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的時候她也聽說過蠱毒,這些小蟲子應該就是蠱。


    花媛的眉頭皺了起來,想著要怎麽解決這些屍體呢?


    夜寒墨此時心裏還想著他父親的事,沒有注意到花媛皺眉,倒是一旁的青霄問道:“主子,這些人都沒有脈搏。”


    “對。”花媛答道:“因為他們都是死人。”


    青霄聽後,冰塊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震驚,因為她曾經去過南疆,知道有一種蠱毒可以讓屍體行動起來。


    這麽說這些屍體都是被下了蠱?


    這......這要怎麽辦?青霄也犯起愁來。


    花媛讓沒有受傷的人找了個地方挖起坑來,而她向著一旁受傷的人走去。


    這時候夜寒墨也冷靜下來,他打算先不告訴他的家人,等找到他父親的時候再說。


    花媛走到傷者跟前的時候,習源正在那裏唉聲歎氣。


    “習頭領,我來給大家包紮傷口。”


    花媛看著地下的幾具屍體心裏也不好受。


    習 源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


    這次的這趟差事不但是犯人,包括他們官差都損失慘重,可這又怨得了誰呢?


    他帶著幾個人去埋葬死去的官差。


    受傷的主要就是官差,花媛很快給他們包紮好。


    正好青霄走了過來,“主子,坑挖好了。”


    “知道了。”


    花媛帶著青霄走到了那些黑衣屍體旁邊,夜寒墨也走了過來,“媛兒,你打算怎麽做?”


    他確實也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


    如果直接燒的話,很可能因為外麵的高溫使得蠱蟲直接就破體而出,那樣的話外麵的這些人就都危險了。


    “我打算把它們從這些屍體上摳出來,然後直接燒死。”花媛盯著黑衣人的胸口道。


    她讓青山幾人把所有屍體的上身衣服都脫下來,而她自己向著她的馬車走去。


    她要借著馬車的遮掩從空間裏拿個罐子出來放蠱蟲。


    要不是習源等人也在那裏的話,她可以直接就從空間裏拿東西出來的。


    她上了馬車,從空間裏拿出了一個罐子,又拿了幾瓶酒精出來,把其中一瓶倒入了罐子裏麵,然後抱著罐子下了馬車走到了黑衣屍體的旁邊。


    看著白花花的被脫了上身衣服的屍體,夜寒墨皺起了眉頭。


    夜家的女眷從黑衣人偷襲的時候在馬車上就沒有下來過。


    她們都知道自己沒能力保護自己,所以盡量的不給花媛等人找麻煩,隻是在花媛和夜寒墨迴來的時候從馬車的窗戶看了一眼。


    青霄作為暗衛,饒是見慣了屍體也沒見過這麽多光著上身的屍體,一時也有些適應不來。


    花媛把 罐子放在地上,然後從空間中借著衣袖的遮掩取出了銀針包和一次性的手套出來。


    她帶好手套,從中拿出了一根最長的銀針瞄準一個屍體用了的心髒用內力直接刺了進去。


    那具屍體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


    她又拿出了夜寒墨的那把匕首準備動手的時候,夜寒墨從她的手中接過了匕首,“我來。”


    他已經明白了媛兒的意思,哪裏還用的著她親自動手。


    花媛見此,連忙借著衣袖的遮掩從空間中又拿出一副手套遞給了夜寒墨。


    夜寒墨接過戴好,直接快準狠地連同銀針一起從那具屍體的心髒處把蠱蟲挖了出來。


    銀針帶著一塊肉,針尖一段還紮著一條肉肉的黑蟲子,那蟲子奇醜無比,還來迴的扭動著身體。


    花媛有些無語,這也太暴力了吧,還好隻是具屍體。


    她正準備把掉在地上的銀針撿起來的時候,夜寒墨彎腰抓住了銀針的一頭伸入罐子中,然後用匕首直接把蟲子帶肉刮到了罐子中。


    因為罐子中早就被花媛倒入了酒精,蠱蟲根本就出不來。


    夜寒墨又把他抓的那頭銀針遞給花媛。


    花媛接過也不含糊,直接就向著第二具屍體的心髒刺去,夜寒莫隨後出手。


    花媛又抓起另一根銀針向著第三具刺去,就這樣,兩人配合密切,很快就把所有屍體的蠱蟲都挖了出來。


    青山等人不用花媛和夜寒墨吩咐,把所有的屍體都丟向了挖好的坑裏,包括死了的犯人。


    “青霄,去把我馬車上的那幾個瓶子拿過來。”花媛吩咐道。


    “是。”


    青霄去拿酒精,花媛已經拿出了火柴 劃著丟向了罐子裏。


    頓時,難聞的氣味彌漫開來。


    青霄抱著幾瓶酒精走了過來 ,青山等人趕緊幫忙。


    “把它們全都倒入屍體上。”花媛命令道,所有人照做。


    等都倒完後,花媛又劃了一根火柴丟入了坑中,一時火光衝天,著了起來,一股屍臭味也散發開來。


    花媛把用過的銀針也丟向了坑裏,然後嫌棄地脫了手套捂住了鼻子,“等罐子裏麵的火滅了以後丟入坑裏一起埋了。”


    夜寒墨也把手上的手套脫下來丟向了坑裏,“青山和青達留下來處理後續的事,其他人離開這裏。”


    說完他牽起花媛的另一隻手向著馬車走去。


    到了馬車旁, 他們沒有上自己的馬車,而是走到了夜老夫人的馬車跟前, 花媛問道:“祖母,你們沒事吧?”


    夜老夫人慈祥地笑著道:“放心吧,我們都好的很,倒是你受累了,趕緊迴馬車上好好的休息休息!”


    “好。”花媛應了一聲,夜寒墨抓著她的手向著馬車走去。


    夜寒墨料想習源很快就會讓大家繼續趕路,離開這裏,所以他才留下兩人善後。


    果不其然,他們剛上了馬車,習源就派人來告訴他們繼續上路。


    他們外麵就幾個鍋碗瓢盆,很好收拾。


    夜寒信和夜寒承兩人就收拾完了,隊伍再度出發。


    花媛的馬車是青宏駕著。


    車裏麵,花媛早就帶著夜寒墨進入了空間裏。


    她先帶著夜寒墨進入了消毒的房間,等全身消了毒之後才迴了病房洗澡。


    兩人依次洗了澡躺在床上,“你打算怎麽辦?”花媛問道。


    夜寒墨知道她問的是他父親的事。


    “我曾經派人去過南疆的皇宮,什麽都沒有查到,那人的話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不管什麽,我想親自去看看。”夜寒墨沉吟片刻緩緩道。


    花媛坐了起來,看著他認真的臉龐,“既然你都決定了,那麽我陪你去。”


    夜寒墨側眸看著她的臉,輕笑著點了點頭。


    在快睡著的時候,花媛還是帶著夜寒墨兩人出了空間躺在了馬車上相繼閉上了眼睛。


    他們是次日一早到的郡州。


    花媛醒來的時候發現夜寒墨早就醒來了,而且他們已經到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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