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亭的喉嚨裏斷斷續續地發出無法抑製地喘息和,像昨晚身體被硬生生劈開的感覺也慢慢的退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具身體互相摩擦發生的快感,讓他感覺到身體裏有上萬隻螞蟻在爬,快感爬著脊椎快速的侵入腦神經,欲望就像是菟絲草附在他得身體裏,融在自己的骨血中,他像是要溺斃在這魚水之歡中的。


    祁樂被欲望侵占的大腦中,偶爾能閃現那麽一絲的清明,但是又被身體裏的快感湮滅。祁樂有些迷亂地看著沈玉亭,看著他那張如罌粟般令人上癮的臉,從第一次的見麵沈玉亭就像一朵長滿刺卻又鮮豔欲滴的白玫瑰,吸引著他把手伸向把長滿刺的根莖。


    完事之後,祁樂把沈玉亭抱到浴室給兩人都清理了一下,期間沈玉亭雖然對他沒好臉色,祁樂都說他笑嘻嘻的。


    沈玉亭看見那張臉就來氣,他昨晚就不該上來,祁樂失落心情不好那又怎麽樣?他迴家睡覺不好嗎跑來這裏找罪受,腿一伸就他媽的全身疼,這都是為什麽啊!!!


    祁樂親了一口沈玉亭,看著他:“吃什麽,我給你做。”


    “麵吧”


    “等著,我給你做”說完祁樂就起身下床了。


    沈玉亭看著站在地上的祁樂,隻穿著一條運動褲的祁樂,全身上下都彰顯著青春荷爾蒙,少年鍛煉的很好,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接近於一米九的身高,身體比例完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沈玉亭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的嚐試下床走動,感覺到自己身體的酸痛感,覺得自己是不是疏於鍛煉了,看來以後要好好鍛煉了。站到鏡子前邊沈玉亭看著自己的身體,他雖然身高沒有祁樂高,但是不管是身高,麵容還是事業,也都算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他皮膚本來就白,經過昨晚和今早,他的皮膚裏居然透出了淡淡的粉色,發現這一現象沈玉亭笑了一聲,但是他有一把好腰,比平常男人的要細,他小時候覺得很煩,但是後來慢慢的也就接受了,因為身份的原因倒是沒什麽人敢說什麽,沈玉亭想起昨晚,倒是...祁樂好像很喜歡。


    他看著屋子裏的布局,他這會兒才看清楚這個屋子,滿屋子的叮當貓,樂高,玩偶,手辦各種尺寸的,看到這裏才想起來家裏的自己花了半個月拚成的機器貓,無奈的笑了。


    他也是神了,當時就覺得祁樂應該喜歡沒想到這何止是喜歡,完全就是成謎了。


    慢悠悠的出了臥室,才發現客廳裏有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樂高,這個和自己那個一樣是自己拚的,他那個都拚了半個月,這個得拚多久啊?


    他看著廚房裏忙活的祁樂,慢慢的走了過來,看見鍋裏的東西,他以為就隨便下點麵條,沒想到祁樂卻弄得這麽豐盛:“隻是下一碗麵,有必要弄得這麽好嗎?”


    祁樂看見來人轉身親了一口沈玉亭:“應該的,我做的這個麵很好吃。”


    沈玉亭吃過祁樂做的飯,上次的就很不錯,他還是比較期待的“希望如此”


    轉身迴了客廳,看著滿屋子以機器貓為主題的房子,沈玉亭覺得自己好像闖入了小孩子的世界。說別扭倒是沒有,就是心裏感覺到有些異樣。


    這樣的世界和自己隻有黑白色彩的屋子簡直就是大相徑庭,完全不是一個世界,他習慣了隻有兩色的世界,突然出現在這樣色彩多元化的世界,他有些不習慣。


    吃完飯,沈玉亭才想起祁樂的手,抓起來看見雖然是處理過的,但是這粗糙的水平顯然這主人沒有認真對待。


    沈玉亭歎了一口氣,他感覺到了帶兒子的感覺:“去,把東西拿過來,我給你重新包一下。”


    祁樂屁顛顛的就去拿了,現在他隻要跟沈玉亭在一起,讓他幹什麽他都覺得開心。


    看著二次受傷的手,沈玉亭皺了皺眉頭,他的手關節這裏已經和其他皮膚的顏色不一樣了,比其他的顏色要深一些,是常年受傷導致的:“你經常打架嗎?”


    “不會啊,怎麽這麽問?”


    “以後有事要靠腦子,別總是動手。”沈玉亭清理著祁樂受傷的結痂,經過一夜有些傷口已經結痂了,但是昨晚沒管最後睡覺的時候祁樂也許記起來了,就拿了一張紙貼在了上邊,現在傷口裏紙巾沒清理幹淨,粘在上麵很難清除。


    “那多麻煩。”祁樂有些不以為意的說,說完就開始啃左手上的指甲。


    “你呀,你哥哥那樣老謀深算,你怎麽生的這樣頭腦簡單?”說起來祁傑,在他們這一輩中很少有能與其匹敵的。


    “一家裏麵有一個就行了,都是那樣那活得多沒意思!!”


    沒想到祁樂會說出來這樣的話,沈玉亭意外的看了一眼祁樂。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確實有一些。”像他們這樣的家族,左係旁支不知道多少人在覬覦自己的位置,自己的成就,每個人都算計得失,走的每一步都要精心算計。


    “我可以說從小都是哥哥帶大的,我從小時候他就開始教我為人處世的道理,人情冷暖,但是我對那些根本就不感興趣,每次他說我就當是他給我講故事,後來他覺得我不喜歡就沒在講過了,他說我既然不喜歡,那就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有哥哥為你善後。我也覺得那些麻煩,我不喜歡算計來算計去的。”


    沈玉亭看著祁樂,他的眼睛真的就像是沒有經過汙染的小泉溪水,幹淨的沒有一絲的雜質,這樣的人純粹,看著這樣的眼睛,沈玉亭有些不敢看,害怕自己滿眼的算計在他的眼睛裏出現,會讓他無所遁形。


    祁樂感覺自己身邊的人有些沉默,笑嘻嘻的問他:“你呢,你喜歡自己現在的工作,生活環境嗎?”


    聽見祁樂的問題,沈玉亭有些不知道怎麽迴答,想了半天才是說道:“沒什麽喜歡不喜歡的,習慣了。”他們這樣的人怎麽有權利選擇喜歡不喜歡。


    “你們這樣的人啊,幹什麽都是一幅誌在必得的樣子,沒什麽是自己想要卻得不到的,但是你們並非都是快樂的。”


    聽見祁樂的話,沈玉亭把包好的手放下:“有什麽不開心的,金錢,權力我都有,為什麽會不開心?不要妄自揣測別人的想法。”


    沈玉亭說完就走了,腳步很快,直到坐在車裏,他才深唿吸了一下,把剛才悶在胸口的一口氣吐了出來。心髒跳的仿佛要從胸膛裏跳出來。祁樂的一番話說的沈玉亭不知所措,他隻能逃避,逃避祁樂拆穿他的偽裝,直逼自己心裏最深的地方,一個連他都刻意忘記的地方。


    祁樂看著帶著怒氣出門的沈玉亭,他反應過來拔腿就開始追,站在昨晚停車的地方,他有些不明白那句話說的不對得罪他了,好不容易有了新的進展,沒想到還是被他搞砸了。


    摸兜裏發現手機沒帶,懊惱的踢了旁白的車一腳,才轉身往迴走。


    到屋子裏找到手機,看見上麵有好多人的信息,看到沈玉亭的點開就看見“昨晚就當是我給你的這段感情的結果,以後好好過自己的生活,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看見這話,祁樂立馬就迴:“你他媽昨晚爽完了就把我扔下了?”發出去就看見紅色的感歎號。


    找到電話號碼,聽到的是無法接通。他有些沮喪的攤在沙發上,在想著自己該不該去沈玉亭公司或者他他家裏堵他。


    聽見手機想了,抬起手看見是祁傑:“哥”


    “知道了,一會兒就迴去了,迴去了給你說。”


    他哥叫他迴家吃年夜飯,找到車鑰匙轉身出了門。


    “小叔,小叔”還沒進門就聽見小孩喊他,停了車走過去抱起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親了一口臉蛋:“想我了”


    “嗯,想死你了”小女孩在他臉上胡亂的親著,弄得他滿臉的口水,到了客廳,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跟小女孩特別相似的男孩,隻是沒什麽表情。


    祁樂把小女孩放下:“坐下自己玩會兒”祁樂從兜裏掏出來一個昨天買的小玩意兒遞給她,轉身就抱起旁邊的小男孩:“祁憨憨,你能不能別這麽一幅老頭樣?”


    小男孩一本正經的說:“什麽憨憨,我叫祁清寒。”


    “想我了嗎?”祁樂也親了親小男孩,雖然小男孩皺著眉頭,但是他把腦袋窩在祁樂的脖子裏,雙手抱著祁樂的脖子。


    祁清寒,祁汐涵是一對龍鳳胎,他哥的孩子,從小他們跟他就親,隻是姑娘從小就活潑男孩性格跟他哥簡直就是翻版。


    “知道迴來了!”


    身後深沉的聲音響起,祁樂轉身叫人:“爸”


    “哼,大過年的也不知道迴家在外麵亂轉”祁震轉身在沙發坐下,祁汐涵立馬就爬到爺爺身上坐下:“爺爺,你不想小叔叔嗎?”


    “想他幹什麽?”


    “那你剛才在窗戶那裏看什麽呢?”小涵涵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的爺爺,笑著拆穿他。


    “我那是...那是...是在看院子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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