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政總長蕭何:稅收改革和財政危機有陛下在曼穀,可以震懾宵小,但一旦陛下不在,那些潛伏各個行業的逆賊亂黨們,就會很快竄出來。


    外交總長張騫:陛下,若是真有必要中東之行,卑職願意全權代表,替您跑一趟。


    看到眾人的反對,蘇文圳並不意外。


    因為他們說的沒錯,帝國草創,萬物複蘇,一切都在萌芽之中。


    的確需要他這個當家人坐鎮。


    但是,有一點不得不忽視。


    張騫作為外交總站,其權勢和地位完全不能與蘇文圳這個大秦帝國開國皇帝相比。


    其對中東各國君主的影響力和壓力,更是差別巨大。


    想到這,蘇文圳對眾人說道:“諸位閣老們,我知道你們的擔憂,但我更清楚中東之行勢在必得。”


    “外交總長說願意替我走一趟,我相信他的赤誠忠心,也相信他不畏艱險和威脅為帝國效忠的決心。”


    “但是,張騫去中東能見到砂特和阿連酋的君主嗎?”


    “隻怕他們的王儲都不會派出來會麵。”


    “能見到中東話事人之一的圖爾其總統嗎?”


    “能讓波斯帝國總統現身嗎?”


    “統統都不能!”


    眾人全都沉默不語,不知道如何應對。


    因為蘇文圳說的全都是真的。


    唯有韓信,眼裏透出一股欽佩與敬重。


    “韓信,你的軍事眼光和戰略,遠遠超過現場每一個人!”蘇文圳讚賞道。


    韓信微微一笑迴應道:“謝陛下誇獎!”


    但下一秒,蘇文圳卻是陡然臉色一變,冷哼一聲道:“但是,你卻敢大膽到揣度聖意,左右朕的決定!”


    “你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不成?”


    此話一出,頓時嚇得韓信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惶恐叫道:“陛下,陛下恕罪。”


    “微臣有罪,微臣認錯!”。


    蘇文圳並沒有就此放過韓信,而是繼續追問道:“罪在何處?錯又在何處?”


    韓信愣了一下,原本以為自己都已經這一番表態了。


    皇帝應該就這麽放過自己了。


    但現在看來,還是太自以為是了。


    隻能乖乖迴道:“微臣罪在不該揣度聖意,不該左右陛下決策!”


    “不該自以為是,認為陛下離不開卑職的幫助,不該認為軍部唯有我一人能支撐局麵,而無視諸多同僚們的功勞。”


    張居正、霍光等人也紛紛站出來替韓信求情,表示帝國危難之際,韓信作為軍事天才,軍方舉足輕重的將領之一。


    千萬不能做這種自斷手足的事情來。


    蘇文圳眼見火候也差不多了。


    便下令道:“海陸空聯席參謀長韓信,犯有藐視聖上,揣度帝王之大不敬之罪。”


    “按照大秦律例本該當場處以絞刑,全家抄斬。”


    “但朕有好生之德,不願多造殺孽。”


    “所以,剝奪韓信三軍參謀總長一職,但令其戴罪立功,出任帝國第一支艦隊司令。”


    “率領艦隊出海,鎂軍太平洋艦隊。”


    “若是此戰能勝,則死罪可免,若此戰戰敗,不僅你韓信本人要處死,全家老小,包括三歲的孩子,也一並斬殺,一個不留!”


    “韓信,你聽明白了嗎?”


    韓信連連磕頭,砰砰砰響遍整個大殿。


    繼而迴道:“謝陛下聖恩,罪臣定當竭盡全力,打贏帝國第一次海戰。”


    “絕不辱沒陛下榮光,辜負陛下恩典。”


    蘇文圳揮手道:“下去準備吧!”


    “是,陛下!”韓信倒退著走出大殿。


    之前所有的風光與得意,都蕩然無存。


    這不禁令在場的其他人有些感慨。


    果然是君心難測,喜怒無常。


    其實,蘇文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韓信此人的確是整個人類史上都少有的軍事天才。


    將戰爭拔高到藝術程度的第一人。


    但是,就是這樣的人,他的心氣極高,誰也看不上。


    坦白而言,無論是首輔張居正還是霍光、蕭何等人。


    他統統看不上。


    即便是大秦皇帝蘇文圳,韓信都有想法能操控。


    剛剛在禦前會議上,那就是一番非常典型且巧妙的試探。


    韓信在試探蘇文圳的底線,在揣度蘇文圳的想法。


    這放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死罪!


    而蘇文圳沒有處死韓信,而是令其戴罪立功,就是要降服這一頭桀驁不馴、囂張狂妄的千裏馬。


    曆史上,締造了四百年大漢帝國的劉邦才勉強降服韓信,能令其賣命。


    但實際上,呂後之所以要撲殺韓信。


    就是因為一旦劉邦駕鶴仙去,偌大的大漢帝國。


    將無一人有能力製衡淮陰侯韓信。


    她不行,陳平周勃等一眾開國勳貴們不行。


    呂氏等一眾外戚更不行。


    所以,當時的情況下,韓信就隻有死路一條。


    但目前情況不一樣,蘇文圳才二十六歲,正是當打之年,所以他能駕馭住這一群人類最璀璨的天才為自己所用。


    而蘇文圳的孩子,目前尚未出世,還在莉智肚子裏待著呢。


    當天晚上,蘇文圳乘坐專機秘密飛往中東。


    並在第二天早上九點左右於伊臘克首都巴格達國際機場順利降落。


    伊臘克總統薩大木率領全體內閣成員,以最高禮儀的待遇,最為隆重盛大的歡迎儀式,來迎接蘇文圳。


    機場方圓三公裏之內,部署了伊臘克最精銳的部隊,足有三萬人。


    另外,整個機場到總統府的各個道路進行全麵封鎖,管控。


    一路上十八輛警用摩托車開著鳴笛聲,在前方開路。


    全球上百名記者圍堵在機場貴賓室外,瘋了一般想要采訪大秦皇帝蘇文圳。


    伊臘克十三名內閣成員們頂著淩冽的寒風,站在機場上,列隊成兩排。


    總統薩大木與龍九兩人並立站在飛機舷梯的出口處。


    神情嚴肅,等待機艙大門緩緩打開。


    就在這萬眾矚目之下,蘇文圳這才一步步從機艙內走了出來。


    一名八歲的小女孩從不遠處快步走了過來,將一束鮮花遞給了蘇文圳。。


    薩大木總統洋溢著笑臉,說道:“歡迎大秦皇帝陛下!”


    龍九則是敬禮道:“陛下!”


    伊臘克內務部長馬上叫道:“全體都有,鳴槍,歡迎!”


    數十名儀仗隊士兵們鳴槍表示歡迎。


    蘇文圳與薩大木握手,笑著寒暄了一番。


    隨後便在眾人的簇擁下,雙雙走向了機場貴賓室。


    就在這裏,當著來自於全球數十家媒體上百名記者的麵前。


    蘇文圳發表了著名的中東演說。


    “諸位記者們,首先,感謝你們在寒風之中等了我這麽久!”


    “同時,也感謝伊臘克總統閣下的盛情招待。”


    “這一次我來中東,首站就選擇伊臘克,是為了告訴所有人薩大木是我蘇文圳最堅定的盟友,最忠誠的朋友!”


    “大秦帝國與伊臘克帝國的軍事盟約絕對不會因為任何國家和組織的威脅而取消。”


    “我們將堅決扞衛帝國的安全和領土主權完整。”


    這時,一名路透社記者發問道:“尊敬的大秦皇帝陛下,我想問您,這一次高調前來巴格達進行國事訪問。”


    “是不是為了此次伊臘克與克威特的戰事?”


    這個問話可謂是相當之犀利。


    畢竟,誰都清楚,目前十二萬鎂軍下場,把伊臘克國防軍打的丟盔棄甲,慘敗連連。


    不僅從克威特境內全部撤退,更是接連丟失了南方眾多的經濟重鎮。


    以至於目前有接近一半的伊臘克國土淪陷。


    薩大木本人的統治地位岌岌可危。


    隨後都有被傾覆的可能。


    其他所有記者也全都目光灼灼的看著蘇文圳,即便是薩大木,都心裏異常緊張。


    他之所以搞出這麽大的陣仗,就是想要獲得大秦帝國的明確支持。


    否則,他是真的扛不住了。


    事前,他以為以自己這樣的軍事實力,即便是打不過鎂軍,但至少守住邊境應該不是問題。


    但真正打起來之後才發現。


    鎂軍的恐怖遠遠超過他的想象。


    就好比原本薩大木以為米國是最強王者段位,自己即便不是鑽石,也該是鉑金段位。


    可打起來後發現,他媽的,他連青銅不如,直接就是個黑鐵。


    碾壓都不足以形容這一場戰役。


    隻能說單方麵的毆打。


    蘇文圳看著這眾人氣勢,並沒有任何恐懼與忐忑。


    而是大大方方的迴應道:“薩大木是本人在中東最好的朋友,我們大秦帝國有一句老話!”


    “叫做,朋友有難,必須鼎力相助,若是落井下石,那就是卑鄙小人。”


    “顯然,我並不願意做卑鄙小人!”


    眾人紛紛鼓掌了起來。


    為蘇文圳的坦誠與直接。


    畢竟,很多大國首腦們在麵對犀利問題的時候,往往選擇打太極的方式來解答。


    從未有人敢像蘇文圳這樣,這麽直接表態:老子就是來站台薩大木的,你夠膽就放馬過來。


    這時,一名美聯社記者站出來,追問道:“我想請問皇帝陛下,既然總統閣下是您最忠誠的朋友哦。”


    “朋友有難,您出手自然是義不容辭。”


    “那麽,您將拿出怎麽樣的支持呢?”


    “畢竟,我也聽說過大秦帝國的一句老話,叫做口惠而實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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