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人不為所動,花媛又道:“她用蠱蟲來威脅我把你放了,不然她就會讓身體裏麵的蠱蟲自爆。”


    “唉!”男人歎了一口氣,“她這又是何必呢。”


    “我明白了,我會跟她說的。”


    男人看向花媛,“你們是不是打算讓她們兩人身體裏的蠱蟲沉睡?”


    花媛點了點頭。


    男人苦笑道:“可惜沒有辦法把蠱蟲取出來,不然這是個很好的機會。”


    “誰說不能。”


    “你有辦法把蠱蟲取出來?”那男人震驚地問道。


    花媛點了點頭。


    “那你們打算怎麽處置她?”男人的心提了起來。


    一旦一方把蠱蟲取出,另一方身體裏的蠱蟲蘇醒的話必死無疑。


    “我不知道,得看我相公和他父親的意見。”


    “我能見見夜峰嗎?”


    “我迴頭給你問問他願不願意見你。”花媛淡淡地說了一句。


    “看在我告訴你什麽藥能讓蠱蟲沉睡的事情上,你在給夜峰取蠱蟲之前讓他來見見我嗎?”男人突然懇求道。


    “我盡力。”


    “那我在這裏等你的消息。”男人眼裏帶著希冀。


    花媛又到了南疆太後待的地方,她照樣給她把吃的東西放下。


    “你答應我讓我見他一麵的。”南疆太後盯著花媛問道。


    “是啊,我是答應了你......”花媛也看著她,“可他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


    “嗬嗬~”聞言,南疆太後笑了起來,笑著笑著流下了眼淚。


    花媛撇撇嘴迴了別墅,夜寒墨已經等在了那裏,“去了那麽久?”


    “跟他們說了幾句話。”


    花媛坐了下來,夜寒墨給花媛盛了一碗湯,“嚐嚐。”


    等花媛喝下之後眼前一亮,對著夜寒墨豎起了大拇指,“不錯,味道很鮮美。”


    夜寒墨又給她夾了一筷子豆角笑著道:“那就好,你喜歡的話我以後每天都給你做著吃。”


    “那你不做你的知府老爺了?”花媛調侃道。


    “不耽誤。”夜寒墨寵溺一笑。


    “好,那你以後就是本夫人的禦用廚師了。”


    兩人說說笑笑了幾句後,花媛看著夜寒墨道:“那男人想見見父親,你覺得呢?”


    夜寒墨頓了一下道:“迴頭我問問。”


    “好。”


    本來她打算如果事情緊急的話她找到龍骨就做手術的,現在看來沒必要,可以緩一段時間也行。


    這就可以讓夜峰好好的養養身體,那時候的成功率會更高一些。


    吃完了飯,鑒於夜寒墨做的飯,花媛沒讓他動手,自己把碗給刷了。


    收拾完之後,花媛迴了房間,此時夜寒墨已經洗好了澡在床上等著花媛了。


    “呃!”看著夜寒墨的架勢,花媛心頭一跳,“我好像還沒洗完碗……”


    夜寒墨邪魁一笑,下床快步走到她的跟前,一把把她抱在懷裏向著床上走去。


    花媛瞪大眼睛看著他,“我還沒洗漱呢!”


    本來向著床邊走的夜寒墨收住了腳,轉身向著洗澡間走去,並在她耳邊吐了一口氣,“正好上次浴室的感覺不錯,我們可以重新試試。”


    “……”


    花媛有些想哭,這是她自己送上門的。


    很快,洗澡間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偶爾還有花媛罵人的聲音。


    “夜寒墨……你就不能輕點。”


    “我要在上麵。”


    “那……那裏不行。”


    ……


    翌日,夜寒墨醒來的時候,花媛還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


    他穿好衣服看著還在床上睡的香甜的花媛,上前連被子一起抱起了她,“媛兒,我們出去了。”


    就這樣,花媛迷迷糊糊地帶著夜寒墨出了空間。


    夜寒墨讓青山把馬車趕到門口,讓青霄去結賬,他抱著花媛上了馬車,中間花媛醒來進空間穿好衣服,這才重新出了空間。


    經過三天趕路,他們迴了閩州。


    夜老夫人也知道夜峰中蠱的事情,聽說他們迴來了,顫顫巍巍地由著身邊伺候的下人攙扶著去了夜夫人住的院子。


    夜寒墨去了書房處理他的事情,花媛自己迴了院子。


    剛走進院子就看見碧兒苦著臉道:“主子,你說了以後不管去哪兒都帶上碧兒的。”


    花媛走上前揉了揉碧兒的腦袋,“這不是特殊情況嗎,乖,你主子餓了,快去準備吃的去。”


    一聽花媛餓了,碧兒也顧不得其它了,立馬往廚房跑去。


    而此時夜夫人的屋裏。


    夜老夫人坐在屋子正中,看著消瘦的夜峰心疼地道:“倒是老了,不中用了,我愣是沒發現阿峰的身體竟然變成這般模樣了。”


    “娘,我沒事,寒墨媳婦已經找到了藥材,很快就可以解了。”夜峰安慰道。


    夜夫人和夜玉婧臉上還掛著淚水,夜寒承也神情沮喪地站在那裏。


    他居然不知道他父親中毒的事情。


    聽聞夜峰這樣說,夜老夫人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是啊,花氏醫術高超,她既然說可以就肯定可以的,阿峰你再忍耐幾天。”


    “您放心吧。”


    夜老夫人又說了幾句後才離開夜夫人的院子。


    等夜老夫人走了之後,夜寒承跪下道:“兒子不孝,竟不知道父親中毒的事情,請父親責罰。”


    夜峰擺擺手,“此事怪不得你,是為父故意瞞著所有人的。”


    “所以你連我也瞞著了?”夜夫人神情受傷地問道。


    夜峰有些無奈,“夫人見諒,以後不會了。”


    夜夫人白了夜峰一眼,有夜寒承他們在這裏,她也沒好意思再說什麽。


    而這時候夜寒承也紅了眼眶。


    “起來吧。”夜峰拍了拍夜寒承的肩膀。


    “你祖母有一句話說得不錯,你嫂子不但醫術高超,她別得本事也不小,你們以後記住了,切不可跟你們嫂子鬧矛盾。”


    夜峰想到了花媛的空間和裏麵的東西,看著他的另外兩個子女歎了口氣,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是,孩兒記住了。”兩人同時道。


    他們明白他們父親的意思,從他們嫂子拿出的東西和表現出來的能力,無一不顯示著他們一開始那段時間多麽的可笑。


    這裏一家四口又說了些別的。


    而另一邊,碧兒端了一些菜迴來,其中還有一條紅燒鮁魚,做法廚子都是根據花媛教的做的。


    當碧兒把菜放在桌子上的時候,花媛聞到魚的腥味感覺有些惡心。


    “主子,您怎麽了?”碧兒著急地上前給花媛輕拍著後背。


    花媛用一隻手捂著嘴,另一手揮了揮,“把這些端走,我聞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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