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玨抬手擋住胸口:“不必、不必,太子殿下自然是不缺人添香。”


    他推了推沒有推動眼前人。


    楚白靠的更近了,耳語道:“柳玨,本殿在問你,是否願意做本殿的正夫,未來的帝後,共享這天下。”


    柳玨放棄掙紮,靠在楚白的耳邊說:“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而我就喜歡偷,殿下若真想給我什麽,不如給我起居郎的官職。”


    腰上大手一緊,柳玨噤了聲。


    “寧願做那勞什子,也不願做我的正夫,你真是好得很!”楚白放下狠話,便鬆了手。


    柳玨見此越發覺得好笑:“我有一事想要你幫幫我。”


    他轉到楚白眼前,兩隻手捧住眼前人的臉。


    看著那張還帶著怒氣的如玉容顏,他親了親那雙帶著火的雙眸。


    楚白心間一軟,消了點氣。


    “什麽事?若是想做什麽起居郎就別想了,你隻能是我的正夫。”


    柳玨捧著眼前人的手緊了緊:“不做起居郎,你幫我救下耶律和。”


    楚白翻了個優雅的白眼,一把打下柳玨的手。


    “救他做什麽?”


    他腦中靈光一閃,猛地睜大了眼睛。


    “莫非你……”


    柳玨歪頭:“啥?”


    “你莫非對耶律和有非分之想?”楚白想到眼前人的性子,越發覺得 可能。


    “你、你可知你們同為哥兒,就算你不在意,也不該如此。”


    他急得直問三六,有沒有能讓人改變性取向的藥。


    柳玨聞言,捏住楚白的下巴:“我不允許你懷疑我的審美。”


    他急了,他使勁的讓楚白跟自己對視。


    楚白微微唿出一口氣。


    “那你救他幹什麽?”


    “你別管,你可以斷他手腳,但是別傷他性命,把他送到楚希身邊,我要讓這兩個鴛鴦永遠在一起。”柳玨伸出兩根手指並攏在一起。


    “太子仁慈就全了我這份善心。”


    楚白皺眉。


    “嗬!你真會沒事找事。”


    話雖然這樣說,楚白還是轉身進了牢獄當中。


    他當著監斬之人的麵一刀捅穿了耶律和的心口。


    “耶律和已死,裹了送到亂葬崗。”


    “是是是!”獄卒連忙迴答。


    五皇子一倒,太子一家獨大,如今已經沒有誰能再與之抗衡。


    他們這些獄卒自然是不會為難。


    夜半三更,兩道修長的身影站在亂葬崗的墳頭。


    柳玨掏出鋤頭塞進楚白手中,自己扛著一個。


    “走,跟我一起去。”


    楚白手一鬆,鋤頭掉落在地上,他仰著下巴,略過腐爛的屍體,走到裹著席子屍體旁指了指。


    “這裏。”


    柳玨用鋤頭把席子一推,裏麵的人就暴露出來了。


    正是耶律和蒼白的臉。


    他抬起鋤頭給耶律和左手左腳都來了一下。


    溫熱的鮮血噴湧而出。


    “幹什麽?”楚白嫌棄的往後退了兩步,盡管他閃躲及時衣服還是濺上了血。


    “弄斷手筋腳筋,以防他離開京城。”柳玨拿了地上的石頭,給耶律和臉上劃了兩下。


    “再流下去,他就要死了。”楚白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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