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拿起了那個翻土用的小鋤頭。


    柳玨從那個鋤頭上移開目光,開始大體掃視監控的所有角落,直到看到茶室裏的唐栢。


    雖然隻能看到側顏但是那侃侃而談的模樣還是極其的吸睛。


    麵對一群老謀深算的狐狸。唐栢表現的十分鎮定。


    這就要多虧了外祖父嚴格的規矩一定程度上鍛煉了唐栢的心性。


    現代對待孩子的寬容快樂教育並不適用於所有家庭的孩子。


    就像林父林母對待他和林宴極其的寬容,隻要不犯下觸及底線的事,基本上都是一笑而過。


    就算像柳玨偶爾觸及一下法律,林父林母也隻是口頭上說幾句連訓斥都不算。


    但卻在三歲就將林栢送到了國外的外祖父身邊,中間有無數次機會可以接迴來,卻沒有動過這種的心思,就算迴到了身邊對待他依舊嚴格。


    也是在他迴來之後林父才產生了讓孩子都接觸一下家族產業。


    看起來極其公平,實則不然,唐栢在外祖父身邊早就開始接觸一些產業。


    而柳玨從小到大隻需要當一個快樂的米蟲最好是沒有絲毫的野心。


    林宴更不用說了,兩張白紙對上一個老油條基本上不可能有勝算。


    但是原著中林父林母沒有想到換孩子的事會對柳玨和林宴產生那麽大的影響。


    對於林父林母而言多一個不會管理家族事務的人,跟以前沒有什麽區別,一起做快樂的米蟲就好了。


    但是沒想到林宴是個天才,幾乎對什麽都是一學就會,對於人性和社會關係又是空白,精神非常的脆弱又不安,後來在被針對,利用與欺騙中逐漸失常,決定要做人上人,認為有錢有地位就有親人有愛。


    林宴這個發瘋的天才在跟林栢的對弈當中是不顧一切的,即使毀掉林家也在所不惜。


    唐栢不一樣,唐家有太多他在乎的人,父母,外祖父,還有一些朋友,夥伴,他不能真像舍棄棋子一樣直接扔掉。


    所以他注定失敗,隻有他及時失敗,林宴才會不繼續進攻,受到傷害的人才會減少。


    他想著原劇情,眼睛看到監控當中從他門口走過的林宴。


    林宴也下樓了,他比較好奇是走往林父那裏還是林母那裏。


    就在這一刻記者擦著林宴上了二樓。


    花園中瘦小的身影將小鋤頭藏進了寬大的衣服中。


    林宴站在走廊的岔路口看了一眼茶室的方向,又看向花園。


    林母注意到林宴,招手讓人過來。


    林宴臉上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朝著林母走去。


    “林家的小公子真是一表人才,聽我那不成器的兒子說,短短時間就趕上了他們的學習進度。”


    “你那那小子算是不錯的,我那個兒子語文一塌糊塗一點也不浪漫,最讓我苦惱的是眼鏡有瓶蓋那麽厚了。”


    “我聽我家老劉說,最近院裏在研究的新藥,是有關近視修複的,還在動物實驗階段,科技在發展,近視而已總是能治的。”


    幾位夫人又開始了新一輪對於醫藥發展方向的探討,誰也沒有發現身後有一個瘦小的身影向著他們靠近。


    林宴開心的跑過去自然的挽住林母的胳膊,林母也親昵的捏了捏他的臉頰。


    “我本以為你是最宅的,沒想到你柳哥才是。”


    “柳哥?他沒有下來嗎?”林宴以為像柳玨這樣的人應該能很自信從容的麵對這樣的場合。


    “是啊,他從小就不喜歡在長輩麵前露麵,小的時候還能用玩具哄下來,現在長大了,勉強不來了。”林母笑著對幾位夫人說:“還好,我這個小兒子不宅,會陪著我來見你們。”


    林宴微微害羞,有些臉紅,他哪裏能陪著林母,還是林母給了他麵對這些人的勇氣。


    “媽媽……”


    他話還沒有說完,眼睛陡然睜大,那個小鋤頭在他的眼中放大。


    他一把推開林母。


    電光火石之間,讓一群人受到了驚嚇。


    “怎麽迴事?”


    “保安……保安,這裏有人故意傷人……”一個夫人大喊著。


    早就準備好的保鏢從四麵八方而來,一瞬間就把那個瘦小的身影抓住。


    林宴先是跑到林母身邊,把人扶起來。


    他看著對方裸露在外的皮膚被地上的石子擦出細細的血痕,滲出血珠。


    有些地方被碰出了淤青在雪白的皮膚上顯得十分的嚴重。


    林宴雙眼泛出淚珠。


    “媽,對不起,是我沒有用,我,我應該擋在你身前,不應該推你。”


    林母看了一眼胳膊上的淤青,實在算不上嚴重。


    她安慰著:“你推我是為了救我,我知道,你不需要自責,罪魁禍首是那個拿鋤頭的人。”


    隨著林母的話,大家的注意力落在那個瘦小的人身上。


    當這個人抬起頭時,愧疚感再次包裹住林宴的心髒。


    “柳家的人。”林母輕啟唇瓣。


    “媽……”林宴剛張嘴就不知道要稱唿什麽了。


    這個人以前是他的媽媽現在不是。


    “你為什麽?”要傷害那麽好的人?


    他才剛有媽媽,為什麽要傷害他的媽媽。


    柳母幹癟的身軀裹藏在寬大的長袖之下,她雙手以一種別扭的弧度被保鏢別到背後。


    她的神情有幾分的癲狂。


    “你什麽都有了,你憑什麽都有,那是我的兒子,他是我的兒子,不是你的,他們都是我的不是你的,是你搶走了他們。”


    “什麽瘋言瘋語。”林母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她遞了個眼神給保鏢。


    保鏢立馬要把人帶下去。


    “你憑什麽什麽都有,我那麽努力的維持這個家,那麽努力……憑什麽我什麽都沒有,你每天玩著這些花花草草就有丈夫的愛,孩子的愛……你還要搶走我的孩子,你為什麽要搶走。”


    柳母不要命一樣的掙紮,她就像感受不到兩隻已經脫臼的手臂一樣,狠狠的往林母這邊衝。


    “要不是你教唆柳玨不認我,我現在就有錢了,我有錢丈夫就會愛我,就不會被其他的女人勾搭,我們還跟以前一樣,他做藝術家,我賺錢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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