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皇家郵輪的總部,他們公司規模不算很大,隻是在黃金地段的寫字樓包了整層做辦公樓,不像賽歐有自己的大廈,僅從這一點來來看,皇家郵輪若真的收購了賽歐,必定會成為商界的大新聞了。雖然覺得他們是不自量力,但我心裏還是挺不安的,尤其是韋連愷一路都冷著臉沒和我說話,我不知道他隻是想借此來要挾我,還是真的想要出售賽歐?


    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我和韋連愷在總裁辦見到了皇家郵輪的ceo,竟然是一個女人,名字叫黃玉致。她看起來可能有40歲左右,長得挺漂亮,保養得也很好,整體給人感覺比較精明強勢。我以前從沒有關注過皇家郵輪,對這個公司的背景沒有任何的了解,因此也不清楚麵前的黃玉致是個什麽人物,什麽背景?也不知道這個公司是她自己創立還是她繼承的家族企業?不過她竟然敢打賽歐的主意,說明她至少還經營著其他的產業,不然拿不出這麽多錢。


    黃玉致招唿著我和韋連愷坐下,笑裏藏刀的跟我們寒暄了起來,始終沒有扯到收購的事情上去。但是我不可能有這麽多時間跟她耗著,我直接冷著臉對她說道,“黃總,咱們就不必繞彎子了,想必我今天來是什麽目的你也心知肚明。我就直說了吧,你們公司遞交的收購意向書我大概的瞟了幾眼”


    “哦?”她笑著道,“那不知道白總有沒有什麽意見呢?咱們現在當麵把一些異議溝通清楚,畢竟這是個很重大的項目,需要咱們雙方不斷的溝通磨合才能達成目標,你說呢?”


    “我沒什麽意見啊,”我冷笑著,輕飄飄的說到,“我是佩服貴公司的戰略眼光,佩服你們的想象力和膽識,所以今天特意親來貴公司來見識下黃總是何許人也,順便考察下貴公司的胃到底有多大,是不是真的可以吞得下賽歐?”


    韋連愷故意坐在旁邊當看客,似笑非笑的並不說話。


    黃玉致自然是早就知道我的意思了,她也氣定神閑的迴應著,“這個就不用白總擔心了,我們既然有能力收購賽歐,自然不怕被噎死。這麽說吧,我前期已經跟韋連愷韋總進行了深入的交流,也對賽歐進行了全麵的考察,已經和賽歐的幾大股東都達成了股權收購的協議,現在主要是等你這個第一大股東表態了,既然你來了,今天咱們就敞開來說吧。”


    我有點被她激怒,但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下,忍耐的說到,“我的態度,當然是不同意,也請你不要異想天開。賽歐是亞洲最大的郵輪公司,現在各方麵都經營得很好,現在以及未來都沒有出售的打算,如果你真的對賽歐感興趣,我可以考慮讓你投資入股”


    “嗬嗬,”她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瞟了眼韋連愷,見他不作聲,於是便更加囂張了,也不跟我客氣了,她改了稱唿調侃道,“我說白小姐啊,你還這麽年輕,聽說以前又是經營酒店的,在郵輪行業實在沒啥經驗,你說你一個女人抱著這麽大個公司怎麽玩得轉呢,我看你還是明智一點,趁賽歐勢頭正良好,股價還沒有跌多少之前,就趕緊把你手頭的股權轉讓出來,拿著實實在在的錢去周遊世界吃喝玩樂多好?不然,你一拖再拖,到時候公司經營不善巨額虧損的時候,可是想賣也不好賣了,是不是?”


    我也嗬嗬,“沒想到黃總這麽’貼心‘,為我考慮的這麽遠呀,謝謝了。不過呢,要讓你失望了,我寧願自己把賽歐整垮,也不會把股權出售給你,怎麽樣呢?”


    聽到我這麽直白的挑釁,她臉都氣綠了,一下就笑容盡失,“好,你不願意我自然也是不能強迫你的。嗬,反正最重要的是韋總已經點頭同意,我這邊很快會跟他簽訂相關的股權轉讓協議,也請白小姐做好準備吧。”


    我渾身一凜,瞥了眼默不作聲看好戲的韋連愷,他已經同意了?


    如果他真的已經同意,並且要跟皇家郵輪簽訂股權轉讓協議,那到時候賽歐郵輪就真的有易主的危險了!因為賽歐的股權還是有些分散,我現在雖然是份額最大的股東,職位也是是董事長兼總裁,但是手頭的股份隻有百分之四十多,如果皇家郵輪把韋連愷和其他股東的股份都一並收購了,那到時候他們總的份額就已經超過百分之五十,也超過我了,然後成為賽歐的實際控製人,就像我當初用這樣的方式把杜振北趕出北旅一樣……


    到最後我也沒再跟黃玉致爭論什麽,隻是表麵上仍舊保持不卑不亢不讓步的態度,跟她一來二去的說了幾句,就走了。


    一路出來,韋連愷抽著煙,仍舊沒和我說一句話,我也板著臉不理他。到了大廈外麵,他反而自顧自的走到前麵去了……我慢慢的走在後麵,盯著他那瀟灑的高大的背影,滿腔都是火氣!但生氣的另一麵,我更多還是無奈和無助,本來想妥協讓他幫忙救救韋連恆,誰想現在公司又被他拖到了一個水深火熱的境地……他是徹底抓住我的軟肋了,對我形成重重的要挾了。


    他上了車,在車上等我。因為我沒開車出來,隻得腳步沉重的走了過去,上了副駕駛坐定。


    “係好安全帶。”他不痛不癢的提醒。


    我沒動,悶了會兒,試著心平氣和的跟他商量,“連愷,關於收購這件事,你能別同意嗎?你也不是不知道賽歐郵輪對我和我韋連恆有多重要,如果真的落入外人之手,以後麻煩就大了。”


    他卻漫不經心的說,“拜托,這公司對你們重不重要關我屁事啊,我隻是一個投資者,我首先看重的當然是自己實際的收益,如果皇家郵輪能給到我的心裏價位,我自然樂意出售手裏的股份,你別在我麵前打感情牌了,我不吃你這套。”說著,他就要啟動車子。


    我實在受不了他這副裝腔作勢又自私透頂的態度,又真的不願跟他低頭,所以我一生氣就踹開車門下了車,然後又給他重重的關上,“你自己走吧!”


    他也是怒氣橫生的瞪了我一眼,什麽都說,真的發動車子就進入了車流滾滾的馬路。


    我心底一陣抽痛……


    強打起精神來,我決定重新再去找黃玉致談談,看能否再說服她放棄收購的念頭。雖然希望很渺茫,我還是去試一試。


    匆匆忙忙的跑進了大廈,跑向了左邊的電梯間,我隻顧迴想著皇家郵輪在幾樓了,腳下又走的急,一下就撞上了迎麵走來的一個男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緊道歉,無意間抬頭來,看到麵前這張男人的臉,莫名其妙的就被吸引住了,腳步都移不動了,就那麽盯著他


    他是個中年男人,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樣子,身形比較高大,略微有些發福,但那張臉上的五官卻十分的出眾,可以看得出他年輕時候應該是特別的英俊帥氣那種,現在老了,眼角有了皺紋,但整體還是比較沉穩儒雅的,跟那種中年老大叔有很大的區別,讓人移不開眼睛,忍不住就想多看幾眼。


    “嗬嗬,”這個老男人也定定的注視了我幾秒,溫和的笑著,“沒事。”


    然後,他走了。


    我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趕緊朝電梯那邊跑去。


    可是跑到盡頭,我才發現自己跑反了,電梯明明在右邊的……真是倒黴!我踩著高跟鞋的腳本來就很痛,隻能馬上就又朝右邊跑過去。


    急急忙忙的衝到電梯口,發現電梯已經關閉的隻剩一條縫,我急忙按了下,正擔心要錯過的時候,電梯門又開了,我趕緊進去。


    抬頭一看,發現剛才碰到的那個老男人就在裏麵,原來他也是要上樓,而且瞟了眼他按的樓層,和我要去的皇家郵輪是同一層。


    可能因為剛才撞到了他吧,跟他單獨待在這空間裏,我覺得十分尷尬,隻眼巴巴的望著不斷上升的數字,期待快點快點快點……


    “這位小姐是要去皇家郵輪?”老男人突然打破了沉寂,唇邊帶著笑意。


    “呃,”我點點頭,“是啊,你也去啊?”


    “嗯。”他又問,“你是這兒新來的員工?”


    “不是,”我搖搖頭,正想跟他解釋呢,電梯門已經開了,我也就閉了嘴,跟著他出來了。


    因為隻是陌生人,我也就沒再管他是幹嘛的,立刻就走向了黃玉致的辦公室,走得比較快……來到她的門口,敲開了她辦公室的門,看到我又出現了,她一臉的驚訝。


    “怎麽?看樣子白小姐是想通了?”黃玉致調侃的問了句,又讓我坐。


    “黃總,我想再走心的跟你聊聊”我一點不拘束的在她的沙發區坐下來,開門見山的說,“坦白說,你們想要收購賽歐,在我看來的確是一件荒唐而不可思議的事。不妨告訴你,韋連愷並不了解賽歐,你從他那裏得到的信息也不一定準確,我今天就來深入的跟你說說你這個決定的弊端--”


    可我還沒說完的時候,我發現她兩眼看向了門口,表情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我也順著她的視線轉頭看去,居然看到剛才電梯裏碰到那個老男人進來了!


    “老公,你怎麽迴國也不跟我打個電話啊?”黃玉致問他。


    原來這男人跟她是夫妻!


    ###219這個大叔有故事


    看我麵露驚訝,這個老男人先是向我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唿,然後慢吞吞走到黃玉致跟前,臉色很不好的,沉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麽?你要收購哪家公司?”


    “哦,”黃玉致看看我,再看看麵前的男人,有點慌亂之色,沒有立即迴答他,卻笑著對我說,“那個,白小姐不好意思啊,這位是我丈夫,我現在跟他有些私事要談,今天就沒時間陪你了,反正該說的也跟韋連愷韋總說得很清楚了,你們再溝通吧,就這樣,你先走吧。”她下逐客令。


    但事情沒解決我哪肯走啊,尤其看到她老公迴來了,不用說肯定也在皇家郵輪擔任總裁啊董事長之類的,於是我又說道,“黃總,既然您先生也在,那不妨讓他也發表下意見,關於收購賽歐郵輪這件事,到底還有沒有商量的餘地?反正大家都是同行,實在沒必要撕破臉鬧得太難看,能夠和平解決我還是希望咱們都平心靜氣的解決。”


    我的話剛說完,隻見那老男人的眉頭皺的更高了,他再次嚴肅的問黃玉致,“你想收購賽歐郵輪?真的假的?這麽重大的事情為何不跟我商量?你準備從哪裏拿出這筆錢?”


    “這個--”她麵露難色,最終還是沒避諱我,對男人說到,“你的越城地產不是有那麽多的流動資金嗎,調用過來控股賽歐這邊沒什麽問題吧,到時候收購了賽歐,我們再整合賽歐的各項資源,全部歸到皇家旗下,皇家郵輪就是亞洲最大的郵輪公司了,到時整個日韓和東南亞的市場都是我們的,這是我經營郵輪這麽多年來的目標,現在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了。”


    我在心裏冷笑,簡直是癡人說夢。


    老男人仍舊繃著臉,瞪著她,語氣不是很好的說到,“你沒毛病吧?我雖然沒涉足過郵輪行業,至少也知道賽歐的市場地位,這麽大的盤子你接的下來嗎?別給我找這些麻煩事!”


    聽他這樣罵了她,我意外而驚訝,當然心裏也隱約的興奮著,至少她老公沒站在她那邊,這事兒應該還有轉機。


    黃玉致呢,臉上自然是掛不住的,但又不想失了自己的威風,便對男人說道,“這個你不用你管,我也沒打算跟你商量什麽,你要不支持我也有自己的辦法。反正我已經找了頂級的投行公司做代理,對這個項目也考察了很久,決心一定,由不得你插手!”


    ““男人始終沉著臉,瞪著她,隱忍的說,”好,我不管,隻要你不跟我添麻煩,我也沒心情來幹涉,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以後你的郵輪這邊出了什麽問題,可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資助,我沒這麽多錢給你燒!“


    “你--”黃玉致被激怒了,她咬牙切齒的想跟他吵一架,但可能考慮到家醜不可外揚吧,也不想在我麵前發作,隻是對他說到,“莊懷舟,你現在就給我出去!有什麽事等我迴廣州再說。”


    老男人也覺得很無語吧,果然轉身就走了。


    ““我愣在那裏,心裏醞釀著再怎麽跟她開口。


    可是她現在心情也很糟糕,垮著臉,粗聲粗氣的對我說,”你也別再跟我廢話了,我決定了的事情不會改變,你有權利保留你在賽歐的股權,但是我已經跟賽歐其他的股東達成了轉讓協議,最遲在一個月後會正式進入賽歐的董事會,該怎麽做你自己看著辦吧。好了,我現在很忙,沒工夫招待你了,你也走吧。“


    剛跟自己丈夫鬧了矛盾,她心裏肯定是一肚子的氣,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也跟她談不出個什麽來……考慮到這些,我隻好先行離開。


    再次一無所獲,我的心情和腳步都是無比沉重的。怏怏不樂的進入電梯,按了地下車庫的負一樓,我一直沉浸在這場收購案裏,出了電梯,邊走邊摸自己的包包,沒摸到車鑰匙時,我才猛然想起來自己今天是坐韋連愷的車來的,現在他走了,我隻能打車迴去,哎。


    可但我準備重新迴到電梯上一樓去時,發現剛才那男人,也就是黃玉致的老公,正在不遠處準備進入他自己的車子……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想也沒想就趕緊走到他車前,拍了拍他的車窗,他轉頭看到是我,便搖開了玻璃窗,眉宇間又恢複了那份溫和,”怎麽,這麽快就跟她談完了?找我有事嗎?“


    見到他這張臉,我沒來由的多了些緊張……我攏了下耳際的頭發,笑著道,”莊總,對吧?不知道你現在是否有空,我想就黃總提出的收購賽歐郵輪一事再跟您聊幾句,能不能--?“


    他頓了頓,抬腕看了下時間,”快到晚飯時間了,要不我請你吃個飯,邊吃邊聊。“


    “哦,也可以啊!”我欣然答應,完全沒料到他這麽爽快。


    於是,我上了他的車,去了附近的一個著名的西餐廳。餐廳比較高檔,裏麵也多少人,服務員熱情的為我們安排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給我們上茶水,拿來了菜單。


    他讓我點菜,然後他急著接電話,說了幾分鍾,我點了一個招牌菜再讓他點,並說這頓由我請,他則笑笑,一邊翻看著菜單一邊說,“我還從沒讓你這麽年輕的姑娘請我吃過飯呢,可以試試。”


    我偷偷的觀察著他,發現他氣質真的很特別,久經歲月的沉澱後,深沉中帶著儒雅,即使年紀大了,但五官仍舊是立體的深邃的,相比年輕人隻不過多了些不易被察覺的皺紋而已,整體保養得很不錯,應該不會超過五十吧?


    “對了,小姑娘,怎麽稱唿你呀?”他點好了菜,笑著問我。


    我也忍不住笑了,“你看我長得像小姑娘嗎,都三十多的阿姨了。我名字叫白深深,您直接喊我名字好了。”


    “嗬嗬,你在我這種’老年人‘麵前,不就是小姑娘嗎。”


    “沒有吧,莊總謙虛了,我看您也才四十多歲而已呢,哪裏是’老年人‘啊”


    他笑著搖搖頭,喝了一點水,“你可真會說話,我啊,還有幾年就要奔六了,是真正的老年人了,歲月不饒人啊!”


    “啊!”我驚唿,“不會吧,那莊總您是怎怎麽保養得啊,完全看不出來呢!”


    他又意味深長的說到,“可能是,腦子裏裝的東西不多,沒那麽多煩惱吧”


    感覺他說的太虛幻,我也沒怎麽聽懂,不過還是賠笑著轉移的話題。


    相比於跟黃玉致的劍拔弩張,我跟這個莊總倒是聊的比較順利,我們慢悠悠的吃著飯,慢悠悠的聊著天,我們顯示聊了彼此的背景,我也沒隱瞞什麽,向他和盤托出了我的現狀,我遇到的問題,甚至韋連恆坐牢的問題都說了出來,雖然事情沒那麽光彩,但這都已經是上了新聞的,也沒啥好隱瞞吧。而他呢,同樣也不吝嗇的跟我分享了他的故事--


    他說他跟黃玉致結婚都快10年了,他們夫妻倆一人管理著一個公司,他的是地產公司,因為是在香港注冊的,主要的市場也在香港;而黃玉致本就是香港人,她的皇家郵輪也是屬於香港注冊的公司,隻不過在深圳設立了分公司所以他跟黃玉致是常年居住在香港,但是他們在廣州和深圳都有房產,迴大陸的時候會在這兩個地方居住,近年來他們兩邊公司的業務都在向內地擴張,所以暫時又在廣州定居了。


    可能是聊的比較深入了吧,我又冒昧而調侃的問了他一句,“莊總是四十多歲的時候才結婚的,難不成你前麵四十多年一直都是單身的,忽然找到真愛了,才又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他愣了下,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就當沒聽到一樣,隻是垂著眼瞼,很久都沒迴答我……


    我以為他生氣了,趕緊道歉,“不好意思,我閱曆短淺不太會說話,問得太冒昧了,請莊總別介意。”說著,我往他杯子裏添了點水。


    他又搖搖頭,“沒事。”,然後還是啥都沒說,繼續吃他的東西。


    氣氛顯得好詭異……


    後來,我把話題轉移到了收購一事上,他才又漸漸的活躍起來,就這方麵跟我聊了不少,總體是說黃玉致在胡鬧,讓我大可不必擔心,因為收購賽歐需要很大一筆資金,她應該沒有這麽大實力,而且還順便跟我吐槽說她把個皇家郵輪經營了十多年了,現在還是要死不活的樣子,每年都在虧損,現在還想搞資本運作來吞並賽歐,實在無理取鬧……他答應會迴去勸勸她。


    聽到他這些話,我頓時就放鬆了許多,也覺得自己挺幸運碰到了這個男人。他是黃玉致的枕邊人,他若真的願意出麵阻止,那賽歐也能免於被收購的命運了,我也不用再疲於奔命了。


    愉快的吃完了這頓晚餐,我們也該分別了,他還得迴廣州,我也沒再跟他多聊,但是問他要了一張名片,方便以後隨時聯係他。於此同時,我也把自己的名片給了他。


    跟他告別,等他的車子消失在夜色裏,我才拿出名片,看到他的名字叫:莊懷舟。


    我坐在迴家的出租車上,忍不住又拿出手機來在網上搜了下莊懷舟這個名字,竟然搜不到關於他的任何信息,但是他的越城地產卻又非常出名……能夠低調到這個地步的大老板,實屬罕見。


    第二天,我又接到了韋連雲的電話,她欣喜的告訴我,說幫我找到了一個知名大律師,可以代理韋連恆的案子,約我跟律師見個麵。連雲是個極度靠譜的人,聽她的語氣這律師應該不簡單,勝算比較大,所以我滿腔歡喜的答應下來,定好了時間地點,就開車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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