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見到了小虎頭下的高雷,曉月卻別過頭,艱難的背著柴火一步一步的往村裏走。


    高雷跟在曉月後邊有段距離,見曉月吃力的樣子,很想上前幫一把,可自尊心作祟,也隻是沉默的跟在曉月後麵走。


    曉月進了自己的窩棚處的院子,把背上的柴放在了柵欄裏邊,取下了繩子,就順著中間的路,到窩棚邊上,把背簍放在外麵的小桌子上。


    由於惦記自己的房子建的怎麽樣了,就來到了窩棚後邊建房的地方看了一圈,發現高剩還真出力,地基已經打好了,三間房子,中間開門,一邊是臥房,另一邊是雜物房,三間房子都是一樣的麵積,都是前後的窗子,臥房按曉月的規劃把炕建在了北邊,廚房的灶台也建在了北邊,兩個灶台,東西各一個。


    在廚房的中間也有個地基,是前邊的客房或餐廳。客廳通向廚房,廚房通向左右兩個房間。廚房靠北也有個門,三間房靠北麵還都帶了個鬥子。


    曉月也看到了葛老爹家的房子與高家的房子,還有楊嫂子家的房子,但曉月建房子就是想這樣建,不似那幾家一樣廚房建在廂房裏,曉月目前還沒條件建廂房,又不想把柴放到廚房,想在外麵添火,冬天時在外麵添火冷的拿不出手,索性曉月在外麵建了一整趟的門鬥子,用來放柴,在門鬥子裏邊也想建個地窖。


    ……


    曉月隻記得那年她死到了臘八過後的那個冬天,冷的感覺沁到了骨子裏。


    曉月也確定不了自己來哪裏,隻是模糊的知道自己是來自南邊,而且在葛二平拉著曉月去清風書院時,曉月要高雷寫字的時候,曉月拿著那字,發現那字隻一眼曉月就能寫出來,而且都似曾相識,


    在趕集時見到了牌匾,也似曾相識,不過隻是影影綽綽的好似認識,曉月決定有機會找本書來認認。


    見到了繡房,曉月卻確定自己會刺繡,於是曉月決定等串門走戶的貨郎過來時,打算問問有沒有繡品要做的。


    ……


    曉月繞到後院,發現建房子的人滿頭是汗正在後院正在脫坯呢,曉月見到此情形,快步來到前院的水缸處,盛了一壺水,拎著這壺水和四個瓷碗,到後院發現隻有三個人,就倒了三碗水,頭一碗水遞給了高剩高大叔,高大叔脫了一塊坯後,在脫胚需要兌水的小水泡裏涮了涮自己的手,接過曉月遞過的碗,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興奮的對曉月說:“明天下午就可以壘坯了,前邊都要用坯壘,後院就用泥和草編的牆。”


    曉月也不懂,就是笑笑,又給高大叔倒了一碗水。


    這時那兩人都湊上來了,楊大華比曉月大幾歲,而且曉月跟楊嫂子關係也很不錯,就趕忙拿起另一碗給楊大哥遞倒了過去,楊大哥接過水一飲而盡。


    曉月有點怨自己,雖然不要自己做飯,但總得給口水喝呀,曉月又給楊大哥倒了一碗,


    隨後又把那碗給高雨也遞了過去。


    高雨也是一口喝下一碗水,曉月又拿壺給續上了水,高雨接過又喝了一碗,這下總算是這口氣舒心了,因為與曉月的年紀差不多,就調笑的道


    “我爹都不讓我們喝你家的水,說是你挑水不易,那倒是給我們準備水啊,就讓我跟楊大哥渴著幹活。”


    曉月羞紅了臉,那邊高大叔罵句高雨:“這小兔崽子,就你話多,你要是不脫完一千塊的坯,今天到家就不行吃飯。”高大叔對高雨帶著笑意,斥道。


    高雨在這也是嘴裏不饒人的,就立馬分辯道:“你咋不管我哥呢,我還脫著坯呢,他連坯都沒脫。”


    高雨不滿的小聲嘟囔著。


    高大叔聽到了高雨的話,一腳就把高雨踹了個咧斜,笑著罵罵到:“你咋不跟你哥比學問呢。”


    楊大哥看他爺倆吵架的樣子,也笑著扯了扯高雨的衣服,到:“你還剩多少了,我脫的坯給你。”


    高雨嘻笑道:“我早就幹完了,現在都脫一千兩百塊了,就是對老高頭的對兩兒子的態度不滿。”高雨調皮的對楊大華道,說完不等高大叔過來收拾他,繞到了曉月的後邊,問道


    “曉月姐,你見我哥了嗎?”還一副擔憂的樣子。


    問完這話,高雨偷的拉了一下曉月的袖子,把曉月拉到了一邊,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對曉月耳語道:


    “他見打完地基,見你家裏沒有柴了,就去山裏給你家打柴去了,他哪幹過這活呀,我怕他在把手給砍了。”


    曉月聽了這話,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高雨一遍,又摸了摸高雨的頭,確定高雨沒有病也沒發燒,曉月的臉卻又燒了起來。


    這是什麽節奏,曉月在山上以為高雷是給家裏砍柴呢,細想想也對,做為家裏唯一的讀書人,家裏怎麽舍得讓他去砍柴呢。


    高雨見曉月吃驚的樣子,又偷偷對曉月輕聲道:“本來爹隻讓我跟他來你家建房子的,可是哥哥非得說一起來看看。可見哥哥對你跟別人不一樣吧?”高雨一副你知道的表情。


    這高雨的一番話猶如悶雷一樣給曉月辟得外焦裏嫩。


    曉月默默的返迴身收迴高雨的碗,一點也不敢停留就跑到了窩棚那。


    抬頭見高雷陰沉的表情,放下了柴禾,就抽繩子,見到曉月臉就轉了到了邊上。


    抽出繩子,高雷給繩子繞到了胳膊上,連頭也不抬,曉月也不能當沒看見,於是主動的開了口:“高雷,你不用這樣,我也沒讓你給我砍柴。”


    氣得高雷狠狠的摔了手裏的快收好的繩子,氣鼓鼓的瞪大了眼望著曉月的臉,曉月見高雷的眼裏居然有淚光閃爍。


    曉月覺得自己還生氣呢,他怎麽能顛倒是是非,像都是自己的錯似的。


    曉月動身撿起了繩子,幫忙卷好,轉頭冷冷的對高雷說:“我在說一遍:一我蓋房子錢是我賣靈芝賺的,二,你有什麽理由汙蔑我,三,我們本來就是鄰居,下次我把砍的柴給你家送去,就兩清了。”


    高雷聽了曉月話,都要氣冒煙了,眼睛裏的淚大滴大滴的落下,狠狠的說:“不用了,是看在給你蓋房子的錢多的情況下才給你砍柴的。


    說完轉身就走,也不管身後曉月那一頭漿糊的腦子。


    天已經黑了,建房的人都走了,曉月還沒忙完,先把靈芝拿出來擺在棚子裏的席子上,然後又到了外的灶上燒了水,把早上發的苞米麵拿出來,加了點野菜,包了菜團子。


    在睡覺之前又四處的檢查了一下,四處的陷井都還完整,飯也好了,曉月拿了個菜團子,往鍋裏添了點鹽,又撒了把野菜。


    夾了幾個油滋了,就這樣一碗湯就出來了。


    正要吃飯時,小豆丁就在門口喊:“曉月姨,曉月姨,我娘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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