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時間18:10,正是下班的時間。


    公司大門陸陸續續的有許多人出來。


    他們的目光在打開的車門上在流連,在柳玨的身上林栢的身上流轉。


    想看一眼豪門老板之間會發生點什麽,作為他們茶餘飯後的八卦。


    很可惜什麽也沒有,林栢一言不發的坐上了車。


    看著豪車離去,他們為自己枯燥的一天畫上了句號。


    “還以為能看到豪門繼承人性取向的大瓜,沒想到在外麵那麽鎮定。”牆角一個帶著墨鏡,穿著風衣的男人將攝像機鏡頭擦了擦。


    他哈了口氣在鏡頭上,手縮進衣服中攥住衣服繼續擦鏡頭。


    “你在拍什麽?”


    狗仔聽到聲音下意識的低頭求饒:“不好意思,我路過馬上就走。”


    腳剛踏出去兩步肩膀就被人抓住。


    “別打我,至少別打臉,有話好好商量現在是文明社會,你要我刪什麽我就刪。”


    反正今天也沒有拍到什麽有用的東西,留著也不值幾個錢。


    “我不打你,但需要你幫個忙。”


    聽到這個話,記者拉直了衣領,自信轉身。


    “你早說……”


    “是你!”


    “你不是那個秘書,你不抓我?”


    他在很多公開場合看到過這個秘書跟在柳總身邊,應該是心腹。


    會不會是什麽陰謀,他警惕的看著對麵的人。


    “這個給你。”秘書把一封厚實的信封遞出去。


    記者眼睛一亮,喜悅之情從眼中迸發。


    閃耀了秘書的雙眼。


    但記者沒有拿,有些錢快可以拿,有些錢就是催命錢,拿了不一定有命花。


    “這點錢我不稀罕,你有什麽事?”


    秘書沒有收迴信封。


    “這錢,你不要也可以,我有幾個料,驚天秘聞,保證你能拿到不少錢。”


    記者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放下警惕,這年頭想要他進去的人太多了,誰知道是不是設局把他送進局子。


    “你那麽好心,你們這些有錢人,有幾個這麽好心的。”


    不都是想盡辦法撤迴自己的醜聞,甚至叫打手。


    “談不上好心,各為所需。”秘書目光暗了暗,他想到在公司的日日夜夜,放在身側的手捏的緊緊的。


    記者奪過信封,迫不及待的打開一邊數著一邊說:“太少了,就這點錢,還好意思讓我辦事,不過這次看在你那麽坦誠的份上就計較了。”


    “什麽秘聞,你告訴我,我轉頭給你爆出去,保證給你推到頭版頭條,我有門道,就是要花點錢。”


    他伸手,兩根手指搓了搓露出一個貪婪的笑容。


    秘書目光冷了下去,連帶著一成不變的臉也木了。


    “你要是能盯著林家大少,二少的房間,就能知道很多秘聞,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


    他從懷裏又拿出一個信封。


    記者躲過信封打開。


    “你說笑了,我要是能混進林家老宅,還需要你給錢,我能躺錢裏打滾。”


    他的語氣帶著嘲諷,反正錢他拿了,事辦不了。


    他怕的是某人身後的龐然大物,不是單個的人,既然這個秘書不老實,自己送錢上門,還是對付自己東家,搞得自己孤立無援,就不能怪他拿錢不辦事了。


    也算是交的學費。


    “事成之後另外有兩百萬作為報酬。”秘書冷靜的出聲。


    他什麽牛鬼蛇神沒見過,這點小心思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給你製造機會,隻要你能拍下證據,到時候你有的不僅是兩百萬,還有林家的把柄,往後這把柄用來威脅林家大少,二少,你的榮華富富享之不盡,你想清楚,你不願意做有的是人願意。”


    記者邁出去的腳緩緩收了迴來,他們做這一行的本來就是富貴險中求。


    風險越大收益越大,大不了幹了這一票就再也不幹了。


    他緊緊盯著麵前的男人,試圖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的陰謀。


    最後當然是什麽也沒有看到。


    “你說的,要做到,我隻負責拍,到時候怎麽出去你負責。”


    “當然,隻要你同意我們就是盟友。”秘書毫不猶豫的點頭。


    “就算我沒拍到,你也要負責把我接出來。”記者再三確認。


    秘書點頭。


    “我對待盟友一向真誠。”


    兩人目標達到一致。


    記者在秘書走後隨手扯了花壇中的一根草,叼在嘴裏。


    “搞不懂這些有錢人,沒事窩裏鬥的你死我活。”


    暖暖的陽光下,柳玨在一片鬱金香花花海中,手上提了個小壺,敷衍又認真的灑下一片片水珠。


    想起他告訴林母這片花開了,林母再三叮囑他要照顧好這一片花,等林母下周迴來還要在花海中舉行宴會,邀請自己的小姐妹們來看看花。


    他這個唯一的閑散人士就承擔起了照顧花的責任。


    他直起精瘦的腰身,看向一邊正在給鬱金香施肥的花農。


    “這花能開一周嗎?”


    花農用毛巾擦著汗說:“現在是早期,還有三分之二的花沒有開,一周後都開了才是真的美。”


    柳玨點頭,他可不想林母迴來之時質問他好好的花怎麽都謝了。


    基本的事宜了解過後,他坐在被藤曼和花瓣包裹的秋千上,看著花農勞作。


    清風緩緩的撩起他的發絲,舒服又愜意。


    林宴背著書包從外麵迴來,他路過二樓的窗戶看到柳玨沐浴在陽光之下,好像什麽事情都不放在腦中,什麽煩惱也沒有。


    他不自覺的將手搭在窗戶上,眼中浮現一絲羨慕。


    他想到那天他把柳母要報警抓柳玨的事告訴柳玨之後。


    柳玨的神情毫無波瀾,鎮定的不像在聽自己的事。


    那時這個人也是這樣的輕鬆,三言兩語就把他的擔憂化解。


    他那次是想要通過林父的秘書拿一點錢,他有些害怕柳母問他要錢的事被林父知道。


    他想用未來他會有的股份換一些錢。


    今天是想跟秘書說不用了,那些錢他不需要了。


    但是事情不是他說停止就能停止的。


    那個秘書好像有些瘋魔。


    聽到他說不需要錢了之後一直喃喃自語,不再跟他說話,後麵直接走了。


    他想了一下,往花園中去,將今天的事情告訴柳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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