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語默直接把盒子收進了係統的空間。


    她把書,罐子帶了出來。


    大爺多看了幾眼古書,“這書你自己看?”


    “嗯,我在鄉下時跟位老中醫學了點皮毛。”方語默坦然說道。


    大爺找了個報紙,把書包了起來,“書看的時候小心些,不要讓人看到了。”


    “謝謝您大爺!”方語默看出來,對方是真心為他著想。


    “一共一塊錢。”大爺估了下價說道。


    方語默付了錢,把罐子,和書放入帶來的背簍。


    要離開的時候,大爺叫住了她,“同誌,你能不能幫我看個病人?”


    “你要相信我,我看看也費不了多少時間,就是能不能治,我不敢打包票。”


    方語默跟係統學中醫,後麵也看了不少的書。


    就是有一點她很奇怪,這些知識,雖然她是第一次接觸,可她隻學點皮毛,似乎就像打開了記憶一樣。


    方語默感覺那些東西就像是刻在骨子裏,像是她的一種本能。


    她雖然沒怎麽幫人看過病,卻感覺胸有成竹。


    那種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問係統,係統說她領悟能力強,一通百通。


    也正是因為這樣,說是學習係統,她有段時間沒學習了。


    大爺見她應承了下來,“你在這等等,我去叫人幫我看著點,你再跟我過去。”


    沒過多久,來了一個中年大叔。


    方語默便隨大爺去了一個筒子樓。


    看樣子,這應該是工廠的宿舍樓。


    方語默跟著大爺去了二樓,敲開了其中一戶的人家。


    開門的是個老太太,背脊佝僂,頭發花白,臉上滿是皺紋。


    “大哥,你怎麽來了?”老太太雖然開了門,卻沒有讓人進去。


    雖然叫著大哥,可看長相,老太太明顯要顯老不少。


    “我帶這位同誌來看看小荷,總要試試的,說不定這病她就能治。”


    說話間大爺讓開了些,露出身後跟著的方語默。


    “這還是個小姑娘,大哥,病急也不能亂投醫,何況她真的是醫生?”


    “阿芬,讓她看看,說不定能行!”大爺雖然心裏沒底,態度卻是堅決的。


    方語默等他們兩個商量決定。


    最後大爺說通了他妹妹,方語默進了屋。


    屋裏散發著藥味,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氣味。


    方語默被帶到了一個房間,房間一張一米二的床上,躺著一個形容枯槁的婦人。


    看到那張臉,方語默都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說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床上的女人看到方語默的時候,也是一怔,然後她耷拉下了眼皮。


    方語默覺得對方多半是認出了她,隻是不想認而已。


    她搭著她的脈博,翻看了她的眼皮,又讓她張嘴,看了下她的舌苔。


    接著按了她身上的幾個部位,才肯定的說:“你這不是病,你是中了毒。”


    方語默這話一落,床上的女人睜開了眼。


    而老太太像是見到了希望,“那,那我女兒這毒你能解嗎?”


    “能的。”方語默肯定的說道。


    “阿芬,荷花有救了!”大爺有些激動。


    婦人突然說道:“舅舅,你帶我媽出去,我有話跟這小姑娘說。”


    兩位老人雖然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還是走了出去。


    “默默,是你嗎?”梁荷花說話的聲音輕的似能一下子飄散。


    “媽媽。”方語默叫出口,並沒覺得多難。


    她的聲音也是淡淡的,就像以前原主與梁荷花相處時那樣。


    梁荷花聲音幽幽,“你怨過我嗎?”


    方語默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我不是你的孩子,也不是方國明的,所以我不怨你。”


    “你,你都知道了?”梁荷花感覺方語默不像之前她帶的那個孩子。


    幾年沒見,方語默脫去了稚氣,那是一種從骨子透出來的沉穩。


    方語默也是詐的,沒想梁荷花真的承認了。


    “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你帶了我這麽多年,這聲媽,是我應該叫的。


    你身上的毒是怎麽迴事?是不是方國明給你下的?”


    這也不過是方語默的猜想。


    梁荷花之前從沒往方國明身上想,但是方語默這麽一說,她想起了方國明出事之前的事。


    她與方國明隻能就是搭夥做夫妻,因為方國明根本不能人道。


    要不是當初方國明給了她家一大筆錢,她也不會嫁給他的。


    雖然當時方國明跟她說清楚,他自身是有問題的,但為了救治弟弟,她還是同意了。


    也是因為這樣,她迴了娘家,她母親接納了她。


    她生病,她母親也養著她。


    “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梁荷花的這句話,又證實了方語默的猜測。


    方語默說道:“應該是不想泄露我不是他養女的事。”


    “嗬嗬,當年他說給的那些錢,就當是買我的命,沒想他真是要我的命!”梁荷花帶著苦笑。


    “媽媽,你的毒我能解。”方語默知道她隻是個苦命的女人。


    梁荷花說道:“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媽媽了,這邊的人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我迴來本是想重新生活的,沒想到身體這麽快就敗了下來。”


    她當初扔下方語默,就沒打算再認迴來。


    “是我考慮不周,的確,我不應該認你,那樣隻會給你帶來危險。以後若有人問你以前的事,你就說生病忘記了以前的事。”


    方語默對她並沒多少感情,隻是想看在原主的份上,多照看她一些。


    梁荷花愕然的看著她,“你不是她!”


    “我是她,也不是她,大伯一家對我不好,我死過一次,所以有些事,我已經看開了。”


    方語默的話真真假假。


    她看到床頭有紙筆,寫了一張方子。


    “這些藥應該能買到,按這方子配五副藥,吃下去你就沒事了。”


    梁荷花看著上麵的字跡,的確有那孩子寫的形,但這些字明顯更加有風骨。


    方語默又從身上拿出一疊錢,大概兩百的樣子。


    “這些拿去買點好的補補身子,以後我就不來了,好好活著,看在外婆,舅爺為你操心的份上,也要努力活著。”


    方語默離開後,梁荷花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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