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了,您有事?”花媛很喜歡何氏,雖然是小妾,卻特別的善解人意。


    “我......”何氏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有些輕微的惡心,頭暈,全身無力,好像出氣也特別的不暢快,你能不能也給我看看嗎?”


    趙氏見何氏讓花媛看病,她也豎起耳朵聽著,因為她也輕微的有些不舒服。


    花媛聞言點點頭,“當然可以,您把胳膊伸過來吧。”


    花媛心想就把個脈,很快的,她也就沒有下馬車。


    本來如果夜寒承和習哲不陪著她去采藥的話,她可以直接用瞬移就到了,可最後愣是跟著他們走了好遠的路,再加上原主的身體素質不是太好,她累的早就不想動了,這時也就沒有下馬車。


    何氏在馬車外麵把手抬了起來,花媛搭上她的手腕,片刻後鬆開了手,她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是出什麽問題了嗎?”一旁的夜峻見花媛臉色不太好,試探性地問道。


    夜寒瑾也緊張地看向花媛。


    夜寒墨發現花媛的不對勁,於是問道:“出什麽事了?”


    花媛看了一眼何氏身後的夜寒瑾和夜峻後,看向何氏,“您......也中毒了,而且和老夫人中的是一樣的毒。”


    何氏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也沒有太震驚,隻是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 。


    “可以也給我看看嗎?”趙氏著急地說道:“我好像也有些不舒服。”


    “夜家所有人都過來,讓花媛給大家都檢查一遍。”夜寒墨直接下命令道。


    花媛氣的想笑,他這是直接替自己做主,拿自己當免費的大夫了?


    她本來也打算替夜家的人都檢查一下,他說的也沒錯,她隻是討厭夜寒墨這種理所應當的態度。


    花媛狠狠地瞪了夜寒墨一眼,打算迴頭再和他算賬。


    她挨個的給夜家所有人檢查了一遍,發現夜家所有女眷身體裏都輕微的有斷腸草的毒素,隻是毒素太少,還沒達到爆發的時候就被發現了。


    夜老夫人毒素爆發的這麽快也是因為她本身就有哮喘病,身體裏的毒素刺激的哮喘發作了,才得以發現中毒。


    知道了大家集體中毒,夜寒墨臉色陰沉起來,他想到了什麽,於是讓夜寒信把他昨晚打水的水囊拿了過來。


    “你來檢查一下這兩個水囊有沒有事?”夜寒墨說道。


    花媛一看,這不是她臨走的時候給他們留下來的兩個水囊嗎?


    “你什麽意思?”花媛的臉色一下冷了下來,神色不善地看著夜寒墨,“你懷疑我?”


    如果夜寒墨敢說懷疑她的話,花媛決定就不管他了,管它什麽承諾不承諾,她直接走人。


    人死如燈滅,原主已經死了,她現在就是這裏的花媛,她才不要委屈自己呢,現在之所以一路護送夜寒墨,隻是不想讓自己做那個失信的人,使得自己心裏麵覺得愧疚。


    要是夜寒墨懷疑自己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是他懷疑自己,不讓自己送的,不是自己不送,那自己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迴家了。


    家裏有疼她的父親和外公等人,她在家裏當鹹魚多好,順便查查她母親去世的真相。


    夜寒墨好像看出花媛心裏的想法似的,鄭重其事地說道:“你想多了,因為你拿過來的是兩個水囊,寒信打水迴來後,我們男人一個水囊,所有女眷一個水囊,現在所有男人都沒事,隻有女眷中毒,我懷疑是寒信打水的時候被人做了手腳。”


    花媛聞言歎了一口氣,有些失望,她的鹹魚生活又泡湯了。


    夜寒墨見此嘴角抑製不住地勾了勾,心想,怎麽會如你的意呢!


    花媛接過夜寒信手中的水囊一一檢查了一遍,果然,有一個水囊中是有毒的,不過劑量不大,如果不是連著喝幾天的話根本感覺不到什麽,這也就是何氏她們症狀不明顯的原因了。


    她們隻是喝了兩天,根本沒達到毒發的劑量,就碰上夜老夫人提前毒發了,救了大家一命。


    所有人都後怕極了。


    “寒信,你想想打水的時候跟前有沒有人?”夜寒墨看著馬車外麵的夜寒信問道。


    夜寒信低頭想了一下,然後道:“我剛打滿一個水囊的時候,有一個人也來打水,他是直接走到我的上遊打水的。”


    說完他突然想到了什麽道:“我去找他。”


    他正要走的時候被夜寒墨叫住,“你沒有證據找他能怎麽辦,就算你找到證據證明是他下的毒又能怎麽樣,最多他被處死,再來一個你不認識的人代替他?”


    “哥,你的意思是......”夜寒信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女眷們也是一臉的驚恐。


    尤其是夜玉婧,她本來還想著等皇帝查明他們夜家和五皇子是冤枉的,就會替他們平反,說不定到時候她就可以嫁給五皇子了,可現在,皇上這是想要他們一家人的命啊!


    夜峻歎了口氣,其實發生這樣的事他們早有預料,隻是沒想到這麽快,當今皇上這是一刻也等不及了吧,才會安排死囚來暗害他們。


    “以後大家盡量小心一些,把那有毒的水囊丟了吧,剩下的事你們不用管,我來處理。”夜寒墨說道。


    正在這時候,夜寒承拿著蟒蛇膽迴來了,當然,蟒蛇身體裏花媛打的那顆子彈這時候也在他的手裏攥著,他看大家都一臉沉重的表情,疑惑地問道:“大家都怎麽了?”


    “沒什麽,你怎麽去了這麽長的時間?”夜寒墨沒有迴答他的問話,而是反問道。


    “我在等著給她拿蛇膽迴來。”夜寒承眼睛躲閃地說道,接著伸開手,把帶有絲絲血水的蛇膽遞到了花媛跟前。


    “你難道不知道用水洗一下嗎?”花媛嫌棄地打開旁邊的暗格,取出一個茶杯伸到夜寒承跟前,讓他把蟒蛇膽放進去。


    夜寒承正想反駁給你拿迴來就不錯的時候,終是忍住了,心裏想著,她救了自己的命!她救了自己的命!


    這樣想著,再看看茶杯裏麵散發著血腥氣的蛇膽,反而覺得自己確實做錯了,不應該耍小性子,故意拿著帶血的蛇膽迴來,這樣做真是太小孩子氣,不懂得感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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