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夜寒墨按照青山他們采買藥材的地方,推測出青山等人最晚明天晚上就可以到達僑州。


    他按照花媛告訴他的地點找到趙春生住處的時候,他驚訝地說不出話話來。


    沒想到他的媛兒除了有一個能裝好多東西的寶物外,還有這麽厲害的本事。


    不過現在不是他想這些的時候,他來這裏主要是給趙春生送消息來的。


    由於趙春生對他特別的熟悉,他選擇飛針傳書。


    針是他路過雜貨鋪買的,紙條是他讓別人代寫的,目的是怕趙春生認出他的筆墨來。


    夜寒墨隱藏氣息,飛身上了趙春生所在的屋頂。


    屋裏的趙春生正在聽著雲海龍的迴報。


    “主子,屬下把周圍幾座城池的藥房都跑遍了,他們手裏也都沒有藥材。


    屬下問了一下,都說前一段時間被人大量的收購走了。”


    聽到這個聲音,夜寒墨露出一瞬間驚訝的表情,沒想到飛雲寨會是趙春生的勢力。


    隨即他就想明白,趙春生本來就野心勃勃,隻是他隱藏的很好,自己又不願參與到他們爭奪的鬥爭中,所以忽略了這些。


    趙春生聞言臉色難看起來。


    這要是沒有藥材的話,城外大營裏麵的那些病人怎麽辦?


    他倒是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可要是疫情控製不住的話,別說戴罪立功了,隻怕他的罪名更大,到那時候,他可就真的沒有翻身的機會啦。


    “蠢貨,連這麽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趙春生氣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向雲海龍丟了過去。


    雲海龍生生地控製住了自己的腳沒有躲開。


    “砰!”


    茶杯打在了雲海龍的額頭,最後掉在了地上。


    雲海龍的頭上被砸了一道口子,頓時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他顧不得自己頭上的傷口,連忙跪了下去,“屬下無能,請主子懲罰。”


    “哼!”趙春生冷哼一聲。


    他的這個手下以前辦事很是幹脆利落,可是現在卻是屢次出錯,要不是他現在缺人手,而他剛不久前被懲罰了,經受不住再重的懲罰,他一定要他好看。


    聽到這裏,夜寒墨不發出一點聲音的揭開一片瓦片,把他準備好的針紮在紙條上射了進去,然後轉身離開。


    正在趙春生想著該怎麽解決的時候,一道暗器從外麵射了進來。


    “主子小心。”


    雲海龍說著就擋在了趙春生的前麵,隻不過那暗器沒有射向趙春生,而是射向了一旁的柱子。


    等他們看清楚暗器是什麽的時候,都吃了一驚。


    這那裏是暗器啊,分明是一根繡花針,而且上麵紮了一個紙條 。


    雲海龍連忙飛出屋子上了屋頂,此時屋頂一個人都沒有,隻有一塊被揭開的瓦片。


    他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要是來人是來刺殺他主子的話,他們一點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等雲海龍再次迴到屋子的時候,趙春生已經把針拔了下來,打開了紙條。


    隻見上麵寫著‘如想要買藥材,明天申時福來茶樓見‘。


    “主子,這......會不會有詐?”雲海龍擔憂地問道。


    “你有更好的辦法?”趙春生臉色陰沉地問道。


    沒想到被人悄無聲息的就進入了自己的宅院,還好不是來行刺他的,不然他的命休矣!


    雲海龍不敢再說什麽,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夜寒墨從趙春生的院子出來後一路來到了柳府趙春博的院子。


    花媛給趙春博施完針,插上血液透析機後正坐在那裏拿出夜寒墨送給她的 武功秘籍研究著,隻聽外麵的韓風喊了一句,“誰?”


    夜寒墨從房頂跳了下去。


    “安......夜少爺?”韓風震驚地叫道。


    他沒想到屋頂上的人居然是以前的安定王。


    “我來接我家娘子。”夜寒墨冷淡地說道。


    屋裏的花媛從韓風喊的那聲’誰‘就打開了 掃描器,見是夜寒墨,她連忙起身去開門。


    “進來吧。”


    打開門的花媛對著外麵的夜寒墨笑著說道。


    等兩人都走進屋關好門後,夜寒墨看了一眼躺在那裏做透析的趙春博,“還要多長時間?”


    “快了。”


    夜 寒墨點點頭,“我給趙春生丟了一個紙條過去,約他 福來茶樓見麵。”


    “好,到時候我們去會會他。”


    花媛琢磨起來,該跟趙春生收多少錢好呢?


    夜寒墨想了一下接著道:“那個飛雲寨的大當家是趙春生的人。”


    “啊?”


    花媛沒有想到雲海龍居然是趙春生的人,那這樣的話飛雲寨裏的錢財豈不是趙春生的,她拿了趙春生的東西?


    花媛皺了一下眉頭,“這樣說的話趙春生知道是我們把飛雲寨給滅了的?”


    “應該是的。”夜寒墨說道。


    他一直知道趙春生城府很深,所以對於趙春生來找他們的時候自己沒看出來他的不對勁一點都不意外。


    這時,花媛想到了金礦豈不是也是趙春生的?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算他倒黴的微笑。


    夜寒墨見狀,嘴角微微揚了一下。


    他的媛兒這是又想到什麽主意了?


    透析的時間一到,花媛直接撤了透析機管和銀針收入空間。


    等他們出了屋子的時候,柳老夫人已經等在了那裏。


    “辛苦夜小夫人了,老身已讓人備下了晚膳,不知兩位可否賞臉?”


    花媛倒無所謂,她看向夜寒墨。


    夜寒墨對她露出微笑,意思是一切聽你的安排。


    花媛想上次已經拒絕了一次,這次不好意思再拒絕,於是微笑著道:


    “您太客氣了!能得您的款待是我們的榮幸。”


    柳老夫人笑著搖了搖頭,


    “兩位請!”


    說完,她轉身由錢婆婆攙扶著向正廳的方向走去。


    花媛和夜寒墨相視一眼後,跟在了她們身後。


    柳老夫人把他們帶到了正廳,這時已經有下人把飯菜都端了上來。


    雖不是什麽山珍海味,但以現在的狀況來說還是比較豐盛的。


    一頓飯結束,賓主盡歡,在花媛他們打算離開的時候,柳老夫人看著花媛欲言又止。


    花媛見此微笑著問道:“您老是還有什麽事吧?”


    柳老夫人聞言笑著點了點頭,“老身有一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您盡管說,沒關係的。”花媛道。


    “既然如此……老身就直接說了!老身有意認夜小夫人做孫女,不知你意下如何?”


    柳老夫人話音剛落,花媛怔了一下看向夜寒墨。


    畢竟柳家不光是僑州知府,還是四皇子的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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