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瞪大雙眼,手指狠狠的陷入錦被之中。


    “武不動又如何,那些都不重要,哥哥如今實打實的得了好處才是最重要的,柳家實打實的得了好處才是最重要的。”


    “你要不一心撲在楚江身上,柳家也不至於死的隻剩下我們兩個,說你賤你還不承認,你若是有那個雄心壯誌取楚江而代之,我倒是佩服你。”柳玨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逐漸癲狂的人。


    “柳玨,你住嘴,給我住嘴…我有什麽錯,我有什麽錯,我隻不過是不想男不男女不女的過一輩子,你們既然讓我著女裝,讓我像是一個女子一樣行事,讓我被嘲笑至大,我想做個真正的女人又如何錯了。”柳傾聲音嘶啞如同悲鳴。


    “所以你就害死爹娘?害死柳家百餘人口?”柳玨冷哼。


    這天底下誰沒有想要的。


    “哥哥,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看向以後……”柳傾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沒有以後,楚江已經被擒獲,他不會再是皇帝,你也永遠做不了皇後。”柳玨拍了拍柳傾的肩膀,微微用手一壓,將人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這場談話在柳傾驚恐的目光中結束。


    ……


    “柳玨,真想不到我會栽在你手裏。”楚江被吊在半空中,平日裏被梳的一絲不苟的頭發,此時如同枯萎的藤蔓一般又臭又亂。


    他那被權力堆砌而來的幾分王者風範,現在無影無蹤。


    “我以為你早該想到。”柳玨一撩衣袍坐下。


    紅木椅在昏暗的燈光下變得暗沉。


    他吊著二郎腿,手中拿著一根磨尖了頭的小鐵棍,放在眼前打量。


    他從前看古裝劇時,就對容嬤嬤心生向往,如今對於紮人的針,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特製的,前端尖銳,後端有倒刺,此小小鐵棍紮人再拔出來,皮外看傷口不深,皮內的血肉卻已經被搗爛。


    真是有口說不清。


    “你謀朝篡位,我楚家的江山亡了,你殺了我,讓我追隨楚家的江山而去。”楚江麵色發青,顯然是被吊的太久,卻又強撐著一副不懼死的模樣。


    “往後你休要閉眼,你一閉眼我楚家皇室中人必定入夢要你的命!”


    柳玨站起來,一棍子插入楚江的肩膀之中。


    “啊啊!”楚江身體劇烈的抖動,冷汗混著血水浸透明黃色的衣服。


    柳玨輕蔑的笑了,他手腕用勁硬生生將棍子轉動。


    每一下對於楚江而言都是生不如死。


    “你殺了多少兄弟,你數的清嗎?你若是死了下地獄楚家的鬼魂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柳家百餘口也不會放過你,所以你放心我會長命百歲無憂無慮而你則會被地獄中的冤魂撕的什麽都不剩。”


    “別殺我,別殺我……”楚江已經沒有力氣嘶吼,他隻能垂著頭,苦苦哀求。


    不知道是不是柳玨的話讓他害怕,害怕自己沒有來世,害怕自己真的會消失於天地間,所以他求饒了。


    “哼!剛剛不是挺硬氣的,你倒是硬氣。”柳玨朝身後伸手。


    一隻節骨分明的手將鹽碗放在了柳玨的手中。


    柳玨順手拿過,抓了一把鹽撒在楚江的傷口上。


    “消消毒。”


    楚江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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