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澤林拎著大包小包來到喬家,這是他第一次正式登門拜訪,昨天晚上的事情純屬意外。


    於晚見他拎了這麽多東西,有點意外,趕緊快走兩步上前接住他的東西,潘澤林沒跟她客氣,將手裏的袋子遞給她,又對身後的司機說道:“東西給我,你先下樓等我一會。”


    於晚一聽還有東西,忍不住吐槽他,“大哥,知道的你是來串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提親的呢。”


    喬亞旻......


    糟心,他家姑娘是不是有點傻。


    潘澤林也開玩笑的說道:“哪能啊,我要是來提親,聘禮起碼得裝滿十台勞斯萊斯。”


    “謝謝,並不需要。”


    潘澤林疑惑的看她,“不要這麽多?”


    於晚搖頭,“不要那些東西,十台勞斯萊斯就夠了。”


    喬亞旻......


    潘澤林......


    這丫頭的胃口是真不小。


    潘澤林跟於晚口嗨慣了,也沒把這個玩笑當迴事,看到於晚身後的喬亞旻,他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昨天的事情鬧了個烏龍,喬叔叔對他的印象不會更壞了吧,潘澤林把手裏的禮品袋子遞給喬亞旻,“喬叔叔,我聽丸子說你喜歡喝茶,我最近諮詢了老中醫,說是熟普可以養胃,剛好我家有幾盒上好的熟普就給您拿過來了。”


    喬亞旻沒接,這禮物收著有點燙手,感覺像是在賣女兒。


    於晚見他不接,潘澤林一直舉著挺尷尬,她忙接下來,“我爸就是不好意思收你的東西,我替他收了,謝謝潘同學。”


    潘澤林鬆了口氣,“不客氣。”


    於晚拉著潘澤林往房裏走,還不忘對喬亞旻說:“爸,我倆迴房聊會天,你忙你的吧。”


    潘澤林第一次進於晚房間被這一屋子的芭比粉驚呆了,調侃於晚,“看不出來啊,你竟然喜歡這種風格。”


    於晚自然不能說這是喬亞旻的審美風格,隻好應下來,“女孩不都喜歡粉色嗎,很正常啊。”


    潘澤林坐在書屋前麵的椅子上,轉了兩圈,“別說,你這椅子還挺舒服的。”


    於晚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可樂遞給他,“說吧,找我什麽事兒?”


    潘澤林打開可樂灌了幾口,本來已經平複的情緒在聽到於晚的問話時,隱約有幾分暴怒的氣勢。


    於晚見他身上的氣勢隱約有些變化,不解的問他:“大哥,你怎麽迴事兒?”


    潘澤林將手裏的可樂放下,一屁股坐在於晚床上,跟她麵對麵,於晚見他這架勢,就知道,他接下來的話,絕不是什麽好事。


    “我昨天就說過,天大的事兒,我都受得住,你說吧。”


    “我早上剛剛接了個電話,昨天進去的那兩個男人,不僅僅是因為嫖-娼被抓的。”


    於晚疑惑的看向他,“那是因為什麽?強-奸?”


    潘澤林點點頭,又搖搖頭,於晚無語,他們今天都什麽毛病?


    於晚有些著急,她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即將被揭開,或許是跟她前世遺忘的那段過去有關。


    “你快說啊,到底是什麽情況?”


    潘澤林有點難以啟齒,“那兩個女孩未成年。”


    於晚心裏咯噔一下,她覺得自己心裏的那頭野獸即將衝破牢籠,她聽到自己說出的話都是顫抖的,“她們多大?比我還小嗎?”


    潘澤林點頭,“是,一個13,一個15。”


    於晚猛的起身,狠狠的踹了一腳旁邊的椅子,“艸,這幫畜生。”


    於晚想要發泄情緒,卻又不知道該怎麽發泄,她著急的在原地轉圈,潘澤林直接將她壓在床上,“夠了,你冷靜點。”


    於晚眼睛腥紅,“他們怎麽能這樣,他怎麽能這樣?”


    於晚一想到他可能會做的事情,她就覺得喬亞旻昨天揍他還是不夠狠。


    潘澤林知道於晚最後說的這個他指的是於波,剛剛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的反應沒比於晚好多少,他自認見過很多肮髒的事情,可是這種事情,他每次聽到,還是會覺得惡心。


    於晚努力的掙紮,想要掙脫潘澤林,潘澤林沒想到她力氣這麽大,他覺得於晚的精神狀態不太對,怕她傷害自己,不敢放開她,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直到於晚徹底冷靜,“放開我。”


    潘澤林還是沒放開她,“不放,你聽我把話說完,保證不發瘋,我就放開你。”


    於晚點點頭,“你說,我聽著。”


    潘澤林稍微起身,將於晚控製在他能掌控的範圍內,才繼續說道:“丸子,你應該慶幸,昨天要不是喬叔叔揍了你爸,或許今天被抓的就不僅僅是這兩個人,喬叔叔不僅救了他一命,更是救了你和蕭霖一命。”


    於晚猛然想起,蕭霖還在他家戶口本上,如果於波真的出事,那麽真正受牽連的,可不就是她和蕭霖嗎?


    明年蕭霖滿十八周歲,得盡快讓蕭霖把戶口遷出去。


    於晚的手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如果此時於波站在她麵前,她恨不得把他撕碎。


    潘澤林見她這樣子,不知道該不該說接下來的話,於晚閉起眼睛,又睜開,她一遍遍的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深唿吸好幾次 ,才聲音平靜的說道:“還有什麽事?”


    “丸子,從小到大,我見過太多肮髒的事情,我知道,黃賭毒沾上任何一樣,對一個人甚至一個家庭的打擊都是毀滅性的,但凡你爸沾上一樣,毀掉的不僅是他,還有你們一家人,雖然你可以和他脫離關係,但是就法律和血緣來講,你一輩子都沒法擺脫,你明白嗎?”


    潘澤林說的,於晚都懂,正因為她懂,她才會恨於波,“我知道。”


    潘澤林很心疼眼前這個小姑娘,可是這些話,他還是要說,“丸子,你就沒想過,這是一個針對你爸或者說是針對你們家的陰謀嗎?”


    於晚不解,“針對我家,可是我家有什麽值得人算計的嗎?我們一沒錢,二沒勢,他們算計我家,有什麽好處呢?”


    潘澤林輕敲她的頭,“傻姑娘,你就沒想過,你才是他們的目標嗎?”


    於晚眼睛突然瞪大,“我?我一個小姑娘,他們算計我什麽?”


    她突然想到潘澤林說昨天那兩個小姑娘,一個13,一個15,“可是,我都快成年了啊。”


    潘澤林有點鄙視她,“你要不說你快成年了,任誰也看不出來,隻看外表,說你13都有人信。”


    於晚......


    艸,小潘潘這話說的,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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