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花媛發出了淒慘的聲音,“你們為什麽要害我,我對你們還不夠好嗎?


    你們知道嗎?就因為我是冤死的,所以閻王根本就不讓我去投胎,我就成了孤魂野鬼來迴的飄蕩。”


    說著她還來迴的瞬移了幾次,最後看向管家和賴姨娘道:“我要你們給我賠命。”


    還沒等賴姨娘反應過來,管家就嚇得跪在了床上,“夫人饒命啊!您不要來找小的報仇,小的沒有要害您的意思......”


    說著他指向了賴姨娘,“都是她。”


    說完後他像是肯定似的點點頭,“對,都是她,是她讓小的給您的藥裏下毒的。”


    賴姨娘 反應過來,顧不得害怕大聲喊道:“宋天籟,你胡說什麽呢。”


    “我怎麽就胡說了,你早就嫉妒老爺對夫人的好,這才把我介紹給夫人做管家的。


    你借著夫人懷孕讓我給老爺下藥,使得老爺要了你,不得不把你接進府。”


    房頂上的花名鬆臉色越來越蒼白,就是因為這樣,他的夫人才早產的,落下一身的毛病,最後英年早逝。


    屋裏的花媛煞氣外放,已經臨近憤怒的邊緣,但她現在還不能發作,她要知道原主的娘親到底是怎麽死的。


    她想到原主的娘親既然最後身子差,那肯定要喝藥,於是她詐他們道:“那我藥裏的毒呢?你們誰下的,還是你們兩人一起 下的?”


    說著瞬移到賴姨娘跟前,一把掐住了賴姨娘的脖子把她從床上提起摔向了牆壁 。


    “咳咳咳~”賴姨娘用手捂著脖子不住地咳嗽,花媛也沒再上前,而是看向了管家。


    看見賴姨娘就這樣被輕輕一甩就甩了出去,他更不敢撒謊了,連忙道:“是小的下的,但小的也是被逼得。


    老爺不去賴姨娘的房裏,每晚都在您的屋子裏,她氣不過,說您活著就擋她的道,所以......求夫人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管家不住地磕頭,賴姨娘連氣帶嚇暈了過去。


    房頂上的花名鬆早已經淚流滿麵,這些事情全部都是他造成的,如果當初他不聽夫人的話,如果他不接這個賴氏進門,那麽這件事情也不會發生。


    想到他的夫人,花名鬆全身的經脈暴起,通過瓦片的窟窿看向管家和賴姨娘的眼神充滿恨意。


    花媛見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她衝著上麵道:“青霄,把我父親帶下來吧。”


    青霄提起花名鬆直接從屋頂飛了下來。


    等她給花名鬆解開穴道後,花名鬆衝進了屋子,他跑到了花媛麵前,哆嗦著身子道:“倩雪......真的是你嗎?”


    花媛示意後進來的青霄把管家給丟向一旁,她看著有些神情恍惚的花名鬆道:“父親,是我了。”


    而管家見花名鬆進來,又聽到‘宋倩雪’叫花名鬆父親,他明白他是被花媛給耍了,臉上露出一片死灰,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花名鬆聽見花媛的聲音,有一絲的落寞,“是啊,她一定是埋怨我的,又怎麽會迴來看我呢。”


    說著向外麵走去,臨出去的時候像想到了什麽,聲音冷漠地說道:“把他們兩個關起來,迴頭我親自處理。”


    說完頭也不迴地離開。


    花媛看著花名鬆孤寂的背影,想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是不是不應該讓花名鬆看見自己假扮她母親的樣子呢?


    事已做下,現在後悔也於事無補,她隻好讓青霄把管家和賴姨娘點了穴道後又綁起來,等花名鬆來處理。


    她叫了兩名府丁來看管兩人,“把他們看好了,如若被他們逃跑了,我唯你們試問。”


    吩咐完畢之後,她帶著青霄迴了她的屋子。


    翌日一早,她還在睡夢中,就聽外麵傳來了吵鬧的聲音。


    “花媛,你給小爺出來!出來!”


    花媛眉頭皺了起來,這時外麵又安靜了下來,她知道應該是青霄出手了。


    一直等她睡到了自然醒之後,這才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這時她看到一名看上去十四五歲的男孩站在院子中央,一動不動,而此時他正一臉憤怒地盯著出來的花媛幹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花媛沒理會他,而是從空間中拿出了一個瓶子丟向一旁的青霄,給他放些血出來。


    而她向著花名鬆的院子走去。


    院子門口的府丁看見有是花媛過來,連忙道:“大小姐,老爺上朝去了。”


    花媛愣了一下,沒想到昨夜發生那樣的事情,今天一早她的便宜父親還是照常上朝。


    “沒關係,我就進去看看。”


    花名鬆不在,她進屋找根頭發也行,她準備給花名鬆和花航做個親子鑒定,到時候再給花旬做一個。


    府丁不敢阻攔,花媛進入了屋子。


    她找遍了床上,終於還是讓她找到了幾根頭發。


    她連忙返迴了自己的院子,青霄把裝有花航血液的瓶子遞給了花媛。


    她馬上進屋後進入了空間開始操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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