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婦參見皇上。”花媛對著趙春博行了一禮,雖然沒有跪下,但她的態度也很是尊敬。


    趙春博懵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了苦笑,看來他們以後的關係也隻能是皇帝和大臣的內人關係了。


    他停住腳步,沒有再上前,而是用手虛扶了一下,溫柔地道,“平身吧。”


    “謝皇上。”花媛站直身子,正好對上了走過來的花名鬆的視線。


    “皇上,安定王妃應該是來找微臣的,微臣先帶她下去。”花名鬆瞪了一眼花媛後,轉過身對著趙春博行了一禮道。


    他剛才還獨善其身呢,可現在他閨女都叫人家皇上了,他又怎麽能拖他閨女的後腿呢。


    “父親,我是來找皇上的。”花媛沒等趙春博說什麽,她提前衝著花名鬆的背影道。


    花名鬆見花媛執意要摻和到這件事情中來,他心裏歎口氣,心道:這丫頭 的脾氣還是那麽的倔。


    眾位大臣聞言花名鬆說的話,知道了花媛是誰之後,沈丞相冷哼一聲。


    他剛才聽花媛叫趙春博皇上就不高興了,於是道:“請安定王妃慎言,這裏還沒有皇上呢。”


    “是啊。”其他人也跟著附和道。


    “你這是不承認皇上嘍?那你想讓誰來當皇上?”花媛直麵沈丞相,“是趙春斯嗎?”


    花媛冷笑幾聲,“一個永遠都有不了後代的人試問他怎麽當皇帝?是想讓大夏在他這一代過後就滅亡嗎?”


    “你......”沈丞相氣的臉紅脖子粗,趙春斯不能生育的事情傳得全大夏的人都知道了,他就是想捂也捂不住 。


    花媛還偏偏在這時候公然提起來,實在令人惱火,可他自己還無法反駁迴去。


    趙春博看著花媛,心中有種感動,這是他喜歡的女人!


    他心裏暗暗發誓,這是最後一次麻煩她,他以後會替她擋下所有的麻煩,讓她開開心心地過她想過的日子。


    花媛把下馬車前從空間拿出來的信件遞向了趙春博,“皇上,這是我們的人在北遼的一名大將那裏發現的信件,請皇上過目。”


    趙春博本來就沒有返迴他的位置上,他向前幾步,接過了花媛手中的信件,隨便打開幾封看了一眼,眼裏露出了震驚和憤怒。


    他轉過身看向沈丞相,眼神冰冷,一把把手裏的信件丟向了他,“這就是你說的合適的人選,與敵國勾結,把我大夏的領土送於 他國?


    你作為皇兄的外公,還是你也參與其中?”


    沈丞相連忙撿起信件,當看到裏麵的內容之後,他一時也懵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來人。”趙春博對外麵喊道,韓風趕緊走了進來。


    “趙春斯勾結外敵,通敵賣國,罪無可恕,斬立決。”


    “末將領命。”


    “你......”沈丞相聞言不知道說什麽,趙春博卻一連說了十多個人名,包括沈丞相都被定了罪,被人帶了下去。


    這之後再也沒有人敢有異議,趙春博讓眾人都退下之後獨獨把花名鬆和花媛留了下來。


    “你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吧?”趙春博笑著問道。


    “我把趙春生帶來了,在外麵的馬車裏,你看著辦吧。”


    “好,我讓韓風去處理,你稍等一會兒。”他現在能無條件信的人不多,隻能一步一步來了。


    趙春博安排下去之後,他們在等的過程中又聊了一些別的。


    一旁的花名鬆見花媛和現在的皇帝聊的很輕鬆,他才想起現在的皇上曾經替夜家在老皇帝跟前說過情。


    沒用多長時間韓風就來迴話了,“主子,已經把五皇子安排好了。”


    “那我就告辭了。”


    花媛準備離開的時候,趙春博從懷裏掏出了一塊出入宮門的令牌,“這個你拿著,萬一宮門口的守衛換了的話,你進出宮門方便。”


    花媛本來想說隻要你以後不找事,我進宮的可能性很小,但她最後還是接過了令牌,“謝謝。”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我現在擁有的都是別人夢寐以求的,而你卻輕而易舉地把它送給了我,謝謝你對我的信任。”趙春博真誠地說道。


    花媛沒再說什麽,向趙春博告辭後跟著花名鬆一同離開。


    車上她把花航不是花名鬆的親生兒子說了一下,花名鬆神色很冷靜,不知道在想什麽。


    花媛心想,看來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花旬呢?”這時花名鬆突然問道。


    “不知道,還沒查呢,我迴頭就查。”


    “盡快吧。”花名鬆有些疲憊地說道。


    “好。”


    她知道,趙春斯被定了勾結外邦的罪名,作為妻子的花旬也逃脫不了幹係。


    迴了花府後,花名鬆去處理賴姨娘和花航的事情去了,而花媛則是迴了她的院子讓青霄去弄些花旬的血迴來,她自己叫來了人把屋子裏花航的東西都打包了讓無痕去變賣了,又從空間中拿出一些她自己的東西出來。


    她準備就在花府中住著了,所以屋裏一定要弄成她喜歡的樣子。


    很快青霄就把花旬的血弄到手,並說了花旬現在已經奄奄一息,昏迷不醒。


    花媛也不去同情她,她可沒少害原主,就這樣讓她死去算是便宜她了。


    等結果出來後,花媛歎了一口氣,沒想到事情沒向她想的那樣發展,花旬真的是她父親的女兒。


    她把結果告訴了花名鬆,此時他已經解決了賴姨娘和管家,把花航也趕出了花家。


    “知道了。”花名鬆沉默片刻道。


    雖然知道了花旬是他的女兒,可他卻沒有能力去救人,畢竟她是趙春斯的妻子,他有心無力。


    事情就這樣看似都解決了,花媛就待在花府等著生產,中間她去過宋府幾次,也拿了不少的禮物去,尤其是她空間中那些現代的東西,碧兒也從閩州迴了京城。


    夜老夫人聽說花媛要在京城生產急得團團轉,她知道花媛有氣,再加上花媛的肚子大了,確實不易再來迴的奔波。


    她打算親自迴京城照顧花媛生產被大家給攔住了。


    夜老夫人本來就身體不好,上次被流放要不是有花媛在恐怕都堅持不到閩州,最後大家決定讓夜夫人帶著夜玉婧姐妹兩和趙氏一起迴京。


    安定王府的院子在夜寒墨恢複爵位的時候就退還給了他們,所以她們迴京也不怕沒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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