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和花名鬆一起過來的少年找到了他口中的姐夫,此人正是這次押送流放人員的官差頭領習源,而那少年正在邊哭邊跟他說著他來此的目的。


    “姐夫你快點吧,再晚就怕來不及了,嗚嗚嗚~”少年哭著訴說道。


    “哥,你迴去吧,迴去看看嫂子去,這裏有我給你盯著,出不了大事。”被那少年叫做親家二哥的男子說道。


    他是習源的堂弟習哲,此時也是一臉痛苦。


    “那我現在就走,你先帶領大家繼續趕路,等我迴去看看你嫂子,沒事我就迴來。”習源臉色慘白地對習哲說道。


    他不願意往最壞的地方想,走的時候他娘子還好好的,一定是他娘子想他了,他迴去看看。


    習源自己心裏安慰自己。


    “快去吧,這裏你放心有我呢。”習哲催促道。


    習源不再遲疑,對少年道:“你怎麽來的?”


    如果從這裏步行迴他家的話,怎麽著也得一個時辰,要是有馬車的話,就快的多了。


    他們的隊伍裏也有馬車,可都拉著東西,他總不能讓人把馬車卸了,他騎馬迴去,讓他屬下去拉車吧。


    “我是坐著那位老爺的車來的,我姐就是那位老爺幫著送迴去的。”少年指著花名鬆說道。


    習源聞言,心裏感動不已,他向著花府的馬車走去,他要問問花府的馬車迴城裏嗎?可不可以再捎他們一程。


    花媛正看著馬車裏麵的東西發愁,這要是別人都不知道的話,她直接收進空間就行了,可現在她父親知道馬車裏麵的東西,她就沒法收進空間了。


    正在這時候,習源走了過來,他感激地看向花名鬆,“多謝花大人幫忙把內人送迴去。”


    “客氣了,當時不管是誰碰見都會幫忙的。”


    習源知道花名鬆隻是客氣一下,他苦澀地一笑,看著花名鬆問道:“不知花大人什麽時候迴城,可否帶小人和小人妻弟一程。”


    習源的媳婦出事的時候是花名鬆送迴去的,他知道習源為什麽著急的迴去,於是爽快的答應了,“當然可以,等一下我讓小女把東西搬下去就迴去。”


    花媛聽著好像是習源的娘子出事了,又不知道是什麽事,但想想他娘子年紀輕輕的,不是病了就是傷著了,要不能出什麽事會使得習源在押送犯人的途中要迴去一趟呢?


    花媛靈機一動,她是不是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呀?雖然有點不人道,但如果她是生病了或傷了,自己救她一命的同時也讓自己得到利益,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她沒有急著去搬東西,而是看向習源道:“這位大人,不知你家娘子出了什麽事了?”


    習源本來著急,可花媛是花名鬆的女兒,人家父親前不久剛把他娘子送迴家,他就是再著急也不能駁了花名鬆的麵子,於是他向花媛提了一嘴。


    “我家娘子在街上被馬車給撞了,幸虧有花大人送她迴家,她身懷六甲,這一撞,大夫說沒救了,所以......”習源沒有說下去,眼睛卻通紅,悲痛欲絕。


    他和他家娘子從小青梅竹馬長大,兩情相悅,已經有了一個女兒,他娘子現在又身懷有孕。


    本來他這次不打算出來了,打算在家陪他娘子待產的,可他剛升成一個小頭目,他家娘子怕影響他,死活不同意他陪著,一定要讓他出這趟差,誰知他剛離開京城,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他跟前的少年也不住的用手抹著眼淚。


    花媛心想,果然讓她猜對了。


    “要不我陪你走一趟?”花媛道。


    “你?”習源疑惑地看向花媛。


    “胡鬧,你不會醫術,你去能幹什麽?”花名鬆嗬斥道,他現在真的不知道他這閨女腦子裏咋想的,這人命關天的事是鬧著玩的嗎?


    花媛見不說點什麽別說是習源了,就是他父親都不會讓她去的,於是她又把她不存在的師父搬了出來。


    “其實從上次掉入河裏後,我拜了一老頭為師,他是一位大夫,他把他一身的本領都傳給了我,我敢說,我雖比不上宮裏的太醫,但比普通的大夫還是強很多的。”


    花媛信誓旦旦地說道,但也不怪她這樣說,以她的本事,她這樣說是謙虛了,如果真要比較的話,估計就連皇宮的太醫都不如她,畢竟她中西醫結合,又生在中醫世家,還隨身帶著芯片。


    花名鬆驚訝住了,他咋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什麽時候學過醫術呢?不過既然她這樣說了,應該是懂點藥理的,估計她有什麽計劃。


    於是花名鬆不再開口,把問題留給了習源。


    習源猶豫起來,也不知道花媛有沒有那個本事,私自帶犯人離開,一旦被發現,那可是大罪,但如果不試一試他心裏又不甘,他的娘子就這麽沒了的話,他會後悔一輩子。


    “姐夫,我們試試吧,姐姐太可憐了,還有肚子裏的小外甥,你救救他們吧!”那名少年聽見花媛說的話,央求習源道。


    習源不再猶豫,他決定賭一把,萬一花媛能治好他娘子那就皆大歡喜,如若不能,就是被治罪也無所謂,他娘子已經不在,他活著也沒意思。


    “那好吧,那就勞煩夫人了。”習源道。


    “我去和他們說一聲,我們馬上就走。”


    “好,我也去安排一下。”


    習源說完就返迴身向著他的二弟走去。


    花媛轉身從馬車上拿下一包吃的東西,一些傷藥和包紮用的繃帶,拿了兩個水袋,又給夜寒墨拿了一身衣服下來,她又借著衣袖的遮掩,從空間裏拿出六顆消炎藥出來。


    這時,她震驚住了,架子上盒子裏的青黴素,她給夜寒墨用去了一支,空出了一個空格,現在卻又被填滿了。


    這,還能再生的?花媛心裏美極了,那她空間別的東西是不是也能再生,比如她儲藏室裏從現代帶過來的吃的等......


    一旁的花名鬆見花媛收拾東西的時候遲住了,以為她後怕了,擔憂地問道:“你真的會醫術嗎?你可想好了,如果你迴去後不能把他娘子治好的話,不但得不到報答,還會被記恨,那你這一路就更艱難了。”


    花媛被花名鬆打斷了思索,她把收拾好的東西拿著手裏,對花名鬆說了句,“您放心吧!”就向著夜寒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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