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不愧是百曉生啊!這麽會分析,那你就繼續猜猜我來幹嘛。”簡單笑著說道。


    “不敢當、我猜你是為當年神醫穀慘案而來,想買玄陰門的門派地址。”百曉生笑著說道。


    “猜對了一半。”簡單笑著說道。


    “那姑娘您還是直說吧。”


    “我想要當年攻入神醫穀所有人的名單畫像以及位置,這消息能賣嗎?”簡單認真的問道。


    “當年玄陰門教主帶了五十人,除去有幾個意外死掉的,加上玄陰門教主一共是42個人,其中有兩位成為了護法,十位是堂主或副堂主了還有一些是香主了價錢可不便宜啊。”


    “沒事,您先開個價,我看看能不能付得起。”簡單笑著說道。


    “其他都好說三千兩就行,至於那位教主一萬兩。”百曉生說道。


    簡單虎軀一震,啊不是…販賣消息這麽賺錢的嘛!


    “那個教主為什麽那麽貴?不可能是因為他是教主原因吧。”


    “因為這裏還夾雜著玄陰門具體的位置,所以就貴了些、如果姑娘付不起錢其實也可以拿別的來交換。”


    “哦?說說看。”


    “既然姑娘是神醫穀的人,想請姑娘幫忙救個人,是誰就先不說了,總之不會是讓姑娘為難的人。”


    簡單把錢放在桌子上立馬說道:“這是定金,消息什麽時候給我。”


    百曉生臉色一頓,又笑了起來說道:“姑娘三日後再來,就是了。”


    “那就多謝啦!三天後我再來!走啦!”簡單笑著說道。


    簡單出門後邊走邊想著:不是對救人有意見,而是這樣子就相當於欠了他們一個人情,他們再把這個人情再轉手賣一筆,謔…


    她有些嗅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味道,她又不傻,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幹嘛非得搭上一個承若。


    而且她缺錢嘛!哪怕她現在真的身無分文,就憑神醫穀這三個字,就會有人捧著錢過來找她。


    這就是神醫穀世代累積下來的聲望和名譽。


    找了間豪華客棧住了進去,卸下身上的機關箱,活動了一下筋骨,這兩天她是不打算出門了。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再去,白雲城果然是個大城市啊!眼線遍布啊,隻要她踏入江湖就一定會被別人注意到。


    那些劇裏都是騙人的,換個打扮就沒人知道了,那都是錯覺,她這種剛進城就會被注意到才是正常。


    在這個時代,可不隻是百曉生、還有朝廷丐幫和其他在白雲城建立幫會堂口的門派,白雲城裏麵住著什麽人他們很清楚。


    每天來來往往的就那麽些人,誰也沒事會天天出去旅遊到處跑,所以一旦有陌生麵孔就一定會被注意到,連路過的人都會被記錄在冊。


    隻要有心人想查行徑就一定能查的到,不然你一個看起來穿著打扮談吐都不像是普通老百姓,想混進來幹事,怎麽看怎麽可疑。


    沒有這些信息差,哪還輪得到三方勢均力敵,早就有一方覆滅了。


    有些人比較謹慎可能會查一查,有些人覺得無所謂不是很在意,就這麽放一邊了。


    當然也不絕對,但也大差不差了。


    所以她也盡量不往外麵湊,包括她現在住的這個豪華版客棧說不定就是哪家的勢力開的。


    三日一到,簡單按照約定赴約,百曉生笑著拿著一遝紙交給了她。


    簡單迴到了客棧拿起這份資料看了起來,這不是巧了嘛,白雲城就有五個人。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放火時。


    簡單背著自己小機關箱子出門蹲人了,那幾個每日幾乎都會聚在一起喝酒,喝到深夜在一起迴。


    時間也差不多了,看著他們出來後,簡單跟在後麵等他們搖搖晃晃的進入一個小巷子的時候,簡單一人一根飛針。


    他們就癱軟在地了,把針取出來擦拭了兩下然後別進自己袖子裏。


    一人喂了一顆藥,再廢掉他們的武功,拿出繩子一個個的綁起來,然後綁在衙門的門口,包括他們的犯罪的罪證一起給了。


    這個縣令的業績不就來了嗎?讓他們自己去猜忌吧。


    哪怕最後他們五個人無罪釋放,也活不過一個月,且這一個月內噩夢纏身直到把精力耗盡而亡。


    簡單伸了個懶腰累啊!迴去該睡了。


    第二日簡單下樓吃飯就聽見大家都在討論是哪位俠義之士,為民除害,沒曾想白雲城居然被邪魔歪道給混了進來。


    據說縣令樂滋滋的要三天後問斬,簡單聽到這,也不在乎多等幾天,看看能不能釣到魚。


    簡單這幾天依舊沒有出客棧,倒是見到了那天的老乞丐,簡單對他笑了笑。


    老乞丐就隻釋放了一個信息就是:如果她有需要幫助的話,可以找丐幫,且丐幫會幫忙隱瞞她的行蹤。


    雖然簡單也覺得沒什麽必要,但還是謝謝了他們的好意。


    第三日簡單早早的就在法場裏等著,然後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看到了名單上的三個人。


    估計這個縣令也在釣魚呢,那三個人帶著一群人來劫法場了,可能這些魔教的人就是這麽的膽大包天肆意妄為吧。反正簡單想不通。


    簡單就在旁邊暗戳戳的射了三枚飛針,直到那三個人被衙役砍死了,法場上的五個人被砍頭了,她就退房走人了。


    等簡單走後,來了幾波人都在問住在天字四號的姑娘去哪了。


    掌櫃一臉茫然的老實的說道。


    “退房走了呀…”


    “去哪裏?”


    “這我哪知道啊…”


    簡單拿著一張輿圖,正在看距離她最近的下一個堂口的地方怎麽走。


    兩個月後玄陰門多個堂口的堂主副堂主,香主以及一溜串的人被關進了衙門。


    簡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次丟衙門丟習慣了,她突然發現這樣會省去很多麻煩,然後繼續丟衙門了。


    看著他們一一被處決後,簡單拿著名單看了看,在外麵的人都解決了,伸了個懶腰是時候去他們老巢了。


    加上教主還有五個人,這段時間內玄陰門內似乎有些人人自危的感覺,人心惶惶,還是左右護法出來安撫人心後才好的。


    但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來這到底是誰的手筆,難道真的是朝廷幹的嗎,算了就把這件事算在朝廷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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