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的關平,大聲喊著:“寨子我已經奪下了,你們想要去哪裏?”


    原來玄德帶著兵從後麵過來接應了,就趁勢奪取了了鄧賢的寨子。泠苞的村寨已經被奪,前麵的村寨也被奪,沒有迴去的路了,找了一個山村偏僻小路,要迴到雒城。走了還沒有十裏路,小路的伏兵忽然就竄出來,那些繩鉤一起逮人,就把泠苞給活捉了。原來是魏延知道自己犯了罪過,解釋也沒什麽好解釋,收拾跟著過來的軍隊,讓蜀兵帶著路,埋伏在這裏,守株待兔。用索把泠苞給綁了,押解投到劉玄德村寨這裏。


    劉玄德樹立起了免死旗,(這免死旗有什麽用?)隻要是川兵倒戈過來卸下鎧甲的人,都不許殺害他們,要是有傷害他們的要償命;又降下口諭跟過來投降的士兵說:“你們川人每個都是上有八十歲老母,下麵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還有一年見不了幾次麵的老婆,我不願意對你們這麽殘忍,全靠你們心意,願意過來投降者就充當軍士,不願過來投降的人就各自迴家吧。”


    一陣討論聲出現了都歡唿著劉玄德非常仁義,給自己選擇的機會。黃忠落定了寨腳,直接過來見劉玄德,:“這魏延違反了軍令,自己去打泠苞的村寨,損失了很多人,可以砍了他”。(還是龐統不會分配!諸葛亮分配就沒這麽多事!還才學比諸葛亮好,竟是些強取豪奪的伎倆,上不了台麵!)


    劉玄德就把魏延召過來,魏延就把泠苞帶了過來。


    劉玄德:“魏延你雖然有罪,這次取來的功勞可以抵過。魏延你要好好謝謝黃忠的救命之恩,以後就不要再爭了”


    魏延縮了縮腦袋趴在地上等著罪責罪。劉玄德重重獎賞了黃忠,讓人押著泠苞到了帳下,


    劉玄德:“快把他放開,賞酒”


    泠苞不肯喝


    劉玄德又問著:“你願意投靠我嗎?”


    泠苞:“既然我能免於一死,怎麽會不投降呢?劉璝、張任跟我是生死之交;要是能夠放我迴去,我就勸說這兩人過來投降,順便把雒城獻給你。”


    劉玄德聽了之後相信了,感到非常高興,就賞賜給他衣服還有鞍馬,讓他迴到雒城。


    魏延:“這人不能放他迴去。他要是脫身迴去,不會再迴來了。”


    劉玄德:“我用仁義對待他們,他們不會辜負我的。”劉玄德是怎麽能腆著臉說自己仁義的?


    泠苞得的逃脫迴到了雒城,見到了劉璝、張任,一點也不說被抓走放迴來的事情,看見鄧賢死了,心裏那個恨呀!隻是說著:“他們打我的村寨,被我我殺了十多個人,我看見不能守住了,奪來馬匹才逃迴來的。”


    劉璝趕緊派人過去成都發求救信號。劉璋一聽得知鄧賢壯烈犧牲了,非常吃驚劉玄德的殘忍無情,急忙召集一群人過來商量。


    長子劉循出來說:“兒子我願意帶著兵過去守著雒城。”


    劉璋:“既然我兒子這麽勇敢想要過去,應該派誰輔助你呢?”


    有一個人站出來說:“我願意過去”


    劉璋一看,原來是小舅子吳懿。


    劉璋:“要是能夠小舅子的輔佐那是最好不過了。誰能當副將?”


    吳懿:“我願保請吳蘭、雷銅交接人當副將,清點二萬軍馬來到雒城。


    劉璝、張任接應他們過來,詳細的說了這幾天的戰況和情報。


    吳懿:“敵兵逼近城下,我們據守敵人非常困難,你們這些人有什麽辦法嗎?”


    泠苞:“這裏有一個地方,正靠近涪江這裏,江水非常迅疾;前麵的村寨占住了山腳,而且地勢最低。我願意請求帶領五千軍,各自帶著鐵鍬鋤頭過去,把涪江的水給,可以把劉備的兵都給淹死。”


    吳懿用了他的辦法,就下令泠苞過去決堤,吳蘭、雷銅帶著兵過來接應。泠苞就去做了,準備了決水的工具器械。


    劉玄德下令讓黃忠、魏延各自守著一處村寨,自己先迴去了涪城,找軍師龐統商量。


    聯絡人說:“東吳孫權派人結交東川的張魯,就快要過來攻伐葭萌關。”


    劉玄德驚訝著:“要是葭萌關失守了,後路就被截斷了,我就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那該怎麽辦?”


    龐統跟孟達說:“你是蜀中本地的人,知道這裏的山川地理,你過去守著葭萌關怎麽樣?”


    孟達:“我請求找一人和我一起過去守著關口,保證能夠萬無一失。”


    劉玄德問:“你想跟誰一起去”。


    孟達:“這個人曾經在荊州劉表這裏當過中郎將,是南方枝江人,叫霍峻,小名叫仲邈。”


    劉玄德非常高興,當下就派孟達、霍峻過去守葭萌關了。


    龐統退走迴到了館舍裏,門吏過來報告:“家裏來客人了特來相訪。”


    龐統問了來人後出去迎接,來到門口看見一個人身高一米八,形象非常好,樣貌也很端莊;頭發都剪成了齊耳短發,披在脖子上;衣服穿的也不是非常齊整。


    龐統就問:“先生是什麽人?”


    這人也不吭聲,直接開到大堂躺在床上。龐統對他的這種做法感到非常疑惑不解,卻也知道這也不是一個流浪憨子。


    問了好幾遍這人過來幹什麽的,威逼利誘。


    這人才說:“你先停下,我該和你說說這天下的大事。”


    龐統聽了心裏更加的疑惑,這不是個流浪憨子,過來狐假虎威的,起了一分尊敬:“來人,給他拿些酒食來”。這人就起來毫不客氣的吃飯了,看不出來他有感激;給的吃食非常多,吃完又睡了,龐統疑惑著從來沒見過這種人,懷疑是不是奸細,奸細也不能這樣大搖大擺的呀,就派人去請法正過來看。法正騎著自行車慌忙的過來了。


    龐統出來迎接,跟法正:“有一個落魄了的人過來我這裏蹭吃蹭喝,我看他不像是憨子。我把他留了下來,你看怎麽辦”


    法正:“難道是彭永言來了嗎?”


    進來一看。這人一看見法正就精神振作跳了起來,眼睛裏有了神韻:“孝直別來無恙呀!


    這就是:都是川人才相遇碰見老相識,才讓涪水平息了野獸般的洪流。


    法正跟這個人見了麵,都拉起了手相視而笑。


    龐統:“你們這是?”。


    法正:“這位是廣漢人,叫彭羕,小名叫永言,蜀中的豪傑。因為直言不諱觸怒忤逆了劉璋,被劉璋剃掉了頭發,鈷著鐵圈貶為了奴隸,所以才是短發。”


    龐統就對他非常尊重用賓客禮節對待他,:“彭羕你為什麽過來呢”。


    彭羕:“我特地過來救你們數萬人的性命,要見到劉將軍才能說”


    法正就過去跟劉玄德說。劉玄德親自接見他,:“你有什麽要跟我說的”。


    彭羕:“將軍現在有多少軍馬駐紮在前寨?”


    劉玄德說出了實情:“有魏延、黃忠在那裏守著。”


    彭羕:“當將軍的道法,難道不熟知山川地理嗎?前麵的村寨緊緊的靠著涪江,要是決堤這裏的江水,前後再用兵堵住,沒有一個人能夠逃掉的。”


    劉玄德這才好像腦袋裏被敲打了一記悶棍,醒悟過來。


    彭羕:“天罡星現在在西方,太白要來到這個地方,現在有不吉利的事情,切記應該謹慎。”


    劉玄德立刻就拜彭羕當做幕賓,派人秘密報告給魏延、黃忠,讓他們早晚用心巡邏,用來提防涪江決水。黃忠、魏延兩個人商量了:二人各自輪流守著一天,要是遇到敵軍過來,就互相通報。


    泠苞看見這天晚上刮起了大風,下了大雨,帶來了五千軍士,尋著江邊走著,安排決江的事情。隻聽得見後麵雜亂的喊叫聲,泠苞知道敵人來了,因為有準備,匆匆的就迴到了軍隊裏。前麵的魏延帶著軍隊追趕過來,西川的兵好像發生了大地震似的互相踩踏。泠苞正在逃走的時候,正巧撞上了魏延。打了幾個迴合,就技不如人被魏延活捉了。等到吳蘭、雷銅過來接應的時候,又被在這等著的黃忠帶來的軍隊一通亂殺。魏延壓著泠苞來到了涪關。


    劉玄德站在道義的高台上指責泠苞:“我對你有仁有義,你做了傷害我的事情,我饒你不死,放你迴去,你為什麽要背叛我!這一次不能饒過你了!”(泠苞都不是他這邊的人,談什麽背叛呢)


    就把泠苞推出去斬了頭,又重重獎賞了魏延。


    劉玄德設置宴席款待階下囚彭羕,忽然有人過來報告荊州的諸葛亮軍師特地派馬良拿著書信過來了。


    劉玄德把他召見進來。:“荊州可還安好?”


    馬良答完禮說:“荊州一切安好,不用主公憂心掛念。軍師派我給主公送書信!”然後就呈送上軍師書信。玄德拆開書信看了,書信上大概寫著:


    我夜裏算了太乙天數,今年這年歲緊鄰著癸巳年,天罡星落在西方;我又觀看了天象,太白金星要來到雒城的地方:是說將帥身上兇多吉少。千萬要謹慎做事啊。


    劉玄德看了書信,:“馬良,你先迴去吧”


    劉玄德:“我要迴去荊州趟,去討論這件事情。”


    龐統暗地裏想著:“孔明這是害怕我拿下了西川,取得了成功,淩駕在他之上,所以才故意把這書信寫出來妨礙我的。”


    就對劉玄德:“我也會算太乙命數,已經知道天罡星在西邊,暗示著主公能夠得來西川,沒有什麽兇事。我也會占算天文,我看見太白金星降臨在雒城,之前已經把蜀將泠苞給砍了,已應驗這種兇兆了。主公不能有所懷疑耽誤了大事,可以快點出兵。”


    劉玄德看見龐統再三催促的急切,就帶著軍隊前進。黃忠和魏延接進了村寨裏去。


    龐統過來問法正:“前麵到了雒城,還有多少路?”


    法正在地上畫畫作圖。劉玄德拿來張鬆所遺留的圖紙比對,沒有半點差錯。


    法正:“山的北麵有一條大路,正好可以去取來雒城的東門;山的南麵有一條小路,可以去取來雒城的西門:兩條路都可以帶著兵過來。”


    龐統跟劉玄德說:“我讓魏延當做先鋒,去南邊的小路出發;主公下令讓黃忠當先鋒,從山北的大路進發:一起來到雒城一起取來。”


    劉玄德:“我從小就精通騎馬射箭,經常走小路。軍師可以從大路過去取來東門,我去取西門。”


    龐統:“大路一定有軍隊過來攔住,主公可以帶著兵過去抵擋。我去走小路。”


    劉玄德這時候膽小怕事了:“不行呀。我晚上夢叫一個神人,手裏拿著鐵棒過來打我的右臂,一覺醒來還覺得手臂疼痛。這次過去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


    龐統:“壯士進入戰爭中,有些死傷,這是非常自然的情況。為什麽用因為夢裏的事情而封建迷信呢?”


    劉玄德:“讓我心裏疑惑的是,孔明給我寫的書信呀。軍師還是在這裏守著涪關,怎麽樣?”


    龐統已經笑的近乎癲狂:“主公這是被孔明迷惑住了吧:他是不想讓我獨自成就大功勞,所以才寫出這種話用來讓主公懷疑停滯不前的。心裏起了懷疑才會導致做夢,這能有什麽兇兆呀?我願意肝腦塗地,才能正了我的心思。主公就不要再過來勸我了,明天早上準備出發吧。”


    當天就有人傳下命令,軍士五更做好飯菜,一早上就上了馬。黃忠、魏延帶著軍隊先走了。劉玄德在龐統約會聊天的時候,忽然龐統的坐騎眼看見前麵陌生的路失去了方向感,把龐統一下子留給掀將下來。


    劉玄德急忙跳下馬,自己過來牽住這匹馬。


    劉玄德:“軍師為什麽要騎著這匹不好的馬?”


    龐統:“這匹馬跟著我很久了,不曾這樣過。”


    劉玄德:“麵臨戰場的時候眼睛看不見路,會耽誤人的性命的。我把我騎的白馬,性子非常容易馴服熟悉,軍師可以騎著他,保證萬無一失。這匹劣馬我就騎著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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