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裴離對蕭嘉生氣歸生氣,但還是每天風雨無阻的去看望蕭嘉。


    時間消弭了蕭嘉戾氣卻也讓他漸漸接受了事實,平靜了下來。


    “來,吃飯了。”


    “昨天休息得怎麽樣?”裴離挽起袖角至手肘處。


    “嗯。”蕭嘉低頭沉語。


    “醫生說你再有兩天就可以出院了。”說著裴離便從袋裏拿出了特意給蕭嘉買的牛奶放在床上桌上。


    “嗯。”蕭嘉依舊低語。


    裴離早已習慣了蕭嘉現在這副模樣,輕歎一聲。


    他看著蕭嘉,眼神定定地望著他。


    也該是時候讓他這個蕭嘉培養多年的劍鞘出劍了。


    蕭嘉不能做的事情,他去做。蕭嘉不能改變的結局,他還扭轉書寫。


    他隻希望蕭嘉以後不會埋怨他。


    蕭嘉察覺到了裴離的目光,狐疑抬頭望向裴離。


    “你先吃完飯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說完裴離便轉身消失在了病房門口。


    走出醫院,裴離便著手繼續調查起了薑家,奈何薑家的勢力比他想象中的要大許多許多,按照裴離的估算,薑家現如今所獲得勢力,最少也給經營七八十年才能獲得。


    也就是說,早在蕭爺爺那時,薑家便特意拉攏設計,依靠著蕭家這棵參天大樹,不斷的汲取營養,才能在短短不到百年的時間爬到這麽令人駭聞的位置。


    經過這麽多天的調查,裴離已經尋找出了一條可以對付婁氏的道路。


    婁晚清,婁氏掌權人的表侄女,一個被婁氏當做墊腳石,常遭拋棄的犧牲品。


    鈴鈴鈴~


    電話響起,裴離的手機界麵上顯示著梁瀟的名字。


    “離,我調查出今天婁晚清可能會去參加一個時裝發布會,地點就在新龍九潭。”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


    “嗯。”


    簡單對話完,裴離便驅車迴到了家裏給自己換了身黑西裝,梳好發型噴上發膠固定。


    簡單的裝扮過後,裴離滿意的站在鏡子前左右打量著。


    時裝發布會上,婁晚清穿著淡青色長裙,頭挽發簪盤起,清水芙蓉的淡妝恰到好處的展現出了婁晚清的豆蔻年華。


    裴離一入場,眼神便緊隨在婁晚清的身上。


    在發布會結束後,婁晚清由於走路時不慎踩到長裙,就在快要摔倒時裴離宛如救世主般拉起了婁晚清。


    婁晚清驚愕的轉頭對上了裴離帥氣的麵容,心一顫,鞋跟一扭,順勢便跌入了裴離的懷抱。


    裴離低頭朝著婁晚清微微一笑,攝入妖孽的俊雅容顏,隻一下便讓婁晚清心跳不已。


    原本還沉浸在被帥哥環抱的美夢裏,忽然婁晚清不遠處的好友見狀便立馬跑了過來,把沉浸在美夢裏的婁晚清給叫醒了過來。


    婁晚清迴過神來,臉霎紅,立馬朝裴離鞠躬彎腰,九十度鞠躬。


    “謝...謝謝。”


    婁晚清支支吾吾的說著,心緒還停留在剛剛的甜蜜幻想中。


    裴離倒是有些意外婁晚清的這種表現,微微挑眉。


    “舉手之勞。”說著裴離便抬手把婁晚清的頭給抬了起來。


    手在觸碰到她額頭的時候,微微發熱。


    “晚清,我們該迴去了。”婁晚清身旁的朋友看著還在發愣的婁晚清皺眉不耐煩的說道,說罷便拉起婁晚清的手把她給往外拽去。


    其實就在裴離的手觸碰到婁晚清額頭的時候,他便把提前準備好的紙條,神不知鬼不覺的塞進了婁晚清的手裏。


    這才使得婁晚清陷入疑惑。


    在婁晚清快要走出門口之時,婁晚清轉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裴離,隻見裴離似乎早有預料到婁晚清會轉頭似的,提前朝她擺起手。


    裴離麵帶微笑的看著婁晚清,計劃正式開始了。


    婁晚清迴到家中,一入門便看到了醉醺醺癱坐在沙發上的林輝。


    婁晚清對此見怪不怪的和往常一樣替林輝脫下了皮鞋換上了拖鞋,就在婁晚清要給林輝解下外套的時候,林輝不知怎的忽的坐起身來,狠狠的扇了婁晚清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覺讓婁晚清立馬皺起眉頭。


    自從她被婁家當做禮物送給林輝後,她便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林輝對她非打即罵,一個不如意就會被林輝當做生活的發泄工具。


    嫁給林輝時,她也不過是一個二十歲不諳世事的少女,當時的她還是重點大學的優秀生,迫於家族壓力,她被迫退學,被欺騙嫁給了年近五十的林輝。


    她試圖反抗逃跑過,但結局總是被抓迴來,被虐打得更加淒慘,婁家放棄了她,她也沒有對抗強大家族的能力,隻能成為案板上的魚肉。


    婁晚清被扇後,麵不改色依舊打算幫林輝脫去身上的西裝外套。


    林輝見狀,許是不滿婁晚清若無其事的神態,下一秒他便抓住婁晚清把她給甩到茶幾上。


    哐啷


    茶幾上的茶具盡數碎落到地。


    破碎的茶具碎片毫不留情的插進婁晚清的手臂,頓時鮮血直冒。


    林輝居高臨下的站起身來抽出身上的皮帶,惡狠狠的朝婁晚清抽去,婁晚清毫無還手餘力,隻能蜷縮著雙手抱頭。


    十幾分鍾後,林輝發泄完了,隨後便又抬腳惡狠狠的踹了婁晚清一腳。


    “給我起來更衣。”


    婁晚清全身顫抖著起身,手顫顫巍巍的伸出替林輝脫去了身上的外套。


    林輝變態似的看著被自己虐待得不成人樣的婁晚清,心裏一陣快感,眼神就像在欣賞著完美的藝術品。


    下一秒林輝的眼神變得汙濁不清,他一把拉住了婁晚清的手迫使著她跌入自己的懷抱。


    另一隻大手從裙擺探索摩挲往上。


    婁晚清驚恐掙紮著,越是這樣林輝笑得越發陰森。


    撕


    長裙被林輝撕裂成一塊塊破碎不堪的藍布,飄蕩在空氣中。


    林輝眯著細小的眼睛,似探究迴味的欣賞著婁晚清此時驚恐害怕的神情。


    這是第幾次了,婁晚清已經不記得了,她隻能依稀的記得,新婚當日,她喝下了婁氏掌權人遞來的,所謂的慶婚酒。


    喝下酒後,她被送入了婚房,躺在床上的她隻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全身就像被烈火焚燒的火爐,漸漸的她的意識漸漸模糊,理智強忍著保持清醒。


    就在她艱難起身走出房間,正要推門而出的時候,林輝忽的出現在她麵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林輝便把她扛起扔到了床上。


    無論她怎麽反抗,怎麽唿喊,都沒有人來幫她,絕望的唿喊,冰冷的淚珠。


    難道這就是她身為婁家人所要付出的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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