說話間,霍啟揚和蘇靖晶也已經來到了現場,薑承一看這兩人不認識,於是便開口問道:“他們是誰?”


    “額……他們是……”


    許小山剛剛要做介紹,而同時,蘇靖晶和霍啟揚也剛剛好想要行禮,卻全都被薑承打斷:“算了算了,不重要。”


    說到這裏,他看了許小山一眼道:“跟我過來。”


    說完之後,薑承直接從三人麵前消失。


    三人都是一臉的懵逼,相互對視一眼,許小山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說道:“不好意思,我去一下。”


    “你忙你的!”蘇靖晶點頭答應。


    ……


    房間之內,薑承艱難地倒了一杯水,仰麵一口飲盡。


    這個時候,許小山也走了進來,順便將門關上,這才開口問道:“薑長老,你這是咋了?”


    許小山當真是納悶得很,原本他還想著,等到薑承迴來了,好好和他說道說道。


    一個月幾十萬的靈石,可不是白拿的。


    可薑承這一迴來,便傷成這樣,讓他不好意思再提這件事了。


    “許小山,你實話告訴我,你在修真界,除了我們青雲門之外,還有什麽靠山?”薑承盯著一張豬頭臉,眼神卻是無比鄭重地問道。


    本來就是一頭霧水的許小山,此刻更加懵逼了。


    靠山,他哪來的靠山。


    他一個來自凡間的山村少年,祖上不知道多少代,都是青崖山下的山民,如果不是他有機會來到修真界的話,他都不知道還有一個修真界。


    要知道,凡間之人一向都稱修真之人為仙人。


    而仙人,自然是生活在天上的,這就是凡間之人的普遍認知。


    薑承突然問出這麽一個問題,許小山都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


    “那麽我換一個問法。”看著許小山那發懵的表情,薑承便再次改變了問題道:“你在凡間,或者是剛入修真界的時候,有沒有什麽奇遇。”


    “奇遇?”許小山重複了一下,開始迴想。


    自己進入修真界之前,就開啟了識海,算不算奇遇?


    自己遇到太初混元鼎算不算奇遇?


    自己掉落莽荒山域,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大量的資源,這算不算奇遇?


    還有就是,就在三個月前,他在莽荒山域進入一個神奇的空間,算不算奇遇?


    可這些奇遇裏麵,除了得到的那些意外資源之外,其他的,都不能說出口啊。


    最後,許小山隻能選擇搖頭道:“我的經曆,薑長老基本已經知曉,並沒有其他的奇遇了。”


    許小山的迴答,讓薑承陷入了沉思。


    他也是納悶啊。


    其實,許小山前往莽荒山域的時候,他作為許小山的護道者,也跟著過去了。


    隻不過,後來發現,許小山和牛妖一族交流的很不錯,想來也沒什麽危險,於是便想到了自己剛好缺少一些靈藥,便獨自前去尋找了。


    他在莽荒山域之中,采到的靈藥倒是不少,可就是找不到他需要的靈藥。


    而正當他還在苦苦尋找的時候,突然出現一人,一言不合就開打。


    打架,他薑承怕過誰,打就打唄。


    可是真正動起手來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事實上,人家就根本沒打算傷自己,別看這一身的傷,看上去很嚴重,其實都是皮外傷。


    隻不過,這皮外傷裏麵,被那人下了禁製,讓他半個月之內,無法動用靈力療傷。


    而且,那人臨走之前還警告他,讓他好好地守護在許小山身邊,再出什麽意外,下一次可不僅僅是皮外傷了。


    無端端地被人虐了一頓,到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他薑承啥時候受過這種氣?


    於是,他便想知道,許小山到底還有什麽後台。


    他能夠感覺得到,那與他動手的人,境界絕對在元嬰以上,很可能實力比門主都要強大。


    當時他就在想,難怪門主大人那麽看好許小山,原來許小山還有這般強大的背景。


    可現在,連許小山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在幫他。


    “那個薑長老,就在三個月前,神道門的一名元嬰強者來找麻煩,被一名神秘高手驚退,這算不算奇遇!”


    許小山突然想到了三個月前的那名神秘強者,便講了出來。


    “神道門?”薑承臉色一變,隨即問道:“你又是怎麽招惹到神道門的?”


    一看薑承如此重視,徐小三也隻能搖了搖頭道:“這我怎麽知道,他們就突然出現在這裏,一言不合就出手,還好有一名神秘強者出現,將那名叫做婁聖雄的元嬰強者嚇走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聞言的薑承立即皺眉,並自言自語道:“那婁聖雄是元嬰強者,就算我在也無濟於事,而你口中的神秘強者,能夠將婁聖雄嚇走,自然是強於婁聖雄的,那神秘強者是什麽境界?”


    “那個薑長老,那神秘強者並沒有出手,僅僅隻是大喝一聲,那婁聖雄便口吐鮮血,急忙退走。”許小山又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僅僅大喝一聲就將人弄得吐血了?”薑承聞言驚叫道:“那對方的實力,恐怕不在門主之下啊!”


    其實,許小山也是這般認為的,所以,他對薑承的猜測並不意外。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那婁聖雄可不僅僅是吐血而已,他還受了嚴重的靈魂傷害,此時正藏在分舵中養傷呢。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薑承抬頭看向許小山道:“既然你不知道對方是誰,對方又那麽幫你,你難道就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


    許小山聞言攤開雙手苦笑著說道:“我能有啥想法?人家連麵都沒露,連姓名身份都沒有留下,我就是有想法,也無濟於事啊。”


    許小山明白薑承是啥意思,無非就是怕自己另投別的勢力。


    畢竟,人家隨便出來一人,實力就堪比門主,這樣的勢力,無疑是更大的靠山。


    而作為毫無背景的許小山來講,有這樣一個靠山,自然是最好的。


    薑承聽了許小山的話,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咋想的。


    不過薑承倒是沒有繼續,而是直接取出一個儲物袋說道:“此次危機我未能及時趕到,這就當做是對我的懲罰吧。”


    “呃……”許小山一愣,隨後笑著推開薑承的手道:“薑長老你這是作何?我沒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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