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往往要是真想幹什麽,有時候更難纏。


    任京宵也不是想和他們交好,就是不打算得罪人。


    “小任過來。”陳師傅就去辦公室休息了一會,迴來看這人都幫人家卸起貨來了。


    真是一分鍾都不歇息的,叫他擺好姿態,可他比誰都謙卑,這一點也不像他們運輸部的司機。


    “陳師傅你叫我?”任京宵一看陳師傅這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不過他也沒開口和陳師傅解釋什麽。


    “怎麽去幫裝卸工的忙了,你清閑了就和那幾個一樣坐那休息一會,那些活哪裏輪到你去幹了?”


    陳師傅知道這剛來的都想表現一下,可這司機就是司機,各司其職就好。


    “我是鄉下來的,幹農活幹習慣了,閑不慣,就當鍛煉身體了。”任京宵笑著迴了句。


    陳師傅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了,他覺得這是正常的。


    司機就該這樣的,他不會說他的打算,不過也不會反駁他。


    陳師傅聽了不再說什麽了,他有時候在想這人實在就是一個普通人,難道他救過五爺的命?


    他表現出來的就是地地道道的鄉下漢子,一點不像有大背景的。


    “累了嗎?不累的話咱繼續學?”陳師傅也不多想了,不管他有沒有什麽特殊背景。


    這人的確是五爺介紹進來的,那他就不會得罪人。


    沒有楊成在,也沒人找任京宵的麻煩,他這一下午過得很自在。


    等下班的時候,任京宵依舊打完招唿就閃人,陳師傅看他也隻有下班的時候有他們司機的樣子。


    等任京宵到了自行車點,他騎上自行車就走。


    他就怕又有人找上他,他不是怕麻煩,是怕耽誤時間。


    不過今天出奇的順利,任京宵是第一個出了運輸部的,他騎上自行車就往迴趕。


    到了鎮上老規矩走了山路,等他到了黑山大隊,路上偶爾有幾個人,不過看到他就急忙地跑了。


    任京宵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麽了?這些人心虛的樣子不對勁。


    任京宵匆忙往迴跑去,要是這些人又欺負夏夏,這次他非把他們皮扒下來,大隊長保證的東西都是放屁嗎?


    “夏夏?夏夏?”任京宵到門口自行車都不要了就衝了進去。


    直到看到那躺在搖椅上的人那發狠的心才平靜了下來。


    “怎麽了?”寧夏也被他這大嗓門嚇一跳,她就怕他迴來早了,她今天早早把飯做完了。


    正坐下來休息一下就被任京宵嚇著了。


    “你沒事吧?”任京宵不放心地左右看了看。


    “我沒事。”寧夏以為是誰把事情告訴任京宵了。


    “那怎麽那些人看到我都一臉心虛的樣子,我以為他們又做了什麽了。”


    “不過就算沒做什麽,說不定心裏又在算計什麽,不行,我得再去找找麻煩。”


    任京宵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們心虛是因為今天的事。”寧夏這才知道任京宵還不知道,急忙開口把今天的事情說了。


    寧夏說完任京宵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給了王文兵機會了,看來他壓根沒往心裏去啊!


    那些人和他什麽關係?愛嫁不嫁關他什麽事?他還想讓他給他做主嗎?他做主廢了他?


    “好了,不管怎麽樣,先吃飯。”寧夏看他氣唿唿的樣子,這要是不攔著他一準去找人出氣。


    “對,吃完飯再去找他們。”任京宵想著要是一迴來就去找他們,到讓他們以為自己有多重要了。


    他晚一點有些人就不安的久一點,他就要這樣讓他們人心惶惶。


    任京宵吃完飯還把院子裏水挑滿,他察覺到他家院子外不時的有人徘徊著。


    他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再不出去有些人又要以為他顧念什麽兄弟情了。


    任京宵出了院子,大泡緊跟其後。


    那本來還不停張望的路人一下子跑了,他們也就是好奇這鐵娃子怎麽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他們以為他不會動王文兵的,畢竟這個大隊裏就他和鐵娃子關係好,可這樣看又不像啊!


    任京宵走得很快,不然一會天就要黑了,有些看戲的人就看不清了。


    等到了王文兵家他家大門緊閉,任京宵一腳踹開了門。


    看到一家人在院子裏坐著,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聽到門口的動靜抬頭的時候滿臉的慌張。


    “霄哥,我……”王文兵看到任京宵急忙起身想解釋。


    寧知青肯定加油添醋說他壞話了,他不能讓他霄哥上當受騙。


    “嘭”王文兵剛過來,人就被一個拳風揍倒在地,他想說的話連個機會都沒有。


    “起來,你這一身本領都是我教的。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今天讓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三番兩次的挑戰我這個父親。”


    任京宵一邊活動著脖頸,一邊譏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人。


    大炮在一旁頗有氣勢的“嗷嗚”了一聲,一人一虎在院子裏站著,不管是看戲的還是路過的,都嚇得一動不敢動。


    “鐵娃子,兵子他錯了,你也知道,我們家就他這一個孩子,把他教得太單純了,他沒有什麽壞心眼。”


    “你對我們一家的幫助,我們都記著情。正如你說的他跟著你學了不少本領,你能不能看在過往再繞過他這一次?”


    “你放心,我肯定會好好教育他,絕對不會再讓他犯軸,我讓他向你和寧知青道歉行不行?”


    王友生知道今天這事不會這麽好解決的,鐵娃子都把自己當成兵子的爹了。


    這教訓兒子別人能說什麽?可他能怎麽辦?看著唯一的親兒子被打死嗎?


    “王副隊長,我給的麵子還少嗎?你們這是忘本啊!我也不求你們感恩。”


    “可你們這一次次在我的底線上蹦噠,這麽長時間以來我是什麽人你們家真不知道嗎?”


    “你不會教兒子,我來,就這樣的不打死留著也是禍害。”


    任京宵看著一邊不服氣卻不敢還手的王文兵笑了。


    他沒給他說那些自以為有理的話的機會,不打到他怕了,他永遠覺得自己沒錯。


    他要他認錯幹什麽?他要他知道自己其實什麽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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