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舌頭進入他的口中,有節奏地纏繞著他的舌尖,上下左右放肆地迴旋翻動……他被我這種狂放的吻法弄得受不了,卻又想把我推開……可是他的力氣最多用到了三成,我並沒有被他推開,反而更緊地摟著他的脖子,舌頭深入他的喉嚨,重重地壓著他……盡管我已經很賣力地在挑逗了,他的唿吸也在加重,就是不迴應我。


    這種激烈的吻法讓我沒堅持多久就累了,不得不失望地從他口中退出來。


    可當我剛要脫離他的時候,他擁緊了我,主動發起攻擊,狂烈地迴吻著我,幾秒鍾就讓我失去了控製權,被他包圍、占據、不斷進攻,讓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吻到激情之處,他把我整個抱起來放到桌麵,繼續發瘋般地吮吸著我,吞噬著我……在這樣的疾風驟雨的攻勢下,我緊緊地掐住他的手……


    完事以後,我跟他都保持靡亂的姿勢,閉眼靜靜地迴味著剛才的酣戰,一動也不想動,甚至都忘了這場火是誰點起來的,也忘了我一開始說過的話……外麵有人敲門,貌似是底下的人要匯報工作,我們都裝死不理。


    我伸手來撫摩著他的麵頰,他的鼻子、眉眼,輕撫著他臉上的每一寸,輕輕地笑起來……


    我幽幽地說著:“韋連恆,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你結婚了,我也不會放過你,隻要你有其他的女人,我就不會讓你好過,知道嗎?”


    他閉著眼睛很輕很輕地“嗯”了聲,也不知道是對我這句話的迴應,還是他無意識哼出的聲音。


    此刻,我也不再追問他跟杜南茜的婚事了,問得再多,他也不會給我想要的答案,反而還破壞剛剛修複好的心情。


    不過很快,我又想起前幾天去港口的路上遭遇的驚魂一幕。


    已經確定是杜南茜惡意指使,我也不能就此罷休。


    這些年來,跟汪虹和杜振北的仇恨再大,他們也還沒有要過我的命……沒想到,杜南茜竟然買兇來殘害我……這該多惡毒的心腸才幹得出來?為了一個男人,她可以走這種極端的路,那我又何必手下留情?


    收拾好自己,離開韋連恆的辦公室,就到了下班的時候。


    來到地下車庫,我準備上自己車時,聽到另外一個角落裏有人在說話。我定睛一看,發現是韋連海,他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我再次張望,眼前的一幕讓我渾身一陣惡寒。隻見韋連海叉開雙腿,讓他腳下的一個男人從他胯下鑽過去,還賤笑著逗弄道:“叫我爺爺。”然後那男人就真的傻嗬嗬地喊他爺爺……等看到他腳下男人的正臉時,我才發現是韋連初。


    心底湧上一股憤怒,我啥都不想就衝過去:“韋連海,你是畜生嗎?”


    吼他的同時,我趕緊把地上受欺負的韋連初拽起來,韋連初看到是我,一下子喜笑顏開:“姐姐,我又看到你了,姐姐……”說著就拉住我的手。


    “喲,我還以為是誰他媽多管閑事呢,原來是你個賤人啊。”韋連海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汙言穢語地罵我,“白深深,我早他媽看你不順眼了,不過老子現在沒時間教訓你,你要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


    我沒他的辱罵威脅放在心上,怒聲說道:“韋連海,你好歹還是一豪門的貴族,素質怎麽這麽低?他是你堂哥,你這麽欺辱他,不怕天打雷劈嗎?”


    “哼,我就喜歡欺負他怎麽樣,你管得著嗎?”韋連海一把將韋連初拽開,對韋連初吼道,“給我跪下磕頭,叫我一聲爸爸,我就帶你出去玩。”


    韋連初一聽要帶他出去玩,真的就要給他下跪,我馬上拉住他:“不準跪,他是畜生,你是人,人怎麽可以給畜生下跪呢?聽話,給我站好!”


    “好,姐姐,我都聽你的。”韋連初拉著我的手,“姐姐你跟我去玩好不好?”


    “好。”


    “白深深!”韋連海更加兇惡地瞪著我,警告地看著我。


    “韋連海,你就不怕被梁秀行砍死嗎?”我還想試圖勸誡他,給他講點兒道理,“你看,你哥已經這麽可憐了,你作為他的親人都這麽欺負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哼,”韋連海罵道,“你最好別給我提梁秀行!以前想方設法陰我,整我,把我趕出公司,我就想從她傻兒子這裏出口惡氣!”


    我受不了他這種強盜邏輯,說道:“梁秀行再怎麽不對,首先是你的長輩,你跟她有矛盾,當麵跟她對峙就是,你好端端一個大男人,在背後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欺辱一個智障,就是典型的卑鄙齷齪,說白了就是沒種、懦弱、沒教養!”


    “給老子閉嘴。”他咬牙切齒地說完,惡狠狠地扇我一巴掌。


    誰料,旁邊的韋連初見狀,馬上就朝韋連海揮了一拳,打到他的頭部,緊接著又蠻橫地把他撲倒在地,說著:“你敢打姐姐,我就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然後,他緊密的拳頭朝韋連海砸去,打得韋連海抱頭鼠竄,剛才的囂張勁兒全沒了。


    韋連海反抗幾下被打得更厲害,好像從武力上壓根兒不是韋連初的對手,他一邊躲著一邊對我喊道:“白深深你趕快報警,這傻子有狂躁症,力氣大得不得了,不把人打死不會收手,快找幾個人來幫我拖開……”


    看到韋連海怕了,我隻在心裏罵著活該,慢悠悠地觀戰了一會兒,才試著喊韋連初住手。沒想到,我這麽一喊,他還真的停手了。真神奇,韋連初居然這麽聽我的話,難道就因為我顏值高?傻子也是看臉的?


    為避免他們再起衝突,我立即給梁秀行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韋連初又到處亂跑了,讓她來接走。


    開車迴家的路上,我迴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真是打心底裏唾棄韋連海這個人,從沒見過這麽賤的人,真的特想教訓他一頓……我又聯想到杜南茜這個賤人,覺得他倆還真是絕配,不如——


    所以我也挺賤的,馬上想到一個整這兩個人的招兒了。


    ***


    這事兒從哪裏下手呢?


    我想起有個女性朋友以前曾經找過私家偵探幫她找老公的出軌證據,於是找她要了私家偵探的聯係方式。


    給這個私家偵探打了個電話去,跟他約好了見麵的地點,在一個高檔的中餐廳裏。所謂的私家偵探,聽起來神秘,真人看起來也挺普通,他調侃說自己以前是做記者的,後來覺得太累了就幹起了這一行。記者轉私家偵探,這跨行跨得也太誇張了吧?


    我們邊吃飯邊閑聊著,把自己的目的和想法告訴他以後,我問了句:“你們應該也接這種類型的業務吧?”


    他點點頭:“接啊,有錢為什麽不賺。”


    “確定不會出問題?”


    “這個你絕對放心,隻要不是違法犯罪,或者打著法律的擦邊球,我們都可以幫你辦好。隻要你開價比較有誠意,我們會在最短的時間裏給你最好的結果。”


    聽他說得這麽信誓旦旦,估計也是業務熟練了吧。我把兩張照片發到他的手機上,同時給他說了這兩個人的一些重要信息,就把剩下的事交給他們去辦了。而且這私家偵探還正正式式地跟我簽訂了一份合同,我也按照合同把定金付給了他。


    接下來,我就時時刻刻跟私家偵探保持聯係,偷偷聽他們匯報事件的進程,我也根據他們的要求,提供相關信息並且各種配合。


    直到某天晚上十二點,當我剛剛入睡的時候,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是私家偵探那邊發的,隻有幾個字:“明早可以行動了,越早越好。”


    我一看就明白了,也立刻驚醒……


    忐忑不安地失眠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六點我就起床了,胡亂把自己收拾一後,就立馬去找韋連恆,衝進他的家裏,把他從夢中喊醒。


    “你又發什麽神經!”他被吵醒了,很不爽。


    “快點兒起來,我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他懷疑地盯著我:“搞什麽鬼?”


    “哎,別問了,這好戲是跟你有關的,去晚了就沒得看了,快點兒,快!”我各種死纏爛打,強行把他從床上拖起來。


    他受不了我的催促,再加上我說得很神秘,他也就罵罵咧咧地、不情不願地跟著我走了。還是我開著車子,他坐在副駕駛上……地點很近,就是韋連恆所在的高檔小區附近不遠的一個星級酒店裏。


    開車幾分鍾就到了。


    我們進入酒店大堂,前台的人估計還沒換班,但是熬了一夜很疲勞,也沒把我們倆放眼裏,沒產生任何懷疑。


    乘著電梯直達12樓。我手裏攥著房卡,有些遲疑,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地走到那個門前,再次對了一下房號,才在韋連恆狐疑的注視下,刷開了房門。


    推開門,走進去,看到眼前的場景,我暗自欣喜,韋連恆眉頭緊蹙,臉色驚變。


    這張大床上,一男一女渾身赤裸親熱地抱在一起,身上搭著被子,還在唿唿睡大覺。男的是韋連海,女的正是杜南茜。


    在韋連恆的驚愕中,我拿出手機馬上對著床上的活春宮拍起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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