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媛心裏嗬嗬幾聲,這是勾結上了。


    她看著離開的向陽的背影心道:原來向陽被人收買了,就是不知道是誰的人,應該不是太子的。


    穆可兒見花媛無視她,反而看向離開的向陽的背影,罵了一句,“不要臉。”


    花媛聞言,迴過頭來,看向穆可兒,神色淡漠地道:“我要是看一眼就是不要臉的話,那你這姑娘家家的,大晚上跟著一個男人在樹林裏做見不得人的事又算什麽呢?”


    “你閉嘴!!”


    穆可兒被花媛這句話激的差點失去理智,眼睛變得血紅,雙手緊握,牙齒使勁地咬著。


    要不是她想到他們的計劃,又想起花媛殺人的場景,她一定會撲上去咬掉花媛身上的一塊肉下來不可。


    穆可兒的恨意太明顯,就連馬車裏的夜寒墨都感覺到了。


    他探出身子,眼神冰冷地道:“你的眼睛不想要了?”


    穆可兒聞言,委屈的眼裏儲滿了淚水。


    她瞪了花媛一眼,低下頭來趕緊離開。


    花媛撇撇嘴,看了夜寒墨一眼,男人是禍水,她躺著都中槍。


    花媛轉過身,不再看夜寒墨,向著火堆旁架著的鍋走去。


    夜夫人給她在鍋裏留了飯,花媛揭開鍋蓋,取出裏麵放著的狼肉和饅頭吃了起來。


    夜寒墨見花媛沒搭理自己,歎了一口氣,迴身繼續看他的書。


    翌日,隊伍繼續出發。


    道路兩旁依舊是樹木叢生,不同的是,不再光是參天大樹,在樹木的深處能看見連綿起伏的山脈。


    在快接近金霞山的時候,習源因為花媛昨天探聽金霞山的事,特意讓習哲來提醒她快到飛雲寨的領地了。


    其實,不用習源提醒,花源也一直開著芯片,掃描著周圍的環境。


    她早就發現有一幫人在不遠處的叢林中隱藏著,花媛皺起了眉頭。


    如果光是夜家的人倒是好辦,她和夜寒墨幾人去把土匪殺了,有幾人保護夜家馬車完全不是問題。


    現在卻有這麽多的官差,而且大部分都受著傷,他們又都幫過她一次,雖然當時根本用不著,但那是人家的心意。


    花媛低頭沉思起來。


    突然,她想到了什麽,臉上露出了激動的表情。


    這時,夜寒墨也覺察到了有情況。


    他看向花媛,見花媛正一臉興奮的樣子,寵溺地道:“待會兒一定要注意安全。”


    花媛笑著點頭,“你放心吧,你隻要保護好你自己就行。”


    夜寒墨無奈地搖搖頭,對著外麵的青山等人道:“青霄保護好你主子,青山帶人等一下把其她人保護好。”


    “是。”青山等人同時道。


    夜寒承等人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都嚴陣以待地盯著四周。


    以前押送流放犯人的時候,習源也走過這條道,沒感覺出有什麽緊張的氣氛,今天習源的心裏特別的煩躁,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似的。


    “哥,你發現不對勁了嗎?”習哲騎著馬過來說道。


    習源眉頭皺了起來,“讓大家加強警惕。”


    “好的。”習哲騎馬向後麵行去。


    穆澤紹看了夜家人一眼後,看向向陽,見向陽低著頭騎在馬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正在 這時候,官差所有馬車和騾車突然車軲轆都折了,車翻到了一邊,帶的馬和騾子都摔在了那裏。


    馬車裏麵的東西散落了出來,騾子車裏的人也都滾了下來,有些本來受傷的人更加的重了,整個隊伍中陷入了混亂中。


    習源勒住韁繩,怒斥道:“怎麽迴事?”


    一名官差跑了過來道:“頭兒,車軲轆不知道怎麽折了 。”


    “找幾人警戒,其他人趕緊修。”習源臉黑了下來,這明顯是人為的,不然不可能所有的車都折了。


    習源猜到是誰了,他看了一眼向陽,眼裏有些受傷。


    他們之間的兄弟情也許就到這裏了。


    隊伍停了下來,有幾個人警戒,剩下的人正 抬車的時候,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隱藏在暗處的人迅速地圍了過來。


    花媛的眼睛都亮了,對夜寒墨用口型說了句,’將計就計。‘


    夜寒墨見此明白花媛的意思,他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外麵的幾人道:“靜觀其變。”


    “是 。”幾人壓低聲音道。


    花媛通過馬車的窗戶向外麵看了一眼,少說有一百多號土匪,雖然穿的像模像樣的,卻難掩他們身上的流氓痞氣。


    花媛的嘴角勾了起來,看見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搓著手心道:這迴發了。


    能穿的起好一點衣服的土匪應該都有錢吧,花媛心想。


    她悄悄地下了馬車走到習源的身旁,“習頭領,你們能對付得了他們嗎?”


    習源看了看圍著他們的土匪,又看了看他的這些手下,雖然人數差不多,但他們現在受傷的多,能戰鬥的沒多少人。


    習源無奈地搖了搖頭,“還要請夜小夫人和夜家出手才是。”


    他們剛幫著夜家戰鬥了一次,現在就又需要人家幫忙了,他都有些說不出口,但這麽多的兄弟,他隻能貼著臉說了。


    他也明白,其實上次他們不幫忙人家夜家也能解決。


    “習頭領如果一切都聽我的話,我保證你們所有人平平安安地離開飛雲寨。”花媛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飛雲寨?”習源也壓低聲音疑惑地問道。


    “對,如果我們現在跟這些土匪打鬥的話,我們不可能全身而退,所以隻能智取。”


    習源明白花媛的意思,他想了一下後,“好,一切都聽夜小夫人的。”


    說完後他又道:“小心向陽。”


    花媛笑著點頭,“明白。”


    他們兩人說的話很低,向陽和穆家的人雖然看見花媛到了習源的跟前,但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


    其實從被土匪圍住到花媛跟習源說完話也就是幾個唿吸間的事。


    所有的官差包括受傷的人都拿起了武器,對準了圍著他們的土匪。


    這時,從土匪中走出了一位男子,正是那天跟穆澤紹會麵的藍衣男子。


    花媛想這人就是雲海龍吧?隻是他現在戴著麵具,把他的麵容全都遮掩了起來。


    花媛用芯片掃描了一下。


    嗯,長的還是不錯的,五官立體分明,就是跟夜寒墨比還差些,花媛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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