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肆!”禦竡艱難的吐出兩個完整的詞。


    穀一側耳,仔細聽仿佛聽到了柳玨的聲音。


    “柳公子?”


    禦竡身體倏地一緊,手緊緊的掐住柳玨的肩膀。


    “孤無事,你不用守在這裏。”


    “是。”穀一摸了摸後腦勺還是想不明白剛剛的動靜到底是什麽。


    “啊……”禦竡身體猛地一抖。


    柳玨委屈地說:“好痛,太子殿下抓人真痛。”


    禦竡半睜著眼睛,再也支撐不住,斷斷續續地說:“明天就砍了你的腦袋。”


    “那太子殿下還是要好好休息,明天才有力氣起床。”柳玨趴在累倒的禦竡身邊,低聲耳語。


    禦竡眼前模糊,最後陷入了黑暗當中。


    次日。


    柳玨神清氣爽,趁禦竡還沒有醒就先行離開了東宮。


    淨二趁著禦寧安正在勁頭上獻計讓禦寧安以死相逼。


    果然,上輩子能以死相逼的人,這輩子做出了同樣的決定。


    隻是比上輩子更加的小心謹慎。


    禦寧安人淨二等人守在門口,大開著房門,要讓所有人看到她尋死的樣子。


    禦竡安插在公主身邊的宮女立即去請辰帝。


    這次她剛站上凳子將頭放入白綾當中,辰帝就火急火燎的來了。


    事情完整的被柳玨知道之時,禦寧安的要求已經全部被滿足。


    這就是被愛的孩子有恃無恐。


    禦竡躺在床上一天也沒有下來。


    柳玨端著白粥去喂的時候。


    禦竡簡直要氣炸了。


    “你……欺君罔上!”


    柳玨用勺子挖了一大勺,放在嘴邊吹了吹。


    “好好好,那太子殿下砍了我?”


    他將白粥遞到禦竡的唇邊。


    禦竡張嘴喝下,卻不知道要怎麽迴答柳玨的話。


    他難道還真能將人給腦袋給砍了,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太子殿下神機妙算,皇上今日已經同意寧安公主的請求。”


    他現在正是開心的時候,是願意哄禦竡的。


    禦竡心中有說不出來的味道。


    他是堂堂太子呀。


    怎麽會被一個草民給欺負了,就算除掉太子這層身份,他也是遊曆過好幾個世界的人。


    他看過的世界,見識過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怎麽樣都比柳玨要多得多。


    在這一刻他卻不知道要如何處置柳玨。


    甚至不知道這次的歡愉,他是該欣喜還是該覺得難堪。


    “早已確定的事情有什麽值得大肆張揚。”


    柳玨見眼前之人神情不鹹不淡,便知道對方還在為昨晚的歡愉而生氣。


    “我的好殿下,可有哪裏不舒服,讓我幫看看。”


    他說著手就往禦竡的腰上探去。


    禦竡嚇了一跳,下意識挪動了一下,就是這一下牽動了昨晚因為柳玨夢浪而產生的傷口。


    “呲~”


    這酸爽的感覺讓他原地升天。


    柳玨知道自己又闖禍了。


    他連忙去扶住眼前之人的腰,好聲好氣的說:“殿下小心一點。”


    禦竡正要生氣,他變成這樣怨誰?


    還不是眼前之人不知分寸。


    就聽到柳玨說:“殿下,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禦竡聽到這黏膩的話語,有些哭笑不得,一股怨氣就此被衝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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