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警部隊當兵會參加過很多集訓。比如骨幹集訓,勤訓輪換以及四手集訓等,但反恐集訓終究是反恐集訓,是和真正的涉黑以及恐怖份子做鬥爭的。

    風城市兩年一次的反恐集訓就要開始了。

    這天我們隊長把人員集合到學習室開了個會,很是嚴肅的說道:“看到這是什麽沒有,支隊下達反恐集訓的白皮書,我不管平時誰誰誰在中隊很牛,能在反恐集訓裏出人頭地,那才是真漢子,老子才認他做兄弟。”最後聽隊長說今年去的各中隊人員要比以往多好多的名額,這連當了好多年兵的二期士官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對於隊長的變態話語雖然沒有歐陽雲山來得緊但也讓大多數新兵很無語。但是,老兵們是見怪不怪了。隊長在2000年參加反恐集訓中拿過風城市第一,被評為省級反恐精英,也算是個十足的特戰隊員。

    在會議結束後我們全班人員都迴去寫了申請書,對於這麽個機會我是不會放棄的,當兵不當出點精彩來那也就別當兵了。聽隊長的意思,各中隊反恐集訓的人員名額應該不會少了,隻是最終還要經過支隊下中隊來考核,決策出來的最後幾位才有希望去。

    我的反恐集訓申請書早在去年的時候就已經寫好了。我也是我們班是第一個寫好的,我們班除了一個二期士官幾個老兵外,其他人都寫了。參加反恐集訓也是純屬自願,但是自願棄權不寫的不是很多,畢竟這個東西是兩、三年一次的,機會難得。

    我把寫好的申請書拿到了三樓值班室,給隊長送了過去。在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報到。”

    “進來。”

    進了辦公室的時候我看到隊長正拿著筆在報告紙上寫著什麽,我走了過去把我們班的申請書放到了辦公桌上然後瞄了一眼,看到隊長寫的也是申請書,便忍不住來了一句:“不是吧,隊長,你也寫啊,準備去是不是?”

    “沒錯,我在中隊呆著寂寞,想出去陪你們玩玩。”聽到隊長的迴答我老是感覺隊長有什麽事情隱瞞著我們。他已經聲名在外了還會在乎今年的反恐集訓?真不知道這個這個老狐狸在賣什麽藥。

    支隊下連隊考核的速度真快,我們中隊在下午剛把人員名單交了過去第二天早上就來人對我們進行考核了。這次支隊來了四個人:兩個中尉,一個上尉,一個三期士官。對我們考核的內容我們大多都基本了解。無非就是一些體能方麵的東西。

    支隊的一個幹事在宣讀了考核內容和人員名單之後便說讓我們拿出自己十二分精神去應對考核之類。我和隊長是分到一組進行考核,由於隊長以前參加過反恐,所以這次免考,老肖也是一樣。不過老肖為什麽這次還要參加反恐集訓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們的考題聽起來很簡單:五公裏徒手越野,迴來後單雙杠一練習各二十,然後再做二百個仰臥起坐,四百個俯臥撐。用時最短的前六名為最後參加反恐集訓最終人員名額。說是六個名額,其實還剩四個,老肖和劉劍都算在裏麵呢。

    對於這種考核方法,真有點和歐陽雲山那時候整我們是同出一轍啊。隻不過沒有他變態而已。

    由於環境問題,我們不得不在市區內跑步,這次的集訓我是非去參加不行,我抱著必去的決心,在五公裏徒手越野中也隻有楊振和成龍才能跟得上我。對於在城市裏進行五公裏越野,本身就是很具有挑戰性,聽隊長說這樣有助於自己今後在反恐集訓中對於城市作戰不是顯得很陌生。也是說隻有適應於環境才能更好的作戰。你在徒手跑步的途中,你會遇到紅路燈,汽車,老人以及不明的障礙體。會讓你的思緒不再單純地去跑步,你會慢慢的變成像非洲草原上的鬣狗一樣敏銳,會不時的前進覓食,還要提防獅子和獵豹的獵捕。

    考核很快就開始了。最後我和成龍都滿頭大汗的跑迴了中隊,跑迴了我們第一個科目的終點。在跑迴中隊老遠的時候就聽到老肖的吼聲:“快點,還有單雙杠,堅持就是勝利”。

    我迅速跑到單雙杠的位置拉起了一練習,不論是單杠還是雙杠的一練習都很費力,我很快做完了單雙杠的考核科目也不再猶豫,耐著性子又做起了仰臥起坐。而成龍則是先做的俯臥撐。這時楊震也完成了第二個科目,也加入了我們的陣營。

    在最後通過考核四人有我和成龍,楊震還有三班的一個一期士官老兵。

    在支隊幹事的宣讀下,我們四人最終和老肖,隊長一起成了九中隊2005年的反恐集訓的最終參訓人。

    我們考核結束後,支隊來的幹部也不再逗留,開著車就走往下一站八中隊了。想到八中隊,就很期望王帥帥也個家夥也能來參加反恐。

    接下來我們還有五天在中隊的休息時間。在考核完的第二天,隊長把我和成龍叫到了辦公室,他說了一席話,說的是觸動我們內心最脆弱的話。不過在那天,隊長把今年參加反恐的核心機密全部給我們兩個說了。聽隊長說他之前也不知道,而是和歐陽雲山喝酒的時候歐陽變態不小心說了出來,知道真相的劉劍也是小小的震驚了一把:

    原來省總隊準備在風城市組建一個特戰大隊,之前便派了‘黑山幽靈’的副大隊長歐陽雲山帶了兩名特戰隊員潛伏到風城市各個支隊進行人員調查,目的就是摸清各個支隊的戰士的真實作戰水平。而歐陽雲山來的就是我們三支隊九中隊。怪不得強如劉劍這樣的戰士沒有不服歐陽雲山的,實則這家夥是扮豬吃老虎啊。歐陽雲山去各個支隊去學習什麽訓練經驗,原來都是借口。他隻是到二支隊和一支隊進行人員調查和摸底而已。可以想象為什麽我們隊長和老肖都是參加過反恐的了反而還要去參加,可想而知這次集訓的重要性。因此,今年的反恐將會是地獄式的反恐。據劉劍說在培訓期間有死亡名額的,因此,這次的反恐不再是單純的反恐而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特種兵選拔賽。

    至於劉劍為什麽會對我和成龍說這些而不是和我們四人都說,很明顯,再過幾個月我和成龍就要退伍了。如果我們兩個都被選拔上了,也就意味著將和九中隊永別了,以後可能連迴九中隊的機會也沒有了。在聽到劉劍講到這裏的時候,我和成龍再也忍不住的留下了淚水。其實這是作為一個老兵最不願放下的,哪怕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我們會真的離開九中隊我們也不想和自己的戰友分開。我和成龍答應了隊長不會把變態的反恐集訓告訴另外的兩個人。對於老肖來說,看來他一定是知道的,劉劍肯定給他說了,他才會又報名參加了今年的反恐。也隻有像老肖這樣對於力量和強者極度追究的人才會對特種兵選拔賽那麽熱衷。就如老肖說曾經過的一句話:如果我們這裏有特戰大隊的存在,我還會窩在九中隊這個地方。老肖是個看得開的人,他自小就是個孤兒,是孤兒院把他養大的。他之所以會當兵,就是為了報答政府和國家對他的養育。

    “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恆的利益。”這句話是二戰期間丘吉爾將軍說的一句經典名言。但對於部隊來說是如此的站不住腳,我沒有在社會當中真正的穿梭過,高中還沒讀完的我就已經來當兵了。我隻知道在我入伍的這段時間,我看不到利益,也看不到敵人和朋友,隻有最可愛的戰友。

    在最後走的前兩天,我們並沒有在訓練,指導員說讓我們好好的放鬆一下。

    記得我是第一次給我們班的新老兵洗衣服和床單,我和成龍還有楊振把全中隊的床單都洗了,用了整整一上午的時間,下午的時候我和他們兩個又把一到六樓的衛生打掃了一遍。

    最後一天的時候我和成龍,楊震最後連三班的一期士官也加入了我們的陣容,我們要求隊長把槍庫打開,再擦一下跟隨了我們快兩年的八一杠,擦槍的時候,隊長和老肖也來了。九中隊的槍帶著我闖過了新兵時期艱難的一年,帶著我抓過犯人。小心的擦著八一杠的每一個部位,從搶身傳來的不在是陣陣冰涼,而是溫馨的眷戀。

    我們六人整整擦了四個小時,直到吃飯哨吹響了我們才結束了擦槍。

    下午我們走之前,我和隊長,老肖還有成龍來到了指導員的辦公室,算是和指導員告了個別。

    指導員是個老兵了,可以說是我們中隊裏最老的了戰士了。他是被提幹上來的,以前在當班長的時候在我們風城支隊可是立過功的功臣,也為風城市拿到過省最佳擒敵教員的稱號。

    來到辦公室的那一刻我就看到指導員可能就已經哭過了,他那微紅的雙眼騙不過我們。

    “你們都來了,來來,都坐吧。”指導員很是惆悵的說了一句。

    “別看了,坐吧。”隊長看了看我和成龍的尷尬樣子對我們說道。

    我和成龍也不再客氣,一起說了一聲“是。”便坐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

    指導員從他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包煙,然後從裏麵掏出了一支,隨手就拿了支火機點了起來。然後把剩下的煙扔了過來:“想抽的,來一支吧。”

    老肖這人從來都不會客氣的,接住煙後從裏麵抽了幾支對我們遞了過來。我沒有拒絕,就連隊長這樣煙酒不沾的好男人也點著了一支放進了嘴裏。

    辦公室裏都是抽煙的聲音,最後隊長打破了這種場麵:“老趙,我們還會迴來的,我以後也會經常迴來看你的。他們也一樣,對吧,老肖?”

    老肖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我們的指導員叫趙雲龍,全中隊都知道指導員是不抽煙的。沒想到今天他會有這麽大的反差。指導員是個老兵沒錯,指導員在今年是最後一次提拔的機會,他在正連一職已經徘徊了有六年了,在支隊裏算是資格最老的正連職幹部,如果在不升職的話明年就會轉業了。而我們隊長恰恰和他相反,因為劉劍是風城市最年輕的隊長,今年隻有二十六歲,可以說是前景一片大好。

    其實指導員很舍不得隊長走,整個九中隊誰最了解劉劍,可以說隻有指導員了。劉劍隻要去參加這次的特戰大隊的選拔賽,可以說百分之一百的會成功。劉劍的威名早在前幾年就已經在全省總隊裏傳開了。可以說去年歐陽雲山來九中隊窩著,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挖走劉劍這個反恐精英。

    指導員輕輕吐了吐嘴裏的煙霧:“小劉啊,你就是九中隊的一把劍,真不知道你走了以後的九中隊會變成什麽樣子。”

    “放心吧,九中隊的事情支隊會關注的,相信會給你帶來一個好隊長的。”隊長彈了彈煙灰。很像是安慰的說道。

    “好隊長,再好也好不過你吧。哎,算了。”指導員有點激動的的說道。

    老肖有點憋不住了:“指導員,我們又不是不迴來了,以後機會多的是,到時候我們經常迴來看你。”

    指導員沒有馬上接老肖的話,其實指導員是最先知道我們這次集訓的真實目的的。但是他一直憋在心裏的那份戰友之情直到我們快要走的時候他才表達出來。

    指導員把抽了一半的煙在辦公桌那從來很少用的煙灰缸裏搓了搓,深吸一口氣靠在了沙發上:“小劉,你們到了那裏之後,你要負責照顧好我們九中隊的戰士,那裏可是有死亡名額的。”

    “知道,你放心吧。如果他們有事的話,那麽除非我倒下了。”劉劍像是承諾了指導員,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對著我們三人說的。

    最後在我們準備走的時候指導員挪開他那不舍的麵孔激動地說:“我們九中隊的兵都是最棒的,我不想看著我們的戰士有受傷的,要是實在不行就迴來算了。”

    “放心好了,我會有分寸的。要是他們有撐不過來的,以後就別迴九中隊好了。”隊長突然之間撇去悲傷大笑了起來。指導員轉過身也笑了。隊長對指導員敬了一個禮,敬了一個對老兵的敬畏之禮。我們也對指導員敬了一個禮,而我們敬的是一個承諾。是對指導員的一個承諾,對九中隊的一個承諾。

    指導員沒有來送我們,不是不送,而是不忍在戰士們跟前再掉眼淚。

    我們參加集訓的地方是在一支隊的教導大隊,以前參加集訓都在各個支隊的教導隊,可是這次比較特別。

    一支隊和二支隊他們都不在市區,可以說他們是全機動部隊。整體作戰實力不會弱於我們。

    之後我們便被支隊來的大巴給接走了。大巴車裏坐的都是八中隊的人,有士官有幹部也有上等兵和列兵。又一次的集訓給老肖和劉劍的觸動很大,一路上他們兩個基本上沒有再說什麽話。

    在車上我看到了周班長和龐勇,他們也都來了。對於他們能來我不是很吃驚。周立波在支隊都是出名的人物,龐勇是個對部隊的熾熱分子,其長跑在整個支隊除了王帥帥之外算是最好的了。說到的王帥帥,這次聽八中隊的說他也來了,之前去支隊幫勤了而沒有和我們坐一輛車。就這樣,我在和周立波、龐勇一路閑聊著打發時間。我們的車子大約行了有四五個小時才到目的地,來到這個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地方要比風北還要淒涼。這裏是一支隊的教導隊,是個六層的大樓,感覺要比風北農場的教導隊大得多。這個地方的地名叫烏巢小區,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這裏是烏鴉的聚集地,要比風北的烏鴉還要多。這個地方是平原和山地的交界地,附近基本上沒有村莊。大約在距教導隊的東麵有十公裏左右的地方,有森林環山,看著這種地方,感覺自己已經被不遠處的大山給壓住了。

    來到烏巢教導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來到這裏後,我們被分到一區隊,人員全部被打亂了,三個支隊人員互插,總共來參加集訓的約有四百來人,共分五個區隊。而且不止有我們三個支隊的人來參加集訓,還有周邊支隊的幹部戰士來參加。

    我沒有和老肖,隊長分到一塊,他們兩個被分到了第三區隊。我在一區隊五班,在樓層的三樓西樓道。全班人員很是雜亂,有兩個中尉,一個少尉,兩個一期士官,一個二期士官。三個上等兵一個列兵,共十人。其中有我認識的兩人,王帥帥和楊振都和我分在了一起。

    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們一區隊我看到了丁浩鵬這個家夥,他被分到了八班。參加反恐對他的意義大不大我不知道,我老是認為他不該來,應為他本身就討厭來當兵。或許他還不知道今年的反恐不再是單純的反恐而是特種兵選拔賽,是有死亡名額的。也許他就不會那麽衝動急著來了吧。

    來主持今年反恐集訓的大隊長便是歐陽雲山。他的出現我不是很震驚,在之前劉劍就給我們說過。如果說換做了別人我還真的不是很適應。歐陽雲山的裝扮是和他走得那天是一個樣子:少校的軍銜,帶的不是貝雷帽而是奔尼帽。現在世界好多國家的特種部隊采用的都是這種帽子,大有取代貝雷帽的趨勢。

    我們被分成五個區隊來訓,聽隊長給我和成龍說過,特種兵選拔的淘汰製度是很嚴格的,最終會剩下來的人不會超過八十人。就因為是組建,所以才會有那麽多的人來湊數夠淘汰的。

    再來烏巢教導隊的第一個夜晚我們都沒有睡好。我還清晰的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大約在淩晨時分,緊急集合哨響了起來。在看押單位當兵的警覺性都很好,我是五班第一個起得床,聽到集合好後我大聲地在宿舍裏喊了起來:“快起床了!是集合哨!”全班人員聽到我的喊聲,都快速的起了床,穿了衣服打了背包。向樓下衝去。我們班在下樓的時候,其他班也都急匆匆的下樓集合。在我們班剛剛站好隊的時候,就聽到歐陽雲山的聲音響了起來:“停,來晚的站到一邊去,你們已經被淘汰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見被淘汰的人大約有全部的三分之一。

    歐陽變態又接著看向我們說:“鑒於剛才你們的速度和蝸牛一樣緩慢,為了讓你們反應不再遲鈍,為了你們能向超人一樣的速度,我不得不為你們考慮考慮。現在所有人圍著教導隊跑上十圈,最後二十名淘汰。”

    我不在猶豫,我知道歐陽雲山的脾氣。如果他看到你還在發愣,指不定會被淘汰。這一刻的歐陽雲山不再是九中隊的隊副,而是一個魔鬼,是個變態狂。我和劉劍,老肖還有成龍聽到歐陽雲山說道跑步就沒再猶豫就直接開跑了。最開始跑了起來的是我們幾個九中隊的。漆黑的夜晚容不下你猶豫,在教導隊的外圍約三十米一個個站的都是黑山特戰大隊隊員,有他們的護航保駕我們根本沒有絲毫偷懶的機會。

    烏巢教導隊的一圈是一千米的樣子,十圈就是十公裏。我在跑到第二圈的時候,龐勇這個家夥和一個幹部從後麵跟了過來,那個幹部邊跑邊抱怨:“這些人都是變態分子,來的第一天就這麽整老子,這難道就是反恐集訓,真是變態到家了。”

    就在他的話剛剛結束,丁浩鵬又不知道從哪裏跟來了。他這個人在新兵連就號稱獵花。下連之後,大多數人都喊他獵花。在跑步的過程中我聽他中隊的戰士說他的槍法很好,在射擊這項很有天賦。這時我才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隻見他比龐勇還要誇張,直接邊跑步邊吃東西還大言不慚的說道:“這個鳥地方,我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會來這種地方,神馬他娘的反恐集訓,這是人過的日子麽,白天我沒吃好飯,晚上還不上人吃了。”

    大多數士兵都要比軍官們跑的快。當然,劉劍是個例外。劉劍跑步的速度一直是在第一,在我跑到第八圈的時候他已經拉我一圈了,現在他已經是在最後一圈了。

    在到最後我們到終點的時候,感覺一陣輕鬆,跑完全程真是有種很爽的感覺。我和老肖對著寂靜的夜空高吼了一口濁氣,頓時感覺舒服了很多。

    最後迴來的二十名最終也真的被歐陽變態無情的給淘汰了。第一天的來參加反恐集訓的晚上是這麽度過的。王成龍說他一定會把他參加集訓的每一天每一刻都記起來,用日記本來證實歐陽雲山確實是個變態狂。

    迴到宿舍後我們全班人員大都認識了一下。我們班裏在跑步的時候淘汰了兩個,一個中尉,一個上等兵。現在他們兩個都趴在床上睡了。剩下的一個中尉看起來很是年輕,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他在宿舍裏第一個開的口:“我叫熊強,二十三歲,中尉,來自華城支隊,畢業於國防大學。”

    “我叫任二柱,一期士官第五年,來自風城市第二支隊。我這人自由自在慣了,本來想上這來度假的,沒想到來了個這麽二的地方。”看著二柱的樣子我就想起了丁浩鵬這個家夥,他們加在一起的話絕對是這次集訓的大神級結合。剩下的人都一一介紹了各自的簡介。我們現在沒有誰聽誰的,就暫時由熊強這個中尉軍官當我們的老大了。

    我們還以為這次十公裏圍圈跑隻是看我們不爽懲罰我們而已,殊不知我們的噩夢還沒有真正的開始,這隻不過是暴風雨來的前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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