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明天我在西教場這裏閱兵,汝可以帶他過來看看我們的軍隊的容資多麽整齊劃一,讓他迴去說:我當下就要下江南,過來收複西川。”楊修帶著命令過去了


    等到第二天,和張鬆一起過去西教場。曹操清點虎衛軍五萬人,散布在教場裏。果然是一個個的盔甲鮮明靚麗,衣袍光輝燦爛;小金鼓打著,鼓聲震天,戈矛的白光閃爍著;四麵八方,各自分列成隊伍;旌旗揮動著揚起照射出彩色,人馬都騰空翻轉。


    張鬆用他的的眼睛斜視著。過了很久,曹操叫來張鬆指給他看:“你們西川裏可曾看見這種英雄人物嗎?”


    張鬆:“我們蜀中沒有見過這種兵革軍勢,但是我們是用仁義來治理的。”


    曹操一聽就變了臉色看著他,你是說我軍法嚴苛?


    張鬆全然沒有一點害怕。楊修頻繁的用眼色暗示張鬆。讓他放下身段


    曹操跟張鬆:“我看天下的這些偷雞摸狗騙財騙色的鼠輩像草芥一般。大軍到的地方,沒有不勝利的,攻打沒有打不過來的,順我的人就能活著,反叛我的就要死。你可知道嗎?”真會吹!


    張鬆言語間透著一股蔑視:“丞相驅趕兵所到之處,打仗一定會勝利,攻克一定拿來屬地,我也是知道的。以前濮陽攻打呂布的時候,在宛城攻打張繡的時候,還有赤壁遇到周郎,華容遇到關羽;在潼關的時候割了胡須丟棄袍子,奪來船隻在渭水上躲避飛箭:這都是無敵於天下的事情嗎!”


    曹操一聽到這些不堪迴首的往事,羞鬧起來:“你這二貨是怎麽敢過來揭我的短處的!來人,拉出去砍了”。


    楊修過來勸阻:“張鬆雖然可以砍了,可是他是從蜀道過來進貢的,要是把他給砍了,恐怕失去了遠方歸附的想法。”


    曹操還是氣的喘著粗氣。荀彧也過來勸說:“自古以來,兩國相交,不斬來使,恐有背人意”。


    曹操這才放過他言辭激烈觸怒自己的舉動,:“把他給打走”。


    張 鬆就被攆迴了館舍,大晚上就出了城,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收拾行囊要迴到川。張鬆自己思考著:“吾本來是想過來獻西川州郡給曹操,誰能想到他這麽殆慢自己!我來的時候在劉璋的跟前,可是說了帶他;今日空手迴去。我會被蜀中人笑話的。我聽說荊州的劉玄德仁義遠播,名揚四海,不如直接從那條路迴去。試試看這人究竟怎麽樣,我自有辦法挽迴麵子。”


    於是騎著馬帶著仆從朝著荊州地界這裏過來了,來到了郢州的地界,看見有一隊軍馬,大概有五百多人,帶頭的一員大將,輕妝穿著普通服裝,停下馬前來問:“來的人難道是張別駕嗎?”


    張鬆:“對呀。”


    這位將軍急忙下了馬,聲音虔諾的說:“趙雲在這裏等了很久了。”


    張鬆下了馬迴答著說:“難道你是常山趙子龍嗎?”


    趙雲:“對的,我奉著主公劉玄德的命令,覺得大夫大老遠長途跋涉過來,驅馳鞍馬,特地讓趙雲在這裏準備酒食。”


    說完,軍士都跪在地上端上來酒食,趙雲敬禮敬獻給他。


    張鬆腦袋裏想著:“人都說劉玄德寬厚仁慈友愛客人,今天看來果然是這樣。”


    就跟趙雲喝了幾杯酒,上馬一起行走。來到了荊州地界,天色已經晚了,走到館驛時,看見驛門口外邊有一百多個女人現在前麵侍立著,擊鼓過來接應。一個將軍在馬前施行禮節說:“我是奉了兄長的將令,為了大夫風塵仆仆,遠道而來,讓關某清掃驛庭,用來招待你們在這裏歇息住宿的。”


    張鬆下馬,跟關雲長、趙雲同一起進入了館舍,拱手敘坐。片刻後,一排排侍從端上酒筵,兩個人頻繁殷勤勸酒。一直喝到深更夜曉,才開始散席,住了一通宵。


    第二天早膳用完後,上馬走了沒有三五裏路程,又看見一隊人馬過來了。原來是劉玄德帶著臥龍、鳳雛,親自過來接應。遠遠的看見張鬆,早早的就下馬等待著。張鬆看到這陣勢也急忙還禮慌忙下了馬過來拜見。


    劉玄德:“我早就聽說大夫的名聲非常高,好像雷聲灌耳一樣。隻是礙於雲山路途遙遠,不能聽見教誨。今天才聽說你經過這裏,專門來這裏接應,要是你不嫌棄,就來我這荒州暫時歇息片刻,來談談我的渴慕仰望之情,實在是三生有幸!”


    張鬆非常高興,就上了馬一起齊驅進了城池。到了府堂上各自又是一番敘述禮節,分為賓主依次序坐著,設置宴席過來款待著。喝酒的時候,就玄德隻說著些無關緊要的話,一點都不提西川的事情。


    張鬆用話挑明說:“現在皇叔據守著荊州,還有幾座城池?”


    孔明迴答:“荊州隻是暫時借住東吳的,他們頻繁派人過來討要索取。今天我主人因為是東吳的女婿,所以才讓我們在這裏居住的。”


    張鬆:“東吳據守著六省八十一州獻,百姓自強國民富足,怎麽還這麽不知道滿足呢?”


    龐統:“我主人是漢朝的皇叔,反而不能占據這些州郡;其他人都是漢朝的蟊蟲蛆賊,卻一個個都自恃強大侵占漢朝的地盤土地;隻有有腦子的人才會感到不平呀。”


    劉玄德:“二位公子不要再說了。我劉某何德何能,怎麽敢奢求這些呢?”


    張鬆:“也不是不可以。明公可是漢室宗親,賢德仁義充滿了四海。不要說要占據各個州郡,就算是代替正統當皇上,也不過分呀。”


    劉玄德拱手謝著:“張公說的話未免過頭了,我何德何能呀!”


    從此以後一連留下張鬆在這裏吃著飯喝著酒,喝了三天,根本不提川中這些軍務之事。張鬆辭別而走,劉玄德在十裏長亭設置宴過來送行。


    劉玄德舉著酒,酌給張鬆說:“我非常感動大夫沒有見外,留在這裏三天;今天就要告別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再聽見教誨。”


    說完,眼淚啪啪的就哭了。張鬆自己想著:“玄德這般寬厚仁慈愛惜士人,我怎麽可以舍棄他?不去說服他,讓他取下西川。”


    然後才說著:“我也是想著每天能夠過來侍奉你,隻恨我不方便呀。我看著荊州:東邊有孫權,像隻老虎盤踞著;北邊有曹操,像一隻鯨魚吞噬著。也不是可以留戀的地方。”


    劉玄德:“我也是知道這樣,但是還沒有能夠安跡的住所。”


    張鬆:“益州這裏地勢險塞,有千裏肥沃的田野,民眾殷實國家富強;智慧才能的人,都仰慕皇叔的仁德很久了。要是帶著荊襄的民眾,長驅進入一邊,那王圖霸業就可以成就,漢室就可以興盛了。”


    劉玄德:“我怎麽敢這麽做呢?劉益州也是漢朝帝室的宗親血脈,恩德仁澤布施蜀中很久了。他人難道可以過來動搖的嗎?”


    張鬆:“我不是那種賣主求榮的人;今天能夠遇到你這明理的公子,我不得不敢不放著膽子說出來:劉季玉雖然有益州的地盤,可是生來稟性懦弱無能,不能夠任用賢才使用才能;還有張魯在北邊,常常想著過來侵犯我國領土;人心都分崩離散,我想著要是得到一個明主。張鬆我這次過來,是專門想納貢賄賂曹操;沒想到這逆賊是一個恣意妄為逞能的奸雄,傲視賢才怠慢士人,所以才過來見到明公。明公先取下西川作為根基,然後再去北方圖取漢中這裏,在收取中原地帶,就能匡扶天朝,名留青史,功勞就非常大了。明公要是想要拿取西川,我願意為你效犬馬之勞,當做內應。不知道怎麽想?”


    劉玄德:“我在此深深的喊著君的厚情深意。可是劉季玉跟我是同宗同族,要是過去攻打他們,恐怕會遭天下的噴子用唾沫星子給淹死。”


    張鬆:“大丈夫為人處世,就應該努力建功立業,手裏已經拿著鞭子啟航了。今天要是再不拿下,就會被其他人拿走,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劉玄德有些觸動:“我聽說這蜀道崎嶇行走困難,有千山萬條水溝,車輛不能正常行走,馬也不能過去;我就算想要過去拿來,要該用什麽好辦法呢?”


    張鬆在袖中拿出了一個圖紙,交給了劉玄德:“我感覺明公對我仁義厚德,才敢把這地圖拿給你看。你隻要看了這地圖,就能知道蜀中這裏道路怎麽走了。”


    劉玄德展開粗略的看了看,上麵都寫著著山川地理和行程,遠近寬闊狹窄,山川的地勢險要的地方,官府的庫存錢財糧是,都詳細的描述的明明白白。


    張鬆:“明公可以快點去拿下。我還有兩個知心好友:叫法正、孟達。這兩個人一定能夠過來助陣的。要是這兩個人來到荊州的時候,有什麽事可以和他們一起商議。”


    劉玄德拱了拱手謝著:“隻要青山不老,綠水長流。等到那天事情成功,我一定會過來厚厚的酬謝你的。”


    張鬆:“我遇到了明主,不得不把實情全部告訴你,難道還奢望有所迴報嗎?”


    說完就告辭了。孔明讓關雲長這些人送數著十裏路才迴來。


    張鬆到了益州,看見朋友法正。正在守孝,右邊是風郿人,賢士法真的兒子。張鬆看見法正,就說了在曹操這裏的遭遇,說曹操輕視賢才傲視士人,隻可以一起吃苦,不能一起享福。我已經把益州這裏許下給劉皇叔了。專門過來和兄弟一起商量。


    法正:“我料到著劉璋昏庸無能,早就有心想去見劉皇叔了。既然我們心意相同,我怎麽會懷疑呢?”


    過了一會,孟達過來了。孟達乳名叫子慶,和法正是一村的。孟達過來了,看見法正和張鬆在說著話。


    孟達:“吾已經知到二位公子的想法了。想要把益州獻給誰?”


    張鬆:“我們都想把荊州獻給別人。兄猜猜看,我們要把荊州獻給誰?”


    孟達:“除了劉玄德沒有別人了。”


    三個人都撫著胡子大笑著。


    法正跟張鬆:“兄明天過去見劉璋,該怎麽辦呢?”


    張鬆:“我已經推薦二公當做使者,可以去荊州一趟。”二人答應了。


    第二天,張鬆見到了劉璋。


    劉璋:“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張鬆:“曹操實際上就是一個漢賊,想要篡奪天下,不能跟他說話。他已經有攻取川的心思。”


    劉璋:“要是這樣那該怎麽辦呢?”


    張鬆;“我有一個辦法,讓張魯、曹操一定不敢過來輕易侵犯西川。”


    劉璋眼前一亮:“什麽辦法?”


    張鬆:“荊州的劉皇叔,和主公一個族群的,非常仁慈性格寬厚,有德高望重的長者的風範。赤壁之戰以後,曹操一聽見他膽子都嚇破了,更何況張魯這個菜雞呢?主公為什麽不派使者跟他交好,讓他做外援,就可以北邊來抗拒曹操、張魯這些人了。”


    劉璋:“我也是有這種想法很久了。可以派誰當使者呢?”


    張鬆:“除了法正、孟達,沒有其他人可以去了。”


    劉璋就把這兩個人召見進來,寫了一封書信,讓法正當做使者,先給他們交好;次又過來派孟達帶著精兵五千人,迎接劉玄德進入西川作為後援。正在商量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從外麵闖了進來,汗流了一臉,喘著粗氣大聲喊著:“主公要是聽著張鬆說的話,那這四十一州縣,都是別人的了!”


    張鬆非常吃驚;一看這是誰呀,原來是西閬中巴的人,叫黃權,小名叫公衡,現在是劉璋府邸下的會計。


    劉璋問:“劉玄德跟我是同宗同族,我才故意結交他們當做後援;你為什麽要說這種話呢?”


    黃權:“我一直知道這劉備對人非常寬厚,柔可以克製剛強,英雄都不能匹敵他;深得人心還有百姓的希望;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嬉笑三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井底的蛙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井底的蛙並收藏嬉笑三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