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妮繼續賴床不起，不到午飯決不起床。
張哲翰也不再敲門去問，每天吃完早飯就自覺跟隊出門。
多數的時候，他都是在拍攝現場插科打諢，打盹，發呆。
一到晚飯時間，就打包飯菜迴房間。
每天晚上都去魚鳧村找師傅練拳，林子兮每次都會在庭院外麵，嫋嫋婷婷地等著他。
每天5個小時的高強度訓練，加上地藏境高手的悉心調教，易筋經、無極九式、無極劍法、解牛刀法都突飛猛進。
林雨棠看這小夥子進步實在太快，也不拘泥，開始教他拆解和實戰。
《易筋經》最重要的作用其實是基因強化和武力強化，雖然張哲翰名義上是鴻蒙境，武力在《易筋經》的強化作用下已無限接近山彌境。
張哲翰揮汗如雨的時候，林子兮總是安靜地坐在石桌旁喝茶，看著一老一小折騰。
跟攝製組的一周時間，竟然是張哲翰生活最有規律的一周。
又是別離。
又是沒來得及說一聲珍重。
當德光說“老張不見了”的時候，寧妮導演什麽也沒說，她知道張哲翰在躲避什麽。
這一次別離不再是“紫蘿”和“翰子”那樣的生離死別，不再有別離之傷，不再有淚流滿麵。
兩人都悵然若失，而失去的究竟是什麽，兩人都沒想明白。
-
“今天的菜不一樣啊，你的紀錄片拍完了？”女吃貨腮幫子鼓著，像一隻可愛的倉鼠。
林子兮已經可以根據菜的不同風味判斷張哲翰的行動軌跡了。
“嗯，拍完了。”張哲翰夾起一個蟶子王放進林子兮碗裏，“這是我專門去海鮮餐館買的，很好吃。”
“你以後就住在偵探社吧，樓上有房間。”林子兮抽出紙巾擦著小嘴。
“咱倆一個房間？”張哲翰作猥瑣狀。
“做夢吧你。”
寧妮和林子兮給他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寧妮高不可攀，林子兮觸手可及。
即便是在幻界，寧妮那種大家族的千金，也是張哲翰這種苟且偷生的病毒可望而不可及的。
天上地下，天壤之別。
“最近有什麽肥差嗎？”張哲翰想趁著周末這兩天找點事幹。
“你就那麽想賺錢？”林子兮問道。
“泡你很費錢的。”
林子兮歪著腦袋想了想：“有倒是有一個，怕你幹不了。”
“說說看。”
“昨天有個看著像個家族子弟的人，出了銥，追捕一個逃犯，生死不論。”
錢不少啊，不知道難度大不大。
“說說那個逃犯。”
“隻知道是鴻蒙境15級，殺人在逃。”
-
張哲翰沒想到，第一次陪女孩逛街竟然是在幻界。
他剛說要去抓逃犯，林子兮就拉著他去買衣服。
他現在身上穿的還是登載艙自帶的初級防護服，這種防護服在幻界是最低等級的，遇到稍微厲害一點的對手或武器，基本上就是個擺設。
走在人民廣場旁的商務區，張哲翰仍然充滿新奇。那天來的時候是晚上，而且匆匆忙忙就去了偵探社，什麽都沒來得及看。
“非非，怎麽在幻界沒看見醫院？”
張哲翰迴憶他第一天在人民廣場的時候，非非數來寶似的羅列了一長串幻界機構，當時他就覺得少了個啥。
現在想起來了，醫院！非非沒說的是醫院！
“難道幻界天行者就不生病嗎？”
【天行者比地球人的基因要強大很多，但並不是說就不生病。基因增強之後，感冒發燒之類的小病是沒有了，但還是會生病，而且一生病就是大病。等級越高，基因進化越完善，病患就越少。等級越低，基因缺陷就越大，得病的幾率就越高。】
“那生病了怎麽辦？”
【幻界的科技水平極高，早就不需要醫院和醫生了，甚至早已沒有‘治療’、‘醫療’之類的概念。你們理解的‘治療’，在幻界叫‘修複’。幻界對生物的定義全部基於基因，所有生物的生老病死都源自基因損壞或不完善。所以人得病了，隻要修複損壞的基因就可以了。】
“用什麽修複？”
【生物修複艙。無論天行者患了什麽病，無論病情有多重，隻要進了生物修複艙，就能在短時間內痊愈。】
一輩子沒病沒災，有病修複一下就好，那天行者太幸福了啊……
“子兮姐，生物修複艙在哪兒？”張哲翰突然站住。
“怎麽了？你哪兒不舒服？生病了嗎？”女人伸手摸著他的額頭，急切地問。
“沒，沒病。”他握住女人柔軟的手，心裏有些感動，“我聽說幻界生物修複技術很厲害，想見識見識。”
“哦，”女人沒把手抽迴去，另一隻手撫著高聳的胸脯，“你嚇死我了。”
“幹嘛那麽緊張？”張哲翰繼續握著柔荑，感受著嫩滑。
“你不知道，在幻界生病是多大的事。”
“不是有那麽先進的修複艙嗎？”
“你腦殼是不是長包了哦，沒錢哪個讓你進？”林子兮一急就蹦出了四川話。
張哲翰感覺自己確實是腦子進水了。
沒錢寸步難行，天上在人間都是一樣的。
-
嶽雲朋在幽暗的胡同裏發足狂奔。
兩個黑衣人在後麵緊追不舍。
這倆人已經追了他半個多小時，仍然鍥而不舍。
盡管這兩人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但他絲毫沒有戰鬥的心思，隻是一路奔逃。
他害怕的不是這兩個黑衣人，而是害怕招來更多的殺手和賞金獵人。
三天前，黑白兩道同時掛出了對他的懸賞，銥幣，不論生死。
他知道想要他命的人手眼通天，也知道為什麽要殺他。
“你跑不了了，認命吧！”一個黑衣人獰笑。
這個胡同是貧民窟的死胡同，嶽雲朋已走到盡頭。
霍然轉身，眼放兇光：“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兩名黑衣人不再說話，二人同時揮舞長矛，急速撲來。
當當當！
嶽雲朋手中現出一麵盾牌，長矛刺在盾牌上，崩出火花。
盾牌發力前挺，欺身貼近，反撞兩個黑衣人。
黑衣人被撞得趔趄後退，還未站定，盾牌後麵揮出一把長刀，砍在其中一人脖頸上。
長刀刀拔出，被砍中的黑衣人發出一聲慘叫，應聲倒地。
另一人看同伴倒地，轉身就跑。
嶽雲朋並未追趕，收起盾牌，撿起地上的長矛，猛力擲出。
長矛追上逃跑者，從背上穿胸而過，把他釘在地上。
胡同兩邊的樓上，有人從窗口探出頭來。
嶽雲朋慢慢走迴胡同口，向右一拐，消失在夜色中。
-
“你那兩個手下有什麽特長？”張哲翰認為自己最善於整合資源，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都是鴻蒙境，鄭強是土係8級，杜文則是磁係8級。”林子兮答道
“磁係？”張哲翰以前聽寧妮說過，但從來沒遇到一個磁係。
“磁係主要是對磁場、磁力的掌控。杜文則並不擅長戰鬥，而是一個侵擾者，用你們的話說就是黑客。”林子兮解釋說。
“黑客？”張哲翰的聲音有些興奮。
“幻界的侵擾者和地球的黑客不可同日而語，地球的黑客僅僅是通過互聯網入侵二進製係統，而侵擾者要麵對的則是以神經元和基因技術為核心的超科技體係。”
張哲翰一把抓起林子兮的手：“走，迴偵探社。”
“你慢點~~，不買衣服了你。”
子兮偵探社。
鄭強正坐在櫃台後麵打遊戲，看見倆人進來，趕緊站起身。
“杜文則呢？”林子兮問。
“樓上，在他自己的房間裏瞎搗鼓。”鄭強指了指樓上。
偵探社三層樓，一樓營業廳，林子兮住三樓，鄭強和杜文則住二樓。
二十來平米的房間，隻有一張小床，一張寬大的案桌，一把椅子。
工作台和地上堆滿雜七雜八的元器件，杜文則隻穿了一件背心，苟在轉椅上，聚精會神地操作著什麽。
“小杜，又倒騰出啥東西了？”林子兮問道。
杜文則抬起頭，咧嘴一笑，拿起一個晶片遞了過來。
“這是我老杜的獨家發明，”他得意地說，“子兮偵探社專用通訊器，獨立於幻界係統之外，屏蔽監聽和追蹤，可在幻界任何地方使用。”
“也就是說，別人聽不見我們說什麽，連強大的幻界也不能？”張哲翰拿著晶片仔細看著。
“不僅如此，還可以傳送影像和2g以下的文件。個人基因智能接入之後，不會被幻界係統發現。”
張哲翰把晶片握在手心，3秒鍾後非非有了反應。
【發現不明通訊類晶片，是否讀取？】
“讀取。”
【名稱：子兮偵探社專用通訊器，是否安裝？】
張哲翰同意安裝之後，出現光幕提示：
■ __
【子兮偵探社專用通訊器正在啟動……】
【正在初始化……】
【安裝成功。】
【請設置昵稱：__】
“張翰。”
【設置完成。】
■ __
“小杜，你叫小強上來，咱們開個會。”林子兮邊說邊打開了旁邊房間的門。
二樓三個房間，兩個住人，一間是會議室。
四人坐定，林子兮重要任命：“從今天開始，張翰就是我們偵探社的社長助理，以後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鄭強一臉不服氣，看見林子兮嚴厲的目光，隻好點頭表示服從。
張哲翰沒想到自己一入職就升官，這女人不會像寧妮那樣當甩手掌櫃吧？
“小杜，你的侵擾能力到了什麽程度？”新助理開始工作。
杜文則左手現出一個白色小盒子，右手一揮，盒子發出幾道絢麗的光線，牆壁上瞬間出現9個光幕：“這是寧州市警署的監控係統，所有公共場所都能看到。”
“檔案庫和信息庫能進去嗎？”
“權限等級4級以下的都沒問題，”杜文則說著，牆上的光幕開始切換，“這是市政檔案館，這是警署信息庫，這是公立圖書館……”
“權限等級是什麽意思？”
“幻界的信息庫的權限級別分5個等級，由政府和家族授予。95%都在4級以下。”
逆天了啊。
張哲翰也不再敲門去問，每天吃完早飯就自覺跟隊出門。
多數的時候，他都是在拍攝現場插科打諢，打盹，發呆。
一到晚飯時間，就打包飯菜迴房間。
每天晚上都去魚鳧村找師傅練拳，林子兮每次都會在庭院外麵，嫋嫋婷婷地等著他。
每天5個小時的高強度訓練，加上地藏境高手的悉心調教，易筋經、無極九式、無極劍法、解牛刀法都突飛猛進。
林雨棠看這小夥子進步實在太快，也不拘泥，開始教他拆解和實戰。
《易筋經》最重要的作用其實是基因強化和武力強化，雖然張哲翰名義上是鴻蒙境，武力在《易筋經》的強化作用下已無限接近山彌境。
張哲翰揮汗如雨的時候，林子兮總是安靜地坐在石桌旁喝茶，看著一老一小折騰。
跟攝製組的一周時間，竟然是張哲翰生活最有規律的一周。
又是別離。
又是沒來得及說一聲珍重。
當德光說“老張不見了”的時候，寧妮導演什麽也沒說，她知道張哲翰在躲避什麽。
這一次別離不再是“紫蘿”和“翰子”那樣的生離死別，不再有別離之傷，不再有淚流滿麵。
兩人都悵然若失，而失去的究竟是什麽，兩人都沒想明白。
-
“今天的菜不一樣啊，你的紀錄片拍完了？”女吃貨腮幫子鼓著，像一隻可愛的倉鼠。
林子兮已經可以根據菜的不同風味判斷張哲翰的行動軌跡了。
“嗯，拍完了。”張哲翰夾起一個蟶子王放進林子兮碗裏，“這是我專門去海鮮餐館買的，很好吃。”
“你以後就住在偵探社吧，樓上有房間。”林子兮抽出紙巾擦著小嘴。
“咱倆一個房間？”張哲翰作猥瑣狀。
“做夢吧你。”
寧妮和林子兮給他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寧妮高不可攀，林子兮觸手可及。
即便是在幻界，寧妮那種大家族的千金，也是張哲翰這種苟且偷生的病毒可望而不可及的。
天上地下，天壤之別。
“最近有什麽肥差嗎？”張哲翰想趁著周末這兩天找點事幹。
“你就那麽想賺錢？”林子兮問道。
“泡你很費錢的。”
林子兮歪著腦袋想了想：“有倒是有一個，怕你幹不了。”
“說說看。”
“昨天有個看著像個家族子弟的人，出了銥，追捕一個逃犯，生死不論。”
錢不少啊，不知道難度大不大。
“說說那個逃犯。”
“隻知道是鴻蒙境15級，殺人在逃。”
-
張哲翰沒想到，第一次陪女孩逛街竟然是在幻界。
他剛說要去抓逃犯，林子兮就拉著他去買衣服。
他現在身上穿的還是登載艙自帶的初級防護服，這種防護服在幻界是最低等級的，遇到稍微厲害一點的對手或武器，基本上就是個擺設。
走在人民廣場旁的商務區，張哲翰仍然充滿新奇。那天來的時候是晚上，而且匆匆忙忙就去了偵探社，什麽都沒來得及看。
“非非，怎麽在幻界沒看見醫院？”
張哲翰迴憶他第一天在人民廣場的時候，非非數來寶似的羅列了一長串幻界機構，當時他就覺得少了個啥。
現在想起來了，醫院！非非沒說的是醫院！
“難道幻界天行者就不生病嗎？”
【天行者比地球人的基因要強大很多，但並不是說就不生病。基因增強之後，感冒發燒之類的小病是沒有了，但還是會生病，而且一生病就是大病。等級越高，基因進化越完善，病患就越少。等級越低，基因缺陷就越大，得病的幾率就越高。】
“那生病了怎麽辦？”
【幻界的科技水平極高，早就不需要醫院和醫生了，甚至早已沒有‘治療’、‘醫療’之類的概念。你們理解的‘治療’，在幻界叫‘修複’。幻界對生物的定義全部基於基因，所有生物的生老病死都源自基因損壞或不完善。所以人得病了，隻要修複損壞的基因就可以了。】
“用什麽修複？”
【生物修複艙。無論天行者患了什麽病，無論病情有多重，隻要進了生物修複艙，就能在短時間內痊愈。】
一輩子沒病沒災，有病修複一下就好，那天行者太幸福了啊……
“子兮姐，生物修複艙在哪兒？”張哲翰突然站住。
“怎麽了？你哪兒不舒服？生病了嗎？”女人伸手摸著他的額頭，急切地問。
“沒，沒病。”他握住女人柔軟的手，心裏有些感動，“我聽說幻界生物修複技術很厲害，想見識見識。”
“哦，”女人沒把手抽迴去，另一隻手撫著高聳的胸脯，“你嚇死我了。”
“幹嘛那麽緊張？”張哲翰繼續握著柔荑，感受著嫩滑。
“你不知道，在幻界生病是多大的事。”
“不是有那麽先進的修複艙嗎？”
“你腦殼是不是長包了哦，沒錢哪個讓你進？”林子兮一急就蹦出了四川話。
張哲翰感覺自己確實是腦子進水了。
沒錢寸步難行，天上在人間都是一樣的。
-
嶽雲朋在幽暗的胡同裏發足狂奔。
兩個黑衣人在後麵緊追不舍。
這倆人已經追了他半個多小時，仍然鍥而不舍。
盡管這兩人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但他絲毫沒有戰鬥的心思，隻是一路奔逃。
他害怕的不是這兩個黑衣人，而是害怕招來更多的殺手和賞金獵人。
三天前，黑白兩道同時掛出了對他的懸賞，銥幣，不論生死。
他知道想要他命的人手眼通天，也知道為什麽要殺他。
“你跑不了了，認命吧！”一個黑衣人獰笑。
這個胡同是貧民窟的死胡同，嶽雲朋已走到盡頭。
霍然轉身，眼放兇光：“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兩名黑衣人不再說話，二人同時揮舞長矛，急速撲來。
當當當！
嶽雲朋手中現出一麵盾牌，長矛刺在盾牌上，崩出火花。
盾牌發力前挺，欺身貼近，反撞兩個黑衣人。
黑衣人被撞得趔趄後退，還未站定，盾牌後麵揮出一把長刀，砍在其中一人脖頸上。
長刀刀拔出，被砍中的黑衣人發出一聲慘叫，應聲倒地。
另一人看同伴倒地，轉身就跑。
嶽雲朋並未追趕，收起盾牌，撿起地上的長矛，猛力擲出。
長矛追上逃跑者，從背上穿胸而過，把他釘在地上。
胡同兩邊的樓上，有人從窗口探出頭來。
嶽雲朋慢慢走迴胡同口，向右一拐，消失在夜色中。
-
“你那兩個手下有什麽特長？”張哲翰認為自己最善於整合資源，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都是鴻蒙境，鄭強是土係8級，杜文則是磁係8級。”林子兮答道
“磁係？”張哲翰以前聽寧妮說過，但從來沒遇到一個磁係。
“磁係主要是對磁場、磁力的掌控。杜文則並不擅長戰鬥，而是一個侵擾者，用你們的話說就是黑客。”林子兮解釋說。
“黑客？”張哲翰的聲音有些興奮。
“幻界的侵擾者和地球的黑客不可同日而語，地球的黑客僅僅是通過互聯網入侵二進製係統，而侵擾者要麵對的則是以神經元和基因技術為核心的超科技體係。”
張哲翰一把抓起林子兮的手：“走，迴偵探社。”
“你慢點~~，不買衣服了你。”
子兮偵探社。
鄭強正坐在櫃台後麵打遊戲，看見倆人進來，趕緊站起身。
“杜文則呢？”林子兮問。
“樓上，在他自己的房間裏瞎搗鼓。”鄭強指了指樓上。
偵探社三層樓，一樓營業廳，林子兮住三樓，鄭強和杜文則住二樓。
二十來平米的房間，隻有一張小床，一張寬大的案桌，一把椅子。
工作台和地上堆滿雜七雜八的元器件，杜文則隻穿了一件背心，苟在轉椅上，聚精會神地操作著什麽。
“小杜，又倒騰出啥東西了？”林子兮問道。
杜文則抬起頭，咧嘴一笑，拿起一個晶片遞了過來。
“這是我老杜的獨家發明，”他得意地說，“子兮偵探社專用通訊器，獨立於幻界係統之外，屏蔽監聽和追蹤，可在幻界任何地方使用。”
“也就是說，別人聽不見我們說什麽，連強大的幻界也不能？”張哲翰拿著晶片仔細看著。
“不僅如此，還可以傳送影像和2g以下的文件。個人基因智能接入之後，不會被幻界係統發現。”
張哲翰把晶片握在手心，3秒鍾後非非有了反應。
【發現不明通訊類晶片，是否讀取？】
“讀取。”
【名稱：子兮偵探社專用通訊器，是否安裝？】
張哲翰同意安裝之後，出現光幕提示：
■ __
【子兮偵探社專用通訊器正在啟動……】
【正在初始化……】
【安裝成功。】
【請設置昵稱：__】
“張翰。”
【設置完成。】
■ __
“小杜，你叫小強上來，咱們開個會。”林子兮邊說邊打開了旁邊房間的門。
二樓三個房間，兩個住人，一間是會議室。
四人坐定，林子兮重要任命：“從今天開始，張翰就是我們偵探社的社長助理，以後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鄭強一臉不服氣，看見林子兮嚴厲的目光，隻好點頭表示服從。
張哲翰沒想到自己一入職就升官，這女人不會像寧妮那樣當甩手掌櫃吧？
“小杜，你的侵擾能力到了什麽程度？”新助理開始工作。
杜文則左手現出一個白色小盒子，右手一揮，盒子發出幾道絢麗的光線，牆壁上瞬間出現9個光幕：“這是寧州市警署的監控係統，所有公共場所都能看到。”
“檔案庫和信息庫能進去嗎？”
“權限等級4級以下的都沒問題，”杜文則說著，牆上的光幕開始切換，“這是市政檔案館，這是警署信息庫，這是公立圖書館……”
“權限等級是什麽意思？”
“幻界的信息庫的權限級別分5個等級，由政府和家族授予。95%都在4級以下。”
逆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