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就是來葵水了。”夜玉婧不好意思地說道。


    她葵水來的時間不準,連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來。


    這時,花媛已經把完了脈,“嗯,你有些宮寒,平時來葵水的時候多注意保暖,我給你配幾副藥吃,你先調理一段時間。”


    夜夫人歎了一口氣,她知道夜玉婧的毛病,以前的時候在王府有藥材又有府醫,出了事以後,她把這件事就給忘了。


    這時,習源喊大家上路,花媛從空間拿了兩包衛生巾給夜玉婧並告訴了她怎麽使用後迴了她自己的馬車上,隊伍又一路向前。


    花媛把所有的草藥都放在了給趙春生的藥材車上,她打算去采些藥迴來。


    當她跟夜寒墨說的時候,夜寒墨要跟她一起去。


    最後她隻能跟習源說了一聲,沒有讓人跟著,他們兩人向著遠處的山行去。


    因為采藥材,兩人徒步而行,花媛一路都開著掃描。


    等他們把藥材采好,追向流放隊伍的時候。


    花媛發現離隊伍不遠的地方跟著二十多名黑衣人,而且都是分散開的。


    此時他們一路尾隨,並一路觀察著什麽。


    花媛皺了一下眉頭,這又不知道是哪路人馬,但她敢肯定是衝著他們來的,她想解決了他們,但發現一次性解決不了,萬一打草驚蛇,就會威脅到夜家的女眷,隻能先把人保護起來。


    “怎麽了?”


    因為離的隊伍有些遠,夜寒墨隻知道肯定有事發生,但不知道是什麽事。


    “有人尾隨在隊伍後麵,暫時還沒有動手,但我想應該是衝著我們來的,我們現在就迴去,我怕他們應付不來。”


    “好。”


    花媛帶著夜寒墨直接迴到了他們的馬車上。


    “青山,停一下馬車。”夜寒墨叫道。


    青山疑惑起來,主子和女主子不是去采藥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馬車裏呢?不過她還是把馬車停了下來。


    夜寒墨從馬車上走了下來,花媛緊隨其後,她向著一旁的青達道:“去跟習頭領說,就說有情況,讓他帶著人小心一些。”


    “是。”


    此時夜寒遠等人也把馬車停了下來,趙氏撩起了馬車簾子後,夜峻道:“墨兒,怎麽不走了?”


    “二叔,讓所有女眷都上我和媛兒的馬車吧。”


    夜寒墨這樣一說,夜家人已經經曆過這樣的事情,都明白將要有事發生,女眷們連忙下了馬車向著花媛的馬車走去。


    花媛見嫣兒和她母親沒有動,她走到她們坐的馬車邊道:“楊姐,你也和嫣兒上那輛馬車去,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不要讓嫣兒向外麵看。”


    “奴婢明白。”說著嫣兒娘親帶著嫣兒也下了馬車走向了花媛的馬車。


    等夜家所有人都上了花媛的馬車,習源把犯人和官差都集中起來後,他們就等在那裏,迎接著黑衣人。


    習源也看明白了,以後隻要跟著夜小夫人,一切事都會解決。


    等那些殺手跟上來的時候,他們看見流放的隊伍已經等在那裏,他們知道自己暴露了 。


    “頭兒,怎麽辦?”


    他們接的單子隻是殺花媛一人,但現在這麽多人,明顯他們的人數少的太多。


    “我怎麽知道怎麽辦,誰讓你接這破單子的。”被叫做頭兒的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後,向前走了一步,“我們隻找花媛,其他的人速速離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夜寒墨看清來人後臉色一下陰沉起來,青山等三位暗衛也放鬆了神情,看向來人臉上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是誰給你們的膽子來追殺媛兒的?”夜寒墨聲音冰冷到了極點。


    花媛有些疑惑,看這情況夜寒墨好像認識這些人似的,“夜寒墨,他們是?”


    “媛兒,迴頭我再跟你解釋。”夜寒墨對著花媛聲音柔和了下來。


    而那殺手頭領卻愣在了那裏。


    “頭兒,你怎麽了?”其中一黑衣人問道。


    那頭領迴過神來,他嚇的正要跪下的時候,夜寒墨一個冷眼,他愣是停在了那裏,而他的後背在這大熱天裏卻出了一身冷汗。


    黑衣人不明白,就算是他們人數多,他們頭兒也不至於嚇成這樣啊?


    夜寒墨又一個冷眼,那人趕緊道:“誤會,全都是誤會,我們找錯人了。”


    說著就指揮著他的手下趕緊的撤退。


    “頭兒,我們沒有找錯人啊,那人指名道姓......”


    “閉嘴,趕緊走了。”


    說著那人已經提前離開,剩下的黑衣人看了流放隊伍一眼後連忙跟了上去。


    “走吧,沒事了。”


    夜寒墨說完拉起花媛的手向著其中的一輛馬車走去。


    習源見什麽事都沒有,也喊了一聲,“出發,爭取天黑之前趕到下一個城鎮。”


    馬車上花媛看著夜寒墨,“你認識那些人?”


    夜寒墨點了點頭,“我不是給了你一個扳指嗎?”


    “是,你說可以調動你所有的勢力,但我卻不知道你都有哪些勢力。”花媛開玩笑道。


    “錢的方麵有些複雜,但你應該聽說過‘恆通商行’。”


    花媛點了點頭,她的記憶裏麵有,那是比她外祖家還要厲害的商行。


    花媛一下反應過來,“你不會說那商行是你的吧?”


    夜寒墨笑著搖了搖頭,“準確的說現在是你的。”


    花媛:“……”


    她現在好想靜靜,沒想到她嫁了一個高富帥。


    還好,還好,她沒有把他給踹了。·


    花媛現在才明白,怪不得狗皇帝不敢對夜家趕盡殺絕,原來夜寒墨的後手這麽厲害。


    “那勢力呢?”想到了剛才的黑衣人,花媛有些猜疑。


    夜寒墨見花媛的神情就知道她猜到了。


    “在我父親失去蹤跡後,我明白當今皇上容不下我們夜家,而且我也想找到父親,所以我成立了一個殺手盟,一來是尋找父親,二來也是給自己留個後路。


    但為了不暴露自己,我每次見殺手盟的人都是帶著麵具,他們隻能聽的出我的聲音,不過人數不多,一般都是靠扳指來傳達命令的。”


    花媛有些無語,留後路就成立個殺手盟,而且還是來刺殺她的,這要他不在的話,自己被殺死了不是很冤嗎!


    不過她聽到了什麽,他說他的父親失蹤?不是死了嗎?


    夜寒墨知道花媛的疑惑,給她解釋道:“當年的那場戰爭,因為軍隊裏麵鬧痢疾,朝廷不給撥藥,再加上敵人的突襲,‘虎峰軍’死傷無數,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父親倒在了敵人的馬下,可最後愣是沒找到我父親的屍體......”


    說到這裏,夜寒墨有些哽咽,他的雙拳握緊。


    “這件事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所以我誰都沒說,就連娘親和祖母都以為父親去世了。”


    他的父親是英雄,他不希望有人拿他父親說事。


    “嗯,我明白,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花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我相信你,不然我也不會告訴你了。”夜寒墨被花媛拍著肩膀安慰有些哭笑不得。


    就這樣,他們一行人在天黑之前趕到了淵州。


    習源帶著他們直接去了他常去的客棧。


    店小二見習源來了 ,直接走了過來,“官爺,您來了。”


    習源點了點頭,“還按老規矩,不過......”他指著花媛他們道:“給他們另作安排。”


    “明白,那官爺幾位還住以前的房間?”店小二一臉微笑地問道。


    “好。”習源爽快地答應。


    店小二安排好了習源等人看向夜家人,“幾位客官要幾間房間?”


    花媛要了八間房後,眾人跟著店小二向著房間走去。


    正在這時候,客棧的大堂傳來了一男人的聲音,“掌櫃的,麻煩您寬限幾天,到時候我一定把房租籌夠了給您。”


    “籌夠了?你怎麽籌夠了?你把能賣的全都賣了,你還拿什麽來籌?”掌櫃的嫌棄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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