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是什麽?認識字嗎?說吧,你是怎麽住進這棟房子的,手續又是怎麽辦下來的?”


    周所把房本亮出來,指著上麵的名字問他究竟是怎麽迴事。


    “那個,我真是房主的遠房親戚,這房子就是他賣給我的。”


    吳主任咬定房子是買的,可是又拿不出房本。


    “我跟你說,再不老實交代,待會兒等何建撩了,你就沒機會了。”


    周所看得出來,眼前的男人沒說實話,眼睛在那裏咕嚕咕嚕的亂轉。工作這麽多年,什麽人沒見過,不單單是他,還有他那個老婆。


    兩口子都不是什麽好鳥,這個年月好人不長命,壞人?誰是壞人?不好說啊!


    敲敲桌子也不催他,昏暗的房間裏,明晃晃的燈照著。


    不是耍心眼嗎?不是要占他便宜嗎?熬著吧,看他能堅持多久。


    周所出來問那邊的情況,老吳的老婆都說什麽了?


    “周所,您去問吧,老吳他老婆不是一般人啊!我有點招架不住,一張嘴跟唱戲的似的,來來迴迴的就沒句實話。”


    看到那位警察說,不是一般人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眼神,薑茶都想進去看看,這個大嬸究竟是幹嘛的。


    現在她是報案人,隻能老實的坐在椅子上等消息。


    過會兒又帶進來一個,嘴裏也是一直嘟囔著他是無辜的。


    “何建,你是不是無辜的,等問完再說,先進屋裏待著,想好了要說什麽啊!”


    說完朝著薑茶的說到:“要不你先迴去,明天再過來看看。在這裏幹等著也沒用,一時半會的他們也不會說實話。”


    她一想也對,跟這裏傻等也沒用。自己審特務的那兩下子,又不能用在他們身上。還不如迴去等消息,順便給自己找的計劃完善一下。


    登記好自己的臨時住址,出來找地方吃點東西。


    青市的海鮮很多種類,做法也多種多樣。


    薑茶對他們這裏的海菜餡蒸餃,鮁魚餡餃子特別感興趣。


    每個餃子的個頭超級大,裏麵的鮁魚,豬肉韭菜,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鮮香味美。


    海菜餡不知道什麽,應該不是海帶,吃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同樣的個頭巨大,一個蒸餃都能給吃飽。


    吃完飯在街麵上轉轉,到處都是德式建築,沿著馬路一直走到浴場。


    在沙灘上看看大海趕緊迴去,冬天的海邊,風裏麵帶著海水的鹹濕,待久了衣服容易發潮。


    迴到招待所,屋裏總感覺潮乎乎的。還沒到生火的時候,陰冷的房間,潮乎乎的被褥。


    讓她二話不說,鎖門頂好拉上窗簾,今晚在空間睡覺。


    恆溫的空間裏,到處堆的亂七八糟。


    從小日子帶迴來的東西,分類放進女生宿舍樓,每個房間都是不同類別。


    收拾完都快半夜了,沒辦法東西太多,還特別雜,趁亂收那麽多商場和超市,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


    收的汽車放在車庫,擺的整整齊齊。800多頭和牛先放著,等她有時間在處理幹淨。


    料房騰出的地方不算大,還有幾個大的倉庫可以放東西。


    都收拾好洗澡躺床上,看時間天都快亮了。定好鬧鍾趕緊眯會,上午還得去派出所問問情況。


    “小薑過來了,你先坐會兒,周所馬上過來。”


    坐在椅子上等著,也不是什麽大案子,應該很快就能弄好。


    “小薑,你跟我來辦公室。”


    跟著周所進辦公室,等著他說事情的處理情況。


    “吳有財,就是吳主任,他今天早上都交代了。房子的事,待會兒有人帶你去房管那邊。我叫你進來,是給你看看這個。他們的口供裏麵有些東西,跟你家親戚有關。”


    薑茶結果筆錄,三人的筆錄內容,都和自家原房主有點關係;


    “吳有財,以前在地下賭場負責發牌。認識的三教九流挺多的,前幾年他聽個賭鬼提過,說他的東家讓人惦記上。


    有人出一筆錢讓他辦點事,成了以後,記得碰上得管他叫大爺。


    後來有那麽一個月,在看見他真的發財了。穿著的確良人模狗樣的,那天他玩的特別大,就是手氣不好,走的時候還欠他們錢。


    連著兩個月沒見過他,您知道幹我們這行,還得跟著要債,不能做虧本的買賣是吧?


    到處打聽這人在哪,誰也找不到。最後老板把他們家的宅子給賣了,我是負責去收拾房子的,髒活他們誰也不願意去,都欺負我老實。


    在他們家我找到半拉的信紙,上麵寫的應該是封舉報信,隻有一半,大概猜著應該是他去首都把他們東家舉報了。


    也就是說他收了人家的錢,寫信舉報東家,發財以後又失蹤了,聽著就不太好。


    兇多吉少啊!


    接著收拾衛生,把整個房子翻了一遍,還真讓我找到一根小黃魚,四百多塊錢。


    還有那位東家的房子地址,讓他過去找什麽東西,可惜現在人沒了。


    錢,小黃魚和字條我都收起來。反正這裏也沒別人,誰撿到算誰的。


    70年老板偷著去的棒子國,我們也就散夥了。


    不用整宿的去賭場,晚上迴家抓著我老婆和何建在床上。


    氣的我都要拿刀宰了這兩賤人,結果何建跪著求我,說他能給我棟小洋樓,隻要不去告發他。


    看完房子我才知道,這裏就是東家的房子。字條上的地址就是這裏,陰錯陽差的屬於我了。


    那對狗男女,一直以為我不知道他倆還有來往。我都不在乎了,反正她也是作暗門子的,拿捏住何建,房子就是我的。


    住進去三年,就差鑽耗子窟窿找找。什麽都沒有,也就算了,白得這麽好的房子知足啦!


    後來選舉街道辦主任,何建他老丈人是格委會的頭頭,一句話的事,咱一個賭場發牌的,成了街道主任。”


    沒想到啊!原房主出事,還和一個小混混有關。至於說有人讓找的東西,他們肯定沒有找到。


    第二份口供是他老婆的,內容相當刺激,簡直是不忍直視(眼冒金光);


    “我叫扭子,不是紐扣是扭住。當初我們家裏連著生了6個閨女,我們姐幾個的名字都有意義的。


    大姐叫盼兒,二姐叫撈兒,三姐叫鎖兒,四姐叫栓兒,我是老五叫扭子,意思是扭住別生閨女了。可惜又來個老六,老六叫小封,意思是封上生閨女的肚子。


    可惜啊,是徹底封上生不出來了。那年家裏想蓋房子,因為人家算命的說,起個大房子能招來大兒子。


    兩口子二話不說就拆房子,結果讓房梁給砸死了。我們姐幾個歲數不算大,總得活著,跟著個媽媽做起了暗門子。


    對外就說是一家子,叫誰媽都行隻要給口飯吃。我們姐六個在她手底下幹了10年,迎來送往的就沒停過。


    媽媽解放前就是開妓院的,調教人相當厲害。我那個六妹妹,才多大啊,應付起兩三個男人玩似的。


    後來姐姐們跟著人做了小的,我和小六子就頂上去。大概是我倆歲數小,長的也像雙胞胎。


    那陣子多少人專門過來,就為了見識一下雙胞胎的刺激。再後來查的越來越嚴,媽媽歲數也大了,給我們兩個點傍身錢,她就搬走了。


    嫁給吳有財,就是為了能有個住的地方,都知道我以前幹什麽的,在哪住都不消停,結婚以後倒是消停了。


    我妹妹跟著火車上碰到的男人走了,天南海北的,姐幾個誰也不聯係,就怕讓人家發現老底。


    跟何建的事更簡單,姓吳的成天紮賭場,涼炕涼被窩的,還不找個一塊熱乎熱乎。


    靠著我他是又升官,又得到房子,當然不敢管我倆的事”


    這讓她怎麽說,不予評論。


    何建的就很簡單,色迷心竅,鳳凰男攀上個好媳婦,轉身在外麵勾搭有夫之婦。


    他們的處理結果跟自己沒關係,直接辦好過戶,以後這房子就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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