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都是王盈盈的錯,大隊裏的人沒想過傷害嫂子的。”


    王文兵不知道他霄哥怎麽那麽大火氣,他也沒覺得自己說錯什麽啊!


    任京宵也不打算再和他廢話,直接把大炮喊來把人趕走了。


    王文兵被大炮攆了一路,心裏委屈極了。


    “傻小子,活該!我叫你不要去你不聽。”


    王文兵的爹一邊幹著手裏的活一邊看著他的傻兒子。


    “我就是想不明白霄哥他在氣什麽?嫂子現在好好的,事情也是王盈盈惹出來的,為什麽要找大隊裏的人麻煩呢?”


    王文兵看他爹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心裏更委屈了。


    “說你傻你還不承認,如果真和大隊裏沒關係,那大隊裏那些人心虛什麽?寧知青出事,一個個又慌什麽?”


    “明明和他們沒關係,人也不是他們傷的,他們在怕什麽?”


    王友生直指要害,幾句話把王文兵問懵了。


    對啊,他們心虛什麽呢?一副就怕他霄哥找他們麻煩的樣子。


    嫂子人還是他帶來的,他都不怕,那些人明明和這事沒關係,他們在怕什麽?


    “爹,他們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了?”


    王文兵一下子很懊惱,要是他們做什麽對不起霄哥的事,他卻去給這些人說情。


    那他可就太不是個人了,他這不是往他霄哥傷口上撒鹽嘛。


    “做什麽你不知道?隻不過眼紅寧知青罷了,一個兩個跳出來想讓大隊長安排寧知青幹活。”


    “本來這活也不差寧知青一個,大隊長也沒打算這麽不近人情,大隊裏的豬還指著人家呢。”


    “可有些人老毛病又犯了,既想要好處,又不想看人家過得好。大隊長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就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本來也沒什麽,這不是出了意外了嘛,大家這才後怕了起來。這不就是和一開始想拉寧知青出去保命那次一樣嘛。”


    “自私又膽小,沒出事前覺得自己大公無私,自己都是為了大隊,一出事了一個個都縮迴去了。”


    王友生一直活得很通透,他知道自己沒本事,一直隨大流,大隊裏怎麽說,他怎麽做。


    不過他做了他敢認,他知道這次寧知青出事,鐵娃子肯定要出氣的。


    他也不怕,反正一個大隊呢!


    不過他這傻兒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自己都快保不住了,還替那些不要臉的講情。


    他以為這次怎麽也得挨頓打,沒想到鐵娃子還是記著舊情的,居然沒動手?


    “那怎麽辦?我宵哥都發火了,他還讓他那老虎把我趕出去。”


    王文兵想到這裏就覺得他好像又把他宵哥惹生氣了。


    “隻是趕你,又沒揍你,你就偷笑吧。”王友生不再看他那傻兒子了,認真地幹著手裏的活。


    “文兵,你去找鐵娃子了嗎?他怎麽說?”大隊裏幾個精明的一直關注著這邊。


    他們一直在王文兵這邊發著牢騷說這事和他們沒關係,都是那個王盈盈的錯。


    王文兵聽進去了,就是不知道他搞沒搞定鐵娃子。


    這個大隊能在鐵娃子麵前說上兩句話的,也就隻有他了。


    “沒去,你們擔心什麽?我宵哥又不是不講理的人,這事和你們沒關係,他肯定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王文兵這才看出來這些人把他當替罪羊呢!得罪人的事讓他幹了,他們裝得到無辜的很。


    隊員們一看王文兵沒上當,心裏又是一陣惱火,最後在王文兵的不滿下隻能悻悻離去。


    大夥們等啊等啊,等了一天也沒見鐵娃子來找他們麻煩。


    別說是他們了,就是那個嚇的躲在家裏的王盈盈他都沒去找。


    任京宵一迴來就讓大炮抓了一隻雞迴來燉上了,看著寧夏在拆著她幹媽和哥哥的信。


    “幹媽又給我寄了很多好吃的,還有一些不是我們那邊的東西,說是幹爸跑長途在其他地方收的。”


    “我哥給我們送了一個結婚禮物,一隻鋼筆,說沒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很遺憾呢。”


    寧夏說著這些瑣事滿臉的笑意,任京宵看著她開心,他也跟著開心。


    “等過兩天我去找五爺,順便也給他們寄點東西。山裏的糧食也該收了,等你好一點我們就一起上山。”


    任京宵在山上種了不少糧食,不過一切都沒夏夏重要,就算是收,他也要帶著人一起上山。


    “我已經沒事了,上次就是個意外,等我再休息兩天我們就上山。”


    寧夏想到大隊裏的秋收,這次再也沒有人敢來找她了。


    等雞湯燉好了,任京宵看著寧夏喝了一大碗心裏更滿足了。


    他想著兩天一隻雞,還有肉,他再多準備點奶粉還有零食。


    糧食他也不缺,其他東西在慢慢準備,他一定能把夏夏和閨女養得胖胖的。


    等到了大隊下工的時候,大夥們等了一天也沒發生什麽,所有人的心都半懸著。


    他們想去鐵娃子家看看,可他們又不敢,隻能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迴了家。


    一個個晚上飯都沒吃好,就在鐵娃子家周圍轉悠,這是死是活總要給他們一個說法吧?


    “你迴你娘家去,不準住在這裏。”大隊的荒屋裏,許恆崢正攆著王盈盈走。


    那人都迴來了,肯定會來找王盈盈的,到時候又要牽連到他。


    “家裏不讓我迴去啊!”王盈盈也害怕啊,她也想迴娘家,最起碼家裏人多點。


    就算那人想打人,還有人攔著,這裏就隻有她和許恆崢兩個人。


    真要有什麽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可她剛走到家門口,她爹就把大門關上了,直接說要和她斷絕關係。


    “那是你的事,反正你不能住這裏,你得罪人的時候怎麽不怕呢,現在你怕什麽?”


    許恆崢覺得自己要被她害慘了,上次挨揍他才恢複好,這才多久?


    現在這個大隊裏,他一個熟人都沒有了,連給他說情的都沒有。


    他就想不通了,他當初怎麽就娶了王盈盈了呢?這要是張怡寧他現在早就迴城了。


    王盈盈哭哭啼啼的不願意走,大隊裏的人心裏七上八下的睡不著。


    他們祈禱著鐵娃子大事化了,可到了天微微亮了,大隊裏傳來的一陣嘶吼聲告訴他們:完了,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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