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穆澤棟被抬迴的路上就醒了過來。


    他用雙手捂著下身不停地在地上來迴的打滾。


    “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穆澤棟嘴裏叫喊著。


    穆澤紹已經把事情的經過跟穆家的人說了一遍。


    本來他還想添點油,被穆元嗬斥讓實事求是的說,他不敢再有一點隱瞞。


    穆元聽完之後,氣的胸口不斷起伏,臉色鐵青,“你們真是丟盡了我穆家的顏麵。”


    “就算我二哥說她也是因為她不檢點,在那麽多男人麵前就把鞋給脫了。”穆可兒小聲嘟囔道:“她敢做還不讓人說啦。”


    “對,都是那個賤人的錯,她做的出來還不讓人說。”丘氏憤恨地說道。


    現在她的兒子被那個賤人踢了那裏,還不知道怎麽樣呢?


    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以後的傳宗接代......那個賤人真該死。


    如果有機會,她絕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幫她的兒子看看他傷的到底怎麽樣了。


    “老爺......”丘氏看向了穆躍。


    穆躍的臉色也很難看,雖然他兒子罵人不對,但也不至於讓花氏下這麽重的手。


    他正心煩的時候,見丘氏看向他,他陰沉著臉道:“看我管什麽用,我也不會醫治。”


    丘氏見穆躍不管,她又看向了穆元,見穆元的臉色還是鐵青著,她不敢再說什麽,隻是看見疼的直叫的穆澤棟,她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這時,穆可兒眼神一轉道:“娘,花媛不是會醫術嗎,既然二哥是她打的,那她就應該給二哥治療。”


    丘氏一聽,連忙止住哭,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正準備去找花媛的時候想到了什麽看向了穆躍。


    穆躍也心疼他兒子,看向穆元道:“父親,您看......”


    穆元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同意讓丘氏帶著穆澤棟去找夜家試試。


    畢竟他的孫子隻是罵了一句,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去的時候好好的跟人家說話。”穆老夫人叮囑了一句。


    她知道丘氏的為人,歎了一口氣,心想千萬別把事情再給搞砸了。


    “媳婦知道了。”


    丘氏得到了穆元的同意,和穆經傑一起攙扶著穆澤棟走到了夜家休息的地方找夜家討要說法。


    夜寒承兄弟幾個眼神不善地盯著 丘氏和穆澤棟,穆經傑三人。


    他們心道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人。


    明明是穆澤棟先罵他們嫂子的,被他們嫂子打了,現在還有臉來跟夜家要說法?


    要不是旁邊有夜峻製止的,他們非上去也暴打一頓穆澤棟不可。


    夜寒墨眼神冰冷地看了眼臉色慘白的穆澤棟,然後看向丘氏,“你想要什麽說法?”


    丘氏被夜寒墨的眼神給嚇著怔了一下。


    她顫抖了一下身體,迴頭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穆澤棟,壯著膽子道:“最起碼也得讓花氏給我兒子把傷治好。”


    “你說什麽?!”


    本就臉色冰冷的夜寒墨臉色更加的陰冷,身上散發出一股死亡威脅的煞氣。


    夜寒墨從很小的時候就跟著他父王在軍隊裏曆練,直到他父王去世,他繼承了王位,接手了‘虎峰軍’,身上自然而然就有一股鐵血煞氣,更別說他現在很生氣,看著就像閻羅似的。


    使得本來就臉色慘白的穆澤棟臉色更加的蒼白,丘氏和穆經傑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我說……”


    丘氏結結巴巴,一句話都說不全。


    上次她還罵夜寒墨來著,也沒見他發這麽大的脾氣,這次隻是讓打人的花氏給她兒子看一下傷,怎麽就發這麽大的脾氣呢?


    丘氏弄不明白。


    夜寒墨沒有理會結巴的丘氏,反而看向一旁正在疼的冒冷汗的穆澤棟道:“你也想讓我的妻子給你治療你的傷?”


    說著他不經意地看了穆澤棟的下身一眼,那意思就是你敢說我現在就辦了你。


    雖然夜寒墨現在趴在車上,但他周身的陰冷煞氣是不容小視的。


    本來就疼的牙齒打顫的穆澤棟被夜寒墨的這股煞氣驚嚇的差點再次昏過去。


    他連連搖頭,“不......不用了,我迴頭自己找個大夫看看。”


    “澤棟?”丘氏擔心地看著穆澤棟。


    在這渺無人煙的地方,去那裏再找個大夫來給他看病呢,再說,這本來就是她花氏打傷的,理應讓她賠。


    “娘,我們迴吧,我沒事的。”穆澤棟忍著痛對丘氏說道,並看向穆經傑,示意他們可以迴去穆家待的地方了。


    夜家的人明顯的就是包庇花氏那個賤人,他們就是再在這裏待下去,也得 不到什麽結果,還會被人嘲笑,倒不如先離開再想辦法。


    丘氏不甘心就這樣離開,看了眼被穆經傑攙扶著離開的穆澤棟的背影,定了定神,然後轉迴身看向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夜老夫人和夜峻。


    “夜老夫人,您說呢?


    我們夜穆兩家可是世交,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生了間隙吧?


    再說,我家澤棟說的也沒錯,她一個婦道人家,帶著一群男人跟那裏抓魚就不說了,居然還把鞋脫了,她這不是給夜家丟人嗎?”


    丘氏雖然懼怕夜寒墨,但她覺得花氏既然嫁入了夜家,卻在別的男人麵前脫鞋露足,不守婦道,簡直丟盡了夜家的臉。


    夜老夫人絕不會輕易放過花氏的,所以她見夜寒墨哪裏行不通就來挑撥夜老夫人。


    夜峻怕他娘真的因為丘氏的這幾句話,惱怒了花媛,正準備說點什麽的時候,夜老夫人對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心裏有數。


    “嗬嗬......”夜老夫人幹巴巴地笑了兩聲,目光淡漠疏遠看向丘氏。


    “穆家老大媳婦,你看看周圍,我們不是在京城,也不是以前的官宦人家,我們隻是被貶流放的庶人,現在首要的是吃飽飯,不是嗎?


    再說了,你們姓穆,我們姓夜,花氏她是我們夜家主母,就是再怎麽著,也臨不到你們穆家人來管吧?”


    “......”


    丘氏本來剛才被夜寒墨嚇得就不輕,這時候被夜老夫人這幾句話懟的臉色青紅皂白,難看至極,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最後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穆家人來找夜家,花媛他們都注意到了,本著有夜峻等人在,習源還特意派了人在離夜家不遠的地方看著,所以她們也不擔心,繼續做飯,肉香味已經散發出來。


    花媛還燉了一大鍋的魚湯,等豬下水和豬頭,豬蹄子也都煮好後,夜夫人她們也把苦菜拌好。


    習哲一直幫著花媛打下手,花媛把豬下水撈出,切成小塊的時候,他用手抓起一塊吹了吹放進了嘴裏,“嗯,好吃!”


    吃完後,習哲還叭叭嘴,最後又舔了舔他的兩個手指頭。


    “等一下會更好吃的。”花媛笑著道。


    她把肥腸,心肝肺等切好後,給夜寒墨留出了一小碗,然後把幹辣椒也切成小段,讓習哲把火燒旺,開始炒了起來,頓時,辣椒的辛辣刺激性彌漫開來。


    “咳咳~”習哲被嗆的咳嗽了起來,一旁的官差和夜玉若等人都圍了過來。


    “妹子,這是什麽味道啊?”習哲流著眼淚抬頭看著花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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