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媛看了看外麵還在下雨的天氣,想了一下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您要是問我意見的話,我就建議再等等。”


    她指了一下外麵大通鋪裏的犯人道:“一來外麵的那些人再經不得折騰了,二來這雨下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停,萬一路上出點什麽事情的話,耽誤的就不是這點兒時間了。”


    花媛心裏想到時候碰上山洪的話可就麻煩了。


    習源明白花媛說的有道理,他是怕在規定的時間內到不了使得兄弟們被責罰 ,這才亂了方寸。


    花媛見習源有了主意,她又說了句,“這雨照這樣下糧食肯定長錢,如果可以的話,習頭領還是多 備些糧食的好。”


    “明白了,多謝夜小夫人提醒。”


    習源離開後,花媛想到如果真如她想的那樣的話,她就要早做準備了。


    她打了一把油紙傘到了馬車上,把暗格的被子拿出來,把空間裏所有的消炎藥都取出來放進了暗格中。


    “唉!它怎麽就一天才能再生一次呢?如果拿出來就能再生該多好。”花媛喃喃自語道。


    放完藥花媛下了馬車打算迴屋,中途見有兩驛卒在那裏嘀咕著。


    花媛認真聽了一下。


    “老戴,大下雨的,跟家待的多好,還過來做什麽,這裏又沒有什麽重要的事。”


    “嘿嘿,我也不想來啊,可家裏沒地方睡了,我隻能來這裏找睡的地方。”


    “怎麽,婆娘生了?”


    “沒有,早著呢,川縣發洪水,我丈母娘一家連夜逃過來的,現在都住在我家,你也知道,我們家本來就兩間房......”


    花媛皺了一下眉頭,真的發洪水了?


    她沒有再聽,迴了屋裏見夜寒墨坐在那裏看 她送給他的書。


    她看了一眼,就向床邊走去,心裏想著被她派去收購糧食和藥材的人還沒有迴來,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因為走的心不在焉,碰在了床上。


    “嘶~”


    花媛用手捂著頭痛唿了一聲。


    夜寒墨連忙起身走到花媛跟前,心疼的用手拿開她捂著額頭的手,“我看看?”


    花媛尷尬地道:“沒事,現在不疼了。”


    夜寒墨用手給她揉著撞到的地方,“是出了什麽事了嗎?”


    其實從花媛迴來的時候夜寒墨就知道了,他發現她好像有心事的樣子,還沒等他問呢,她就撞了頭。


    兩人離得很近,夜寒墨身上淡淡的檀香味直鑽鼻腔,讓花媛不由得緊張起來,她想要往旁邊移動一些卻被夜寒墨拉著沒辦法動彈。


    “我剛才聽到驛卒在說川縣發洪水了。”花媛轉移話題道。


    說完後用手把夜寒墨的手從她的額頭上拿開,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猛的喝了一大口。


    夜寒墨見此嘴角微勾,臉上露出了一絲清淺的微笑。


    花媛放下杯子抬頭,看見夜寒墨臉上的表情白了他一眼。


    “我剛剛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花媛心裏想著,這人這是跟自己杠上了嗎,隨時隨地都在撩撥自己。


    夜寒墨見好就收,而且他聽到花媛的話也有些擔心起來。


    川縣是他們必經之路,如果鬧洪災,萬一有疫情的話他的家人也很危險,可他們現在是流放人員,能有什麽辦法呢?


    “別擔心,也許沒你想的那樣糟。”夜寒墨安慰道。


    “但願吧!”


    說完花媛脫了鞋上床繼續打坐修煉,她想不管怎麽說先把自己 的實力提上去再說。


    與此同時,夜老夫人的房間。


    夜夫人看著夜老夫人手中的噴霧劑糾結了一會兒道:“母親,您以前見過這東西嗎?”


    夜老夫人搖了搖頭,“這東西看著絕不是凡品。”


    “是啊,花氏自從嫁進我們夜家後,她的一言一行著實讓人看不透,而且......”夜夫人欲言又止。


    見夜夫人沒有說下去,夜老夫人嗔怪道:“你我婆媳這麽多年,什麽時候你也學會吞吞吐吐的了。”


    “沒有,兒媳就是想說墨兒現在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他們至今還沒有圓房,我就是有些擔心。”


    “是啊,他這點可不如他父親,想當年峰兒帶你迴來的時候,你肚子裏可是已經有了墨兒的。”夜老夫人笑著道。


    夜夫人不好意思起來,臉色有些泛紅,可她的眼神卻像是在迴憶什麽。


    看著這樣的夜夫人,夜老夫人歎了一口氣,“這些年苦了你了。”


    京城人誰都不知道,當年夜峰帶迴來的女人居然會是北遼國君最寵愛的公主。


    她為了能跟自己的兒子在一起,隱姓埋名這麽多年,到最後,自己兒子卻戰死沙場,留下她和幾個孩子陪著她這個老太婆守著夜家。


    夜夫人眼裏出現了淚花,但是沒有留下來,聲音有些哽咽地道:“能做夜家的兒媳,是媳婦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好好好。”夜老夫人抓住夜夫人的手,連說了三個好字。


    看著氣氛有些沉重,夜老夫人轉移話題道:“你不要著急,好事多磨,以你兒子的性子,花氏跑不掉的。


    你也發現了,花氏是有福之人,我們夜家雖然被流放了,這一路上可沒受什麽苦,這都要歸功於花氏。”


    “兒媳明白了。”夜夫人一副受教的表情。


    此時京城五皇子府。


    一名戴著麵具的男子有些狼狽地跪在五皇子趙春生的腳邊,聲音有些顫抖地道:“主子,屬下失責,請主子責罰。”


    趙春生此時卻氣的一腳把麵具男子踹翻在地。


    “責罰?本王恨不得殺了你,誰給你的膽量竟敢擅自做主把夜寒墨劫上山的。”


    “噗!”


    麵具男子本來就有傷,這時雖然趙春生沒用多少的力氣,他還是吐了一口血出來。


    如果夜家的人在這裏的話就會認得,麵具男子正是逃跑了的飛雲寨寨主雲海龍。


    而他也是五皇子的暗衛之一,飛雲寨是五皇子暗中的勢力。


    “主子,我......”雲海龍知道自己做錯了,他此時無法狡辯。


    “哼!”趙春生冷哼了一聲,要不是因為看在他從小就跟著自己的份上,再加上金礦還需要他,他一定會殺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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