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客棧白芷的房中。


    她已經沐浴更衣,裏麵穿了一件薄的幾乎透明的薄紗睡衣,然後穿好外套,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在她起身準備走的時候,浮萍一臉擔憂地道:“小姐,您真的要這樣做嗎?”


    白芷想都沒想的就重重地點了點頭,“過了今天,我也就是他的女人了。”


    想到夜寒墨專注的眼神她就有些激動,但想到他專注看的人不是自己的時候,她又恨的咬牙切齒。


    浮萍猶豫了一下,還是勸解道:“如果這樣的話,您就隻能做妾了。”


    白芷冷哼一聲:“妾?現在是妾,不見得就一輩子都是妾,隻要我進了門以後的事就好辦了。”


    “可......”


    “好了,再說的話,我今天的努力就都白費了。”浮萍還要說的時候被白芷給打斷。


    她不再理會浮萍,而且讓她不要跟著,她自己去就可以。


    浮萍見勸說不了白芷,隻好聽天由命,希望她家小姐不要後悔。


    白芷離開了屋子向著夜寒墨住的房間走去。


    隻有她自己知道,在她見夜寒墨的第一眼就認定了這個男人以後就是她的丈夫,誰都阻止不了。


    白芷從小在天醫門長大,父母也就她這一個女兒,這使得她有些倨傲,隻要是自己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


    ......


    花媛幾人吃完飯之後,跟掌櫃的告別就向著客棧行去,期間誰都沒有再說什麽。


    而此時的夜寒信因為藥效發作渾身難受,嘴巴幹澀,眼睛猩紅,意識也漸漸模糊,他用手捂著額頭想要清醒一些,可他越是掙紮腦袋就越暈眩。


    正在這時候,房門被敲響,外麵想起一女子的聲音,“夜少爺,您在嗎?”


    夜寒信現在的腦子有些混亂,當聽見女子嬌柔的聲音的時候,他心底湧出一股強烈的欲火。


    他艱難的站了起來,然後搖晃著腳步朝著門口方向走去。


    白芷站在門口等著夜寒墨來開門,雖然心裏很緊張,但她表情卻是期待的。


    當夜寒信打開門的時候,白芷抬起頭來一臉嬌羞地向開門的來人看去。


    當她看清屋裏的人的時候,一臉的石化。


    還不等她有何反應,屋裏的夜寒信就一把把她抓了進去。


    白芷被夜寒信的這一抓迴過神來,趕緊的掙紮,並用手來迴的捶打夜寒信的身體。


    “你放開我,趕緊放開我!”


    夜寒信本來就中藥,當聞到白芷身上的體香的時候,更是失去了理智,哪裏能聽得進去她的叫喊。


    白芷有些絕望,怎麽會這樣?夜寒信怎麽會在夜寒墨和花媛的房間裏?


    她 算計好的,讓花媛迴來後撞見她和夜寒墨在一起的事情,可現在該怎麽辦?


    她不敢大聲的叫,怕引來其他人,可又掙脫不開夜寒信的禁錮,白芷急的直掉淚。


    夜寒信直接把人按在地上就撕扯起白芷的衣服來。


    本來她就穿的少,隻一下就被夜寒信把衣服給撕得粉碎。


    白芷嚇壞了,拚死的掙紮。


    花媛幾人迴來後,由於都吃過晚飯,就在院子裏分開,各自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等她和夜寒墨走到屋子門口的時候,聽見屋裏有動靜。


    兩人同時皺了一下眉頭。


    夜寒墨知道他走的時候夜寒信在屋裏,隻是他現在感覺到屋裏有兩股氣息,而且都不穩定 。


    花媛是直接打開了掃描,等看清屋裏發生的事情後,她的臉徹底黑了下來,“青山,去把屋子裏的人分開,分別控製起來。”


    她本來想讓青霄進去的,但想到屋裏夜寒信脫的就剩一個底褲,她果斷決定讓青山進去。


    青山不明所以的衝了進去,等看清屋裏發生的事情的時候,先是懵了一下,然後臉一下爆紅,還好夜寒信正在撕扯他的底褲還沒進入正題。


    他趕緊上前去拉夜寒信,但夜寒信已經神誌不清,隻想著要找人發現,在沒有得到發泄的時候,那裏會讓他輕易的拉起來,他大吼著,“滾!!”


    夜寒墨這時候也知道屋裏發生了什麽事,他臉色陰沉,“把他打暈了。”


    夜寒信身下的白芷見有人進來,她已經知道她完了。


    青山聽命一手刀把夜寒信打暈了過去,然後用床上的被子給他蓋了起來。


    白芷連忙抓住另一床被子裹在了身上,她 現在驚魂未定,再加上知道花媛和夜寒墨站在屋子外麵,她 的臉色頓時變成慘白。


    花媛白了夜寒墨一眼後,“你在這裏等著。”說完她走進了屋裏。


    夜寒墨有些委屈,但他還是聽話的沒有跟進去。


    白芷顫抖著身子慢慢地抬起頭來,滿眼不甘地狠狠瞪著走進來的花媛,“為什麽他們每個人都幫著你,你不就是醫術比我高些嗎?為什麽他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


    白芷突然像瘋魔了似的,拿著枕頭就往花媛的身上扔去,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賤人,賤人……”


    沒用花媛動手青山就替花媛擋住了白芷丟過來的枕頭。


    而白芷在扔枕頭的時候披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來,露出了潔白的身體,青山有些尷尬,但為了白芷不發瘋,他還是出手點了白芷的穴道,然後把頭扭向了一邊。


    花媛早就通過掃描知道屋裏的情況,但進來的時候,看見白芷這樣她還是被惡心到了。


    但看見青山扭向一旁的臉,花媛把白芷滑下來的被子給她重新披在身上,然後讓青山把夜寒信的胳膊從被子裏麵掏出來,她抬手放在了脈搏上。


    她現在想確定夜寒信的情況,沒時間搭理白芷。


    白芷看著花媛重新給她披在身上的被子,眼裏露出了不屑,憑她天醫門小姐的身份,料她也不敢把自己怎麽樣。


    把完脈花媛放下手也沒有理會白芷,而是走出了房間,臉上沒有什麽表情道:“夜寒信中藥了,藥效已經發揮,就是我現在給他施針的話也徹底的解不了,硬扛和屋裏的人二選一。”


    夜寒墨聽見花媛的話,臉色瞬間陰暗無比,他知道他弟弟這是替他擋了一劫,如果是他把飯吃了的話,他不敢想象後果,而且剛才白芷罵花媛的話他都聽見了,他怎麽會讓她好過。


    “給他施針吧,一個大男子,連這點苦都吃不了的話,他就不配成為夜家人了。”


    花媛點了點頭準備進去的時候被夜寒墨抓住手,“青山,去把那個女人提出來找個乞丐多的地方丟進去。”


    他答應了媛兒不會讓她吃醋的,也不會讓她心裏麵膈應。


    花媛嘴角上揚,從空間中掏出了一粒藥丟給了青山,“她這麽喜歡下藥,把這個給她喂下,她應該更喜歡的。”


    青山也不含糊,接過藥向屋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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