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有誠意的解釋,這溫柔的姿態,將我所殘存的顧慮都一一打消了,唐淩菲的插曲暫時結束,畢竟這樣的美好時光不能白白被辜負。


    溫存完以後,我們繼續在這片樹林裏穿梭著,風是輕緩的,雲是輕緩的,樹葉的搖晃也是輕緩的。人生還有什麽可急促的事呢?我們手牽著手,肩並著肩,在那四顧無人的山野裏,緩慢的往前走著。好像兩人都是心不在焉的,他沒有去欣賞眼前的風景,視線總是放在我身上的。我呢?我的目光從小草和樹梢上閃過,從天際飄浮的白雲上閃過……最後,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臉上,他眼底那種深摯的綣繾之情幾乎把我融化。很快,他的嘴唇一下子又捉住了我的,我們再一次沉浸在這份甜蜜癡纏裏,心思飄忽而神情如醉……


    時光悄悄的流逝,我們不在乎,逐漸的忘了時間。


    累了,又坐在地上休息,我靠在他的身上,望著樹林上空的藍天白雲發呆,我跟他感慨道,“你說我們倆是不是特別沒良心啊,把安安扔在家裏不管,就一天到晚的談情說愛,根本不像是有了孩子的夫妻。”


    “這樣不是挺好的?”他不以為意的,“誰說結了婚就一定要被孩子綁架?咱們現在是有這樣的條件出來浪,想那麽多幹嘛。安安現在才兩歲不到,我們就抓緊時間享受二人世界。”


    聽到這裏,我也不知道是抽什麽瘋,順口就問他,“那在你心裏,是我重要,還是孩子更重要?”


    他說,“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自從有了安安,你一顆心都拴在他身上,每天念的就是孩子,哪還有我的位置?”


    沒等我迴答,他又深思的念叨著,“我爸跟我媽,感情一直很好,就像我們現在這樣,就算生了我,還是每天如膠似漆,把我丟給我奶奶照顧,每天不是忙工作就是出去旅遊,在我5歲以前都很少管過我”說到這兒,他唇邊漾出些笑意,“記得很小很小的時候,大概三四歲吧,晚上跟他們一起睡,我明明還沒睡著,他們倆就忍不住就幹起了那種事,床搖的我根本睡不著,嗬,那時以為他們在‘打架”


    聽他說著這些,我也不禁笑出了聲。但很快,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估計是想到了逝去的韋天歐吧,想想確實也挺傷感的,他明明可以在一個很健康很有愛的家庭長的,卻因為父親的早逝,多了分陰鬱。


    他緊接著又說,“所以,我跟我奶奶關係很好,可惜她也走得早,這使我當年一年都沒走出來。坦白說,這次來看到你外婆,就像看到了我自己奶奶一樣,覺得特別親切,跟她很聊得來。”


    “嗯。”沒想到,他看似冷酷的外表下,還有著如此柔軟的一個角落。


    從樹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我們仍舊朝海邊去。


    這裏是很出名的海濱風景區,位於r市的最東端,是我們r市最富盛名的旅遊景區之一。海濱空氣清新,景色優美,擁有五公裏長的寬闊沙灘,是沙灘休閑與避暑的勝地,還是賞日出的絕佳之地,而晚上的夜景也十分迷人,攝影愛好者們不容錯過。


    而且,這裏的沙灘地勢平整,海水較為清澈,沙質也還算可以,視野又特別開闊,在沙灘上赤腳走走、玩沙、撿貝殼、摸蛤蜊,在海邊踩踩水,也可以躺在沙灘上曬太陽享受愜意,遠離城市喧囂,算得上是r市最好的沙灘浴場了,再加上這裏的海浪比較大,所以很適合玩水上項目,比如坐快艇、玩衝浪摩托艇、沙灘車,很多人玩得不亦樂乎


    我挽著韋連恆的手,赤腳在這邊沙灘上閑逛著,感受著碧海藍天的壯闊,心境也開闊了很多……這個時節,基本沒什麽遊人,沙灘上還算比較清靜。遠處水天相接的海麵上,一群海鷗飛來飛去,還有幾個玩衝浪和遊艇的賽手們,讓海麵多了分熱鬧。


    我開玩笑的問他,“你要不也去玩玩衝浪?”據我了解,他最擅長和最喜歡的就是海上運動,而且是海上極限運動,比如像什麽風箏衝浪,自由潛水這些,一般人不敢嚐試的他玩的很嫻熟,不過這幾年倒是很少看他去了,主要是賽歐的事情太多,沒這麽多閑暇時間。


    他不屑的說,“這種海域有什麽意思,改天我帶你去毛裏求斯,那裏被印度洋環繞,擁有適合衝浪的頂級海風和浪花,還有平靜的環礁湖,非常適合風箏衝浪。他們那裏每年都組織衝浪嘉年華,我也是被邀請的頂級賽手之一,到時候讓你見識下你老公在海上的風采”


    “切!”我白了他一眼,“你也就在我麵前得瑟!”


    在附近找了漁家樂坐下來休息,吃晚飯。他埋首點菜的時候,我眼睛往四處一瞟,偶然發現不遠處有個女人,長得好漂亮啊,身材高挑纖細,皮膚自帶柔光,五官完美無瑕,尤其是那個俊俏的鼻梁簡直太好看了,而且是那種很有辨識度的美,整體的氣質也超讚……


    我不禁對韋連恆說,“喂,你瞧那個女的,是不是很好看啊?”


    他順著我的視線瞟了一眼,不以為意的到,“好看個毛,化那麽濃的妝~”


    隨之,他又特狗腿的補充一句,“化了妝也沒你化成灰好看!”


    我徹底被他逗笑了。


    點完菜的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瞟了眼,看到來電顯示居然是唐淩菲!


    他也有點窘迫,拿起來看了看,想接不想接的樣子,最終決定直接掛斷。但是我卻攔住了他,“接啊,為什麽不接?你要光明正大的話接個電話有什麽了不起的?”


    ““於是,他真的接通了,還主動的摁下了免提,沉聲的,”喂,唐律師?“


    唐律師?嗯,還算他有覺悟。


    “連恆,”她聲音特別甜,甜中帶著些小嬌羞,跟她平時做律師時的冷靜風格完全不同,“你幹嘛突然喊得這麽生疏啊?對了,你現在就一個人吧?身邊沒有其他人?”


    我用眼神示意韋連恆告訴她肯定的答案,於是他也就真的說到,“就我一個。”


    “哦,”她聲音更加放鬆了,說到,“都一個多月沒看到你了,我前段時間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啊怎麽迴事?給你發短信你也沒迴,來你公司也見不到人,連秘書都不知道行蹤,我還說你怎麽了”


    韋連恆聽完,嗯了聲,編了個理由,“我去國外出差了。”


    “哦,出差了啊,你迴來了?”她驚喜的。


    “恩,找我有什麽事?”他聲音很冷淡,很疏離。


    “聽你說的什麽話啊,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他悶了下,”我挺忙的,沒重要的事我就先掛了。“


    “連恆,”她急切的喊住了他,有點吞吞吐吐的,“幹嘛非要我說出來啊,嗯”她壓低了聲音,語氣變得有些嬌嗲,“都快兩個月沒見了,我,我想你了嘛,”


    ““韋連恆皺了下眉,保持沉默。


    “你看,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咱們見一麵?在深圳嗎?要不我晚上來找你?我們一起吃飯?”


    “不好意思,”他更冷沉的說,“這個可能不太方便,如果不是工作方麵的正事,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私下聯係我,就算是正事,最好給我老婆打電話直接溝通。”


    ““唐淩菲那邊愣了好幾秒,錯愕的,”連恆,你在說什麽呀,你老婆?你哪個老婆啊?你不是已經跟白深深離婚了嗎?“


    “我就白深深一個老婆,除了她還能有誰。”


    好吧,聽著他這些話,就算是當我麵演出來的,我也迷醉了……不禁嗤笑出聲。


    “你你沒開玩笑吧,你跟她又複婚了?你們和好了?”她著急了。


    沒想到他不迴答她,隻淡淡的來一句,“謝謝關心。沒事我掛了--”


    “等等!”她不甘心的,再問,“你給我說清楚點,你們到底怎麽迴事?連恆,你不是你不是已經答應,答應跟我在一起的嗎?你怎麽又和她扯到一塊去了?你忘了,她上次還聯合我前夫串通演了那場綁架的鬧劇,還有,她不是還跟你堂弟出軌了嗎?她都這麽背叛你了,你還迴頭?”


    “唐律師,話不要亂說,”他頗有些嚴肅陰沉的問,“我什麽時候答應跟你在一起?”


    “你,”她被噎了下,沒有底氣的說,“好吧,那是我理解錯了。但是,你不覺得你很奇怪嗎?你怎麽會又跟白深深走到一起的--”


    “唐律師,”他再打斷了她的話,“抱歉,關於我和我老婆鬧矛盾的事讓你見笑了,也請你別誤會。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有些事不必想太多。好了,再見。”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不敢相信的盯著他看了許久,感覺他根本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韋連恆了,如此幹脆,拎得清,正直的不像話……


    “看什麽啊?”他抬頭來發現我呆呆的盯著他,有點奇怪。


    “看你啊,”我由衷的讚歎了一句,“我發現你長得好帥,”


    他白我一眼,“你眼瞎啊,現在才發現”


    吃過晚飯後,我和韋連恆沒有迴外婆家,在附近的縣城找了個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的時候,已經9點過快接近10點了,但他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我叫了幾次都不起來。可能也是昨晚太累了吧,我們做了好幾次,一直折騰到半夜才睡的


    見他遲遲不願起來,我有點餓了,收拾一番就自己出門去買早餐。


    縣城裏這個點也沒多少人,我逛了好久,找了個地方先把早飯吃了,又臨時起意去我的初中看看。時光飛逝啊,一晃就十幾二十年過去了,我一直沒有機會再迴這個地方,估計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吧?


    人總是懷舊的。


    走向初中的那條街道還是老樣子,隻不過多年前常逛的那些店鋪都改頭換麵了,兩邊的樓房也更高了……再進入那條巷子的時候,陳舊的房屋也沒有拆除,看起來更加的蒼老瘡痍。走了沒幾步,我聽到後麵傳來一個聲音,“白深深?”


    我驚得扭頭一看,是個四十歲左右的邋裏邋遢的男人。


    我有些恍然,再次定睛觀察,這才認出他是誰!瞬間,我心裏飄過一絲涼意~


    他是汪虹的一個遠方表弟,也就是我當年還住在杜振北家的時候,汪虹曾經縱容他欺負我的那個死男人,姓吳。這是童年裏帶給我最大陰影的一個人。


    那年我才11歲,還跟杜振北和汪虹生活在一起,這個男人來杜家做客,趁著杜振北不在家,就偷偷的對我動手動腳。


    這件事以後,我每次都很害怕見到這個男人,也不敢告訴任何人,雖然沒被他欺負,但還是覺得很恥辱,感覺自己跟其他正常女的不一樣。每次得知他要來我們家,我都像聽到一個噩耗一樣,寧願自己在外麵遊蕩一夜,也絕對不迴家,就害怕跟他碰麵;假如在外麵不小心碰到,我一定是嚇得魂飛魄散,跑的飛快。


    總之他在我童年裏就是個魔鬼般的存在……


    後來聽說這個死人打架被關進牢裏了,我這才跟解放了一樣,放鬆了很多,再加上後來去市裏讀高中了,才漸漸的走出陰影。但沒過多久,他又被放出來了,而且更可怕的是還跑到我高中來找我,見我長大了發育了,他更加不死心的想占我便宜,不過那時我已經不那麽怕了,報了一次警震懾他,他卻開口閉口就威脅要殺我全家……我那時還不到18歲,沒見過世麵,差點就妥協了~


    上了大學,直到工作後,我很少再迴家,根本原因也是怕跟這個人渣碰麵,隱隱也擔心他真的會對我外婆和舅舅他們下手。就在四五年前迴來的一次,他還在糾葛我,威脅我,非要我從了他,讓他上一次才肯罷休。對於這種垃圾狗屎、流氓地痞,我還真是拿他沒辦法,沒實際對我造成傷害,告不了;要找人除掉他,又犯法又浪費時間,就一直聽之任之。


    誰想,今天果然又碰到了這垃圾。


    “喲,咱們是不是又有5年沒見了,我可是想死你了啊,”他猥瑣的笑著,一點點靠近我,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我胸前看,說著一些流裏流氣的話~


    我的心跳紊亂了一小會兒,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當我不跟他廢話,拿出手機就要給韋連恆打電話的時候,他一把奪過來我的手機,“別又想報警!”


    “手機給我!”我吼了句。


    他仍舊無恥的嬉笑著,明顯不想還我的手機,然後耀武揚威的說到,“你放心,我這次不是想睡你的,聽說,你在外地賺了大錢了是嗎?”


    “那我就直說了吧,”死男人摸著胡子拉碴的下巴,露著一口黃牙,猥瑣的奸笑著,“隻要你給我100萬,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找你,也不會去找你舅舅的麻煩。”據說,舅舅的農家樂經營不善,就是這個流氓暗地裏搞的鬼。


    過去這麽多年了,我也不可能再被這坨狗屎激怒,我隻是笑了聲,“100萬算什麽呢,隻要你答應不再糾葛,我給你200萬都行”


    “真的?”死男人眼睛都亮了。


    “對啊,”我故作無奈的說到,“這些年被你弄怕了,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錢。”


    “好!那什麽時候給?”


    “跟我去一趟酒店吧,我錢和銀行卡都放在酒店房間了,迴去取一下。”我笑的曖昧,“順便我們再你懂的。”


    死男人興奮地跟中了500萬大獎一樣,“你說真的?”


    “騙你幹嘛,反正我又打不過你,要真騙你你可以馬上把我欺負了唄,”我無所謂的哼了聲,“走吧,別浪費時間了,先把手機給我。”


    死男人給了我手機,還真的就跟我去了酒店,我一路上都在想待會兒怎麽跟韋連恆解釋這個事,以及如何對付這個人渣?


    走了十幾分鍾後,終於到了我們住的酒店大門口,剛巧韋連恆已經出了酒店的門,好像正準備給我打電話……我飛快的跑過去,而垃圾男以為我逃跑,還跟著追了上來!


    我還沒走到連恆身邊,垃圾男就已經追上來拽住了我的胳膊,“你敢騙我,跑得了嗎?”


    這一幕很快被連恆看在眼裏,他立即走了過來……


    “碰到流氓了。”我特淡定。


    ““韋連恆冷著臉沒說話,粗暴的扯開了垃圾男,隻不過稍稍用力,就把垃圾男推了幾步遠!


    “告訴你,別管閑事啊!”垃圾男還想來拉我,他以為韋連恆隻是路邊管閑事的。


    韋連恆隨意打量了這垃圾兩眼,根本都不屑於對付他,可終究還是沒忍住,捏緊拳頭就往垃圾的臉上狠狠的揍了一拳,揍完又往他肚子上狠踹了一腳……垃圾翻倒在地哇哇大叫!


    他在地上罵罵咧咧的,但看到韋連恆高大威猛的樣子,也不敢還手,變成慫貨,隻是在辱罵我。


    “好了,不想死就趕緊滾吧,”我對垃圾男說出實情,“他是我老公,”


    垃圾男一看,突然又露出無恥的嘴臉了,趁機嘲笑著,問我,“那你有沒有告訴你這位老公,你在10歲時候就被我上過了啊?”


    麵對這樣的羞辱,我渾身一震,氣的身子都晃了下~


    韋連恆也立即看了我一眼,皺起眉頭……


    “沒有,”我一秒都不等,馬上就如實跟他坦白了我被這個垃圾糾葛多年的事情。


    韋連恆聽到這裏,臉色鐵青,麵對著那垃圾男得意的神色,他並沒有繼續對那人拳打腳踢,轉身就風風火火的跑進隔壁的一家餐館裏,一分鍾都不到,他又風風火火的衝出來,手裏多了一把菜刀!!


    我被嚇到了,去拉下他,但拉不住,他直接撲向那個垃圾。


    垃圾看到這架勢,嚇得臉色慘白,連滾帶爬的,一邊喊救命一邊求饒,“不要,不要殺我,我騙你的,我他媽騙你的,我沒動過她,我真騙你的,你別殺我”


    隻見韋連恆把他捉住,將他踩在腳底下……男人已經嚇得慘叫連連,撕心裂肺的叫著,“我發誓我沒有動過你老婆,不然出門被撞死,我沒有欺負過她,饒了我,給我幾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再威脅她了,求你放了我這條賤命吧!”


    周圍圍觀了不少人,但是都不敢過來拉架,這場麵實在太恐怖。


    我也忍不住過去勸韋連恆,“讓警察來處理吧,你要把他弄死弄殘了,自己又得吃官司,犯不著。”


    這個時候,垃圾男又急急的對我說道,“我本來不想再找你的,都是你舅媽讓我來的,她說你很有錢,還給我說了你迴來了,就住在這縣城裏,我一時糊塗就想來找你敲詐一筆,媽的,我要知道你帶了你老公迴來,我就是死也不敢再找你啊,”


    他剛剛說完,突然就’啊‘的慘叫一聲!


    原來,韋連恆的菜刀毫不猶豫的砍在了那個垃圾的手背上,沒有給他砍斷,但是白森森的骨頭都露出來了,很快血肉模糊……


    我嚇得張大了嘴巴,而韋連恆卻已經把菜刀遞給了店家,不顧圍觀群眾的驚恐議論,直接過來就拉著我的手,把我拉走了,背後傳來那男人一陣陣的慘烈的呻吟~


    再次坐上了迴外婆家的車上,我整顆心都不平靜,跳的很厲害,迴不過神來……


    但是韋連恆卻淡定的不能再淡定,好像什麽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拍著我的背安慰我。


    “會不會出什麽問題?”我擔憂的問。


    “不會!”他說的斬釘截鐵,若無其事的,“沒要他的爛命已經算手下留情了。”


    ““我又想起剛才那男人的話,說是舅媽指使這讓我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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