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又開始了一天的紮紙,今天紮的還是士兵紙人。


    簡單經過昨天一天的機械操作,手速明顯的快了許多。


    紮了連續三天的相同的紙人,直到第四天的時候,有些人自己完成不了任務,就企圖破壞別人的勞動成果。


    那天簡單和王三剛吃完飯迴來,就聽見裏麵一聲慘叫。


    “啊!!誰把我紮好的紙人給弄壞了!到底是誰!”


    那人的聲音倒是有些像之前出口說:別得罪大人,的聲音。


    簡單和王三對視一眼後連忙進去檢查起了自己的紙人,看著完好無損,都鬆了口氣,其他人也檢查完,發現都好好的。


    似乎出事的隻有他一個人,進來的人越來越,那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直衝著那天被小廝打的那人麵前拽著他的衣服喊道。


    “是不是你!弄壞我的紙人!”


    那人因為第一天被打了一頓,雖然傷勢不嚴重,但身上的淤青酸痛還是有的,被他這麽一抓,傷口在隱隱作痛。


    “你有何證據證明是我幹的!”


    那人氣憤的大聲喊道:“那日我多嘴一說,你懷恨在心,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我看你是得了癔症!你親眼見著我故意使壞了嗎!”


    “不是你還有誰!你自己完不成,就想著破壞別人的!你其心可誅!”


    “你別血口噴人!滿嘴汙穢!”


    外麵的小廝聽到後立馬過來大聲的喊道。


    “吵什麽吵!”


    那男子立馬跑到小廝麵前喊道。


    “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我辛苦了一上午的紮的紙人,全被這無恥之徒給毀掉了!請大人處置他!”


    那受傷男子立馬喊冤道。


    “大人!並無此事!他那是汙蔑!請大人明察秋毫。”


    那小廝走到兩人麵前一人給了一巴掌說道。


    “鬧什麽鬧,趕緊做事,在鬧小心你們的腦袋,晦氣玩意。”


    說完就走了,被打的兩個人憋著一股子勁,其他人有些哀怨。


    心想著:早知是如此的龍潭虎穴,就第一次的就藏拙,說不定現在已經迴家了,唉…


    王三和簡單從此以後就留了個心眼,兩人必須得有一人守著這堆紙人,千萬不能讓紙人離開自己的視線,而後兩人開始了輪流吃飯上廁所了。


    經過上次事件後,眾人倒是安分起來了,但是裏麵的氣氛倒不算好,每個人看每個人的眼神都透露出防備警惕。


    特別是被打的那兩個人直接成了冤家,其他人紛紛離他們兩遠一些。


    王三和簡單坐在牆角的角落裏倒是還沒有被波及。


    直到有一天,有個人因為三急,想著這裏還有那麽多人守著,應該不會明目張膽的光天化日之下使壞吧,然後就跑去廁所了。


    迴來的時候有好幾個紙人全都被劃破了,那個哭喪著氣急敗壞的罵道。


    “喪盡天良的東西!連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做這種齷蹉事了!”


    要問有沒有看見,當時守著的人要麽在屋內走來走去拿材料,要麽就是專注紮著自己的紙人,等著人來接班,還真不一定看見了。


    就算有人看見了,也默默的裝作沒有看見,就怕惹禍上身,沒看到那小廝動不動就打人嘛。


    簡單王三知道後,也沒有辦法,簡單確實是沒有注意到那時候,也想著:大白天的,不至於在眼皮子底下犯事吧。


    簡單對著王三無奈的搖了搖頭,簡單吃完飯後兩人又繼續開始幹活了。


    簡單這段時間吃的還不錯,不但個子長高了,臉上也養出了一些肉,但自從有人使壞後,簡單就煩躁起來。


    心想著:這萬惡的皇權當道的時代!這要是放在以前就真的早就動手了!這裏上到官員下到小吏奴仆就沒有一個把紮紙匠放在眼裏的。


    這種動又動不得,罵又罵不了,簡單好不容易養起來的肉就這麽瘦下去了,好在學習進度條一直在漲,心裏有些安慰。


    沒辦法隻能明哲保身,和王三好好的熬著苟著,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


    後麵陸陸續續的都有紙人被劃破了,但是大家都找不到人,就那大點地方,當紙人漸漸多起來的時候,打個轉有時候都能碰上,簡直防不勝防。


    王三和簡單盡可能的把紙人往牆角堆裏放,所以也就還好,也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角落。


    直到有一天某個人看著又一次被劃破的剛做好的紙人,拿出裁紙刀氣衝衝的不管不顧的往紙人堆裏亂捅亂劃。


    眾人剛開始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發瘋的時候,才驚醒過來,紛紛上去製止,奪裁紙刀,好在裁紙刀是竹製品,對人造成不了太大的傷害。


    小廝聽到裏麵動靜太大,進來後直接把這個發瘋的人丟了出去,然後一頓拳打腳踢。


    拉到空地上打起了板子,慘叫連連,最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奄奄一息,沒氣了。


    小廝生氣的說道。


    “真晦氣!”


    “趕緊丟去亂葬崗,別在這裏礙眼。”


    然後有兩個人拿出破布一裹,直接抬走了。


    屋內的人一看到這場景,都被嚇到了,有些甚至還嚇哭了,尿褲子的。


    經過這件事後,大家更加安靜了,低調的不行,倒是過了好久的安生日子。


    簡單再一次的深刻意識到:在這個世道,底層的人的人命到底有多不值錢。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事情給嚇到了,後麵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劃破紙人的事情。


    大家都在勤勤懇懇的幹著活計,哪怕偶爾有些衝突,都不敢鬧大了,就在壓抑著。


    王三深夜的感歎道:是非之地呀!


    這段時間以來大家都紮著紙人、紙馬、紙轎子以及一些其他。


    在這一年裏簡單的紮紙技術突飛猛進,學習進度條都漲到了76。


    直到有一天,又來了個大人,進來巡視一圈後,帶走了幾個人,其中王三也在其中。


    簡單作為徒弟也一並跟著過去了,去到另一個小院後才知道是怎麽迴事。


    據說有個紮紙匠為了討好大人,拿出了祖傳的殘頁手劄,裏麵寫著有一種特殊的紙人能拘役生魂,能使其主人擁有更加強大的力量,然後沒有更多信息了。


    年邁的陛下聽聞後,立馬照見了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哄著陛下的,陛下大手一揮讓他一手領導此事。


    這次挑選的人就是為了紮這種特殊的紙人,但知道的畢竟非常少,會紮的也幾乎沒有,隻能找出手藝不錯的人來。


    這次簡單和王三住上了單間,終於隻有他們兩個人了房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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