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祺完全沒防備曉月會來這一出,怔愣了一瞬間,就把曉月緊緊的抱了起來,隔著厚厚的衣服,曉月都感到了梁祺的炙熱的擁抱了,


    梁祺親切的把臉放在曉月的頸窩裏,氣息有些重的膩歪的親了曉月好幾口,曉月的脖子上的熱度迅速的竄到了臉上。


    在梁祺的禁錮下,小心翼翼的推了推梁祺,開始的時候梁祺沒動,抱曉月抱得更緊了,曉月悄聲的在他的耳邊道:“院子裏的孩子呢。”


    盡管曉月的唿吸的氣息微弱的搔了搔梁祺的耳窩,那微弱的氣流讓梁祺的心像揣了幾個兔子似的,


    最後梁祺唿出了長長的一口氣,定了定心神,不舍的放開了曉月,


    曉月望著梁祺那深邃眼窩,在動情的看著曉月的時候那湖蘭色的瞳孔閃著點點碎光。


    曉月摸向了梁祺的那右側的眉毛,這條眉毛在瞳孔的往右側一點點斷開了,是貫穿的刀傷,曉月帶著疼惜的心情撫摸著那斷眉。


    梁祺慢慢緩解了這份依依不舍的尷尬,捏了捏曉月那柔嫩的泛紅的臉蛋子,男人特有的充滿愛欲的聲音,哄著曉月道,


    “別把我當成是受氣的小媳婦,我娘也很強勢的,比起你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你想要怎麽做,做什麽,隻要說就行,你的身後永遠有我陪著你。”


    曉月把梁祺的手拉了下來,用力的攥了下,調皮的跳到一邊,從兜裏掏出了五兩銀交到梁祺手中,


    梁祺握著曉月的手,迴頭又不舍的親了一口曉月,才鬆開了曉月,轉身出了門,奔著高家去了。


    送走了梁祺後,曉月接著又去了正房,楊絮和小豆丁在東屋的炕上玩,水月正在跟著葛柳枝做衣服,曉月也拿起了春月的衣服,到了東屋直接坐到盧小妹身邊與盧小妹邊聊天邊做衣服。


    到了傍晚晚的時候,曉月透過窗紙,見到李磊背著一大捆的柴火進了院門。曉月才知道自己冬天儲的柴火根不夠燒,忙放下手裏的活,幫著李磊把柴堆在了前院的山牆底下。


    曉月唿著哈氣與李磊進了前院的屋子裏:“你們今天能住過來嗎?”


    李磊邊劃拉著自己腳上的雪,邊不鹹不淡的道:“能,牆上的和棚頂上的都幹了,炕上的也幹了。”


    曉月見李磊與春月都能搬過去就道:“那就把行李搬過來吧,我讓梁祺去訂櫃子了,到時候你們屋子裏會有個炕櫃,我知道你厲害,但是請你別欺負春月。”


    李磊應了一聲,什麽也沒說,直接就出了屋去搬行李,出了臥室,曉月見到了廚房那裏高雷送過來的破鍋,不禁的一陣唏噓,還得在買個燒水的壺。


    曉月迴到了上房,進了東屋,見到盧小妹又坐了起來,開始拾掇放在袋子裏的布角,曉月見盧小妹呆不住,就坐在盧小妹的身邊道:“我這裏有六個納好的鞋底子,你病好了之後,都幫我做成鞋吧,能穿的就留下,不能穿的,就賣掉。男的女的都有,


    我還得在納幾雙水月和春月的鞋,還有小豆丁的。”說完,曉月安慰的給盧小妹蓋上了被子,對小豆丁道:“看著你娘,別讓她在做活了,最主要的就是養好身體。”


    盧小妹道:“我感覺好多了,你不知著,當聽說葛三林與大玲子有一腿的時候,我找葛三林吵過,他卻打了我,我心裏扳不過這股勁,哭了一夜,上火生氣,飯也不吃,孩子也不管,


    最後真病了,等我在想管孩子,再想做飯時,我就被氣得起不來了。”眼裏有深深的懊悔,曉月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聽盧小妹又道:


    “第一次你去看我時候,對我說的那些話,我真的隻剩下後悔了,可是我沒臉見你啊,所以才對你不理不睬的。”歎了口氣,抓住曉月的手道:


    “我這命就是你救的,以後我都聽你的,你說的都對。”


    曉月笑著執起盧小妹的手道:“現在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你幹活的日子還在後頭呢,咱們把話說在前頭,你幹活的頭幾個月,你得還給你開藥的錢。”


    盧小妹笑了,那是開心舒朗的笑,心的鬱結仿佛消散了似的:“行,到時候我要向李淺淺那樣,掙工錢。”


    “行啊。”


    ……


    葛家的院子裏此時也正吵得不可開交,今天早上葛老太太同二兒子葛二林還有三兒子葛三林帶著葛二平,二嫂小孫氏收葛老爹趕著一輛牛車去棺材鋪去會親家訂日子。


    葛二平一進棺材鋪子,這麽長時間丟的魂就迴來了,都沒進棺材鋪的屋門,一個人就跑了出來, 最後坐了梁伯的車就迴到了家裏。


    幾個人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最後跟媒人小孫氏道:“還我們聘禮的銀子。”


    小孫氏隻好道:“我們迴家商量一下,”的話給圓迴來的,幾個人灰溜溜的上了牛車到家時,葛二平正在氣鼓鼓的坐在大炕上生氣呢。


    葛老太太見到葛二平病好了,又是高興又是氣,高興的是得了幾個月的病好了,氣的是棺材鋪子給我五十兩的聘禮,葛二平迴來了,人家要還聘禮,自己又拿不出。


    葛老爹抽著煙,從外麵迴來,連話都沒說就一鞭子就抽到了葛二林的身上,“你個缺心爛肺的玩意,好的不學,專門學人家玩女人,賭錢。”


    罵完,不解氣又抽了一鞭子,葛老太太心疼的趴在葛二從的身上,迴懟道:“這不是一代傳一代的事嗎?你不玩女人,怎麽娶的我,你不賭錢,


    大林和大平的娘是怎麽賣了的,那葛大平又是怎麽三兩銀子賣給一個鰥夫的。”


    葛老爹見葛老太太揭了老底,扔了鞭子,老兩口子就罵了起來:“要不是你半夜爬床,誰奈何娶你這個醜女人。”


    葛老太太一聽,心裏就不是滋味了,哭天搶地的就翻起小腸來:“要不是我,你輸的褲衩子都不剩了,葛家怎麽給你除族的你都忘了。


    要不是我拿著在你家做丫頭的月銀,在牛口村建房立足,你有個屁啊。哎呦我的娘啊,遇到這麽沒心肝的冤家,我不活了,”說著往地上一坐,雙手哭天搶地的就一通喊,又指著葛二林:“我的心肝都讓你打成這樣了,我還活個什麽勁啊。”


    葛二平也在炕上哭起來了:“哎呦,原來你們我賣了,給二哥還銀子呢?我上吊,跳井去,正我是活不下去了。”


    二嫂小孫氏看著這一家的魑魅魍魎,不動隻坐在靠角的角落裏,摟著懷裏的葛大明靜靜的看著。


    葛三林走過來想拉葛老太太起來時,突然見到大玲子驚恐萬分的看著家裏的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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