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艦在小院旁降落下來,劉青平笑著對船東道:“老大爺,我跟你講,如果你偷偷地幫金若軒去金族報信。我就揭了你的皮”。


    她眼中閃著陰狠的光。嚇得老頭渾身冷汗直冒,連連作揖道:“不敢,不敢”。


    “走吧”。


    老頭如蒙大赫,慌忙跳上飛船,趕緊走了。


    船東一走,金若軒立刻感到無邊的寒冷如潮水般奔湧而來。刹那間就包圍了自己,他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


    “走吧,現在我們去撕捋你們的事”。劉青平催促金若軒。


    金若軒走路一瘸一瘸的,邊說道:“你打死我都沒用,我也不知道迴來之法”。


    “我打死你幹嗎”。雲再賓陰冷地一笑,道:“你好好配合,我給你個全屍,如果你要負隅頑抗,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們這樣對待我,我們金族不會放過你們的”。


    “哼,謔”。雲再賓冷笑道:“你們金族的招牌好大哦,離族知道吧,不出兩個時辰。全族覆滅”


    說著五人進了小院。謝琪早就聽雲再琳說。雲再賓去追金若軒去了。


    此時見金若軒走進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她忽地瘋了似的撲上去。大喊大叫:“金若軒你這個王八蛋。還我丈夫來”。


    慌得劉青平趕緊攔住她。喊道:“謝琪,你不要這樣焦急,我們會讓他開口的”。


    雲再琳和雲再豔也趕緊拖住她。勸道:“大嫂。你不要激動,主犯已經找到了。羅庭很快就迴來了”。


    雲再豔道:“放心,我們不會讓他好過的”。


    “大嫂,有我在這裏。你放一萬個心,他就是一塊頑石我也會讓她點頭”。雲再芳拍著胸脯道。


    謝琪本來身體不好。剛才一用勁人已經軟了,倒在雲再琳身上隻是哭。


    謝靈不象謝琪那樣方寸大亂,她努力壓製心頭的怒火,走到金若軒麵前,麵如寒霜,道:“金若軒,我可沒有多少耐心,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答案,你就少受點罪,如果你要陽奉陰違。我就不會客氣”。


    “你千萬別客氣”。金若軒昂著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有什麽陰招盡管使出來,我什麽也不知道”。


    “看來你打定主意要頑抗到底了”。謝靈冷笑道:“雲再賓,先把他我捆起來。再用鐵絲穿了他們的琵琶骨”。


    金若軒頓時大駭。圓睜著臉盯著謝靈。一邊掙紮著一邊破口大罵。“謝靈你這千人插萬人插的女王八。你不得好死”。


    雲再芳見他罵得難聽。衝上來就狠狠地給他一個嘴巴子。嘴裏怒喝道:“我叫你罵”。


    “哎”。謝靈笑道:“再芳、他的嘴還要說話。先給他留著。選別的地方揍”。


    “哦”,雲再芳恍然大悟,“我孟浪了”。她伸手一拳,狠狠地捶在金若軒的小腹上。


    小腹是最不禁打的地方。金若軒頓時痛得臉漲得通紅。腰也彎下去了。


    “這點痛都受不了了,還想當英雄”。雲再賓冷笑道:“大餐還在後頭呢,再成去找兩根鐵絲來”。


    “好呢”。雲再成輕笑一聲,道:“我最喜歡穿人家的琵琶骨了。那種鐵絲和骨頭磨擦的吱吱聲。再加上人的慘叫聲,就如一首天外來音,悅耳動聽”。


    說完。他進屋找鐵絲去了。


    金若宇嚇得,全身篩糠似的顫抖。褲子早被尿淋濕了。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上已沒有半點血色。語不成句地哀求道:“謝……姑娘,這……件事跟……我無關,求……求你饒……饒我……一命”。


    謝靈見他這麽貪生怕死,不由得感到好笑。她鄙夷地看著他,喝斥道:“你應該去求你兄弟。他將我想知道的說出來不就萬事皆休了嗎”?


    “哥……哥,告訴她……她吧。我.……我怕痛”。


    “你求我也沒用,我也不知道怎麽從魔鏡裏出來”。


    “雲再賓,謝靈”,劉青平看著金若宇沒骨氣的樣子,一陣好笑,道:“這裏交給你們,我先迴去了,你們不要有顧忌。他隻要不說實話,什麽手段都可以用,出了事,我頂著”


    “好”,雲再賓笑了,他本來無所顧忌,有了導師這句話,他更加放心。


    “劉青平,你這老烏龜,我不會放過你的”。金若軒知道今日再無生還之理。心一橫。朝劉青平恕吼道。


    “你沒機會了。你無論說與不說,都難逃一死。但有點我得給你打個預防。你說了少受點罪。也可保全你全家。不說,別說你全家。恐怕全族也難保”。


    “哼”。金若軒冷笑道:“她們有這個本事嗎”?


    “不信,你可以試試”。


    “哥,哥……,我求……求你,說了吧。不然,他們……會真……的滅了我們全族的”。


    “你這個軟骨頭。一句話就把你給嚇尿了。滾”!


    “哥……”。


    “來吧”。雲再成找來兩根鐵絲,他獰笑道:“哥,你按住他,我來穿,我最喜歡聽他殺豬般的嚎叫聲”。


    雲再賓把金若軒放倒地上。右膝摁在他的小腹上。雙手按住他的雙肩。獰笑道:“小子把迴來之法說了吧”。


    “呸”。金若軒猛地一口口水吐在雲再賓臉上。


    雲再賓怒不可遏,吼道:“穿”!


    謝靈見金若軒雙腿還在亂蹬。走過來。伸手摳住金若軒的傷口上一用力。


    金若軒倒底扛不住鑽心的疼痛,“啊”地一聲殺豬般慘叫出來。


    雲再豔找來一塊手帕。幫雲再賓擦了臉上的唾沫渣子。


    “你這個聲音,真美妙”,雲再成邪惡地一笑。“現在輪到我了”。


    他拇指和食指摳住金若軒的琵琶骨往上一提。鐵絲向前一捅。頓時血如泉湧。金若軒痛得五官都扭曲了,不停地扭動身體。慘叫聲更大更響,


    疹人的慘叫聲直擊人心,雲再豔和雲再君都是渾身一顫。都不敢看金若軒


    “不要。我不要”。金若宇聽著慘叫聲,嚇得麵如土色。站起來就跑。卻被謝靈一腳踹到在地。


    “別……別……”。


    雲再成在金若軒持續的慘叫中將鐵絲穿過他左肩窩的琵琶骨,又將鐵絲扭緊。


    “一個琵琶骨了”。雲再成得意地道:“還有一個。金若軒你忍著點哦”,


    “你們不是人”。金若軒痛得全身濕透。喘著氣粗氣道。


    “還敢罵我們。嗯”。他拉住鐵絲使勁向上一抻。金若軒痛得“啊”地慘叫起來。雲再成抻幾抻,金若軒就慘叫幾聲。“真好玩”。雲再成得意地笑道。


    他又摳住金若軒的另一個琵琶骨。在金若軒的慘叫聲中穿了過去。


    “唉”!雲再成故作悲天憫人,道:“你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就不用受這份苦了”。


    “我……”。金若軒有氣無力,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就對不住了”。他對雲再賓道:“大哥,把金若宇的琵琶骨也穿上吧”。


    “各位大哥大姐”。金若宇跪起來。磕頭如啄米,邊哀求邊大哭道:“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求求你們放了我。求求了,求求了……”。


    “呸!孬種”。金若宇鄙夷地吐出一口口水。


    金若宇聽見金若軒聲音。一下子抬起頭來。然後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走到金若軒身邊。


    金若軒見他來意不善。頓時嚇得渾身顫抖。怒喝道:“你想幹什麽”?


    金若宇也不答話,一腳踩在他的琵琶骨上。金若軒又痛得慘叫起來。金若宇邊用力踩邊咬著牙道:“叫你害人,叫你害人”。


    大家都沒想到金若宇為了活命會向自己的兄弟下手。都不禁麵麵相覷。


    “金若軒”,雲再賓蹲下來道:“你看看,你己經眾判親離。沒人會幫你了。說出來吧”。


    “我真不知道啊,啊——,金若宇你這個慫包,你直接踩死我算了”。金若軒嚎叫道。


    “停”!雲再賓猛地大喝一聲。金若軒的話提醒了他。如果金若宇扮豬吃老虎。真的一腳踩死了金若軒。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好在金若宇並沒有這個想法。聽見雲再賓的喝斥聲。趕緊鬆了腳。


    “先把金若宇梱在樹上”。雲再賓道。


    “不穿琵琶骨了”?雲再成不解地問道。


    “一個孬種知道什麽,先捆上”。


    “好”。


    雲再成把金若宇推過去。捆在樹上。


    謝靈捏著一把小刀,走過來,笑道:“雲再賓,現在該我了”。“


    好”。雲再賓站過一旁,“我們休息一下”


    “看見這把小刀沒有”。謝靈揚了揚手中寒光閃閃的小刀。“我會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地割下來,直到你說出實話為止。如果你一直不說實話,我就一直割,反正你上的肉多嘛,割完大腿割小腿。割完手臂割後背。看是你的意誌硬還是我刀硬”。


    她說得輕鬆無比,金若軒卻渾身起顫栗,“你就是個魔鬼”。


    “這是你逼我的”。


    謝靈扯住他大腿傷口的一塊肉,像在割豬肉似的。旁若無人地慢慢地切割。立刻鮮血直淌下來,瞬間地上就紅了一大塊,


    “啊——你這個王八蛋。謝靈你這挨千刀的,啊——我日你十八等祖宗,啊——,你這個千人插的,萬人壓的,你殺了我,殺了我吧,啊……”。


    金若軒痛得大喊大叫,汗如雨下,他一掙紮。兩琵琶骨又痛入骨髓。


    他的淒慘無比的叫聲。讓雲再豔和雲再君心裏直發怵,渾身不住地顫抖。雲再琳和雲再芳卻是像在看熱鬧。一點也不在意。謝琪一直陰沉著臉。她恨不得將金若軒千刀萬剮。


    謝靈卻不理會他,纖纖細手一扯,扯下一塊血淋淋的帶皮肉,微笑著對金若軒道:“看,一塊了”。


    說完她又扯起另一塊。慢慢地切割起來。


    “別割了,別割了”。金若軒實在痛不過了,道:“我說”。


    “這才像話嘛。何必嘴硬呢,你早點說出來,你痛快,我也痛快”。謝靈停住手,輕笑道:“說吧”。


    “我真不知道啊”,金若軒忽地變卦了。


    謝靈的眼神立時變得恐怖可怕。她獰笑道:“這是你找的”。她也不切割了,拉住未割完的血肉,使勁一扯。連皮帶肉扯下一大塊。鮮血迸射出來,濺了謝靈一衣服的


    “啊一”地一聲響絕人寰的慘叫。金若軒痛得昏了過去。


    “唉,真不經搞”。謝靈放下皮肉,將帶血的手指在金若軒的衣裳上揩了揩。


    “雲再賓,麻煩你,用破皮塞住他的嘴,免得他叫喚,然後丟進柴房裏。明天我們再審”。謝靈道,


    “好,金若宇這小子呢”。雲再賓問道。


    “他是個軟骨頭,要說早說了,與其管理不好,讓他跑迴去報信了,不如你把他處理了。丟去山穀喂狗”。


    “好”。雲再賓答應一聲,手持利走向全若宇。


    金宇一見。絕望地喊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無辜的”。


    “沒辦法”。雲再賓冷酷地一笑,道:“誰讓你生在金族。生是金族的人。我就讓你做金族的鬼”。說著,手往前一送,利劍刺進金若宇的胸口。金若宇慘叫一聲。軟癱下去了。


    雲再賓一劍斬斷繩子,抓起金若宇往外飄去。瞬間消失了。


    雲再成找來一塊破布塞進金若軒嘴裏。然後抓起他丟進柴房裏。


    “現在,怎麽辦”。本以為抓位金若軒,一用刑,他就會乖乖地將羅庭迴來之法說出來,沒想到他這麽強硬。都割肉了,一個字也不吐。謝琪的希望瞬間破滅了,她不由得萬分沮喪。


    “大嫂,沒事的”,雲再賓道:“我們明天加大力度,不怕他不開口”。


    羅庭在雅林仙宮一連呆了三天。每天除了吃飯就是要侍候他的少女帶他到各宮走動。他要熟悉各宮情況,以免迷路。


    第四天,羅庭剛吃過早飯。侍候他的少女進來道:“貴賓,酒仙請你過去敘話”。


    羅庭心一跳,沁月公主來了。


    他緊張不安地隨少女來到酒仙的接待宮,未進宮便聽見一個如黃鶯般悅耳的聲音傳出來,


    “酒仙叔叔,你真不陪我去打獵嗎”?


    “公主,我釀的酒已到關健時刻了,實在走不開。羅庭,也是個不錯的少年,他看起來和你年齡相當,你們沒有代溝。溝通起來也容易些”。


    “我不管,我就你陪我去”。沁月公主厥著嘴,撒著嬌。“我才不要什麽狗屁羅庭,誰知道他是不是個醜八怪”,


    “你看,他來了”。酒仙看著剛進宮門的羅庭,笑道。


    “哼,我以為是什麽帥哥,不過如此”。沁月公主瞥了一眼羅庭,不屑地道。


    羅庭定睛一看。一個膚白如雪,眼若點漆,眉若遠山之黛,一舉一動都讓人魂動夢牽的傾國仙女。斜坐在酒仙右手桌子的另一頭椅子上。


    “羅庭,這就是你要陪伴的,花見花開的公主。快過來拜見”。


    羅庭手一拱,道:“羅庭見過公主”。


    “免了”。沁月公主瞬間變得正經,“羅庭,聽酒仙叔叔說,你很會哄人開心”。


    羅庭瞄了酒仙一眼。這老頭怎麽信口開河呢,但人家正幫自己,不能不還他人情。他謙遜道:“沒有酒仙說得那麽好”。


    “不知酒仙叔叔跟你說過沒有。本公主很難侍候的”。


    “我盡力為之”。


    “那好。本公主就讓你嚐嚐我的刁蠻,走”!她站起來,邊說邊走


    羅庭緊跟她出了宮門。隻見一隻十丈高下的。似鹿非鹿。似虎非虎的怪獸站在院裏。旁邊有十幾個絕色少女。各帶有一隻仙鶴等候在那裏。


    沁月公主縱身一躍,跳上怪獸背上的座位上。然後吩咐旁邊一個女孩:“彩月,給他一隻仙鶴”。


    “是”。彩月拱手一揖,然後一招手,一隻仙鶴落在羅庭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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