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敘寒臉上的笑容壓壓都壓不下去,“看來最近的確很想我!”想著與他同床共枕。


    方語默被他的笑晃了眼,“有這麽高興?”


    她的眼神拂過他的臉,讓他心癢難耐。


    何敘寒在她臉上親了口,“當然,何以解憂,唯有抱著你睡。”


    隻有兩人的時候,何敘寒像是被點開了特殊的開關,說的話讓方語默耳紅心跳。


    方語默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我煉氣到七層了,你呢?”


    這話題岔的有些生硬,她有臉染上了層粉色。


    何敘寒知道她有時臉皮挺薄的,“我到了七層,快突破第八層了。”


    “怎麽這麽快?”方語默不由吃驚,她可是一天沒落下,還是比他慢了些。


    何敘寒說道:“這不是想早點把實力提升,直接用了靈石修煉。”


    龍珠那裏有的是靈石,上次拿出來的隻是一部分。


    何敘寒現在對它也多少有點摸到點底,這家夥愛聽好話,多誇誇,它出手會很大方。


    “蕭家的老太爺是九層巔峰,我們的確得加緊升上去。”


    越級倒是也能打,但是保險起見,方語默覺得還是等級上去,靈力存儲多,勝算也多一分。


    “我也是那麽想的,我有預感,這次我們去那邊,會與蕭家正麵對上。”


    何敘寒有危機感,這也是導致他想盡快升上去的原因。


    “那還等什麽,抓緊迴屋修煉去。”


    方語默挽住他的胳膊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就把我帶到了手鐲空間。


    空間裏本靈氣要濃鬱,加上她又布了個聚靈陣。


    修真本是修心,方語默與何敘寒多活了一輩子,不用擔心境跟不上。


    方語默覺得跟去的話,可以讓何敘寒多一些修煉時間,畢竟空間裏時間比外麵多了兩倍。


    當然,兩人在一起也不完全是修煉,也會過過招。


    法術要用的熟練,隻有不斷的練習。


    兩人還不用靈力,就用身法和功法酣暢淋漓的對招。


    何敘寒以前還要讓她,現在感覺一讓他就得敗下陣來。


    “寒哥,你出全力才能打磨我,別怕打痛我。”方語默怕他放水。


    何敘寒心想,你不怕疼,我還心疼。


    不過這話他也就心裏想想,沒敢說出來。


    否則媳婦到時不找他陪練,那他不虧死。


    切磋後,兩人都感覺到了對方的進步,不管是力量,還是敏捷,都已今非昔比。


    打累了,兩人躺在草地上。


    手鐲空間裏也沒晚上,一直都是白天,也沒看到太陽,也不知是什麽原理,裏麵的植物還長的特別好。


    不管是移植進去的藥草,還是種下去的蔬菜瓜果,更不用說那些果樹了。


    不去打理時,也就比外麵長的快一點,但是一個甘霖術下去,果樹能掛枝,菜撒下種子就能摘,快的離譜。


    何敘寒推了下方語默,“默默,真想這就麽躺在你身邊不出去了!”


    “會有這麽一天的。”方語默像是經他鼓勁,“等了結了蕭家的事,再去把房家的事也了結下,我們身上背負的能輕鬆不少。”


    說到這,她想起了何永鴻,於是她問了出來,“何永鴻沒有再找你?”


    “我人出任務,他就是想找,也要找得到我的人,他要再打聽,上邊就要懷疑他目的不純了。”


    何敘寒說這話本是無心說的,但是聽在方語默的耳中,倒是給了她有啟示。


    方語默說道:“就他那個樣子,我還真懷疑他接近你是目的不純。”


    “我雖不在,但他的事我還是知道一些。”


    “你讓人去查了?”


    “嗯,花錢請人做事那套,還是上輩子我在蕭譯那裏學來的。”


    不隻如此,何敘寒還知道找哪些人比較專業。


    “聽你這意思,他還真有問題?”方語默側著身子對著他。


    “嗯,何永鴻其實一開始過的並不順遂,他開始走運是遇到我生母周青梅。


    正好那時他遇到一個自稱高人的假道士,與我生母一起雖然有周青梅報複周家的成分在,但何永鴻在其中也充當了不怎麽光彩的角色。


    他與周青梅說是酒後亂性,但事實上是他用了那假道士給的藥。


    我打聽到,何永鴻一次酒後與友人聊天時,說到了借運。


    別人問他借誰的運的,他說是孩子的,發覺失語後,他後來解釋是胡說的。”


    何敘寒這一段的信息量有點大,不得不讓方語默聯想到何敘寒和蕭譯的身上。


    “上輩子你出事,何永鴻認下了蕭譯。這輩子蕭譯出事,他就來認你,你們兩個似乎必要犧牲一個。”


    方語默說這段話的時候,腦中似有什麽劃過,不屬於她的記憶。


    她再次把剛才的話咀嚼了幾遍,腦中也慢慢清晰起來。


    “這似乎是一種氣運術,子承父業,但同樣,也有子運父承這一術法。


    不過這種禁術失傳已久,非要說誰會的話,蕭家的可能性大一些。”


    聽方語默一說,何敘寒腦中以屬於蕭家老祖的段記憶被他翻了出來。


    他說道:“蕭家老祖經曆的年月太長,他的記憶並不齊全,不過他還真有這一秘術。


    可能是他以前用多了,所以特地記的牢一些,到現在還有印象。”


    隨著那些記憶在腦中顯現,何敘寒的臉色也越來越嚴肅。


    方語默在他邊上,也察覺到了他的低氣壓。


    “寒哥!”


    何敘寒迴過神來,剛才那些記憶影響了他的情緒,他說道:“是不是嚇到你了?”


    “沒有,我知道是怎麽迴事?”方語默接收陳素記憶時也有被影響過,所以她能理解那種感受。


    上輩子是何敘寒的,這輩子是蕭譯,哪個兒子死,何永鴻都能官運亨通。


    何敘寒從那種複雜的情緒中抽身出來,說道:“蕭家的這門秘術可不隻用在別人身上,還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難怪我之前查到蕭坤是蕭老頭的私生子,想來,這不是個例,那些有才華,有價值的帶迴家來養,沒有的,估計都成了他們奪運的祭品。”


    “你是說,上輩子你遇害,是何永鴻在背後推波助瀾?”


    方語默想到一個可怕的事實。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炮灰知青穿書七零靠吃瓜致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玖悅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玖悅並收藏炮灰知青穿書七零靠吃瓜致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