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隊的是何敘寒,再說了,好多人都知道方語默是他媳婦,也沒人會提出質疑來。


    方語默帶著狗子到了盜洞的地方,那裏放著一架梯子,那材質,明顯不是現在國內有的東西。


    “這梯子之前那些人下去就有的。”何敘寒對方語默說道。


    “r國人的。”方語默一聽就明白了。


    由此也可以看出,對方做足了準備。


    下去後,守門的戰士看到何敘寒帶了人下來,“營長?”


    那不解的表情擺在了臉上。


    邊上的人撞了下他,“這是嫂子。”


    說了又覺得哪裏不對,營長怎麽能讓嫂子到這種地方來。


    不過看方語默背了包,覺得是有備而來的,難道營長是覺得嫂子力氣大,讓她幫忙帶東西。


    因為何敘寒的關係,方語默與丁離的包都沒被搜。


    墓室的門差不多有三米多高,雙開門,主體是黑色,上麵斑駁的點和線也不知是歲月侵蝕的,還是本來就是這樣的。


    不過光是看著,給人的感覺陰沉沉的。


    這時方語默手裏的狗係統跳了下來,在門前轉悠著,與方語默溝通。


    “默默,這門上有繁複的圖案,像是一種古老的陣法。”


    “你連陣法都知道?”


    “我可是係統,這個位麵的知識沒有我不知道的。”


    狗係統一得瑟,說漏了嘴。


    好在方語默並沒往別的方麵想,摳它的小細節。


    “統子,先別得意了,你要能打開,再得意也不遲。”方語默此時的樣子,就是看著門在深思。


    何敘寒也不去打擾她,而是看向了丁離。


    “你不是知道怎麽打開?”


    丁離翻了個白眼,“知道,並不等於我會打開。”


    她當時說那話,隻是為了跟著下來,不過她也不撒謊,她的確是知道怎麽打開的。


    丁離把身後的背包取下,從裏麵拿出一顆鋼球,對著墓門上麵的一個圓形的物體砸了上去。


    那圓形的物體似有磁性,吸住鋼球,嵌在了上麵。


    同時這墓門也有了變化,之前那些斑駁的點連了起來,渾然成了一幅圖。


    方語默覺得,倒是符合狗係統說的陣圖了。


    大家都等著丁離下一步的動作。


    丁離發現大家都在看她,說道:“這是第一步,後麵要按八卦方法推演,按動門上的機關,一步都不能錯。


    但我不會。”


    都等著她大顯神威,結果說這……


    眾人都有些無語的看著她,要不是看她是個小姑娘,好想揍她了。


    方語默看著墓門上圖,隻是多看了一會兒,居然有種熟悉感,“統子,我怎麽好像見過這圖?”


    狗係統不能告訴她,隻能讓她自己發現。


    “默默,你平時不是挺自信的嗎?”


    方語默卻是話風一轉,“你能打開是不是?”


    “我是能,但我不能出手,不過能看出你正不正確?”


    它這話就是表明了,方語默可以操作,大膽的試,她錯了,它雖不能告訴正解,但可以提醒。


    狗係統為了這句“我能”,開始大量的計算。


    對別人很難,對它不過是幾分鍾的事。


    方語默看了墓門十幾分鍾後,終於開始動手了。


    “寒哥,我想試試,你讓人靠後一點。”


    她不確定是否可行,憑的隻是係統那句自信點。


    “默默,墓門一旦試錯,就會有機關,我們還是再等等,有這方麵的專家,那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何敘寒不是不相信她,是還不到讓她出手的時候。


    他這麽一說,方語默剛集起來的那點自信,也給鎮壓下去了。


    方語默從包裏拿出了紙筆,也是丁離的手下準備的齊全,否則從空間拿,她也怕露餡。


    兩人的包可都是一樣的東西。


    方語默也不看門,在圖上把剛才記下的圖畫了下來。


    然後再進行對比,居然是分毫不差。


    而且她剛才畫圖的時候,感覺這圖像刻在她腦中的似的。


    方語默趕緊又試著畫了一幅,這幅是剛在她腦中閃現的。


    拉著她又連畫了幾幅,當畫到第九幅的時候,她腦中湧進了一些知識,都是有關於陣法的。


    很像她進係統學習時的那種融會貫通。


    方語默知道自己學習能力強,但強成那樣,連她自己也不信。


    那麽答案隻能是一個,她本就是會的。


    這些記憶中知識像是被封印起來了一樣,要有一個契機,才能想起來。


    “統子,你是不是對我隱瞞了什麽?”


    狗係統感覺到方語默的氣息有些變了,“默默,我不能說,隻能你自己去發現。”


    否則任務就會被判定失敗,這個世界的男主,也沒法得到救贖。


    方語默早就發現係統的不對勁了,隻是它對她沒有惡意,所以她也不能逼它。


    “既然有這方麵的能人,那就等等。”方語默同意了何敘寒的話。


    等了沒多久,又有人下來了,來的是一個老者。


    一起來的人介紹說道:“這個是白雲觀的觀主,金有道。”


    對於一些特殊性的人才,國家這些年也有保護起來的,也算是保護某種傳承。


    金有道的目光一下來就盯著那墓門,“道觀都沒了,哪來的觀主?


    這上麵是陣圖,不過我不會,太複雜了,不是我能打開的。”


    聽得出來,他性子很直。


    “你可是我們打開這門的最後希望了,你都不行,這門隻能轟開了。”


    接他來的那人,看著大門,一臉惋惜。


    何敘寒想的也是隻能炸開了。


    “不行!”


    “不能!”


    幾乎是同時,金有道的聲音和方語默一同說出來的。


    金有道這才注意到,還有兩個年輕有小姑娘。


    “胡鬧,這地方有多危險,你們兩個小姑娘來做什麽?”


    再看到狗子,“黑狗血有點用,這黃狗沒用的。”


    狗係統衝著他“汪汪”直叫,說它沒用,還想放血?


    方語默忙安撫住它,“別忘了你又不是真的狗,哪來的血?”


    狗係統這才收住嘴。


    “金大師,真的沒別辦法了?”接他來的那人,見他不讓炸門,問道。


    金有道一臉高深的說道:“辦法也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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