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月傾身拿過自己的手機,轉身離去。


    江霖燦和謝唯娜已經走到門口外麵去了。


    池今曳:「……」


    ……


    為了節省時間,四人又打了輛出租,去他們以前常去的一家棋牌室。


    江霖燦坐在前頭副駕駛,後麵沈皎月坐在窗邊,池今曳呆中間。


    池今曳還沒有從剛才那一摔中迴神,現在又坐沈皎月旁邊,整個人僵直著身子不敢動。


    該死,自己不小心撲到嬌嬌懷裏後為什麽不立馬起身,起碼這樣瀟灑一點,剛如同被她「扔」出來一般,搞得她好像一個那種故意摔倒到別人懷裏裝柔弱的心機綠茶。


    討厭啊。


    另一邊的謝唯娜看危襟正坐的池今曳看得隻皺眉。


    自己這個兄弟怎麽迴事啊,cp就在旁邊,觸手可及,她杵得跟個什麽鵪鶉一樣,這對得起她死皮賴臉的把人拉來一起玩麽。


    想著,她抬手去揪池今曳靠近她這邊的大腿。


    給老子動起來!


    池今曳在陰暗的車廂裏疼得齜牙咧嘴,好不容易才把謝唯娜的賊手拿開,簡直想要落淚。


    她懂謝唯娜的意思,可謝唯娜完全不懂她的苦楚。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落淚。


    好不容易挨到下車,這迴池今曳拉著謝唯娜故意落到後麵一點,讓江霖燦帶著沈皎月給她說他們平時在這裏玩的項目。


    池今曳齜著牙恨不得咬謝唯娜兩口,一邊拍她屁股,一邊小聲bb:「叫你掐我,叫你掐我!」


    謝唯娜不甘示弱的也拍她:「瑪德,爛泥扶不上牆,扶不上牆!」


    江霖燦和沈皎月從前麵的玻璃門透光中看到身後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個扶額,一個不忍直視的移開了目光。


    憨批兄弟。


    「哎,」池今曳圈住謝唯娜的脖子,鎖住她的喉:「喝醉酒什麽感覺,你有斷片嘛,現在清醒得跟沒喝過酒一樣不?」


    謝唯娜拉著池今曳的手企圖拔開她:「能有啥感覺,剛才就是昏昏沉沉的一直暈,然後慢慢的那種酒氣散去,又喝了個解酒的東西,現在一個打你倆完全不是問題!」


    這酒真神奇,酒量不好的上頭快,散得也快。


    說著,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手一鬆,謝唯娜立馬彈射出來,看池今曳一臉的生無可戀。


    「怎麽了?」謝唯娜狐疑問。


    池今曳惆悵嘆氣:「我剛剛……趁著沈皎月暈乎的時候……」


    謝唯娜瞪大雙眼,池今曳這個欲言又止讓她聯想浮翩,她給池今曳豎了個大拇指:「牛啊,不愧是我的寶,是我錯怪你了,你哪用我扶啊,你自己就能支楞起來了。」


    「可是我現在怕她記得啊!」池今曳抓狂。


    本來就是趁著她神誌不清的時候吃點豆腐解解饞,這要是人一清醒了,這事她哪能做的出來。


    謝唯娜疑惑:「你做的時候,你難道怕她知道?」


    「……」


    「而且你不應該怕的是她不記得了麽?這樣記得的人隻有你,多慘吶。」謝唯娜搖頭,似乎覺得這件說著就很悲催了。


    瞬間,池今曳醍醐灌頂。


    對啊,她做的時候,可沒想過沈皎月清醒了會不會記得,她本來就是打算趁她醉和她黏糊一下。


    池今曳抓過謝唯娜的肩膀用力的前後搖了搖:「謝謝你的,我的好兄弟,還好有你在!」


    完道她腳步輕快的追上前麵兩人,隻剩謝唯娜在原地頂著自己的腦袋在搖擺中沒有迴來神。


    等她好不容易把那股暈眩感抹去,就看見對麵角落的那張撞球桌邊有個熟悉的身影,不知道看她們看了多久。


    發現自己注意到了他,林旭堯招了招手,和她打招唿。


    謝唯娜也對著他揚了揚手。


    班裏的體育委員,以前好像沒在這邊見過他。


    ……


    江霖燦熟練的和老闆開了張桌子,還給沈皎月挑了支球桿,簡單的給她講解一下玩的規則。


    池今曳抱著一支杆站兩人旁邊看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神太灼熱了,江霖燦注意到,想起剛謝唯娜說要池今曳教她,也不礙事:「今曳,快來教沈姐姐。」


    完了又對沈皎月道:「今曳桌球打得很好的。」


    意思是,不是他不想教她喔,他隻是想給她找一個好師父而已。


    沈皎月笑了笑,表示理解,也不說拒絕,池今曳當然順杆子而上了。


    「學姐,規則你大概知道了吧,打的時候呢你就這樣,」池今曳伏到桌麵上,右手拿杆左手做支撐:「眼睛注意看你想打的球,然後你在不同的角度去擊打這個球,它走的弧度就會不一樣……」


    池今曳邊說邊自己做姿勢的給沈皎月講,沈皎月偶爾點頭,似乎很認真在聽的樣子,眼神清澈透明。


    沈皎月聽完照著池今曳教的姿勢試打了一個球,嗯……跟想擊中的球也就差了十萬八千裏吧。


    池今曳想笑又不敢笑:「沒事,多打幾個就有手感了。」


    撇了一眼池今曳那暗自偷笑的模樣,沈皎月繼續打。


    可能有些人,天生在某些領域不得其法。


    又打了幾球,沈皎月越打越離譜,這迴杆連球都沒戳中。


    沈皎月有點暴躁,站直身眉頭緊鎖,渾身籠罩著低氣壓。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池今曳麵前暴露自己對一樣東西不熟悉的囧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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