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媛掃描了一下,發現街道上有好多的官兵,風月樓門口也圍著官兵,有幾個已經闖進了風月樓的大堂。


    她連忙向著夜寒墨他們待的房間走去。


    剛到門口的時候,房門被打開,蒼澤和夜寒墨走了出來。


    “沒事吧?”夜寒墨擔憂地問道。


    花媛微笑著搖搖頭,“下麵來了好多官兵,應該是地宮爆炸,事發了。”


    夜寒墨牽起花媛的手,“有蒼澤呢,不用理會,我帶你進去見見父親去。”


    蒼澤:……


    他認命地下去應付那些官兵。


    花媛跟著夜寒墨進到屋後,夜峰正在出神。


    “父親。”夜寒墨叫了一聲。


    夜峰迴過神來,看向夜寒墨,當看見夜寒墨身邊花媛的時候,他疑惑了一下。


    但當看見兩人相握的雙手,他明白過來。


    “這是我的妻子——戶部花侍郎家的千金。”說完後,夜寒墨看向花媛,“媛兒,叫父親。”


    “兒媳見過父親!”花媛乖乖地行禮道。


    雖然她不會像這裏的人一樣動不動就跪,但最起碼的禮儀還是要的。


    “好好。”夜峰連說了兩聲好,欣慰地道。


    “沒想到我還有能見到墨兒媳婦的一天,要是能再見到你弟弟和妹妹成親的一天,那我死也沒有遺憾了。”


    花媛也理解夜峰的心情,於是安慰道:“會的,您一定能看到夜寒承和玉婧成婚的。”


    夜峰露出一絲苦笑,眼眶濕潤,感慨萬分,“辛苦你們了!”


    他自己知道,自己就這樣離開,那個瘋婆子指不定會弄出什麽事來。


    “應該的,這是我們做兒女的責任。”花媛輕聲說道。


    夜寒墨心底卻湧起絲絲愧疚,如果他能早點找到他父親的話,就不會讓他父親遭受那麽多年的折磨了。


    “你們都是懂事孝順的孩子。”夜峰拍了拍夜寒墨的肩膀,安慰地說道。


    而這時的樓下,蒼澤下來的時候已經有一隊官兵闖進了大堂。


    他看見領頭的人是他認識的,並且經常來風月樓的消遣的人。


    蒼澤連忙笑著迎了上去道:“大人,這是怎麽了,您帶了這麽多的官兵進來,別把我的客人給嚇著了。”說著給官兵頭頭塞了一張銀票。


    那官兵頭頭要是以前的話絕對會收了起來,但今天他拒絕了,“風公子,不是我不給你麵子,我們都是老熟人了,實在是這次的事太大了,不能放過一絲可疑之處,我也沒辦法 。”


    “這......有那麽嚴重嗎?”蒼澤疑惑地問道。


    那官兵頭頭見蒼澤滿臉疑惑的表情,他來迴地看了一眼,見他們周圍沒人注意,他拂在蒼澤的耳邊道:


    “我實話跟你說吧,這次也不知道是什麽人膽子那麽的大,不但把皇宮給弄翻了,還把太後給劫走了,最最可氣的是他居然把國庫和皇上的私庫,還有禦醫院都給偷了。”


    蒼澤:“......”


    他震驚得無以複加。


    肯定是他多想了,就以寒墨和他娘子兩人把將軍救出來已經非常厲害了,又怎麽可能把南疆的國庫給偷了呢?


    再說,那麽多的東西,他們兩人怎麽可以幾個時辰就搬的完?


    於是,蒼澤在心裏罵起了偷國庫的人來,你說你早不偷晚不偷,偏偏在他們救人的這天偷,簡直該死!


    不過他心裏麵還是挺佩服這些人的,居然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就把國庫和皇上的私庫給搬空了,他們也真是牛!


    “所以啊,這次我也無能為力了。”


    蒼澤見此,知道攔不住了,還是把剛才的那張銀票塞入了官兵頭頭的衣袖裏。


    “既然這樣,我也不讓大人為難,就請大人讓大家輕點,千萬別驚嚇到我的客人,迴頭我請大人喝酒。”


    官兵頭頭笑嗬嗬地收起銀票答應了,“這個是自然,我也是例行檢查,知道你們風月樓一向奉公守法,你放心吧。”


    說完後衝著官兵道:“大家搜查的時候一定要多加注意,不能打擾了這裏的客人,也不能損壞這裏的東西。”


    “明白。”眾位官兵應道。


    官兵頭頭揮了一下手,那些官兵都散開向著四處跑去。


    蒼澤怕這些官兵搜到夜寒墨他們,心裏有些焦急,想了一下道:“大人,我去安慰安慰那些客人,那可都是我的財神爺,別嚇的他們迴頭不敢來了就麻煩了。”


    官兵頭頭想想,他這裏要是生意不好的話,他也吃不著好處,於是揮了揮手,“去吧。”


    蒼澤趕緊向著樓上走去。


    屋裏的花媛幾人聽見有腳步聲傳來,知道蒼澤沒有攔住,官兵已經上了樓。


    夜峰緊張地看著花媛和夜寒墨,“你們快走吧,不要管我,能在有生之年看見墨兒和你,已經是老天爺對我的恩賜了,我很滿足。”


    他在心裏默默地念著:妍兒,對不起了,如果有來生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地補償你和孩子們的。


    “父親,您放心吧,他們不會找到我們的。”花媛說著準備帶他們父子進入空間的時候,夜寒墨直接把夜峰給打暈過去。


    花媛看著簡單粗暴的夜寒墨雖有些無語,心裏卻比吃了蜜還要甜。


    她帶著夜寒墨父子進入了空間。


    外麵的官兵已經上到了三樓,等蒼澤追上來的時候,有一個官兵正準備推開花媛他們的房間。


    “官爺!!”蒼澤叫了一句,可為時已晚,官兵已經推開了門。


    蒼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心道:這迴完了。


    官兵打開門之後,沒有著急進去,也沒有喊人,蒼澤覺得這不應該啊,難道他們躲起來了?


    等他走到門口得時候,官兵也走進了屋子轉了一圈又出來。


    蒼澤在門口看著空空的屋子,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們躲起來了。


    “你剛才叫我?”出來的官兵問道。


    “啊,對,我想說的是這間屋子裏麵沒人。”蒼澤隨便扯了一個借口。


    官兵見蒼澤隻是說這個, 知道風月樓的老板和他們的頭關係好,所以並沒有懷疑,直接去別的房間了。


    蒼澤又進屋看了一眼,發現屋裏確實沒人,他心裏有一絲疑惑,人去哪兒了?


    空間裏,花媛把夜峰移到了床上,並告訴了夜寒墨夜峰中了同生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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