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說:“這位顧客,鄒先生在臨江是頭麵人物,你別騙他,否則吃不了兜著走。”


    李鎮西經常光顧,老板也想知道具體情況,所以幫腔嚇唬王向明。


    “我從不賣假情報!來,掃碼交易吧!”王向明用手機掃鄒萬銀的收款碼,轉了10萬過去。


    把錦盒合上,收進羊絨大衣口袋,然後說:“李哲是我的朋友,是他告訴我,李鎮西被紀委帶走的。你們還覺得這情報會是假的嗎?”


    鄒萬銀問:“因為什麽被帶走?”


    “行賄以及違法貸款!聽說他的全國政協委員身份也是花錢買來的!”


    鄒萬銀一陣心驚膽戰,額頭滲出冷汗,李鎮西的全國政協委員身份是他幫忙運作的,由此通過多種途徑向李鎮西索要了1150萬元。


    盡管鄒萬銀極力掩飾,但王向明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出慌張,輕笑一聲,“這情報值20萬吧?”


    鄒萬銀轉念一想,狐疑地問:“李哲怎麽可能知道這些?”


    “李哲請我幫忙打聽清楚,於是我打電話問了省紀委的聶組長。我爸跟聶組長有交情,於是聶組長把內情告訴我!”


    王向明說自己跟聶組長有交情,他們肯定不信,所以推說是老爸。


    鄒萬銀完全相信了,這些東西可不是能憑空捏造出來的。


    “好了,話就說到這裏!及早做準備為好,不知道什麽時候,李鎮西就會竹筒倒豆子全部說出來!”


    鄒萬銀害怕得坐不直身子,借故靠在椅背上。


    鄒萬銀的表現令人滿意,王向明笑著揚長而去。


    古董一條街的小巷是仿古磚鋪成的,兩邊粉牆黛瓦,文化底蘊撲麵而來。


    王向明踱步進入小巷,走到中段停了下來。


    阿梨在後麵盯視他,兩人的距離隻有一米。


    王向明轉身麵對阿梨,笑著打招唿:“你好啊!”


    阿梨表情陰鬱,用威脅的眼神看王向明,問道:“李鎮西被關在哪裏?”


    “即使知道,也不會告訴你!你殺了那麽多人,是時候受到法律的製裁了!”


    阿梨既不震驚,又不害怕,感情相當麻木。


    迴看一眼,兩男一女堵住巷口,並慢慢向她靠近。


    此刻,阿梨成了甕中之鱉。


    氰化物會通過唿吸道、皮膚、口服引起中毒。王向明注意到阿梨戴了橡膠手套,以防接觸到氰化物。


    “你還不束手就擒嗎?你知道,李鎮西的女人不止你一個!”


    阿梨的眼神無懼無畏,直麵王向明。


    正麵隻有王向明一人,是最容易突破的。


    然而她才剛作勢前衝,王向明就已快捷無倫地拔出手槍對準她的腦袋。


    阿梨僅僅猶豫了一刹那,繼續往前衝。


    王向明飛快後退,槍口下移,對準左大腿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槍聲在小巷中爆鳴,令耳膜生疼。


    強大的停止作用使得阿梨以奇異的姿態撲倒在地上。


    這一跤摔得很重,右肩膀撞到地麵,脫了臼,但阿梨仿佛沒有痛覺一般,左手拍向嘴巴。


    可是王向明的動作比她更快,精準地踩住她的左手背。


    這一腳力道很大,皮鞋的鞋底又非常堅硬,直接把阿梨的左手踩到骨裂。


    灰狼快速跟上,用捆紮帶將她的雙手反綁。


    脫臼、骨裂再加反綁,阿梨痛得呲牙咧嘴,牙齦都滲出血來。


    誰都沒有可憐她,比起被她所殺的人,這隻是小小的懲戒。


    談善強報了警,四個人淡漠地俯視地上的阿梨。


    王向明冷酷地說:“我還以為你喜歡李鎮西,原來你是一個以殺人為樂的變態!不要把恐怖小說當成現實,傻瓜!”


    阿梨一言不發,疼痛中盯視著王向明,眼神森冷。


    刑警很快趕到,帶了技術人員處理現場的氰化物。


    阿梨被送到醫院救治,王向明等人被帶迴警局問詢。


    王向明開了槍,需要交代情況,在審訊室裏再次被宋新平保了出來,沒有做任何解釋。


    但任展已經確信,王向明是特殊戰線的人,並且是屢立奇功那種。


    任展莫名害怕,冷汗打濕了後背。


    以前可以憑借刑警的身份在王向明麵前耀武揚威,但現在他有免死金牌,任展真不知道該拿王向明怎麽辦。


    雙方的嫌隙那麽大,王向明一旦出招,必然是致命的、萬劫不複的。


    任展站在正氣凜然的省廳裏,感到無比的孤獨。


    ……


    灰狼用遙控器打開電動卷閘,任微穿居家服在等待。


    電動卷閘重新落下,兩人置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之中。


    任微說:“這是最後一次了。我舉報李鎮西,李鎮西一定不會放過我。


    我收了不少的賄賂,為貪官提供方便,或許省紀委明天早上就會把我帶走。”


    “那還等什麽?”


    灰狼用力欺負肥碩的臀部,把任微緊緊地擁在懷裏。


    “去我房間吧!”任微玉臉飛霞,心跳開始加速。


    這個粗野的男人總能調動自己的興致。


    “你的房間有針孔攝像頭!”灰狼的雙手一刻也沒停下來。


    “我花了一個下午,把攝像頭清理幹淨了!”任微身體發熱發燙,說話略微喘息。


    “走吧!”灰狼狠狠地欺負了一下肥美的臀部。


    “啊~”任微在前麵帶路。


    到了臥室,兩人再次四目相對。


    灰狼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令任微芳心蕩漾,重心下移。


    灰狼抓住雙肩把她提了起來,任微不解,疑惑地抬頭。


    灰狼的狼吻堵住了香豔的嘴唇,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任微吃驚地瞪眼,隨後享受地閉上眼睛。


    狼吻非常狂野,富有侵略性,舌頭在口腔肆意轉動,任微完全被它左右。


    這狼吻很對口味,任微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吻過。


    灰狼就像一頭野獸,隻有動物的本能,擁有無限的激情和生命力。


    日後的命運已是定局,任微此刻最需要的是激情。


    這一吻將她燃燒,將她征服,將她的心扉打開。


    任微感到靈魂在雀躍,細胞在煥發青春,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全部打開,為的是把沉寂已久的激情徹底釋放出來。


    兩人的嘴唇分開,彼此氣息如牛,麵紅耳赤。


    任微快速解開衣服上的紐扣,灰狼狂熱地脫掉身上的衣服。


    此時此刻,他不覺得脫衣服費事,唯有赤身裸-體,才能徹底瘋狂。


    灰狼看著任微成熟豐腴的身體,任微看著灰狼剽悍威猛的身體。


    灰狼很強壯,肌肉虯結,一塊一塊隆起,堅硬結實,線條流暢,那八塊腹肌就像刀砍斧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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