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們倆的對話,我悶悶的沒開腔,隻是埋頭默默的吃東西。這時韋連雲注意到了我的安靜,她估計是心理上過意不去吧,小聲的說,“那個深深,不好意思啊,我剛才說那些話沒有別的意思,也絕對不是針對你,就是自己在那兒發牢騷而已,你別放心上。”


    我搖搖頭,僵笑著,“沒事,我哪有這麽小氣啊,是你想多了。”


    我了解連雲的個性,她剛才或許真的隻是發發牢騷,心直口快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可是,她對我說完這話後,唐淩菲卻刻意的瞥了我一眼,靜靜的迴味了下連雲對我的’道歉‘她是何等聰明的女人啊,稍稍一揣測就知道怎麽迴事了,便趁機打趣道,“白小姐可真是萬人迷啊,迷倒這麽多男人,都不給我們這些大齡剩女留條活路,嗬嗬,要是這社會可以一妻多夫的話,白小姐不知道有幸福呢,是不是啊連雲?”


    真心不知道我哪裏得罪她了,換來她這樣的冷嘲熱諷?按理說,她長得也很不錯,又有一份這麽好的職業,事業紅紅火火的,更不缺錢,沒必要嫉妒我吧?


    我沒有被她激怒,唇邊仍舊掛著笑意,“是啊,唐律師說得好,不愧是做律師的,在女權方麵的觀念就是比我們先進,要是有條件,哪個女人不想來個一妻多夫啊對不對?”


    她哼了聲,喝了口茶沒再理我,然後又把話題轉移到韋連雲身上,“連雲,我覺得吧,其實咱們年齡也這麽大了,要還想嫁人,真別像那些小女生還等著男人來追求自己了,遇到滿意的,就主動出擊吧,比你那個帥哥,條件那麽好,跟你門當戶對,哪兒哪兒都配,你要不試試倒追?”


    “他想得美!”韋連雲一臉不屑的說,“我會倒追他,他以為他誰呢?我就算一輩子嫁不出去也絕對不會去倒追,臭男人根本不值得我犯賤”她又故作瀟灑的,“老娘我以後可是要找小鮮肉的,我不急,我老公還在讀小學,我就慢慢的等他長大,然後在某個轉角跟他來個一見鍾情,再來個閃婚,啊,想想就好浪漫。”


    唐淩菲一下笑噴,“可別說,我去年還真碰到小鮮肉跟我表白,一個富二代,才19歲,硬要追求我,讓我做他女朋友,我費了好大周折才擺脫掉,哎,笑死了。”


    然後,她又說,“連雲啊,話說迴來,其實我也不太建議你倒追他,畢竟那人心裏裝著別的女人,你再怎麽努力也沒用啊,白白浪費自己的青春,退一萬步他就算答應你了,那你也活在另一個女人的陰影裏”說這話的同時,她意味深長的瞟我一眼。


    我沒說什麽,隻是陪著笑笑。


    沒想到這時唐淩菲直接問我,“白小姐的’馭男術‘這麽高超,能不能跟我們這些大齡剩女分享些經驗呀,當初你老公是怎麽追到你,又對你死心塌地的?”


    聽到她這些明顯的酸話,我心裏雖然很膈應,可始終始終保持著風度,我微笑著迴應她,“沒有啊,他沒追我,是我追的他。我對他死纏爛打,他受不了我了,就跟我在一起了。”


    頓時,唐淩菲和韋連雲都作驚訝狀。


    “你們還不信啊?”我繼續編著謊言,“他之所以願意跟我結婚,是因為我用孩子逼他的,很狗血是不是?但我居然就這麽上位了,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呢。你看,並不是所有的倒追都沒好結果是不是?你們也可以嚐試下嘛,”


    “好了好了,”韋連雲聽出了我語氣裏的嘲諷,她適可而止的打斷,“不說這個話題了,咱們聊點別的吧,幹嘛老拿男人說事,又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


    吃完飯,我們又去附近的商場逛街。自從有了寶寶後,我都是看到母嬰店就必然會進去逛逛的,每次都要給寶寶買一些東西,盡管拿迴去被證明根本用不上,不過還是很享受這個過程。


    她們倆也跟著進來看了看,連雲走在我旁邊,一會兒拿個小玩意兒問我這是幹什麽用的,看起來興致高昂的樣子,但眼底卻又含著些落寞,她自嘲的說了句,“估計我這輩子都別想有自己的孩子了,可能永遠嫁不出了吧,嗬,如果可以,我好想自己收養一個小孩”原來,她瀟灑的外表下也是愁緒滿懷的,也渴望有份感情有個孩子有個家。


    隨後在商場去逛了好多家服裝店,她們倆都買了一堆的衣服鞋子,我卻一件沒買。轉而來到一家賣男士衣服的專賣店,我倒是眼前一亮,決定進去給韋連恆買幾條衣服。然後韋連雲笑著對唐淩菲調侃道,“走吧,菲菲,我們也進去看看,跟深深學習下怎麽給男人挑衣服,說不定以後就可以擺脫單身了呢。”


    她們進來後,隨便看了看,唐淩菲似笑非笑的說了句,“白小姐可真是賢惠又顧家啊,出來逛個街也時時處處想著老公孩子,”


    我冷笑著迴答,“是啊,結婚了就身不由己了,像唐律師這種獨立高貴的職業女性,可別跟我學啊,結婚不是那麽好玩兒的。”


    韋連雲一下子被逗得哈哈大笑。


    唐淩菲有些窘迫不過沒多說什麽,過了會兒,她居然跟我一起挑選起來了,還一個勁兒給我建議,說哪種款式哪種麵料比較好,搞的比我還有興致……


    “我說菲菲,人家給自己老公挑衣服,你在那兒指手畫腳幹嘛呀,”韋連雲笑著打趣道,“況且你又沒男人,你自己也沒穿過,你懂什麽呀?”


    “靠,”唐淩菲手裏拿著一條男士衣服,同時對韋連雲說道,“你別把老娘說得這麽慘好不好,好歹以前也是結過婚的--”她剛剛說到這裏,突然就止住了,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吧?


    我也稍微愣住,她,唐淩菲,居然是有過婚姻的?她是離婚女人?


    她幹咳一聲,沒再繼續說下去,而是又把視線放迴了衣服上麵,一個勁兒的攛掇我買她選的那一款,說那種款式和麵料都比較舒適,韋連恆一定會喜歡……但我覺得顏色不好看,就拒絕了,誰料到她轉而又問韋連雲,讓她來判斷哪一款好看?


    韋連雲雙手抱在胸前,調笑道,“菲菲啊,你也是管的太寬了,人家衣服又不是穿給你看的,是穿給他老婆看的,你操心個什麽勁兒啊?”


    好吧,韋連雲這話實在深得我心,一針見血。而唐淩菲也隻得識趣的走出店麵,一臉的怏怏不樂……不得不說,她真心管得太寬了,再怎麽熱情,也不該熱情到幫別人老公選衣服吧?


    逛了一天迴到家裏,韋連恆居然也早早的迴來了。可是,當我饒有興致的告訴他今天去了哪裏玩,還拿出給他買的幾條衣服時,他連瞟都沒瞟一眼,冷冷的說了句,“你玩的開心就好”,然後就獨自去浴室洗澡了。


    隨後,他又早早的上床要睡覺,沒主動跟我說一句話,一直繃著個臉,也不太搭理我……我覺得很不對勁兒,再多問了他幾句,豈料他一把推開了我!


    把我推開後,他翻身過去就閉上眼睛蓋著被子要睡覺了……我實在氣得不行,一把就扯過他身上的被子,“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哪裏又得罪你了?!”


    “你煩不煩?”他閉著眼睛,又扯過被子蓋上,然後敷衍了我一句,“就是心情不好,你不要來惹我。”


    “心情不好?”我追問到,“為什麽心情不好?跟我說實話,你碰到什麽事了?”


    他濃眉緊蹙,更加煩躁,“別問。”


    感受到他身上的火藥味,我也不敢再繼續糾葛下去,夜已深,再吵的話又會被石賽玉聽到,到時候她又會多想。哦對了,石賽玉,會不會是她又跟韋連恆透露了什麽??是了,肯定是石賽玉,就是她添油加醋的挑撥離間,一定是她!


    我恨得牙癢癢,好像馬上去把她喊起來當麵對峙,可也不過是想想罷了,如果真的這樣做了,那我跟他的婚姻估計是真的完了。我忽然特別害怕跟他離婚,不僅僅是孩子的存在,還有這麽久對他形成的依賴,都讓我越來越離不開他了,我再也做不到過去的那樣的瀟灑了。


    上半夜失眠,下半夜半夢半醒,昏昏沉沉。第二天趁他沒出門的時候,我提出要求說馬上就去民政局複婚,他卻不大情願,帶著敷衍的語氣,說上午公司有外賓來訪,他必須去接待;我緊接說下午去,他說下午要開會討論xx項目;我說那明天上午,他隻迴了個,“再說吧”,然後就自己開車去公司了,留我一人在家疑神疑鬼、黯然神傷。


    實在受不了,我還是板著臉向石賽玉發問,“媽,你是不是又在連恆麵前說我什麽了?是不是看到我跟他吵架了,鬧矛盾了,你就如願以償了?”


    石賽玉臉色漸變,她緊盯著我,久久的不說話。


    “深深,你你這是什麽意思?”她顫聲著,激動的,“你居然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你是怎麽了?”


    ###230一場誤會終解開


    “我知道,你自從撞見我被韋連愷堵在辦公室那次後,一直對我耿耿於懷,從來沒有原諒過我,也對我不再信任,完全把我當外人了反正我現在怎麽解釋也無法挽迴你,但你為何要故意破壞我和連恆的感情?本來這個家是完好無損的,是和諧的,現在被你這麽一搞,搞的他妻離子散了,你就滿意了,是嗎?!”


    她聽了,頓時氣得發抖,“我完全不明白你對我的批判和指責,我哪裏有想要拆散你們?你以為我發神經嗎??夫妻間小吵小鬧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你們私底下解決就好了,居然找我來問罪你還真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麵對她如此激烈的反駁,我發現自己又成了那個傻子,幹脆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裏,聽到外麵安安哭的撕心裂肺,我又痛心又憤怒,卻始終沒有出去……


    坐在床上生了很久的悶氣,一度覺得自己快不能唿吸了,和韋連恆的裂痕,和石賽玉的衝突,一場接一場的湧過來,讓我心亂如麻。


    白天我也去了公司,可是他要不忙著開會和高管討論工作,要不就出去了,我也始終沒有找到機會問他生氣的緣由,就這麽失魂落魄的挨過了一天,晚上都不是一起迴家的。


    但迴去後,石賽玉的臉色卻已經很難看了,又跟我冷戰不說,還直接向韋連恆提出要搬出去住,說不想影響我們夫妻的感情,同時還要求帶走安安。


    我當然不同意,也勸她別走,可是發現韋連恆瞪著我,認為是我故意跟她鬧矛盾農得家裏一團糟的時候,我再也受不了了,說了句“該走的是我”,就負氣的跑了出去,什麽都沒帶。


    已經是晚上9點過,我出門的刹那以為他會拉住我的,可是並沒有。


    我一路衝到了小區外麵,他從未出現……我更加的心灰意冷,心寒的發顫,想開車去外麵過一夜,可我的車鑰匙手機錢包都沒帶,哪裏也去不了,嗬嗬,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我渾身冰涼,獨自沿著街頭走著,不知道要去哪裏,反正就這麽漫無目的的越走越遠,隻想找個地方把自己隱藏起來,甚至想要是遇害了多好,他可能就會有一絲絲的愧疚吧?嗬嗬,多麽可悲,莫名其妙就走到了這一步……


    穿過了大街小巷,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是幾點鍾了,街道兩邊的商鋪也逐漸關門了,隻有一些24小時營業的店還亮著燈,馬路上車輛也少了很多,幾乎見不到什麽行人了我的心沒有那麽堵了,卻被一種荒蕪而孤寂的感覺抓住~


    似乎又迴到了那個無依無靠的從前,沒有家沒有親人隻有我自己,在這個冷清的世界單打獨鬥。跟他有關的迴憶,不過就是一場春夢而已。


    兀自傷感了許久,腳下越來越沉重,卻一直漫無目的往前根本停不下來,走著走著才發現這條路是死的,已經到了盡頭,我隻好又調轉頭去往迴走……可往迴走了幾分鍾就快要到路口的時候,我發現路口有個男人正倚靠在電線杆上,貌似在抽煙。周圍的路燈很暗,他背對著我,我也不怎麽看得清,隻知道他高大挺拔,背影在這深秋的夜色裏被染上了幾分蕭瑟,他指尖的煙頭燃燒著,火光忽明忽暗的,看起來神秘又孤寂……


    呆愣了半晌,我的腳步也像被釘住一樣,好像不敢往前走了,不確定安不安全?這樣的夜裏,那樣的一個男人擋在前麵……我硬著頭皮向前走了十幾步,他的背影在我的視線裏更加清晰了,我再定睛一看,渾身一震。


    是韋連恆。


    對一個人很熟悉的話,僅僅看他的背影就知道是他了。


    我怔住,心跳的厲害,各種各樣的感覺湧過來,讓我一下子無所適從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憤怒,有驚愕,有激動……


    他好像知道我在盯著他一樣,這時也慢悠悠的轉過來了,麵對著我,俊臉滿是清冷,但那雙眼睛在這暗夜裏顯得更加幽深了,他在吞雲吐霧中就那麽跟我對視著,看不出半點情緒。


    我稍稍清醒過來,深深的唿吸了一下,扭頭就朝另一邊的街道就去,腳步很急。


    可不過才走了幾步路,身子就被他拉住了。


    ““我看都不想看他,在滿腹的怨氣的甩開他。


    他再次抓住了我,同時扔掉了手裏的煙頭踩滅了,不讓我走,但也不說話。


    ““我再想掙脫他的時候,已經掙不掉了。


    我們這樣僵持了幾分鍾,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要凝結了。


    “還沒鬧夠?”他終於發聲。


    “是我在鬧?”按照正常的節奏我就不該鳥他的,可我居然迴應了他。


    “白深深,我跟了你一路,”他瞪著我,悶聲說到,“你沒走累,我都累了。”


    聽到這裏,我心裏略過一絲欣慰,不過很快這點欣慰又化為不斷攀升的憤怒……我冷笑了聲,“你以為這一招對我還有用嗎?”


    “這一招?”他反問,“這是哪一’招‘?你以為我還在跟你談戀愛嗎,偷偷的追了你幾條街,再給你一個驚喜?你想多了。”


    我氣急瞪著他,“那你幹嘛又跟過來,犯賤?”


    沒想到他一下就捏住我的下巴掰過我的臉,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因為你是我老婆,你大半夜鬧離家出走,我除了傻子兮兮的跟著你瞎逛,還能怎麽樣?”


    我的心髒,又開始狂跳,麵頰發紅,鼻子發酸……我知道我又要把持不住了,我現在他麵前根本就驕傲不起來,高貴不起來了,因為我愛他,深深的愛著他……


    他看透了我已經塌陷的心境,順勢就擁緊了我,緊緊緊緊的抱著我,快要把我揉碎了,讓我不能唿吸了……我知道他的習慣,一旦他用這樣的力度抱著我的時候,也是最愛我的時候。


    就這樣,我一晚上的憤怒和哀怨都被他這個有力的擁抱溶解了,我就是這麽沒出息,失落時要死要活的,一旦接觸他給的甜蜜就又飄飄然了,沒法跟他記仇。


    兩人都累了餓了,也沒開車,附近又沒有更好的去處,於是就近去了一家麥當勞暫時落腳,在那兒點了些吃的喝的,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麵對麵坐下來。


    一天沒好好吃飯的我,拿著個漢堡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他卻隻是拿了幾根薯條在那裏陪我吃,順便還用紙巾幫我擦了擦嘴,那深情款款溫柔細膩的樣子,怎麽也不像是已經跟我結婚的男人,倒弄得我挺不自在的。


    “現在可以解釋了嗎?”我吃飽喝足後,問他,“你到底是抽什麽風,要跟我鬧這一出?難道是嫌生活太平靜了,沒有激情了,非要製造點矛盾才開心?”


    他很是沉吟了好久,才勉勉強強的、極其不情願的對我說出原委。


    原來,前天晚上,高任飛約韋連恆和其他朋友一起吃了個飯,在飯桌上,高任飛破天荒的喝了很多酒,喝得爛醉如泥,在醉醺醺的情況下,居然在飯桌上當著其他人的麵說他這麽久其實一直沒有放下過我,各種表達他對我陷得多深,愛的多深之類的話,還當麵發酒瘋指責韋連恆不該跟他搶,把韋連恆罵得狗血噴頭,狠狠的把心中的不滿發泄了出來……這樣一通發泄,自然是把他和韋連恆的臉都丟盡了。


    所以,當天晚上韋連恆迴來後才對我甩臉色,跟我冷戰……他實在接受不了高任飛對我的這份癡情,也恨我當初不該水性楊花四處留情,以至於高任飛至今對我念念不忘,這讓他越想越窩火……


    得知了冷戰的這個原因,我一下被噎得啞口無言。


    過了好久,我開口道,“高任飛要這樣執迷不悟,我也沒什麽辦法,不管怎樣,時間就是最好的良藥,等他遇到了合適的人,會想通的。”


    ““韋連恆瞪著我半晌,”我入獄的那段時間,你是不是給過他什麽’希望‘?“


    我猛地一陣心驚肉跳,連忙否決到,”沒有的事,別越扯越遠了,既然你已經把緣由解釋清楚,咱們就此打住吧,繼續疑神疑鬼下去,弄得大家都累。“


    他確實沒有再問下去,不過他不問,不代表他就已經無條件的相信我了。隱約感覺到,這事兒根本還沒完,問題的症結還在。


    這段小插曲暫時是過去了,但我們之間,卻好像多了一層隔閡……


    迴去以後,我又誠懇的給石賽玉到了個歉,加上韋連恆的勸解,她也釋然了,原諒了我,不再提搬出去住的事情,仍舊在家一心一意照顧安安。


    又過了幾天後,某天上午吧,我為了進一步修複和石賽玉的感情,就和她一起帶著安安出去玩,在一個兒童樂園裏,陪著孩子玩了很多的項目,什麽旋轉木馬啊,摩天輪還有小火車之類的,玩的不亦樂乎……從兒童樂園出來,我們打算又去超市購物的時候,卻無意間看到路邊有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在哇哇大哭。


    看她哭得這麽傷心,我和石賽玉停下來,我問她,”小朋友,你怎麽啦?在哭什麽?“


    小女孩哭哭啼啼的說,”我找不到我爸爸了,我要找我爸爸,我走丟了“


    “那你有你爸爸的電話號碼嗎?”我問。


    小女孩搖搖頭,“我隻記得我外婆的電話。”


    “是多少?”


    小女孩很快報了出來,我馬上就根據這個電話打過去,是個年老的女人接的,她一開始聽到自己孫女走丟了非常震驚又非常擔心,連連問我們在哪裏,她馬上通知孩子的父親來接人。我說了地址後,她表示了萬分感謝,還說要我們幫她看著孩子。


    十幾分鍾後,當我在看手機的時候,突然聽到身邊的小女孩在脆生生的喊“爸爸!”,然後就飛快的跑過去!


    我抬頭一看,不遠處停著一輛車,一個男人從彎著腰從駕駛座下來。


    小女孩興高采烈的跑到他身邊,他也一把抱著孩子,直起身子來……可當我看清他的臉以後,我一下子震驚了,他居然是……是……是莊懷舟!


    他是小女孩的爸爸!?但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啊,做她的爺爺都可以了!


    這時我才忽然想起來,他是四十多歲跟黃玉致結的婚,老來得子也正常。


    “爸爸,是那個阿姨給外婆的打的電話,”小女孩拉著莊懷舟的手過來,而他看到了我,同樣也是很驚訝,隨後就朝我走過來。


    “原來是白小姐啊,這麽巧。”莊懷舟一來就對我表示感謝。


    “是啊,好有緣。”


    石賽玉一直在旁邊跟安安一起玩,跟在孩子屁股後麵跑,終於捉住他,把他抱迴我身邊,我順便對石賽玉介紹說,“媽,這位莊先生,就是女孩的爸爸。”


    “哦,”石賽玉抬眼來,看向莊懷舟,臉色突然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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