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集訓還在進行著,我們不會像解放軍的偵察兵那樣的穿山越嶺,也不會有空海軍的特殊技能。但是在集訓當中我們是免不了要經曆叢林作戰這一科目的。記得在我們剛來烏巢的時候,烏巢所在的地理位置很是奇特,是平原和山地的交界點。在烏巢的東麵大約十公裏的位置有著一座座的大山,山上爬滿了灌木叢和枯樹。就是這片山將會成為我們這次訓練的場地,更會為我們將來成為一個真正特戰隊員的驗證之地。

    參加集訓已經有四十多天了,訓練也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我們訓練當中有一個科目叫做自由生存訓練周。就是在一周的時間裏除了自帶少量的食量外黑山老妖不會給我們提供任何食物和援助。在這期間,如果自己挺不住可以放自備狼煙請求退出。

    這天的早上還下著小雨,歐陽雲山的腳步不時地在我們隊伍中穿梭,在他那油彩妝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感情。這次的訓練不同以往,因此歐陽雲山邊走邊強調我們說:“這次我們的訓練至關重要,訓練的地方在烏巢群山。在訓練中每人一份簡易地圖,這次的訓練決定著你們以後在野外生存訓練的基礎。你們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任務,但是在七天之內必須返迴烏巢,對於逾期不迴的我會視為自動放棄。還有一個,就是這期間我不會提供任何援助,有熬不過的可以觸發狼煙,我會派直升機去接他。”大隊長見我們一個個都很激情這一次的任務便停了一下喝口水接著說道:“另外,在自由生存期間每人隻有一發實彈和一發空炮彈,不準開槍獵殺受國家保護的動物。在一點,在烏巢群山中有很多有毒的小動物和植物你們自己各自小心,在真正的戰爭中沒有人有時間教你學會如何在惡劣的環境下去生存。在以前的特戰隊員選拔賽中在這一科目的死亡率是最高的,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建議你們在進入烏巢群山的時候可以做一下自己的私人問題。現在還有什麽問題沒有。”

    “能不能給我把雨傘用,現在下著小雨呢。再說山裏麵又沒有避雨的地方。”丁浩鵬抱著他的那把剛給他配發的八八阻擊步對著歐陽雲山就這麽來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你準備是去度假呢還是去旅遊!還雨傘,落日,送給他份禮物讓他不再寂寞!”

    “是!”落日拿了一把老八一式自動步槍掛在了他的脖子上衝他笑了笑:“你小子享福了,又多了條生命。”

    “大隊長,這,這不公平,他們都是一人一把九五,我的八八阻擊步都比他們的重的多,現在又給我這破東西。”

    歐陽雲山見獵花廢話多忙安排落日道:“落日,發給他個口罩,讓他那麽多廢話。給他戴上,七天之後也要給我戴著迴來。”

    “是!”

    哈哈哈,現在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誰不知道黑山老妖整人的方法,那個所謂的口罩其實就是一塊三角形的紅布塊,布塊中央的位置繡了一朵大大的菊花。現在落日已經給丁浩鵬給係上了,就連雲鷲這個死青蛙現在也樂了起來。

    正如歐陽雲山說的一樣,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當然在個人完成任務非常困難的情況下你可以結合其他人一塊完成,在我們走之前歐陽雲山還特別交代,至少要兩人一組來完成任務。我們每人隻配發了一份簡易地圖,地圖上有我們要完成任務的大致位置。看著手裏的指北針和一把比較特別的軍刀應該是和歐陽雲山的是一樣的,隻是上麵沒有刻字而已。在我們一切的準備工作都就位後歐陽雲山開始說話了:“停!我們對一下時間,現在是六點四十五分。第七天的早上在這個時間段我會在這裏等你們!祝你們旅途愉快,出發!”

    最後我們都自己分成了小組,有五人一組的,七人一組的。我們這一組有八人。我和老肖,劉劍,楊振,王帥帥,丁浩鵬任二柱還有熊強。周立波和張俊豪還有龐勇他們幾個在一起了,是五人一組的。

    我們每個人接到的任務都不一樣,我接到紙條上記載的是:在一個農戶的家庭中,在一個農戶的身上有著重要的情報,七天之內必須把情報帶迴烏巢,而且恐怖分子要在一個星期之內對這家的家人進行襲擊。需要我來進行支援和保護。

    “草,這不是扯淡麽,如果那家農人住在離這二百公裏的地方,我們還要守著他不成。別說時間上來不及,就是都具備了,估計也迴不來了。這黑山老妖真是夠變態的。”獵花在一旁看了我的任務很是為我抱不平的說道。

    當我們幾人來到劉劍跟前的時候才發現他的任務更是離譜的讓人吐血。居然讓他在山上找到三十種水果,並把每一種果子采上一枚帶迴就算完成任務。別說在烏巢群山找三十枚果子了,就是小動物都沒有幾個,還果子。就是全找到了,一個人跑遍烏巢群山還不被累死。

    在我們八人的一致表決下我們又分成了兩組,每組四人。熊強帶一組,劉劍帶一組,我和帥帥還有獵花跟了熊強。我們要完成的任務有的需要我們大家共同完成,就像劉劍的任務一樣,如果靠個人單獨來完成,那還不如讓他直接棄權算了。

    這種訓練是殘酷的是你無法用正常的思維來預測的。前進的途中有未知的危險等著你,而且你麵臨的問題有很多:吃飯休息,飲水,迷路以及在完成任務的時候還會有生命危險等等。最主要的還有那烏巢群山無盡的黑暗需要我們來陪伴。

    我們是在第一天的下午分開的,分開之前我們定了一下位置,就是在第六天早上的時候我們還在現在這個位置集合。沒想到在這次分組完成任務的過程中有我們會有意想不到的刺激與驚險。

    在烏巢群山裏拓步行走有你想不到的艱難。雜亂的灌木叢裏會經常見到毒蛇和毒蜘蛛,獵花都不知道獵殺了多少條了,他的背囊裏放的也有好幾斤了。一邊走還在一邊嘮叨著:“黑山老妖想要餓死老子,這純屬扯淡。雖說這個鳥地方不會有什麽大型的動物要我們來填肚子,但是蛇這種東西可真是大大的補品。同誌們,今天晚上我請您們吃‘遊龍騰雲’怎麽樣?”

    “還遊龍騰雲呢,不毒死我們就是萬幸了。在這種地方大多數的蛇都是有毒的,那麽想死啊你?”帥帥邊走邊接了他一句。

    聽到帥帥這麽說,獵花頓時就讓傻眼了:“草,我背了那麽多死蛇,走了那麽久,你怎麽不早說,這這···你們都是存心的對不對?”

    “你又沒有問,我們才懶得多嘴。”帥帥迴應道。

    “哈哈哈···”我們大家都笑了起來,看到獵花那出嗅尷尬的樣子就會想起他以前被歐陽雲山整過的情形。

    在烏巢的群山內部你會有一種本能的壓力感,很真切的。就仿佛我們的所有行動行程和生死大權都被這座群山所掌控似的。

    獵花的自身裝備是最重的,為了節省他的體力,那把八一式自動步槍由我們四人輪流替換的背著。然而帶在獵花嘴上的那個特殊的口罩也不知道被他裝在了哪裏。

    我們大家所接受的任務大多都是相連的,一個人很難能完成。熊強的任務是在烏巢群山裏找出五所敵設據點,在找到後並摧毀。雖然我們的地圖上都標有我們要找的東西的大致位置,但是實際相差應該是很大的。在烏巢群山中找五個據點可謂是大海撈針。我們每個人的任務都被寫在了一個小冊子上,再沒和劉劍分開之前,我們就把要完成的八個任務都列了出來寫在了小冊子上每人一份。

    就在獵花把他挎包裏的死蛇都倒掉的時候熊強這時說話了:“獵花,把那兩條青蛇收起來,那兩條沒毒,把剩下的埋掉吧。”

    “為什麽要埋掉呢?”丁浩鵬撓了撓頭看向了熊強,我和帥帥也看向了他想從他那裏知道答案。

    “這還不簡單麽,那麽多死蛇扔在這裏肯定會吸引其他的動物來覓食,肉食動物在吃了蛇肉後肯定會毒發,到時候要有我們集訓隊裏的人誤吃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趕緊埋了,阿力你也幫幫忙,快點。”

    我點了點頭恩了一聲。

    “他媽的,這幫短命鬼,死了居然還有人給它們埋葬,我還是第一次給這種東西超度作法事。”獵花一邊拿他的作戰鍬刨土一邊不停地抱怨著,那樣子很是搞笑。

    第一天我們什麽收獲都沒有,在晚上的時候我們生了一小堆裹火,這一晚值班的是我和熊強。在雨後的夜晚,空氣很清新也很潮濕,帥帥和獵花都睡了,獵花那熟睡的嘴上還殘留著剛才吃剩的烤蛇肉留下的殘渣。

    劉劍,還有他的這一組。在第一天當中他們的收獲是比較大的,而且他們的運氣比較好。楊振這個陽痿,他的任務是在七天中找出三處炸彈裝置。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幾人來到了一處小溪邊。二哥抱著九五式自動步槍大口的喘著粗氣:“這烏巢鳥山還真是不好走,我肚皮都瘦一圈了。還是在二支隊當我的班長好,你們說我是不是找罪受。那個陽痿快來扶我一把,我要喝點水充充饑。”

    陽痿聽到二哥再喊自己陽痿便對他伸了一下左手中指:“你要幫我找到三處炸彈裝置,我的儲糧分你一半怎麽樣?”

    “草,你還以為是做一千個俯臥撐那麽簡單,別敷衍我,快,快來扶我一把。”

    任二柱那種裝出虛弱的演技真是爛的可以。老肖最受不了獵花和他這種人,便一聲不吭的走到二哥的跟前微笑著對他說道:“任班長我來扶你吧,你看你老的都快走不動了,快過來歇歇身體。”老肖說著把他拽了過來,然後一伸腳把他絆倒在了小溪中,二哥瞬間就被搞了一身的泥巴。

    就在二哥扶著他的槍正準備發怒的時候忽然間就愣了一下,然後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變得很嚇人很是驚恐。二哥咽了咽自己的喉嚨穩了一下心情說了一句讓人很想殺了他的話:“我可能踩到地雷了,快退後。”

    “等一下,別急。陽痿,老肖你們先退後。”劉劍邊說邊靠近了二柱,彎下了腰摸在了二柱踩地雷的位置。溪水很淺隻能沒過腳踝處的位置。在劉劍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突然就把二哥給推開了。奇怪的的是地雷沒有炸,因為那就不是什麽地雷而是我們這次要找的炸彈裝置。劉劍從水裏小心的拿出了那枚炸彈裝置仔細的看了起來,沒有理會二哥還在那裏驚愕的表情。

    二哥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又說了一句讓人很想揍他的話:“還好我信耶穌,阿門。”接著便做了一個十字架的虔誠手勢。

    見劉劍拿著爆炸裝置陽痿和老肖圍了過來,但是掛在他們臉上的冷汗還沒有來得及擦掉。

    “看來我們還是比較幸運的。二支隊的二哥別在那求神了,快找找,看這裏還有其他的東西沒有,有沒有第二枚爆炸裝置。”劉劍欣喜的臉上替代了剛才驚險的一幕。

    “你個死人頭,這種玩笑以後不要再開了行不行,差點被你給害了。”老肖摸了摸額頭上的汗錘了二哥一拳。

    “那有什麽,不是還有我們的“天下第一劍”在麽。能有什麽事情搞不定的,且。”二哥拍了拍劉劍的肩膀說完這句話就走到了一邊不再理會老肖兩個。

    在劉劍的要求下幾人都開始仔細的找了起來,最後又在小溪的源頭處找到了另一枚。當然有水的地方樹木長得就比較茂盛,果樹也少不了,新鮮的野石榴,柿樹還有溪邊的野草莓等等,他們是摘了不少。劉劍也一一的把每一樣挑了一樣放在了自己的背囊裏,算是小有收獲了。

    武警部隊和解放軍不一樣,無論是在深山老林、城市街巷還是高域雪原,處突,反恐以及祖國的邊界安全都會充滿著中國武警的身影。所以說我們必須學會去適應在各種環境中生存和戰鬥。就像這次的烏巢群山之行,我們以後不知道還要經曆多少。

    烏巢群山的夜晚來得很快,對於另外的十多隻隊伍也在艱難地走著。對於大多數小組隊都會選擇在晚上休息在白天行動。可是有一組不一樣。周立波他們那一組還在前行著,和周立波在一組的張俊豪雖然槍法很好但是他沒有拿阻擊槍,他還是比較喜歡九五的。龐勇就不一樣了,他則是選擇了一把八一式自動步槍,說什麽八一的威力大,火力猛。但是黑山老妖隻發一發子彈,八一式自動步槍的威力再大又有什麽用,開完一槍還不是要當燒火棍來用。

    不過他們五人的組合很緊湊也很適宜。他們選擇在夜晚行動是要尋找作戰地圖,這個任務是龐勇的。根據地圖上顯示的這張地圖應該是在這一帶的叢林中,而且是在一個動物的身上。在找到動物後要把地圖拿到手而且不能把它殺死,否則即視為違反作戰任務規定,是要退出參賽的。在出發之前,黑山老妖就警告我們不要試圖僥幸,還說雖然在烏巢群山裏監控係統不是很全麵,但是隻要發現有違反規定的,就立刻退出集訓絕不會姑息遷就。

    在白天要想找那隻帶著地圖的動物可謂是比登天還難,因為在白天使用熱能探測儀效果很差,而且好多小動物在夜間行動的最頻繁,這就是周立波他們為什麽要選擇在夜間行動的原因。

    就在四人小心的在叢林中用著自帶的熱能探測儀進行搜尋的時候張俊豪開始抱怨了起來:“草,這怎麽找啊,小動物多得是,我們怎麽知道是哪一隻?”

    “不用擔心,在我地圖上顯示的動物標記來看應該是一條蟒蛇,它跑不掉的,應該就在這附近。如果就讓我自己來完成這個任務而不許我殺生的話,那幾乎可以肯定我的結局了。哎,哥已不做強盜好多年啊···”龐勇像是很鎮定的接了張俊豪一句。

    “行了,行了,還不做強盜好多年。趕緊說說什麽結局吧。”

    “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龐勇笑了笑。

    “龐勇說的對,既然肯定了我們的目標了,我們大家多留意身體長形的動物,現在從地麵搜索轉成空間全麵搜索。我們都小心點了,蟒蛇可是會爬樹的。沒想到這個鳥地方還會有這種東西。”周立波再次確定了地圖上的圖標提醒大家道。周立波個人智慧才能在這一刻已經流露了出來,就連少尉軍官的張俊豪也把指揮權交給了他。

    黑暗的從林比曠野要黑上好幾倍。他們一組人走到了一處從林平坦處,在烏巢群山的叢林開闊地的位置。這裏比剛才走過的地方要好走得多,這裏的灌木叢很少,更有好多的吊垂著的榕樹。從榕樹滴答滴答滴下的露水聲有一種讓人心神不寧的感覺。張俊豪走在隊伍的最前麵小心地環視四周,突然間有一種什麽東西再蹭樹皮的聲音,唦唦唦···唦唦唦··的感覺就在不遠處。

    張俊豪做了一個靜音的手勢用手指了指前方的一顆高大的榕樹,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拉到了那棵榕樹上。隻見榕樹上有一條碗口粗的蟒蛇,在熱能探測儀的顯示下看得很清晰,三四十米的距離上遠視那條蛇約有五六米的樣子。

    幾人見到這麽粗的蟒蛇都不禁的打了個寒磣,但隨後就把各自的心一橫小心的接近了過去。在距蟒蛇有十來米的地方幾人都停了下來,原因很簡單,他們被蟒蛇發現了。不能不說蛇的嗅覺很靈敏。那條蟒蛇好像剛剛吞食了一條小動物,行動不是很快的樣子,蟒蛇頭部並不是很大,但是大約也有成人的拳頭那麽大了。在近距離的審視下,這條蟒蛇身長絕對不會低於六米。

    蟒蛇在榕樹的樹幹上纏繞著,還不時的對著圍住榕樹的五人吐著蛇信子,像是在示威也像是在向著幾人挑戰似的。龐勇則在一邊觀察起了蟒蛇的身體,還小聲的給眾人傳音:“沒錯,就是它了,據我觀察在蛇的身體中間的部位的顏色和其體色完全不一樣,應該就是被纏在身上的地圖了。”

    “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周班長?”張俊豪朝周立波看去。

    “你們四人在一邊準備好偷襲,我來引誘它下來,記住不能用槍和匕首,是肉搏。我還不信了這條鳥蛇能幹過我們這五個終結者。”周班長邊說邊脫下了裝備,其他人也效仿了起來。就在烏巢群山,就在生死自由周的第一天一場真正的人蛇大戰就要上演了。

    就在龐勇他們還在想著如何把地圖拿到手的時候我和熊強在夜晚的裹火旁邊下起了象棋,象棋是我們用軍刀刻的,雖然不是很精致但是能保證我們兩個在第一天的夜晚不會睡覺。在和熊強下象棋的我已經不知道輸了多少盤了。

    “雙炮將軍,死棋。熊老大你終於輸一盤了。”我欣喜把雙炮連在了一條線上大聲喊道。

    “你難得長進一次,現在溫度有點低了,你先到你背包裏拿你的被子睡一會吧,這裏有我呢。”

    “這怎麽能行呢,還是你睡吧,我精神好,睡不著。”我對熊強推脫道。

    “你放心吧,去睡吧,我都是當了多年的老兵了,熬夜都已習慣了。”

    “那好吧,過會你要想睡了可以把我叫醒,我替你也行。”

    “你小子怎麽那麽羅嗦,快去睡吧,沒事的。”

    “哦。”我也不再多說什麽了,我站起身後便把自己的背包鋪平墊在了地上蓋上了被子熟睡了起來。

    就在我熟睡後劉劍他們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平坦山腰處休息了起來。劉劍和二哥老肖他們還都沒睡,二哥不知道在哪裏拿出來一包煙:“幸好還沒有濕。來來,一人來一隻。陽痿也來一支吧怎麽樣?一個新兵蛋子來參加這種變態的集訓,不容易啊。”

    “我不抽煙的,你還是自己留著抽吧。你以後還是叫我楊振吧,陽痿這個名字很難聽。”

    “叫你楊振?那是你們隊長叫的和我沒有什麽關係。咱倆關係好不是麽。陽痿陽痿的,聽著多順口。你不抽煙那算了,你不抽有人抽。來,老肖,還有我們的‘劍神上尉’軍官同誌抽一支解解乏,別都傻楞著。”二哥邊說邊把兩支煙扔給了劉劍和老肖。對於不把二哥和丁浩鵬分到一個組裏看來是很明智的,不然還不被他們這兩個活寶給搞的炸開了鍋。

    “二柱,說說你當初是為了什麽要來參加這次集訓的。”劉劍很隨意的點著了手中的香煙看向了二哥。

    “嘿嘿,其實也沒什麽,我和老肖布一樣,今年是我一期士官的最後一年。我這個人好玩,好鬧,但當了五年的老兵了讓我明白了很多東西。在二支隊我是個典型的牛人,在哪有點事都多多少少和我有點關係。在二支隊的下屬中隊的主官沒有一個敢要我的,我隻有留在了支隊給參謀長開車當司機,不過這種差事是我不想要的。另外,如果不出太大的意外今年我是指定要退伍的。我現在還不想離開部隊,再從支隊領導那裏得知今年的反恐集訓其實就是我們省組建第二支特戰大隊的那一刻,我就想到了,可能我的機會來了。這次的集訓也是我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我過不了這次的話我也不會後悔,最起碼我努力過。但是我還是很想過真正軍人的生活,做兵人中的兵王。”

    二哥說完這段話他手中的煙已經染近一半了。真沒想到平時愛搞怪的二哥真實的內心世界是這樣的。聽到二哥的這段內心話老肖擦了擦自己已經疲倦了的雙眼,在漆黑的夜晚裏沒人能看得到老肖的動情。其實最能明白二哥心思也就是老肖了,老肖自小就是個孤兒,他一直是靠國家的救濟才得以過活才得以成人的。也就是報著迴報國家,報恩報國的執念老肖才要入伍參軍的。從二哥的話中可以聽出,二哥也有自己不願說出的內心的傷痛。隻有同病相憐的人才能明白這一點。當然,老肖就是這種人。那是一種把生死看得很淡很淡的無私。

    “我們都會挺過來的,不論前方的路途有多遙遠,我們都會過來的···”老肖像是在自言自語的吃了一口火腿腸的對幾人說道。

    就在周立波一行人都卸下了自己裝備的時候其餘四人都像周班長說的那樣都先小心的隱藏在了一邊,由周立波來做誘餌引誘巨蟒。周班長在小心的靠近巨蟒後便做出了挑釁巨蟒的手勢,看他那樣子看上去就很是揪心,換做是別人估計早就被這樣大的蛇給嚇跑了,還提甚麽捉蛇。

    蟒蛇開始倒扣著對準周立波張開了嘴巴,像是擺出了要活吞了他似的。周班長撿了根幹木棍朝著巨蟒扔了過去:“來吧,你這條小蟲子,讓老子來陪你練練柔道怎麽樣。”

    巨蟒好像被木棍給砸到了,便直接從樹上彈射著朝著周立波咬了過來,就在周班長要被咬住的那一刻說時遲那時快周立波憑著自己矯健的身手抓到蟒蛇的脖頸,而蟒蛇則狠狠地纏住了他的整個身體。

    就在這一刻正是下手的好機會。周班長大聲的喊了起來:“快快,快來幫忙抓住它。”

    周立波的話還沒落音龐勇和張俊豪他們四個就從四周撲了過來,直接連周立波都撲倒了。

    “你們三個把纏在周班長身上的蛇身扯開,我把地圖解掉。”張俊豪急切的向另外三人喊道。

    說歸說,但是纏在周立波身上的蛇哪是那麽容易扯開的。這條巨蟒的體重絕對不會低於七十公斤,這樣的龐然大物真的很嚇人。而且會明顯的感覺到纏在周立波身上的蛇身在不停的收縮,像是要把周立波這個“獵物”給勒死一樣。但這也是蟒蛇捕獵的一貫伎倆。龐勇拽著蛇的大尾巴往後扯,另外兩人則和周立波一樣抓住蛇的脖頸幫著周立波扭轉纏在他上半身的蛇身,張俊豪在一側正準備撕開纏在蛇身上的地圖。

    “他奶奶的,這麽有勁。要不是怕違反規定,老子這就剁了這畜生。俊豪,地圖撕掉沒有?”龐勇急的冒了一身的汗。因為蟒蛇多一分鍾在周班長身上就預示著周立波有危險。

    “別急,快了,周班長你在挺一會,馬上就好。”在張俊豪的好字還沒有說完隻聽撲通一聲張俊豪坐在了地上,手裏拿著撕下的地圖。張俊豪撕下地圖的那股慣力作用下周班長連同那條蟒蛇被拽的滾了起來,其他兩人被這股猛力給衝開了,就連龐勇也鬆開了蟒蛇的尾巴。當他們三人懊悔的時候那條蟒蛇居然鬆開了周立波朝著叢林的深處逃開了。

    龐勇和迅速的跑了過去把周立波扶了起來,拍了拍周班長身上的塵土和落葉:“周班長,你沒有事吧?”

    “咳咳咳,咳咳,那條畜生快把我的胸腔給搞廢了。你們都沒有事吧?”周立波彎下了腰不停的拍著胸口咳了起來。不過,看樣子應該沒有大礙。

    “恩,我們都還好。”張俊豪也走了過來。

    “沒事就好,快看一下那地圖上畫的是什麽?”周立波艱難地吐了一口氣。

    在夜視燈的照射下審視地圖,地圖是是用羊皮紙製的,但是很粗糙。

    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五人看到羊皮紙上寫著一段話:不管是哪一小組找到了地圖,你們小組的個人的任務現在已經被解除,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要在其他小組前進的方向設陷阱,在有山水小溪的地方砍下樹木掩蓋水源,不要讓其餘烏龜找到。還有,不要想著偷懶,在每個作戰小組前進的路上至少要設兩個障礙。無論你們采取什麽辦法,隻要能提前完成任務,在第七天的時候你們可以提前返迴烏巢,算你們全體通過。不過,你們不要存在什麽僥幸心理,因為我就在你們身邊。

    “這個變態的黑山老妖!居然讓我們設埋伏陷害我們的戰友,這這···這太不人道了。”龐勇再看過地圖後氣憤的吼了起來。

    在地圖上彎彎曲曲的畫了一些路線,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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