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讓你出任商務和科技局一把手,主管港島經濟發展。”


    “這是多麽大的信任,你手握多大的實權,多少人羨慕你!”。


    “可現在,你竟然恩將仇報,把我給出賣了!”


    “你不是人,你是個畜生!”


    “不,你連畜生都不如!”


    龍德在港督府大廳內,破口大罵起來。


    瘋狂的就像一條失去理智的野狗一般。


    而這時,一個人突然從側麵走廊走了進來。


    笑著說道:“龍德,我的老朋友,何必這麽憤怒呢?”


    “你縱橫宦海四十多年,又不是小孩子,難道就不清楚,在軍政兩界中,名利與權勢才是根本!”


    “背叛與陰謀才是永恆,所謂的忠誠與正義,那不過是嘴上說的好聽,蒙騙不知真相的市民罷了!”“那些從未經曆過權力鬥爭的普通市民們相信這一套,他們天真也能理解!”


    “但是,你,龍德,身居高位數十年,出任港督前後長達五年。”


    “你會這麽天真?這簡直就是突破了我的想象!”


    “說白點,難道你就沒有動用權勢為了個人謀私利?難道你敢說,給你兒子購置的市值800萬美金的紐約大別墅,都是你的合法收入?”


    “你敢說,你沒有和索囉斯達成肮髒的交易?”


    這一番犀利的質問,直接讓原本暴跳如雷的龍德瞬間啞火了。


    是啊,他又不是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


    更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孩子。


    相反,他是老謀深算、詭計多端的大佬。


    然而,龍德卻不願意承認這個殘酷的事實。


    冷笑道:“嗬嗬,蘇文圳,成王敗寇而已,我龍德是輸了,但絕不代表我輸得心服口服!”


    “更不意味著,你可以站在道德高地上,對我指責,訓斥!”


    “我龍德手腳是不幹淨,但是你蘇文圳又好到哪裏去?”


    “和你聯手的夏焯賢難道就沒有挪用公款,貪腐的問題?”


    “不要忘了,他夏焯賢就是因為這個問題下台的。”


    “天下烏鴉一般黑罷了,區別隻不過是誰贏誰輸罷了。”


    “隻要贏了,權勢在握,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但若是輸了,哪怕是白的,那也是黑的,因為沒了權勢,就等於失去了話語權。”


    “說什麽都沒人聽,都是廢話。”


    蘇文圳聞言,點頭讚同道:“你說的沒錯,確實是這個道理。”


    “但問題是,現如今你龍德輸了!”


    “接下來,夏焯賢為了挽迴之前腐敗的醜聞和社會形象,大概率會以你為典型,從你這裏打開局麵!”“重用廉署,全麵清查各部門的資金走向,是否挪用!”


    “而首當其衝的就是你的獨生子格瑞斯。”


    “屆時,隻怕格瑞斯會因為這個醜聞被高盛辭退,港島官方也會追迴800萬美元!”


    “而你兒子和兒媳,以及三個可愛的孫子孫女們,將被趕出紐約大別墅,淪落街頭!”


    “他們會從上流社會的貴族,淪為街頭臭不可聞的乞丐!”


    “然後在一個寒冷的冬夜裏,因為沒有取暖的壁爐,沒有飽腹的食物,活活餓死!”


    “你們家族從此就斷子絕~~~”


    蘇文圳話還沒有說完,龍德徹底崩潰,大吼道:“夠了,夠了,不用再說了,你不用再說了!”


    “說吧,你要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我全都答應!”


    “隻要能夠保全我的兒子格瑞斯,哪怕讓我去死,我都答應。”


    說到最後,龍德淚流滿麵,癱坐在地上,徹底沒了一絲一毫的港島最高主宰的氣場。


    是的,兒子是他最後的寄托與希望。


    蘇文圳聞言,雖然心裏有一絲的愧疚,但是為了港島大局,為了他今後的權勢。


    就必須這麽做。


    隻見他緩緩蹲下來,看著眼前一張蒼老,滿臉皺紋的臉。


    說道:“龍德,都說禍不及家人,這一次夏焯賢做的太過分了,不僅要對你趕盡殺絕,竟然連你的兒子一家都不放過!”


    “我給你最後的機會,能不能保住你兒子一家,就看你自己選擇了!”


    說到這,蘇文圳拿出一盒錄音帶,說道:“這是夏焯賢與我在半島酒店總統套房內談判現場的錄音。’


    “你把這個曝光了,並且指控夏焯賢勾結外人,謀害自己同僚,不擇手段也要上位港島總督!”


    “然後寫下血書,將夏焯賢的所有罪狀全部寫下來!”


    “最後,就在這港督府大廳裏上吊自殺,以死來控訴夏焯賢的暴行!”


    “震驚,現任港督於港督府邸內上吊自殺,並留下三百字血書!”


    “字字誅心,以死控訴前任港督夏焯賢卑鄙齷齪,栽贓陷害!”


    “轟動,前任港督夏焯賢為了上位,不惜陷害同僚,勾結蘇文圳!”


    “頂級權勢之爭,夏焯賢vs龍德,極有可能雙雙隕落。”


    一個比一個勁爆的新聞通過港島六大主流媒體的報刊,迅速傳遍了港島每一個角落。


    給五百萬市民們一個當頭棒喝。


    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上流社會的權勢鬥爭竟然如此恐怖與血腥。


    堂堂的港督,最高主宰,竟然要以死亡的方式,控訴對手。


    這意味著,龍德被逼到了絕境,已然是無路可走了。


    “沒想到這龍德老頭子一個,竟然也如此剛烈,敢於這樣的方式,悍然終結自己的性命!”


    “唉,可不是,以前還以為這老家夥隻會撈錢、玩女人,享受這大好江山,現在看來,骨子裏還是有幾分血性的。”


    “要我看啊,龍德這麽做,其實都是被夏焯賢給逼出來的!


    “我覺得也是,夏焯賢吃相太過難看,出來混社團的底層矮騾子都知道,禍不及家人,但這一次,夏焯賢卻衝龍德獨生子格瑞斯開刀!”


    “這無疑是觸及到他的底線,無法容忍了。”


    “不管怎麽樣,這都是鬼佬狗咬狗,大人物的勾心鬥角,咱們這些小市民,看個熱鬧就可以了…!”


    “那是,那是,咱們盡管搬把椅子,抓一把瓜子,看他們在舞台上唱戲就行!”


    “哈哈哈,是這個理。”


    街頭巷尾之中,港島市民們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享受著春風拂麵,也議論著港島的最頂級八卦。


    能夠看到勢利階層的鬼佬們出醜,是他們最樂見其成的。


    相對於普通老百姓看熱鬧的心態,身處於風暴中心的夏焯賢,簡直都快要氣炸了。


    隻見他在半島酒店總統套房內,瘋狂怒吼,咆哮。


    遍地是狼藉,桌上的酒杯,花瓶,水缸,全部被砸碎。


    “龍德,你這個該死的老家夥,你死了也就死了!”


    “還他媽寫血書控訴老子,死了都不放過老子!”


    “我幹你老母。”


    “你等著,等我這一次緩過氣來,我保證,你的兒子格瑞斯,還有兒媳阿秋莎,以及三個孫子孫女,一個都別想活!”


    “我要你斷子絕孫,死不足惜!”


    夏焯賢披頭散發,雙眼充血,滿臉狠厲,整個人如同瘋子一般。


    一旁的幾名心腹都不敢靠近,驚恐的站在角落裏。


    生怕被盛怒之下的夏焯賢牽連,成了發泄怒火的出氣口。


    然而,夏焯賢確實是率先發話了。


    “邵逸扶、馬惜雄他們來了沒有?”


    “來了,來了,已經在門口候著了!”心腹登時迴複道。


    “叫他們進來!”


    夏焯賢一聲令下,總統套房大門應聲打開,緊接著,便是兩名港島傳媒圈頂級大鱷走了進來。


    尤其是邵逸扶,那簡直就是港島傳媒教父,無可爭議的第一人。


    “六叔,阿雄,我想你們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今港島還是我們日不落帝國管轄的!”


    “而我,夏焯賢,將在三天之內,正式成為新一任港督!”


    “但是,眼下港島的輿論風向非常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差。”


    “究其原因,是有人從中推波助瀾,意圖抹黑我以及我的團隊,借此達到抹黑日不落帝國的目的!”


    “丶久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從大局出發,控製輿淪發酵,不讓輿情繼續蔓延!”


    “將所有發售出的報紙,全部收迴!”


    夏焯賢雙手負十、麵色威嚴,悍然下令道。


    邵逸扶與馬惜雄互相對視一眼之後,紛紛低頭乖乖迴道:“是,總督閣下,我們一定遵照指示,堅決履行命令,保證完成任務!”


    夏焯賢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們放心,等我上位之後,我夏焯賢絕對不會虧待那些對我有幫助的人!”


    “我第一項命令,就是徹底取締亞視傳播權和影視經營權,讓蘇文圳的傳媒帝國徹底破產!”


    “那我們就在這裏先謝謝總督閣下,恭祝總督您能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入駐港督府邸,一切順利飛!”


    邵逸扶一連拍馬屁的笑著恭維道。


    而後,夏焯賢更是當著他們兩人的麵,直接下令警隊助理處長,第一個靠過來的夏侯武。


    “夏侯武,你給我聽著,馬上在全港範圍內粘貼告示,警告任何人不得議論前任港督龍德之死!”


    “一經發現,立刻以誹謗罪論處,警隊有權立刻將其逮捕,並移交赤柱監獄進行關押!”


    “我不希望任何人再談起這件事,你能做到嗎?”


    夏侯武當即身體一正,中氣十足道:“報告總督閣下,卑職定當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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