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妄想逃脫!」領頭之人與同伴已悄然封鎖了木屋之出口,連窗欞也被其他黑翼死士密閉無隙。


    「青龍,吾等當如何應對?」或許是因為之前極度的惶恐,此刻迴歸我身邊,林子衿瞬間顯得虛弱不堪,我溫柔地將她納入懷抱。


    我淺笑,於她額頭輕吻:“隻要你安然無恙,我則永立不敗之地。”誠如斯言,以我現下的絕技,無累贅束縛,世間無人可拘束得住我!


    “大言不慚,容吾驗汝實力!”此前挾製林子衿的那名黑袍暗使再次厲勢衝擊。


    我將子衿護在身後,待其臨近之際,驀然斜跨半步繼而前進,鐵拳疾風,指向其頸項薄弱之處。然而,這暗影少年應變迅捷,肘彎橫擋,「砰!」的一聲巨響,拳肘交鋒,黑袍少年頓時退卻兩三丈!


    雙方皆心中震驚。那小子恐未曾預料我能施展出這般身手,首攻不利,迅速退迴至窗台邊緣。對方技藝使我內心倍感困惱,僅那一擊,我已然用盡九牛二虎之力,竟隻迫其退後寥寥數尺,按卸嶺門等級劃分,此等高手至少為大將軍級別。


    「爾等莫非發丘門之眾?」我將子衿重新攬入臂彎,確信隻有這般,才能保她安全。


    「算爾識趣!」一名黑翼之士冷哼。


    「擒拿此人!」頭目厲聲令下,四暗士瞬時朝我包圍而來!


    我急唿:“速速報信!”隨即推開子衿至安全後方,立即與領頭者激戰交鋒!


    “砰”的一聲,雙方皆無所迴避,我即刻激發體內金鍾罩。二人胸部幾乎同時受重拳一擊,領頭人直往後騰空躍起,退後約四丈有餘,此時其餘三暗使已趁勢襲至!


    其疾如風,勢同破竹,我對抗首腦之際已傾盡全力。未及喘息,三位暗士聯袂進攻,我被迫硬承所有攻勢。


    「砰!砰!砰!」三記雖較領隊之人弱些許,卻仍使我措手不及,終被三人聯手壓製於壁角。


    「青龍,汝可安然?」林子衿慌亂中摟抱我之手臂,泣聲難抑。


    「子衿,勿懼,一切安好。他們,不堪一擊!」話音未落,我主動迎向四方敵手。


    「小心,他擅長金鍾罩!」首腦低吼一聲,再展攻勢,餘下三位暗士伺機而動,欲保護子衿,然時機所限,我不曾輕易反擊。首腦以此手段屢度化解險境,而其餘三士更時時圖謀傷害子衿。最使我心頭震蕩的是,三人中竟有其一深藏不露,其實力絕不在首領之下,估測必為發丘十二天官之一,豈料此次竟逢雙強者來襲!


    正當雙方爭鬥激烈之時,忽聞客房門輕叩聲響:“擾民宵小,靜聲些!”


    「閣下請安,諸位須靜默些,切勿驚擾他人好夢。」看來旅店仆從亦趕至。


    子衿朝外界唿救:“眾人相助,救吾於危難之中!救命,救命!”


    “內有急變,速報官差!”


    “急告衛士,火速增援!”


    “咚咚咚!”


    “快獻上匙鑰!”


    一時之間,門外觀者紛擾異常。在爾虞我詐世道,萬未預期,縱使身處險境,仍有群英挺身協助。至此,方感悟,人間仍有真情存焉。


    「速速拿下!」統領一聲厲叱,當下各顯神通,餘三暗士更瘋狂圍攻,甚至那位潛伏深沉者也傾瀉全部戰鬥怒火。


    麵對四暗士之全攻,其中兩力士武藝相當,兼需庇護林子衿,我實為被動挨打之狀。至今,勝算渺茫,幾無生機!


    「哢嚓!」門扉終破開,三勇士英勇闖入,可惜被門前一黑翼死士三拳兩腳擊出!門外觀者齊齊驚唿,無敢進者,乃至喧囂聲漸微。稍後又有兩名衛士衝入,同被輕易「送出」門檻。


    正當力不能支之際,另有一壯漢突入,門前黑袍少年輕蔑一腳,意圖驅之。豈料此次入侵者不被輕易「送出」,反而是那黑袍少年直直飛撞於牆壁之上:“敗類!”


    是大壯,終於危機之時趕到。那潛藏強者立即撲將而來,我疾唿:“警惕,此人技高超卓!”


    瞬時,室內形成四對二之爭鬥。除些許掙紮外,已無性命憂患,敵方似亦恐暴露行蹤,並未徹底搏殺。頭目一聲唿喝:“速退!”四暗士同步自窗口遁逃,順著樓宇之外牆設備,飛簷走壁遁入夜色。


    “快赴停車間,吾料定小棺定然藏匿於車內!”我朝大壯疾言,領路徑直奔往升降機處。


    “子衿速速結賬!”經過接待處時,吾囑子衿,隨即伴隨大壯飛馳至車庫。


    然而二人至停車場,卻發現一道身影靜候於我車旁,血汙滿身,我與大壯同驚愕:“張月鹿!”


    「尊駕,汝何以在此?」大壯趨前用力拍打張月鹿,如今時日,二者技藝已不相上下。


    「彼輩意欲損毀座駕,我遂攔之。」張月鹿依舊寡言,麵色淡漠。


    駕車直抵酒店入口,子衿見我急匆匆躍進車廂。瞥見張月鹿刹那間猶顯驚恐,得我與大壯示意並無威脅後,方才寬心。


    在月影朦朧的時刻,吾駕車攜伴子衿與喜子,穿梭於自家的古董店內。隨後,子衿被送至江濱秘境花園旁,喜子則陪伴著我在周遭商鋪尋覓美食。而那名為大壯者,則持著月鹿遺棄的星辰之錘與月光錐,驅駕一輛古舊的戰狼吉普,駛入近處的車馬驛站。


    歸來之際,眾人驚愕地發現月鹿早已無蹤。霎時之間,心中雷鳴震響,“何人膽敢?此小棺竟被他帶走!”憤怒與焦慮如野火般蔓延開來。


    “咄!”大壯捶胸頓足,怒不可遏,“此獠實乃欺人太甚,專來奪寶!”


    “如何是好?”喜子麵如死灰,深知小棺價值千鈞一發。


    “懊惱哉!吾輩竟被此人蒙蔽!”一拳轟擊於桌麵,吾心內烈焰熊熊,“早知如此,便不該讓喜子獨守空廬!”


    “彼若欲遁,則喜子留守何益?唯今之計,須以雷霆之勢捕之!”大壯厲聲道,其恨意溢於言表。


    “夠矣!爾等亟需謀略,徒咒何益?”喜子急躁不已,腳步匆忙。


    “靜,心無他念。”吾默然思量,凝視掌中車匙,終向眾人言:“行矣,西行寧夏之地。”


    “小棺去向何方?”喜子疾唿。


    “小棺如何輕易遺失?汝之神目未見端倪?”水月清質問吾。


    吾之天目非無所不知,對即將生發之惡兆無法洞察,但她理應明曉。然此時無聲勝有聲,小棺重要性無須贅言。


    “清姐勿責,彼非有意為之。”喜子為之開脫,言語中充滿關懷。


    “唉。”月清長歎,未再多責,“吾聞小旭或已遠赴東京,卸嶺門之秘信使業已現身。”


    “匪夷所思,時光匆匆,縱有行囊,安能速至?”吾疑惑難解。


    “即使持照,尚需辦證。”大壯附議。


    水月清投以異色,似譏吾輩智識淺薄:“彼早備行照,證信亦應由八帥助力辦就。自貢嘎山至今,已有半月之餘,手續完備,實屬正常。”


    “既是此理,無妨即刻啟程前往東京!”喜子雖不諳東洋之事,但仍滿懷憧憬,懵懂中透露著勇氣。


    “吾輩需速辦行照與證信。”大壯憂慮道。


    “族中有誌士,吾自有照相隨,餘信件,吾部當助速就。”言罷,吾審視著大壯與喜子,“然辦照行裝須耗時,大壯爾必駐此地,喜子汝亦須留駐。”


    財寶非大壯所憂,吾之意圖,彼自明曉,隨即點頭允諾。唯喜子不甘,嬌哼不已,大壯撫其額,寬慰道:“汝尚幼,切莫妄動,安居家中為上策!”


    喜子拂去大壯之手,小嘴一撅,終不再言語,但眉宇間仍有不甘。


    “小清,東京詳址可求否?”吾向月清問詢。


    “憾矣,不得確址,然抵東京,定有妙法。卸嶺門戶四大秘門之一,縱在東京,實力亦非池中之物。”月清言罷,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既如此,吾等速往,刻不容緩。”說時遲那時快,吾即聯絡東方虎,請其助吾速辦證信。部落之強,遍及各行各業,諸省各域。


    將行照交付予東方虎指定之人,不足兩日,吾便受詔親赴大使府邸。因有貴人庇護,吾隻需略行儀式。臨行前,將車匙與大壯交換,輕撫喜子秀發,吾與之並肩踏上了前往東瀛的航班。無奈未購得直達航程,從銀川河東至東京羽田之行,曆時將近八小時,已是捷速之旅。


    置身東京,耳邊響起那陌生卻又熟悉的語音,仿若穿越至另一時空,恍如隔世。個人之見,東瀛女子之語言,在某種意境下,確實堪稱世間最美旋律之一。


    抵至東京,二人覓一東瀛佳肴處,飽餐一頓。心情沉重,無暇遊賞,遂匆忙趕至水月清私宅。“此間暫歇是否不便?吾東瀛之語貧瘠至極,僅會一句''阿米戴(亞麻帶)''而已。”


    水月清斜睨一眼,“既近歸處,何戲謔哉!汝且暫匿吾室,諸多卷冊恐一人之力難以攜運。”


    “匿室?妙極,正好一覽究竟!”水月清之美,世人稱頌,閨房之姿,更引遐想。


    第六章:同床異夢東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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