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艾一看,就是襄陽城的黨均也。鄧艾大喜,就下令讓黨均帶著金珠寶物,直接來到了成都偶遇黃皓,還找來酒吧駐唱的演戲到處散布流言蜚語,傳遍了大街小巷,薑維對天子有怨恨,不久之後就投靠了魏國。於是成都人人所說的都一樣。黃皓奏告了劉禪,就派人連夜宣薑維進入朝廷。


    薑維一連幾天都在找鄧艾罵戰,鄧艾堅守著不出來。薑維心裏非常疑惑!忽然使者讓人過來了。詔見薑維進入朝廷。薑維不知道什麽事情,隻能班師迴到朝廷裏。鄧艾、司馬望知到了薑維中計了,就拔了渭南的士兵,跟在後麵追殺。


    這就是:


    樂毅伐齊遭到了間諜的阻礙,嶽飛攻破敵人被讒言召見迴來。


    卻說薑維傳下軍令退兵,廖化:“將在外,君命可以不受。今天雖然有詔書傳過來,也可以不用聽他的。”


    張翼:“蜀人覺得大將軍每年都動兵,都有怨恨;不如趁這次得勝的時候,收迴人馬,來安定民心,再作其他的良圖。”


    薑維:“好。”


    就下令讓各個軍隊依法退走。讓廖化、張翼在後麵斷後,來防止魏兵過來追擊偷襲。


    鄧艾帶著兵過來追趕,就看見前麵的蜀兵旗幟整齊,人馬慢慢的退走了。


    鄧艾歎著氣:“薑維深得武侯之法也!”因此不敢過來追趕,帶著軍隊迴到祁山村寨去了。


    薑維來到成都,進去拜見劉禪,:“主上召見我迴來,有什麽事嗎”


    劉禪:“朕因為卿在邊界,很久都沒有迴來,害怕軍士勞累,所以召見愛卿迴到朝廷,沒有其他的意思。”


    薑維:“臣已經得到祁山的這座村寨,正想要收網,沒想到半途而廢了。這一定是中了鄧艾施展的反間的計策了。”


    劉禪沉默良久沒有說一句話。


    薑維又上奏:“臣發誓討伐竊賊,來報答國恩。陛下不要聽小人說的話,生出疑慮。”


    劉禪好久沒說一句話,:“朕沒有懷疑卿;卿先迴漢中,等魏國發生矛盾,再去討伐也行呀。”


    薑維歎息著出了朝廷,自己跑到漢中去了。


    黨均迴到了祁山寨中,報:“劉禪已經把他召見迴去了”。


    鄧艾跟司馬望說:“君臣不和,一定有內變。”


    就下令讓黨均進入洛陽,報告給了司馬昭。司馬昭非常大喜,就有了圖謀蜀國的心思,問中護軍賈充:“我現在過去討伐蜀國,可以嗎?”


    賈充:“還不能過去。天子剛剛懷疑主公使用離間計,要是出去,國難一定會作祟了。去年兩次看見黃龍出現在寧陵的水井中,群臣都過來祝賀,以為是一種祥瑞;


    天子:‘這並不是祥瑞呀。龍者君象,上不能飛在天上,下不能在田裏耕作,屈居在一口水井裏,這是要被幽困的征兆呀。’


    於是作下《潛龍詩》一首。詩中的意思,明明說的是主公。這詩說著:


    傷感啊,傷感龍受困了,不能躍上深淵之上。也飛不上天上,在地上不能來田野之間。


    蟠居在一口井底,泥鰍黃鱔在他麵前放肆的跳舞挑釁。還隻能被迫藏住嘴巴伏著爪甲,我也跟他一樣吧!


    司馬昭聽了這首詩勃然大怒,跟賈充:“這人是想效彷曹芳也!要是不趁早除掉他,他一定會過來害我的。”


    賈充:“我願意為主公出主意。”


    這時是魏國甘露第五年夏四月,司馬昭帶著劍上了殿,曹髦起身迎接。


    群臣都勾結在一起過來上奏:“大將軍功德巍巍,應該當晉國公,加封九錫。”


    曹髦看他們抱成團,強行逼宮,低頭不迴答。


    司馬昭大聲說著:“我們父子兄弟三人有對魏國有大功,現在就當一個晉公,怎麽不行嗎?”


    曹髦迴答著:“我敢不聽嗎?”


    司馬昭:“《潛龍》詩裏寫的,把我們這些臣子當做鰍鱔,這是什麽禮節?”


    曹髦迴答不出來。司馬昭冷笑著下了殿,眾官凜然。曹髦迴到了後宮,召見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三個人,過來一起商量了。


    曹髦哭著說:“司馬昭將要過來篡逆,這是人都知道的!朕不能坐等著受廢承受侮辱,你們可要幫朕討伐他們呀!”


    王經上奏:“不可。以前魯昭公忍不了季氏,所以失敗逃走國家也失去了;現在重權已經歸給了司馬氏很久了,裏裏外外的各位公卿,根本不顧順逆君臣之理,阿諛奉承依附奸賊,並不是隻有一個人。現在陛下的宿衛又少又弱,沒有可以任命的人。陛下要是不隱忍起來,禍就大了。隻應該慢慢圖謀他,不可以造次。”


    曹髦:“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朕意已經決定了,就算是死又有什麽好害怕的!”


    說完,就進入報告給太後。王沈、王業跟王經說:“事情已經火燒眉毛了。我們不可自取滅族之的禍患,應該過去司馬公府下一趟,省的一死。”


    王經大怒著:“主上有憂患臣下才會受辱,主上受到侮辱臣子就會死,不敢有二心呀?”


    王沈、王業見王經不聽,徑自去報司馬昭去了。


    過了一會,魏主曹髦出了內殿,讓護衛焦伯,聚集殿中宿衛蒼頭官三百多童男,敲著鼓就出來了。曹髦拿著劍坐著步輦,叱責旁邊的人直接出了南闕。王經趴下了步輦前麵,大哭著:“現在陛下帶著幾百人過來討伐司馬昭,是隻驅使羊群送給虎口罷了,白白送死沒有什麽好處。臣也並不是愛惜生命的人,實在是看見這事不可以行動!”


    曹髦:“我的軍隊已經出行了,卿就不要阻攔我了。”


    組織一些人就朝著雲龍門這裏過來了。


    隻看見賈充穿著戎服騎著馬,左邊走成倅,右邊還有成濟,帶著數千鐵甲禁衛兵,呐喊著殺了過來。曹髦拿著劍大聲喊著:“吾是天子呀!你們等突進入宮庭,是想弑君嗎?”


    禁兵看見了曹髦過來了,都不敢動。賈充說成濟:“司馬公養你,就是為了今天的事情!”


    成濟就拿著鐵戟在手上,迴頭跟賈充說:“是殺了?還是綁了?”


    賈充:“司馬公下令;隻要死的。”


    成濟拿著鐵戟直跑到了步輦前麵。


    曹髦大聲喊著:“你一個狗腿子敢這麽無禮嗎!”


    話還沒有說完,被成濟一戟刺中了前胸,力勁撞出步輦來;曹髦摔在地上不能動彈,還有一息尚存,成濟才不看曹髦的生命狀態微弱,隻再一戟,刀刃就從背上透出,曹髦就死在了步輦旁邊。焦伯挺著槍過來複仇,也被成濟當棉花一樣一戟刺死。剩下的人都嚇跑了。


    王經跟在後麵趕了過來,大罵著賈充:“逆賊你怎麽敢弑君的!”


    賈充,就你,你也不看看這國家到底是誰掌權,皇帝他算個什麽,還要為他說話?賈衝大怒,:“來人,把他綁起來”,


    派人通報給司馬昭。司馬昭進裏麵,看見曹髦已經死的透透的了,還裝作非常吃驚的樣子,“皇上啊,你怎麽死了?”(這句話就氣人呢!)


    還用頭撞步輦而哭著,:“是臣沒有盡到責任,保護好陛下,是臣的錯呀!”


    哭完之後:“皇上遇刺,通報各位大臣,元兇已經抓住了!”


    這時太傅司馬孚進入裏麵,看見曹髦的屍首,趴在他的屁股上哭著:“讓人有機會殺了陛下,是臣的罪呀!”


    就把曹髦的屍體用棺槨盛貯起來,停放在偏殿的西邊。司馬昭進入大殿之中,召見群臣開會。群臣都過來了,隻有尚書仆射陳泰沒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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