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秋夢看到短尾貓,迴身追向趙洪君之後。


    連忙也追過來,可她的速度,耐力都不及趙洪君和短尾貓,被越拉越遠,隻在路上撿了一個短尾貓幼崽。


    最後又找了一天,心想:君弟的修為高,速度快,也許早迴師門了,再加上又累又餓,她從未受過這樣的罪,一想算了,找人不如等人,幹脆我迴師門等吧。


    公羊秋夢迴到迷霧峰,一問師父,傻眼了,師弟沒有迴來?


    南宮玉蘭問清楚情況後,心裏感覺到一陣疼痛,心愛的弟子被妖獸追殺,不知所蹤?那可是二階妖獸,堪比人類築基期的存在?


    趙洪君還沒有築基,一階一重天,更別說相差一期了。十有八,九難逃這一劫。


    第一天,南宮玉蘭四人在等待中過去了。


    第二天四人在焦慮中過去了。


    三天過去後,四人臉上顯出疲憊之色。


    第四天,公羊秋夢弱弱地說了一聲,“師父,要不,我們去找一找?”


    南宮玉蘭現在看到公羊秋夢,一掌拍死她的心都有。


    陳麗也說道:“師父,與其這樣等,真不如去找一找。心裏還不會那麽急。”


    南宮玉蘭一想也是,不管怎麽樣,去尋找了之後,才會心安。


    便讓陳麗,劉清芬兩人留守迷霧峰,處理日常事務,萬一趙洪君迴來了,就在迷霧峰等,免得你找我,我找你,找來找去。


    自己帶著公羊秋夢,順原路找了過來,來到短尾貓的巢穴時,南宮玉蘭都氣笑了。


    這是流雲峰的地盤,這野丫頭怎會知道,這裏有短尾貓呢?


    又來到,趙洪君丟短尾貓幼崽的地方。


    趙洪君跑這麽遠,還沒有被短尾貓追上,浮光掠影應該是大成了。


    又找一會兒,前麵忽然聽到有流水聲,南宮玉蘭心裏一喜,這幾日的憂愁,稍稍消散一些。


    來到懸崖邊,南宮玉蘭望著懸崖上,被人蹬碎的石土,終於鬆了口氣,斷定趙洪君,是從此處跳下去,落入河水的。


    那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南宮玉蘭騰空看了一會,又用神識四處查尋一遍,沒有一點趙洪君的蹤跡。心想還是在師門等吧。


    帶著公羊秋夢返迴了迷霧峰。


    “夢兒,你一再惹是生非,去靜心壁麵壁十日吧。”


    “師父,可是


    南宮玉蘭一揮手,打斷了公羊秋夢的話。


    公羊秋夢無奈地說了一聲:“是。”


    帶著斷尾貓幼崽,去靜心壁了。


    六日,七日在平靜中度過了。


    第八日,南宮玉蘭拿著,趙洪君寫的九天仙霞功,暗暗想到,君兒的字寫的也不錯,一想到這裏,對趙洪君的思念,又湧了上來。


    拿出丹瓶看看,唉,服了它吧,一了百了。


    可又想起趙洪君摟著自己時,渾身酥軟,麻癢的感覺,耳朵中好像聽到,趙洪君在喊:“師父。”


    南宮玉蘭忙把丹瓶藏起來,應道:“君兒,你迴來了?”


    打開房門一看,院子裏除了一陣風吹過,哪有半個人影?


    劉清芬悄悄的對陳麗說:“師姐,師父是不是迷糊了?明明沒有人,怎麽師父一直在喊小師弟?”


    “不要瞎說,師父眼神清亮,怎會迷糊呢,小師弟在師父渡劫時,幫師父抗了兩次劫。現在小師弟不見了,師父肯定心裏難受,可能產生幻覺了。”


    第九日,南宮玉蘭隻覺得頭痛欲裂,耳朵裏一直都是趙洪君的聲音,師父,師父……


    南宮玉蘭抱著頭,使勁扯著自己的頭發,覺得心像碎了一般,一陣一陣地絞痛襲來,忍不住咳了一聲,啊,我竟咳血了。這個冤家怎麽還不迴來。


    第十日,南宮玉蘭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地上咳的血,也已經無力用法術掩蓋了。


    這時耳邊又傳來一聲:“師父,我迴來了。”


    南宮玉蘭無力地歎息一聲。


    忽然覺得有個人摟著自己,“師父,你咳血了?師父,你怎麽瘦這麽多?”


    一顆溫熱的液體滴在自己臉上,然後感覺到,有人親吻自己的唇。


    心裏突然一驚,誰這麽大膽,自己還是處子之身呢?


    睜開眼睛一看,趙洪君正摟著自己,哭的一塌糊塗,正在自己臉上到處亂親。心裏忽然一蕩,壓製多日的思念,在這一刻,釋放了出來。哪裏還管什麽師親人論。


    “君兒,你這個冤家。”


    反身壓住趙洪君,搬起趙洪君的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大地在這一刻,仿佛突然綻放了許多的鮮花,太陽也躲進了雲層裏,似乎怕驚到了什麽,風也悄悄的停下了腳步,鳥兒把頭藏在翅膀下,害怕瞧見什麽。


    良久之後,南宮玉蘭咳了一聲。口裏又咳出一口鮮血。


    趙洪君摟住南宮玉蘭,輕輕的拍著南宮玉蘭的背。


    南宮玉蘭頭枕在趙洪君的腿上,很小女人地說:“君兒,這幾天你是怎麽渡過的?你是不是從懸崖上跳進河水裏的?然後呢?”


    忽然發現門還沒有關。


    “君兒,去把門關上,你師姐們看到了不好。”


    趙洪君撫摸著南宮玉蘭略顯清瘦的臉道:“我迴來時大師姐正在煉丹,二師姐在守著大門,小師姐呢?”


    南宮玉蘭放下心來,又咳了一聲,“被我罰到,靜心壁思過去了。”


    趙洪君便把這幾天的事,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師父。


    “什麽?那玉盒如此神妙?帶我進去看看好嗎?”


    趙洪君拿出玉盒,緊緊地摟住南宮玉蘭,神識默想道,進。


    兩人來到了玉盒空間裏,南宮玉蘭吸入了,玉盒裏麵的空氣後。身邊一點點的好起來。


    “這裏麵靈氣這麽濃鬱,如果種點靈藥,靈木肯定長的很快。”


    趙洪君扶著南宮玉蘭的手臂說:“師父說的很對。”


    這時南宮玉蘭聽到趙洪君,還管自己叫師父,感覺到很別扭,但叫什麽好,一時又想不起來。


    南宮玉蘭在玉盒裏呆這一會,傷竟全好了,這盒子這麽神奇。望著趙洪君那稚嫩的臉龐,生怕他守不住秘密。


    “君兒,這盒子是個奇寶,對任何都不要講,否則恐惹殺身之禍。”


    “好的,師父。”


    南宮玉蘭脫口說道:“還叫師父?”


    趙洪君一愣,望向南宮玉蘭,隻見南宮玉蘭滿臉羞紅,神態忸怩,美的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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