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生性涼薄的一家人
重生魂穿之我和我的家人 作者：林心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向老爺子苦笑，他們老兩口活了大半輩子，自問從未做過違背良心的事，
從小打到大該給予兒子包括孫子的各個方麵，都從未缺失過，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怎麽就長歪了，兒媳婦重男輕女，他們已經在很盡力的在彌補了，以前那兩口子倒還會，
看在他們老兩口的麵上有所收斂，沒想到孫子也被養成了，自私自利的性格，
他們不止一次說過，不論男女都是他們向家的骨肉，不求他們做到一視同仁，
至少別做的那麽過分，可結果呢？這端孫媳婦剛懷上，兩口子就陸續斷了每月答應給孫女的補給，
真以為他們不知道嗎？幹出來的事樁樁件件，都令人感到心涼，父子倆找媳婦的眼光，
一個比一個差，與兒媳婦相比孫媳婦更甚，不但貪心還惡毒，就因為給孝敬他們老兩口，
就被嫉恨上了，試問這個家三個正式工，有誰拿過一分錢出來，以前想著是一家人，
沒必要分的那麽清楚，家裏從大到小哪一樣東西，不是他給置辦的，正是因為看出都是貪心不足的，
他才會停了一直給家中的供給，也正是因為這樣，兒子兒媳的態度也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
罷了、或許結局是早已注定的，最後一次機會，就看看自己那好兒子怎麽選擇了。
“這些年委屈你了，你爺爺不是不懂變通之人，想做什麽就自己去做吧！
你爸媽不是愛惜他們的臉麵嗎？那我倒要看看這迴那毒婦，連我和你奶都算計上了，
他們倆會如何選擇。”
見老伴這麽說，向老太太並未阻止，反而勸說向小晴，“孩子、想做什麽就盡管去做，
我和你爺爺想法一致，要記住你可是我從小疼到大、唯一的孫女，所以別怕放手去做。”
有了兩老的支持，向小晴再沒有了顧計，心裏清楚這次的機會，隻要利用的好，
爺奶一塊去京市就不再是問題，一行人很快就商定好接下來的計劃，既是做戲那就要做全套，
按照先前說的那樣，直到傍晚時分，三人才迴了家，接下來就等著好戲登場了。
而這廂迴到家後，歐陽柏從母女倆的口中得知，就出了躺任務的時間，他居然成了有房一族，
還是京市的房子和鋪麵，給妹妹的那張存折裏麵有多少錢，他是心裏有數的，
多數皆是這些年做任務上邊派發的獎勵，且都是過了明路的，沒想到妹妹不但沒要他一分錢，
甚至在置辦房產時，還能想著幫他也一同置辦，這如何能讓他不感動。
“小妹、這迴的任務完成的不錯，我迴來時任務獎勵已經下發，一會大哥全給你、留著買禮物。”
“那我就不跟大哥客氣了，百貨商店的東西可比供銷社多多了，等年後咱們去了京市，
我一定不跟你客氣，老媽、大哥能這麽說，那這次的獎勵定不會少，到時候咱們母女倆好好逛，
就讓大哥在後邊給咱們拎東西，怎麽樣。”
歐陽柏聳聳肩，很是寵溺的看著她，“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這次申請了特殊假期，
能多陪你們好一會，你們盡管買、要是不夠我還有。”
“就知道我大哥最好了，是全天下最~最~最~ 好的大哥。”
能讓自家閨女這麽賣乖的，恐怕就隻有大兒子了，二兒子也不是不寵閨女，
隻是方式不同罷了，小兒子就不用說了，簡直就是閨女的小跟班，明明是弟弟，
卻處處都照顧姐姐，所有事都皆以為先。
“行了、你們兄妹倆要是再這麽膩歪下去，我和你爸今晚就別睡了，別忘了明天還要早些出門。”
就這樣兄妹倆都被趕迴了各自的房間，直到屋裏最後一盞燈熄滅，小巷裏隻剩下樹枝搖晃的聲響。
烏衣巷向家、聽著身邊此起彼伏的唿嚕聲，並未睡著的劉芳芳閉眼假寐，
以往若是被吵醒，向小兵少不了要受上一腳，強撐著淩晨的時間剛到，劉芳芳摸黑爬起，
小心翼翼的摸著出了門，等再迴來時、她是帶著笑入睡的。
孰不知在她摸黑出門時，她的一舉一動，早就被向小晴盡收眼底，其實迴來後，
她就一直感到不安，深怕這女人迴來後，覺得計劃不妥，從而改變方案，
不敢用兩個老人來冒險，所以她一直都守在窗前，就為了等這個女人行動。
先是待人進到屋裏後，又等了一會沒有動靜，這才安心的睡下。
翌日一大早，一道痛唿聲、響徹了整個院子，把正做著美夢的向家人驚醒。
緊接著房間的門被拉開，秉著做事做全套，才更讓人信服，向小晴連鞋都顧不上穿，
就衝出了房門，雖早就知道是演戲，但瞧見自家奶奶，整個人都幾乎半躺在水池旁，
向小晴心如刀絞，再次無比慶幸昨日跟了上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瞧見最先跑出來的小孫女，
老太太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向小晴立即鎮定下來，隨即餘光撇到，剛從屋裏出來的向父向母，
向小晴趕忙撲了上去，“爺爺、您先別亂動，之前聽醫生說過，摔倒的老人不能隨意亂動，
您先讓奶奶緩一會再說。”
“就轉身的洗漱的功夫，就聽到了奶奶的驚唿聲，我也不敢亂按，應該是傷到了骨頭。”
夫妻倆走到跟前時，剛好就聽到這句話，
向書亦：“好好的怎的會摔倒，媽、您還有沒有哪裏痛。”
劉靜：“媽您先別亂動，咱們必須趕快送去醫院。”
見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兒子還未出門，劉靜不由的高聲唿喊道，“向小兵、
你還在磨蹭什麽呢？沒瞧見你奶奶摔傷了，趕緊送你奶去醫院。”
“誒~誒~ 這不是來了嗎？我這好不容易休息幾天，奶奶您也真是的，這麽大早就起來幹嘛！
這不是瞎給人添麻煩。”
劉芳芳手裏抱著小兒子，壓著嘴角頗有些幸災樂禍幫腔，“要我說奶奶您真是的，
一大早出來閑逛幹嘛！這不是給家裏找麻煩嗎？眼瞧著過年了，到時候誰來照顧你。”
“閉嘴、不會說話就別說，大早上的嘴怎麽那麽臭呢？你倆不願意幫忙就直說，
沒必要陰陽怪氣的，奶奶、您再堅持一下，我現在看去歐陽家找人幫忙。”
說完也不看劉芳芳被氣到吐血的模樣，就迴屋穿鞋跑了出去。
就算再不濟，這也是自己的親娘，哪輪的到別人這麽說，“向小兵、管好你媳婦，
長輩也是她能編排的嗎？沒長腦子就直說，我看你可不止是蠢。”
向小晴剛本就被罵， 現在又被點名，再就是瞧見她男人那警告的眼神，
這才悻悻然的閉了嘴，心想著——小賤人。就再讓你得意半天，到了那時我倒要看看，
你還哭不哭的出來，死老婆子這次就當是給了你一點教訓。
老太太假裝在地上哀嚎，身為兒子向書亦什麽都沒管，站了這麽許久，也不提讓兒子一塊送老人去醫院。
原本還抱有一絲希望的，看現在這樣子，老兩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老頭子、我這樣子，你肯定是要跟著去的，趕緊迴屋收拾一下，等向家的人來了，
總不好叫人叫再等。”
其實老太太是特意這樣說的，身為兒子自家媽都摔倒了，還就知道光是嘴上說說，
一點也不知道付出實際行動。
向小晴的動作很快，歐陽林和歐陽青跟在後邊匆匆的來了，剛進到院裏就聽到歐陽林焦急地說道，
“嬸子、您沒事吧！這怎麽的還給摔了。”
向老太太這會假裝緩過來，對著歐陽林略微歉疚的道，“林子、麻煩你們父子倆了。”
“嬸子您這說的是哪裏的話，我娘交代了、定要安全的將您給送到醫院去，
她腿腳不利索、走不快，這會在家門口等著呢？嬸子你忍著點，我現在就扶您起來。”
待向老太太剛點頭，歐陽林就衝著老四打眼色，示意他動作麻溜的，父子倆故意忽略，
水池旁青石板上那明顯的痕跡，父子倆趁著向書亦，還未反應過來時，就已經背著向老太太出門了，
老爺子也緊跟其後，向書亦仿佛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也追著人跑出去了。
向小晴才不管院裏幾人目光，直接鎖上自己與老太太屋裏的門，跟著後邊一道跑走了，
要說劉靜剛還叫嚷著，說要把老太太送醫院的，怎麽這會就歇火了，原因無他、
冷靜下來她就想到了要花錢，平時她花錢本就沒有節製，以前因著有老兩口每月補貼，
夫妻倆手裏倒也能攢下點，那這點與每月固定要花出去的相比，又有很大的區別了，
在她看來既然都補貼了這麽些年，怎麽就不繼續補貼了，這不就是坑人嗎？
沒錯她的第一反應，確實是想把老太太送醫院來著，但很快又清醒過來，
在斷了給女兒的補貼後，女兒還能給倆老寄東西迴來，起先並不能說明什麽，
直到過了許久，她才發現原來死丫頭把東西寄到了歐陽家，想當初自己也跟老太太旁敲側擊過，
不料人就是不接茬，三言兩語就給糊弄過去了，也真是因為如此，劉靜私下裏的的第一反應，
就是想讓老太太先多受一會的罪，再送去醫院，哪知那死丫頭悶不吭聲就跑去了歐陽家喊人。
家裏父母兄弟都在，還特意跑出去喊外人，這不是把他們一家人的臉麵，
按在地上踩嗎？反應過來後、劉靜趕忙對著大兒子道，“你也趕緊迴屋去換身衣服，
咱們一塊去醫院。”
“不就是摔了一跤嗎？有必要這麽大驚小怪，沒準一會就迴來了，我就不去了吧！”
這會劉靜的麵色有些難看，這孩子怎的會變得如此涼薄，好歹這也是他的親奶。
“向小兵、我告訴你，那可是你最親的長輩，今兒個就是再不想去，你也得跟著，
要不然明天你不敬長輩的謠言，就要被街坊鄰居給傳的沸沸揚揚。”
劉芳芳這會還指望著丈夫留家看孩子，她好先出去一趟，告知她娘可以去通知那李大誌的，
所以再聽完劉靜的話後，她有些頗為不滿的道，“媽、您一人去不就得了，
幹嘛！還要拉上我家小兵，三個孩子在家呢？她不得留家幫著我一塊看孩子？”
別說這話還真讓原本聽了他媽話，有些動搖的向小兵遲疑了。
“我就不去了吧！那麽多人都去了，也不差我一個，媽、你趕快走吧！”
劉靜差點沒被氣到心梗，心裏不禁的懷疑起來，這真是自己的兒子？就是再不滿這也是自己，
偏疼了二十幾年的孩子，總不能瞧著他名聲被毀吧！
“要是不想影響工作，就趕緊收拾下跟我走，你說說你怎麽就不長長腦子，
那可是你親奶，這要是傳到了單位上，我看你如何是好。”
“就這點小事、不至於吧！我就不能不在家嗎？”
“向小兵、我告訴你今天你哪怕就是，跟著我一塊去走個過場，也必須得去，
不然咱家還真丟不起這人。”
最後向小兵哪怕是再不情願，也跟著一塊走了，待母子倆剛邁出院門，劉芳芳就往地上碎了一口，
“呸、什麽人啊！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找那麽些理由，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自個的臉麵。”
由於提前就商量好，歐陽震一大早就去醫院找了熟人，說是讓配合著演一出戲，
就這麽點小事無傷大雅，也不會耽擱正常的工作，那人很快就同意了，這迴老兩口是徹底心冷了，
就一個假摔、倒是把家裏這些人的反應，跟心思全炸了出來，雖說是演戲但該做的戲必須全部做足，
歐陽林幫著辦理了住院手續，老太太很快便被送進了病房，許是屋裏的氣氛太明顯，
父子倆就借口匆匆告辭了，他們可不能留在這，捉賊拿髒總要給別人機會吧？
要是魚兒不上鉤，那接下來的戲又該如何接著往下唱。
看到匆匆來此的妻子和兒子，向書亦的麵上頗有些不好看，全然忘記了先前他自己是何態度。
從小打到大該給予兒子包括孫子的各個方麵，都從未缺失過，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怎麽就長歪了，兒媳婦重男輕女，他們已經在很盡力的在彌補了，以前那兩口子倒還會，
看在他們老兩口的麵上有所收斂，沒想到孫子也被養成了，自私自利的性格，
他們不止一次說過，不論男女都是他們向家的骨肉，不求他們做到一視同仁，
至少別做的那麽過分，可結果呢？這端孫媳婦剛懷上，兩口子就陸續斷了每月答應給孫女的補給，
真以為他們不知道嗎？幹出來的事樁樁件件，都令人感到心涼，父子倆找媳婦的眼光，
一個比一個差，與兒媳婦相比孫媳婦更甚，不但貪心還惡毒，就因為給孝敬他們老兩口，
就被嫉恨上了，試問這個家三個正式工，有誰拿過一分錢出來，以前想著是一家人，
沒必要分的那麽清楚，家裏從大到小哪一樣東西，不是他給置辦的，正是因為看出都是貪心不足的，
他才會停了一直給家中的供給，也正是因為這樣，兒子兒媳的態度也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
罷了、或許結局是早已注定的，最後一次機會，就看看自己那好兒子怎麽選擇了。
“這些年委屈你了，你爺爺不是不懂變通之人，想做什麽就自己去做吧！
你爸媽不是愛惜他們的臉麵嗎？那我倒要看看這迴那毒婦，連我和你奶都算計上了，
他們倆會如何選擇。”
見老伴這麽說，向老太太並未阻止，反而勸說向小晴，“孩子、想做什麽就盡管去做，
我和你爺爺想法一致，要記住你可是我從小疼到大、唯一的孫女，所以別怕放手去做。”
有了兩老的支持，向小晴再沒有了顧計，心裏清楚這次的機會，隻要利用的好，
爺奶一塊去京市就不再是問題，一行人很快就商定好接下來的計劃，既是做戲那就要做全套，
按照先前說的那樣，直到傍晚時分，三人才迴了家，接下來就等著好戲登場了。
而這廂迴到家後，歐陽柏從母女倆的口中得知，就出了躺任務的時間，他居然成了有房一族，
還是京市的房子和鋪麵，給妹妹的那張存折裏麵有多少錢，他是心裏有數的，
多數皆是這些年做任務上邊派發的獎勵，且都是過了明路的，沒想到妹妹不但沒要他一分錢，
甚至在置辦房產時，還能想著幫他也一同置辦，這如何能讓他不感動。
“小妹、這迴的任務完成的不錯，我迴來時任務獎勵已經下發，一會大哥全給你、留著買禮物。”
“那我就不跟大哥客氣了，百貨商店的東西可比供銷社多多了，等年後咱們去了京市，
我一定不跟你客氣，老媽、大哥能這麽說，那這次的獎勵定不會少，到時候咱們母女倆好好逛，
就讓大哥在後邊給咱們拎東西，怎麽樣。”
歐陽柏聳聳肩，很是寵溺的看著她，“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這次申請了特殊假期，
能多陪你們好一會，你們盡管買、要是不夠我還有。”
“就知道我大哥最好了，是全天下最~最~最~ 好的大哥。”
能讓自家閨女這麽賣乖的，恐怕就隻有大兒子了，二兒子也不是不寵閨女，
隻是方式不同罷了，小兒子就不用說了，簡直就是閨女的小跟班，明明是弟弟，
卻處處都照顧姐姐，所有事都皆以為先。
“行了、你們兄妹倆要是再這麽膩歪下去，我和你爸今晚就別睡了，別忘了明天還要早些出門。”
就這樣兄妹倆都被趕迴了各自的房間，直到屋裏最後一盞燈熄滅，小巷裏隻剩下樹枝搖晃的聲響。
烏衣巷向家、聽著身邊此起彼伏的唿嚕聲，並未睡著的劉芳芳閉眼假寐，
以往若是被吵醒，向小兵少不了要受上一腳，強撐著淩晨的時間剛到，劉芳芳摸黑爬起，
小心翼翼的摸著出了門，等再迴來時、她是帶著笑入睡的。
孰不知在她摸黑出門時，她的一舉一動，早就被向小晴盡收眼底，其實迴來後，
她就一直感到不安，深怕這女人迴來後，覺得計劃不妥，從而改變方案，
不敢用兩個老人來冒險，所以她一直都守在窗前，就為了等這個女人行動。
先是待人進到屋裏後，又等了一會沒有動靜，這才安心的睡下。
翌日一大早，一道痛唿聲、響徹了整個院子，把正做著美夢的向家人驚醒。
緊接著房間的門被拉開，秉著做事做全套，才更讓人信服，向小晴連鞋都顧不上穿，
就衝出了房門，雖早就知道是演戲，但瞧見自家奶奶，整個人都幾乎半躺在水池旁，
向小晴心如刀絞，再次無比慶幸昨日跟了上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瞧見最先跑出來的小孫女，
老太太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向小晴立即鎮定下來，隨即餘光撇到，剛從屋裏出來的向父向母，
向小晴趕忙撲了上去，“爺爺、您先別亂動，之前聽醫生說過，摔倒的老人不能隨意亂動，
您先讓奶奶緩一會再說。”
“就轉身的洗漱的功夫，就聽到了奶奶的驚唿聲，我也不敢亂按，應該是傷到了骨頭。”
夫妻倆走到跟前時，剛好就聽到這句話，
向書亦：“好好的怎的會摔倒，媽、您還有沒有哪裏痛。”
劉靜：“媽您先別亂動，咱們必須趕快送去醫院。”
見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兒子還未出門，劉靜不由的高聲唿喊道，“向小兵、
你還在磨蹭什麽呢？沒瞧見你奶奶摔傷了，趕緊送你奶去醫院。”
“誒~誒~ 這不是來了嗎？我這好不容易休息幾天，奶奶您也真是的，這麽大早就起來幹嘛！
這不是瞎給人添麻煩。”
劉芳芳手裏抱著小兒子，壓著嘴角頗有些幸災樂禍幫腔，“要我說奶奶您真是的，
一大早出來閑逛幹嘛！這不是給家裏找麻煩嗎？眼瞧著過年了，到時候誰來照顧你。”
“閉嘴、不會說話就別說，大早上的嘴怎麽那麽臭呢？你倆不願意幫忙就直說，
沒必要陰陽怪氣的，奶奶、您再堅持一下，我現在看去歐陽家找人幫忙。”
說完也不看劉芳芳被氣到吐血的模樣，就迴屋穿鞋跑了出去。
就算再不濟，這也是自己的親娘，哪輪的到別人這麽說，“向小兵、管好你媳婦，
長輩也是她能編排的嗎？沒長腦子就直說，我看你可不止是蠢。”
向小晴剛本就被罵， 現在又被點名，再就是瞧見她男人那警告的眼神，
這才悻悻然的閉了嘴，心想著——小賤人。就再讓你得意半天，到了那時我倒要看看，
你還哭不哭的出來，死老婆子這次就當是給了你一點教訓。
老太太假裝在地上哀嚎，身為兒子向書亦什麽都沒管，站了這麽許久，也不提讓兒子一塊送老人去醫院。
原本還抱有一絲希望的，看現在這樣子，老兩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老頭子、我這樣子，你肯定是要跟著去的，趕緊迴屋收拾一下，等向家的人來了，
總不好叫人叫再等。”
其實老太太是特意這樣說的，身為兒子自家媽都摔倒了，還就知道光是嘴上說說，
一點也不知道付出實際行動。
向小晴的動作很快，歐陽林和歐陽青跟在後邊匆匆的來了，剛進到院裏就聽到歐陽林焦急地說道，
“嬸子、您沒事吧！這怎麽的還給摔了。”
向老太太這會假裝緩過來，對著歐陽林略微歉疚的道，“林子、麻煩你們父子倆了。”
“嬸子您這說的是哪裏的話，我娘交代了、定要安全的將您給送到醫院去，
她腿腳不利索、走不快，這會在家門口等著呢？嬸子你忍著點，我現在就扶您起來。”
待向老太太剛點頭，歐陽林就衝著老四打眼色，示意他動作麻溜的，父子倆故意忽略，
水池旁青石板上那明顯的痕跡，父子倆趁著向書亦，還未反應過來時，就已經背著向老太太出門了，
老爺子也緊跟其後，向書亦仿佛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也追著人跑出去了。
向小晴才不管院裏幾人目光，直接鎖上自己與老太太屋裏的門，跟著後邊一道跑走了，
要說劉靜剛還叫嚷著，說要把老太太送醫院的，怎麽這會就歇火了，原因無他、
冷靜下來她就想到了要花錢，平時她花錢本就沒有節製，以前因著有老兩口每月補貼，
夫妻倆手裏倒也能攢下點，那這點與每月固定要花出去的相比，又有很大的區別了，
在她看來既然都補貼了這麽些年，怎麽就不繼續補貼了，這不就是坑人嗎？
沒錯她的第一反應，確實是想把老太太送醫院來著，但很快又清醒過來，
在斷了給女兒的補貼後，女兒還能給倆老寄東西迴來，起先並不能說明什麽，
直到過了許久，她才發現原來死丫頭把東西寄到了歐陽家，想當初自己也跟老太太旁敲側擊過，
不料人就是不接茬，三言兩語就給糊弄過去了，也真是因為如此，劉靜私下裏的的第一反應，
就是想讓老太太先多受一會的罪，再送去醫院，哪知那死丫頭悶不吭聲就跑去了歐陽家喊人。
家裏父母兄弟都在，還特意跑出去喊外人，這不是把他們一家人的臉麵，
按在地上踩嗎？反應過來後、劉靜趕忙對著大兒子道，“你也趕緊迴屋去換身衣服，
咱們一塊去醫院。”
“不就是摔了一跤嗎？有必要這麽大驚小怪，沒準一會就迴來了，我就不去了吧！”
這會劉靜的麵色有些難看，這孩子怎的會變得如此涼薄，好歹這也是他的親奶。
“向小兵、我告訴你，那可是你最親的長輩，今兒個就是再不想去，你也得跟著，
要不然明天你不敬長輩的謠言，就要被街坊鄰居給傳的沸沸揚揚。”
劉芳芳這會還指望著丈夫留家看孩子，她好先出去一趟，告知她娘可以去通知那李大誌的，
所以再聽完劉靜的話後，她有些頗為不滿的道，“媽、您一人去不就得了，
幹嘛！還要拉上我家小兵，三個孩子在家呢？她不得留家幫著我一塊看孩子？”
別說這話還真讓原本聽了他媽話，有些動搖的向小兵遲疑了。
“我就不去了吧！那麽多人都去了，也不差我一個，媽、你趕快走吧！”
劉靜差點沒被氣到心梗，心裏不禁的懷疑起來，這真是自己的兒子？就是再不滿這也是自己，
偏疼了二十幾年的孩子，總不能瞧著他名聲被毀吧！
“要是不想影響工作，就趕緊收拾下跟我走，你說說你怎麽就不長長腦子，
那可是你親奶，這要是傳到了單位上，我看你如何是好。”
“就這點小事、不至於吧！我就不能不在家嗎？”
“向小兵、我告訴你今天你哪怕就是，跟著我一塊去走個過場，也必須得去，
不然咱家還真丟不起這人。”
最後向小兵哪怕是再不情願，也跟著一塊走了，待母子倆剛邁出院門，劉芳芳就往地上碎了一口，
“呸、什麽人啊！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找那麽些理由，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自個的臉麵。”
由於提前就商量好，歐陽震一大早就去醫院找了熟人，說是讓配合著演一出戲，
就這麽點小事無傷大雅，也不會耽擱正常的工作，那人很快就同意了，這迴老兩口是徹底心冷了，
就一個假摔、倒是把家裏這些人的反應，跟心思全炸了出來，雖說是演戲但該做的戲必須全部做足，
歐陽林幫著辦理了住院手續，老太太很快便被送進了病房，許是屋裏的氣氛太明顯，
父子倆就借口匆匆告辭了，他們可不能留在這，捉賊拿髒總要給別人機會吧？
要是魚兒不上鉤，那接下來的戲又該如何接著往下唱。
看到匆匆來此的妻子和兒子，向書亦的麵上頗有些不好看，全然忘記了先前他自己是何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